《阴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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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婚- 第1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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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问题抛给她,把一向睿智淡然的她都问的面色微变,苦笑道:你这孩子,长生啊,这个问题真的没想过,可是现在想想,一直像个妖怪一样活着,有啥意思?还不如开开心心的活一辈子呢。

我点头,笑道:其实嘛,我也是这么想的,活那么久,还不让人累死?对了妈,这最让人不可思议的,为什么我们在第二次下千佛洞的时候,在开始的墓道里,景色会一模一样呢?搞的就像穿越了一样,诡异的要死。

我老娘摇头道:这个东西我查了很多东西,一点线索都没有,只是我个人猜测,你不是说,你们看到了那个刻着千佛洞的碑,驮碑女人的方向整个的调转了?

可是这里是一个机关。

也就是说,这里可能,是记忆了某段时间的记忆,然后等驮碑女人的方向调转一次,就又回到了那个记忆的时间段。

当然,我这个猜测,本身就比较荒诞,但是,我感觉,这个碑,应该是有问题的,那个驼碑的线条脸女人,跟刻有千佛洞三字的石碑,不是一个整体的。

你想一下,如果它是一个整体的,不可能石碑的方向没有调转,而女人的方向却是变了。

现在我们回到刚才的那个问题上,这个千佛洞,它本身不叫千佛洞,是那个女人给自己修的墓穴。

那么,如果推测不错的话,这个墓室的门口,在最开始的时候,应该是只有一个那个女人。应为不管怎么说,她不可能让自己去驼碑。此时更不应该出现石碑。

那就是这个石碑,是地藏王入主这个千佛洞的时候,刻意的去立在这个女人身上的。

第一,是为了永世的镇压,这在历史上很常见,一个人反叛了旧主,就把旧主的墓,都给镇压起来。

第二,可能是地藏王,本身就知道这个线条脸女人的石雕会旋转这个秘密,当然,这个可能性很高,应为最了解自己的,是自己的敌人,更何况,地藏王在以前,是辖制于这个女人的,了解的多很正常。

或许是,在这个石雕上面放一个巨大的石碑,是为了靠重量压制,不让它旋转?但是因为你二哥他们,触动了什么机关,所以它才会重新旋转了?并且重新记录下了你二哥他们上一次来的记忆?

我瞪大了双眼看着我老娘,把她看的都不好意思了,嗔道:你这孩子,这么看着我干嘛?

我拱了拱手,道:啥也别说,姜还是老的辣,妈,我真佩服您这脑子,以前我只是感觉你跟我老爹比较和谐,现在我才发现,你们俩的般配,是从智商上来说的,只有我老爹才能配的上您,也只有您,才能跟我老爹完美的般配。

听到我这一句略带马屁意味的话,我老娘忽然的面色一变,然后悠长的叹了口气,道:人呐,都是逼出来的,就像你老爹,以前他可是能用拳头解决的事儿,就坚决不用脑子,现在呢?连张飞都会用三十六计了,这不是被逼出来的是什么?你看看你,以前也不是个只会吃喝玩乐的主儿?现在不也学会动脑子了?

说完,她接着道:我之所以最后说这个问题,实在是因为它太过重大,我也尝试去理顺它,却发现很难。

刘伯温李忠志,为什么会出现在那个地藏王身前?

第八十一章贯穿千年!

我听了母亲的话,点上一根烟,陷入了沉默,赵家所谓的宿命,二哥那张隐藏在面具下的脸,这些东西是我一直想要刻意回避的,但是真的能回避了,那还叫做宿命?

我也理不顺,所以只能听我这个睿智近妖的老娘来解释。

她缓缓的道:虽然很少有人提起,可是这些赵家宿命的东西,其实在村子里,并不是什么秘密,族长他们的不说,那只是层遮羞布罢了,既然不准备涉足,为何不举族搬迁?为何还要把这本风水玄书作为村民的必读之物?

说白了,谁都不死心,不管赵太祖留下的是一个大到惊天的秘密也好,一笔巨大的宝藏也罢,都是可以让人欲罢不能的。

并且我可以告诉你,你父亲在的时候告诉我,并不是所有的赵家人都是齐心协力的,这一个巨大的机遇,让村里分成了几股势力相互明争暗斗,只是后来都没有争出什么结果,死的死伤的伤,也就作罢了。

基本上事情我们可以这么了解,赵太祖是刘伯温的关门大弟子,也是最得意的一个弟子,首先这个秘密本身,刘伯温是见证者知情者,而我们整个老赵家就是刘伯温的一颗棋子而已。

从这里基本上就可以排除掉宝藏的因素,为什么呢?因为赵家本身就是不缺钱的,这还是在现在,换成古时候,那绝对是滔天的望族,赵太祖那么聪明的人,不会因为一个宝藏就让全族的人陷入死亡的轮回当。

也不会是为了江山,这点更容易排除,而且说实话,你老爹那个人,最不信的就是风水,他认为风水这玩意儿除了指导人倒斗儿之外根本就没有别的用途。

除了金钱和权利,值得人这么一直以来追求的,那就只有长生,这是一个经久不衰没有人能经受的了诱惑的东西。

这个问题我想了二十年,没想明白,包括我刚才告诉你他们就是在追求长生的时候,我心里还在想,其实不是,我没办法给你形容这一种感觉,赵太祖,刘伯温,李忠志,包括你爹建国,他们不可能是一个怕死的人。

这种感觉你理解吗?就是他们的智慧,他们的性格,让他们已经看淡了生死,死亡这种俗世人最为忌惮的东西,对于他们来说,根本就无所畏惧。

就好像你现在想一下你二哥,他会是一个怕死的人么?死亡对他来说是种解脱才对吧?

可是我们刚才的推测,也不能说是错,他们不怕死,却也在追求长生。

也就是说,他们追求长生,只为了活着,只为了活着等那个终极的秘密,如果说这是一个局,他们在等局的终极。

我想通这个,是因为两个人,一个李忠志,一个就是你二哥无极,你告诉我,他们俩都说过同样含义的话,要么是时间不到,要么就是说时间到了。

这个时间,就是终极秘密出世的时间——也是他们要活到现在的目的,正是因为这个,他们才不得不在墓追求长生。

可是长生,绝对不是他们最终的目的,他们所图的更大。

刘伯温,李忠志,地藏王,他们三个站在一起,甚至看起来像是开会,前面我已经说过,地藏王代表的佛教明——对于国本土来说,佛教其实是外来的。

刘伯温李忠志,包括那个贯穿始末的王道士,他们属于国本土的佼佼者。

道教。佛教。

像在开会。

这绝对不是你在雷音寺听到的那个王道士所谓的佛道斗法,而是联合,他们所谓的斗法,倒像是朋友之间的打赌。

你在千佛洞顶层看到的东西,正说明了这个,不是嘛?

如果这样说来,这个所谓的终极,包括追求这个终极的所有人,这个人是指的先贤,他们的目的应该是一样的。

之所以现在出现了这么多的对立面,是他们在追求的途涉及到了政权,长生,不死阴兵,这些先贤们看不上眼的东西,世俗的人却在趋之若鹜。

你老爹他们,定然是发现了这个终极代表的含义,才会无视一切的诱惑跟阻碍,坚决的一路前行。

我静静的听完母亲的话,紧握着拳头,道:您就是因为这个,因为一个赵建国虚无缥缈的伟大目的,伟大终极,才能默默的等他二十年?

母亲依旧微笑道;我帮不上他什么,闲着没事儿,只求不拉他后腿就好了,小三两,你不明白你老爹,其实他不亏欠我什么,我为他骄傲,真的。

我站起身,走了出去,走到门口,回头对她道:他也应该为您感到骄傲,我也是,谢谢你妈。

开上车,去铺子里,还有以前二哥的堂口里转了转,赵大奎遵守当时的约定,现在已经举家不知道搬到了哪里去了,想到这里,我也蛮自豪的,毕竟是我没靠大哥二哥打了一场颇为漂亮的胜仗,好吧,虽然,这件事的谋划里,二哥还是起了至关重要的作用,但是起码,哥们儿是执行者不是?

见了李叔,知道最近生意运转良好,我略作交代几句,回到家里,不忍心次日跟母亲分别,就给她留了张字条,告诉她请勿挂念,离开了家。

第三天,我回到了北京,汇合了龅牙老四,大个儿军人,朱开华,包括郑碧山在内的大批人马,轰轰烈烈的开赴西安。

这一次的人马,算是群英荟萃,目的各不相同。

为长生,为寻人,为利益,但是总归是走到了一起。

在车上,我闭上眼睛不禁在想,秦始皇陵,在这里面,我们能得到什么?大哥二哥,包括那个让我一想起来就纠结的白瑾,我们会不会相遇?

郑碧山有三个徒弟,我跟老朱加上龅牙四在内的三个当兵的,凑了九个人,浩浩荡荡的,以旅游团的身份奔赴潼关。我本来以为在这个途,那个隐藏于幕后是势力势必在对我们做出影响,可是事实上不不然,那个一直在幕后想要操纵一切的那个“它”。像是放弃了所有的计划一般,任由张天义在我们的路途当埋下了诸多的明岗暗哨,都没有发现踪迹。

虽然这一次的队伍,阵容可谓是强大,如果是倒一个古墓,哪怕里面有个三五只粽子,都可以瞬间秒杀所向披靡,可是这里的秦皇陵。

他娘的,为什么是秦皇陵呢?你换个别的地儿也好啊。可为什么就偏偏是秦始皇陵呢?!

相对于敦煌莫高窟,秦皇陵更加的神秘莫测,更多的是,专政对这里的管辖力度相当的大。而我们,又不可能通过正当的手段进入整个地宫,当然,这个地宫,不是花门票就可以进的那个。

说起秦始皇陵,它有多明,多瑰丽就不用说了,但是是个国人,起码有六个都知道这里隐藏了什么不可见人的事,别的不说,单凭秦皇陵从发现至今,其真正的墓室包括核心的地区,都未曾被勘探,一直听一些专家教授啊什么的在那里大放厥词,我们来之前,买了大量的关于秦始皇陵考古方面的书籍,除了一切闲着蛋疼的假设和吹嘘,也就一句话比较有用。

现代考古证明,秦始皇陵完整的保存在封土堆下,几千年来从未被盗掘。

我当时道:你们说,这句话会是真的不?从开始到现在,咱们这一行的人,就没人想过盗了始皇陵?

朱开华撇嘴对这个嗤之以鼻,但是可能有什么难言之隐,也没有说什么,反倒是郑碧山的一个徒弟说道:不是没人想盗,只是没人成功过。也不是没人能进主墓室,是进入主墓室的人,没有一个能出来的,这里面似乎很凶险,不,是绝对很凶险。

说完,他补充道:前几年我还听说有几个西安这边本土的手艺人,进过秦始皇陵,也挖开了封土堆,只不过出现了什么变故,一对六个人只逃出来了两个,后来勉强逃生的人可能是为了报复始皇吧,又跑去盗了秦东陵,那俩人也算是胆识过人了,可惜是因为不小心留了一一什么品牌包装袋的,被条子给顺藤摸瓜找到了,判的还挺重的。

我瞬间长大了嘴巴,转头看向朱开华,他撇了我一眼,点上跟烟,也不抽,就那么闭目养神了起来。

我当下也没说什么,既然老朱不愿意提,肯定有他的想法,之所以肯定是他,是因为张凯旋第一次带老朱来的时候,曾经说过,这是一个敢盗秦东陵的高手,是他花了大代价从牢房里捞出来的,根据郑碧山徒弟的话,差不多就是他了。

郑碧山这时候接话道:其实也没什么可担心的,说的在好听,他也只是一个墓,只要是墓,他就是人造出来的,金字塔传的更神乎呢,那是外国的人没什么技术头脑,老想着要用什么高科技的什么区破解啊什么的,换咱们国家一批手艺人去,不出一年绝对能理出头绪出来。我感觉这个始皇陵,一直没被掘开,并不一定是说没有能力,或者害怕里面的东西,十有**,是没有人愿意担风险。

“担风险?”我纳闷的道。

“对,不就是这个政策?不是没有第一个吃螃蟹的人,那些专家啊教授啊什么的,也绝对不会全部都是浪得虚名之辈,更多的是因为,这里面的的确确有风险,但是真挖开的话也没有问题,就是出现了千军万马的粽子,一只军队也绝对摆平它们了不是?可是万一事态不可控呢?万一暴漏出了什么不该出现的东西呢?这责任谁承担?再加上上面对秦皇陵的政策一只模棱两可,就没有人愿意挑哪个头。”郑碧山如是道。

“屁!”朱开华忽然就这么接了一句。可是等我们都看向他的时候,他却依旧闭目养神起来,搞的跟那句话不是他说的一样。

我大概也习惯了他的这幅臭脾气,郑碧山人老成精,这点城府也是有的,就算被顶了,起码表面上是看不出什么喜怒哀乐的,可是郑碧山的三个徒弟不行啊,眼见着老朱顶了自己师傅,马上就要站起来理论。

我一看架势不对,慌忙站起来打圆场,可是这不打还好,这三个人本来也是草莽气息,其那个因为带女人被郑碧山抽的,一把推开我,冷笑道:赵三少爷,面子我可以给你,但是这小子不识抬举,怎么着,你以为你是谁呢?

我心道这他娘的叫什么事儿啊这是,就因为一两句话就这么分裂开了?我在劝的时候,瞬间就生出了无力感。

这就是这个队伍的弊端——不够团结。

同时也庆幸,幸亏我找了张天义,带来了包括龅牙老四在内的几个人,不然的话,在郑碧山师徒四人面前,我跟老朱将更没有话语权——在地上没有话语权只是会感觉憋屈,在地下呢?那就更不用说了。

我看朱开华依旧是闭目养神,似乎根本就没有把这三个张牙舞爪的人放在眼里,而三个人也更是因为他的态度而不依不饶。

我在居调停,可是两边似乎都不买账。

郑碧山也学朱开华一般装死,看来要么是他也对朱开华顶他的那个屁字不满,江湖上,不就要个面子?又或者就是,他想在这里给我们来一个下马威,证明此次行动,他才是主角。

这一次来,是我们租的一个大巴,司机是张天义手下的三个小兵的一个担任。车上放这杂七杂八的装备。

我回头看了一下龅牙四还有大个儿,这两个是在千佛洞跟我跟老朱有生死交情的主儿,看到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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