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兔子戒毒中(三) 。。。
护好白婏让糖块不会掉进他的喉管里,同时两人口腔内的温度融化了糖块,让这一次吻也变得更加甜腻,许久许久,才不舍的分开。
白婏的双手圈住男人脖子,手臂用力,拉进两人的距离,他吐出舌尖,展示出还剩下一点点的糖块碎片,赌气的说道:“才不给你吃掉!”
说完闭紧嘴巴,一副你怎么掏都不会开口的样子。
樊赫佲被白婏的样子逗乐了,他刮了刮白婏的鼻子,宠溺的说道:“真是个迟钝的小家伙!”
“我不小了!都二十五了!”说完白婏就捂紧嘴巴,啊怎么办年龄报出去了会不会觉得我很老啊会不会嫌弃我啊……叽里呱啦一大推无关紧要的念头就这么冒出来。
可是智商和真实年龄不成正比啊,这话樊赫佲也只好在心里说,他可不想惹毛白婏,不是说兔子急了还会咬人吗?不过,刚才的味道真实好……
樊赫佲抬起白婏的下巴打算再来一次——
——“将将!小婏吃早饭啦~”
周某人在以很恰当的地点很恰当的时候很恰当的理由这么很恰当的打断了两人的再次甜蜜。
“啊?樊总您啥时候进来的,我怎么没看见?”反应过来的周孝南恍然大悟的哦了一声,然后好心的提醒道,“治疗期间最好不要做激烈的运动哦——”
得意洋洋的周孝南把早餐放在门口,扬长而去,完全隔离了某人要杀人的视线。
“起来啦,我要吃早餐了,哼,没你的份。”
白婏推开樊赫佲,还护食的背对樊赫佲吃了起来。
樊赫佲安静的看着白婏吃完盘中的食物,再把白婏抱进怀里,温存了一会儿,才心满意足的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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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洞房不花烛之前奏 。。。
又过了六天,经过周孝南的各项检测,白婏要比想象中要快的速度戒掉了毒瘾。
白婏迈着轻快地步子走出诊所,毫不意外地看见一辆黑色保时捷停在路边,樊赫佲靠在车身上,手里提着一个笼子,白婏笑着向他走去,一脑袋扑在他的怀里,脸埋在樊赫佲的怀里,从而使他的声音有些闷闷的,“我治好了……现在真的真的好开心,谢谢你。”
樊赫佲把手上的笼子递给白婏:“婏婏,送你的出院礼物。”
白婏双手捧着笼子,好奇的打量里面雪白的一团,他兴奋的问道:“兔子,是兔子吗?”
“是啊,这只是最像你的,”男人掏出一根编织红绳,蹲□,系在白婏的脚腕上,摆弄了一下红绳上铃铛,清脆作响,男人站起身,打开笼子的门,掏出兔子,“它和你样都有,这样我就很容易的找到你们了。”
兔子不断扑棱的左腿上也系着一根红绳,不过相对于白婏的就简单许多。
樊赫佲拿过笼子,把兔子放在白婏的怀里,打趣地问道:“你会不会是兔子精变得,怎么那么像它?”
“为什么对我那么好……”白婏的眼睛里噙满泪水,好像就只要眨几下眼就会不断的掉下来。
樊赫佲揉揉白婏的头发:“别哭,哭成红眼睛就更像了。”
男人对于他来说是有天生的治愈能力,白婏努力地把眼泪忍住,吸吸鼻子,带着哭腔说道:“都是你对我太好啦,我、我很感动才……”
“嗯,我知道,”樊赫佲捏捏白婏的耳垂,点了点白婏的嘴唇,“我这个人要讲回报的哦。”
白婏把头低的不能再低了“啊,那个、现在还在大街上……”
“那好吧,上车,我们回家,然后……我要双倍的……”
“家?我们的家?”白婏丝毫不觉得自己是掉进了男人的圈套里,还在纠结于“家”这个字眼。
“家,我们的家,”樊赫佲把白婏的问题用肯定的语气重复一遍,盯着白婏的眼睛说,“属于白婏和樊赫佲的家。”
“还有小兔,”白婏把刚刚才加入的家庭成员添上,忍住眼泪,对着兔子小声说道,“我们有家了……妈妈是我,爸爸是他,你是我们的乖宝宝……”
白婏坐在副驾驶座,有点期待,还有一点紧张。他没有把兔子关在笼子里,他更喜欢抱着那个小小的雪白团子。兔子趴在白婏的腿上,屁股朝向樊赫佲,享受白婏温柔的给它顺毛,昏昏欲睡。
“到了。”
樊赫佲把车停到一幢类似于城堡的房子门口,用公主抱把白婏抱下车。
8、洞房不花烛之前奏 。。。
黑色的铁门缓缓拉开,入眼是一条白色石砖铺成的大道,周围是一片绿油油的草坪,道路通向一座足有两人多高的英式大门……
白婏没想到“家”豪华成这样,对于他来说是太奢侈了,被男人抱着参观完整座房子之后,他真的很佩服男人的体力,因为仅仅只有一个厕所就比他租房的卧室还要大,更别说主卧室的空间,放了一张超级型号的床还绰绰有余,浴室比酒店里的还要大上几倍,只不过配的浴缸要小得多,白婏问樊赫佲为什么,樊赫佲一脸担忧的回答:“太大了很危险。”
其真实含义是怀疑我的智商好不好!白婏不爽的撇撇嘴,可是又想到男人是在担心自己,心里又是甜滋滋的,所以白婏就这么矛盾了很久,直到男人向他讨“双份的回报”。
“啊?”白婏早就把这事忘得十万八千里远了。
“这么健忘可不好哦,”男人用食指按住白婏的嘴唇,一步步像白婏逼进,他无路可退,倒在床上,男人顺势压上,“要受到惩罚。”
“别……兔子……小兔还在……”白婏可没有忘记他手中宝贝,白婏认定了兔子是他们两人的小孩,哪有父母在孩子面前爱爱的?!
“啧,它又不懂。”男人伸手去抓那只妨碍他和他老婆亲密的兔子,可没想到兔子居然就这么尿了樊赫佲满手,尿液随着重力滴到床单上,晕开一大片。
“谁说他不懂!哈哈,活该!”白婏夺过兔子也不怕脏,奖励似的抚摸兔子的背,“真乖!给妈妈报仇!”
本来盛怒的男人听到这句话立刻展开笑颜,不怀好意的问道:“那么我是爸爸咯?”
意识到说漏嘴的白婏害羞的瞪了樊赫佲一眼,转开话题:“快点去洗洗,臭死了!”
要知道兔子的便便是没什么味道的,可尿却是无敌臭!
樊赫佲用干净的那只手按下床头的铃,很快边有个管家摸样的戴一副金丝眼镜的中年男子进来,看清楚情况后立马用对讲机叫上两个女佣,拆掉床单,换上干净的一套床单被子枕头。而樊赫佲那边则是用掉半瓶香波还是觉得有异味,直到手都洗的皱了起来。
这些人刚才一个人影都没有看见,都是突然出现的!
不过心情很好的白婏没有计较这些“诡异现象”(其实是人家训练有素,绝对不会打扰房主的生活,该出现时才会出现),他抱着兔子下楼跟着记忆找到厨房,准备给家主做一顿好吃的。
要说白婏有什么擅长的就只是做饭了,虽然他其他的不行,可手艺却不差,至少他自己做给自己吃的菜菜味道还不错。
8、洞房不花烛之前奏 。。。
……
白婏把兔子放在一边,从冰箱里取出食材,做了几道家常小菜,再喂了兔子几片青菜,小兔子咔叱咔叱的就把菜帮子吃光,留下嫩绿的菜叶儿。
白婏生气的用食指点了点兔子的额头:“挑食的孩子长不高啊,听到没,快点吃,香喷喷的绿叶儿哦。”
尽管白婏怎么诱惑它,兔子都不开口,又把脸转到一边,把屁股对准白婏。
“……”
如果白婏是个女的并且有孩子的话肯定十分溺爱自己的孩子,以至于放纵的地步,这样可不好哦。
白婏夹住兔子的咯吱窝托起兔子,露出兔子的腹部,白婏左看右瞧没经验的他分不出是男是女,兔子不满地咕咕叫出声,害羞似的加紧双腿,白婏恍然大悟,“看来是个姑娘啊——那肯定能生好多的小宝宝咯。”
兔子语:哼~人家是公的啦,笨蛋主人!怪不得被那个男人压啦!
实在太可爱了!白婏忍不住亲了亲兔子毛茸茸的三瓣嘴,嘴边的胡须还有点软,但也有那么一点刺人。
还想再落下一吻白婏被人从后面搂住,男人低沉的声音出现在耳边:“以后只可以亲我听到没有?”
“知道啦,你真霸道,”白婏把问题敷衍过去,“我给你做了菜哦,试试,味道肯定很好。”
“嗯,我老婆对我就是好。”男人乐颠乐颠地把餐盘放到餐桌上,还替白婏乘了满满一碗的大白米饭。
什么呀!白婏瞪了樊赫佲一脸,后者大口大口的夹菜吃。
白婏看着明显满出来的饭,忍不住笑起来:“好像小兔的屁股啊。”
樊赫佲瞅了一眼,确实挺像,忍着笑意关心道:“多吃点饭,你瘦了很多。”
白婏拉开椅子坐下,把兔子放在腿上,边吃边说:“给兔子做个窝吧,就放在我们的房间里好了。”
“我们的房间”?男人很乐意听到这个词,马上答应下来要做世界上最好的窝给咱家的兔子。
不过男人很快就后悔了,每次白婏都以兔子在看为借口拒绝他,让他那个小兄弟如此煎熬,不过这都是后话了,今天他早就有打算要吃掉这只大兔子了……
……
晚饭是厨师做的,这对白婏的打击可不小,光凭色香两样就败得一塌糊涂,更别说剩下的味。
早知道就不要献丑了,白婏灰心的想到,男人也没有赞赏有多么可口,白婏潜到水里,鼻子上的水咕噜咕噜冒出几个气泡,直到憋不住了才出来把鼻子冒出水面。
樊赫佲走进浴室,隔着一道帘子朝里面正在泡澡的白婏说道:“婏婏
8、洞房不花烛之前奏 。。。
,我把睡衣放外面了。”
“哦,快点出去啦,小兔没人陪会很孤单的。”
可是我更想陪你啊,男人把手伸向帘子,想了想待会儿就要发生预谋的事情了,还是把手放下,离开了浴室。
白婏等听到男人的脚步声离开之后才走出来,找到一块大浴巾把全身都包住,左看看右看看也只发现了一块只能算作布的衣服!略有一点粉色和透明,像吊带连衣裙一样的样式,胸前还有一些蕾丝做装饰,长度也只能遮到白婏的半个屁股那里,想也知道是男人刻意安排。
“这个色魔!”白婏咬牙切齿,不过还是选择穿上了,总比赤身裸体的出去让樊赫佲看个遍来的好。
不过有句话叫做穿比不穿更诱人是白婏从来没有听过的,必须要让樊赫佲亲身教授这个道理才行。
白婏出来第一件事就是跟窝在窝里小兔打招呼,男人答应白婏不出三十分钟,就有人把兔窝送到,宽大、软绵绵的质感才让白婏安心的把小兔放进去。小兔一到窝就撒欢地跑起来,好奇的试玩那些新奇的“健身工具”,所以到现在累得一动不动。
樊赫佲拿着一杯热乎乎的牛奶走进卧室,就看见白婏蹲在兔子的窝前,“精心安排”下的睡衣根本包不住白婏的身体,露出一片雪白的臀肉和背部,直把男人看的口干舌燥。
男人叫起白婏,喂下白婏牛奶,在白婏开口之前就吻住白婏,双唇互相紧贴着,没有任何余下动作便分开,白婏以为男人放过了自己,却没想到男人在他耳边一字一句的说道:“婏婏,要还债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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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洞房不花烛之爱爱 。。。
明白自己逃不开的白婏也放弃了抵抗,任由男人的手掌在他身上游移,男人的抚摸不带一点色/情的意味,单纯的按摩,舒服到白婏已经处于半入梦状态。
男人带着警告意味的用适度的力道掐上白婏腰侧的肉:“就这么睡着可不行。”
“哎呀~我好困,就让我睡吧,求你了。”
樊赫佲听着白婏软绵绵的声音向自己求情,差一点就答应了,不过为了自己饥渴难耐的兄弟着想才不会把送到嘴边的白婏就这么放掉。
“呼噜呼噜——”白婏发出小猫儿一般的呼噜声,彻底无视掉樊赫佲。
樊赫佲叹了口气,把白婏面前的碎发别到耳后,替他盖好被子,双手又不舍地探到白婏的脚腕处,红绳上小巧的铃铛发出微弱的响声,他亲吻了白婏的脚背,苍白的肌肤下满是青色的血管,樊赫佲柔下心,轻声的说道:“晚安,我的公主。”
待男人走开,白婏才睁开一只眼睛,水流声从浴室里传来,白婏等啊等,都不见男人回来,有点做贼心虚的白婏溜到门前,好奇的向里面张望,男人的身影被灯光打在布帘子上,白婏可以清晰地看到男人的手正握住下面那个坚/挺的大东西,不断地搓动,口中还喊着他的名字:“婏婏,婏婏,……”
男人这么有钱肯定有人排着对等待跟他上床吧,可是现在他需要用五指解决,那他对我……白婏晃晃脑袋,刚才的想法让他既害羞又兴奋,更多的是甜滋滋的味道涌上心头,于是他“好心”的走到帘子后面,从背后握住男人的硕大,却反被转身的男人一把搂住,惩罚似的揍了白婏的屁股一巴掌,雪白的臀肉马上红肿起来。
男人却漠不关心,质问道:“竟然敢装睡?”
“大坏蛋!”被打疼的白婏骂出声,禁锢在男人怀抱里的他连用手去揉揉屁股的权利都没有。
看透了白婏的想法的樊赫佲用适中的力气慢慢地揉了揉白婏被拍疼的地方,嘴巴却不依不饶地咬上白婏的耳垂,“你骗我在先,你这个小坏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