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苍见了,伸手轻轻地搂住烙夏的腰。
烙夏大惊,一手抓住了他,“你想干什么?”
“我想亲你!”
苏苍认真又直白,现在的烙夏小脸红红,因愤怒和激动而染上薄薄的桃红,很好看,很可爱。
让苏苍有一种想亲吻的冲动啊!老天,他找了半年,终于找到一个让他有冲动的女人了!
否则,以前一见到女人,就想起男人。
烙夏连忙一侧身,这极品男人太恐怖了。
“我都不认识你,别来吃我豆腐!”
烙夏阴冷地笑了起来,“要不然,我就将你的脑袋扭下来!”
苏苍装作吓了一大跳,抱住头,“啧,暴力女啊,不过我有点喜欢,总比做作装柔弱的女人强多了!”
烙夏彻底无语了。
欲哭无泪啊!被这样的一个极品男纠缠着,像一个没长大的孩子,但心计又是你所看不到的。
不过他既然知道自己是谁,也知道白安沅是她的老公,为什么不将她送回去呢?毕竟,白家的能力,要二十四小时看着一个女人,也是可以的。
烙夏正想问他真正的目的,突然头部一阵剧痛,烙夏全身无力,捂住头部,呼吸开始急促起来。
苏苍见状,立刻喝起来,“还愣着干什么?快请李医生!”
我不认识你,别吃我豆腐!5
其中一个保镖连忙跑去请医生去。
烙夏坐在那里,只觉得脑部的疼痛越来越烈,眼前一黑,就晕了过去。
苏苍冲上去,将烙夏抱了起来,匆匆往她的房间而去。
烙夏看起来那么高,但却在这一个月瘦了很多,很累,在苏苍的怀里,好象一只小猫一样。
苏苍小心翼翼地将烙夏放到床上,医生赶来,检查了一下,“这个是她的内部问题,毕竟受过那么大的震荡,能有记忆就好笑了。”
“你的意思是……”
苏苍有些不明白,眼中的杀气倏地闪现。
他表现是一个玩世不恭的男人,但是,在其他方面还是很强悍的。
“她的头部毕竟做过手术,脑细胞的死亡有一定的影响,加上她本身就很神奇,好象是想遗忘一些东西似的。所以有间歇性的疼痛的失忆。”
医生淡淡地解释,“这种现象很少见,或者是她情绪不好,相信她回到家,应该会好点。”
“我不能放她走。”苏苍冷冷地说。
“你怕他们会杀了她?这个倒不用担忧,毕竟她和我们本来就没关系。”
医生摇头,苏苍冷哼一声,医生突然眼前一亮,立刻哈哈笑了起来。
“苏大少,难道你又爱上一个人啦?”
“去你的。”
“苏大少,你别那么多情好不好?人家是三个孩子的妈了,并且,你怎么那么容易喜欢上一个人呢?”
医生感慨地说,“富家大少,应该花心而不专情呀!更不应该轻易动心……”
“滚!”
苏苍一推,医生便跌跌撞撞地走出烙夏的房间,他哈哈笑着大摇大摆地走了。
苏苍坐在那里,静静地想着什么,却听到烙夏轻轻呻、吟一声,他抬起头,看着烙夏。
烙夏睁开眼睛,看了看四周,迷茫地坐起来。
“这里是哪里?我……你是谁?”
苏苍扶额,看来真是间歇性失忆了,居然不记得他了?
“那你记得自己是谁吗?”
烙夏怔了怔,努力回想,可是脑子里一片空白,于是摇头。
我不认识你,别吃我豆腐!6
她脑子里没有任何记忆,只知道自己睁开眼睛,就看到这里了
“那好,我带你出去走一圈,让你想想我是谁。”
苏苍笑了起来,玉白的手指轻轻地放在烙夏的手上。
烙夏怔了怔,顺从地跟着他起身,往外面走去。
“不是吧,你带她到哪里?”李医生有些惊讶,看着烙夏温顺地任苏苍牵着。
“带她熟悉一下环境,说不定她以后是这里的女主人。”苏苍邪气地笑了起来,李医生皱眉,“小苏,你还是不要这样,白家不好对付……”
“你管我!”苏苍冷冷地瞪了他一眼,拉着烙夏就往外面走了。
他说的,也只不过玩笑而已。
不过,他倒对这个冷清的女子有些兴趣,这半年来,陷入同性恋的苏苍努力地从同性圈中爬出来。
接触不少女人,可是没有一个让他能有心情,而这个女人,性子有些冷,挺好玩的。
拉着烙夏走出了房子,有保镖跟在后面,别墅外面的走道,用的是小石铺就,两边绿树重重。
清凉的风扫来,海浪声阵阵,不清楚,朦胧极了,但却给一种很浪漫很闲暇的感觉。
“怎么样,记起了吗?”苏苍怪笑一声,看着双目空洞迷茫的烙夏。
明显,她没有记起任何东西。
果然,烙夏摇头,看了看陌生的风景,没有印象,“我真不记得了……我……我是谁?”
苏苍拉着她,只觉得她的手有些冰,而那张小脸,因为紧张而微微地浮上了红晕。
“你是我的小夏。”苏苍邪恶地笑了起来,拉着她一直往下走。
两边的风景美丽极了,有假山,有巨石和巨树,是一座相当不错的山,更是不错的休养的地方啊。
烙夏看着看着,心里涌起了喜欢的情绪。
虽然她不知道这里是哪里,更不知道牵着自己的手的男人是谁。
不过,她能在这里,这个男人也陪在身边,应该是她亲密的人吧?
“走累了吗?”
看到烙夏鼻尖上冒出了细细的汗珠,苏苍有些怜爱地问。
烙夏想了想,走了半小时,几乎走到山脚下了,这身子好象没运动过,走一点点的路都累成这样。
“好吧。”
我不认识你,别吃我豆腐!7
烙夏说,于是苏苍拉着她到一边的石椅上坐了下来,摸出了一沓香喷喷的手帕,为烙夏轻轻地拭去了鼻尖上的汗。
“你是……谁?”
“你叫我阿苏吧,这个名字比较好……我是你的男朋友,你出车祸了,都记不起东西了。”
苏苍邪恶地笑了起来,烙夏看着那双映着她容颜的充满笑意的眼睛,他略带着浅浅的柔情,温柔地握住她的手。
烙夏睫毛颤了颤,虽然记不起,但是……这个男人说的话,是真的吗?
可是他的笑容,为什么那么邪恶?
“如果我不是你男朋友,我怎么可能陪在你身边?啧啧,我们家族的生意可是很多很多的,你以为一个普通朋友可以一直守在你身边吗?”苏苍微笑着,眼睛里亮亮的。
被他这口舌生花地一说,烙夏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回答了。
坐在石椅上,她睁着空洞的眼睛,四处打量。
风景很美,三个保镖立在不远处,而小石路,也很宽。
可是就是没有一点点的印象啊!
烙夏有些惊慌,感觉自己忘记了很重要很重要的东西!
“小夏?你没事吧?”
苏苍口吻变得温柔了起来。
烙夏怔了怔,摇头。
“我……真的是你的女朋友吗?感觉我像忘记了很重要的事啊……为什么会这样,我什么都记不起……唔唔……”
烙夏的话还没说完,苏苍这色狼已忍不住扑上,堵上了她朱色的唇。
如同樱花一样的唇瓣,在轻轻扇动着,让苏苍心魂神荡。
所以,他再也忍不住了,就这样吻过去。
烙夏瞪大眼睛,只觉得这个男人的气息,真的很陌生,很陌生。
男人的吻技,很烂,吻得烙夏的唇很痛,他像在啃草一样,烙夏一把推开他。
“喂,你在咬我!”烙夏指控他,眼中有些恼怒的神色。
“你真是我男朋友吗?怎么接吻技巧那么烂?”
烙夏此言脱口而出,猛然大惊!
她……她怎么说出这种话来,难道……她以前很会接吻吗?反正苏苍吻了她,总让她感觉到不舒服。
我不认识你,别吃我豆腐!8
苏苍脸涨红了,“哼,我活了二十二年,不屑和女人接吻,你是我女友,所以才……”
“别说了……我的头好痛!”烙夏努力想去回想什么,可是什么也想不到,只是一片空白,外加很疼痛的感觉。
苏苍连忙止了口,拉着烙夏入怀。
“乖,别想了,别想了,就这样就好……你就是小夏,我就是阿苏……”
苏苍安慰她,心里升起了一种莫名其妙的感觉,是遗憾,是苦涩,还是什么呢?
烙夏毕竟是别人的老婆了,他还在这里骗她干什么?
哎,苏苍,你什么时候变得那么婆妈了?
苏苍搂着微微颤抖的烙夏,闻着她身上淡淡的香味儿,不自觉地弯起了唇角。
从山上回去,烙夏只觉得好累,又到房间里睡上一觉。
一觉醒来,却发现床边坐着苏苍。
苏苍见她醒来,笑得眼睛都弯了,“小老婆,你醒了?”
烙夏怔住,迷茫的神色明显没想起什么来。
烙夏怔怔地看着这个男人,俊逸,霸气,邪恶,又不羁,看上去像不良少年演化而来的男人。
可是,她对这个男人,真的没有印象,她的脑子空空的,什么也没有,令她迷茫,却又莫名其妙地轻松。
然而,轻松片刻,又有些空虚,不知道是不是遗忘了一些很重要的东西。
可是她不愿意去想,有时想得很累很累……
“别想了,小老婆,到吃晚饭的时候了,走,我带你去吃饭。”苏苍邪气地笑了起来,拉着烙夏朝外面走去。
烙夏顺从,走在那长长的华丽的走廊上,两侧都刻着华丽的花纹,极有气度的别墅,标志着主人的高贵身份。
烙夏歪了歪脑袋,努力去想,什么都想不起。
苏苍的手,移到了她的腰上。
烙夏怔了怔,没有推开他,苏苍得寸进尺,轻轻地扳过了烙夏的脸,看着她红艳的唇,欲吻下去。
烙夏突然推开他。
眼睛里,全是戒备,“你真是我老公?”
苏苍哭笑不得,“当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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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我总觉得你的笑不怀好意!”烙夏眨眨眼,虽然失忆了,可是下意识地抗拒了这个男人。
苏苍眉头一蹙,看来要骗这个小女人,还真不容易呢。
“因为和小老婆好久没亲热了……”苏苍仍然是邪气地笑了起来,烙夏脸色一变,一拳抡起,吓得苏苍连忙倒退几步。
烙夏怔怔地站在那里,她的拳头,僵在半空中。
怎么了?有时候,一些动作是下意识地做出来,可是之后她又迷茫了,不明白自己怎么那么暴力。
“哎,小老婆,你老这样,我怎么能容忍你呢?就是上次你将我狠狠地揍了一顿,我就只骂了你一句,你就跑了……结果就出车祸了。”苏苍可怜巴巴地看着烙夏。
烙夏心头袭来了一股冷气,打男人的女人……不可思议啊!她的手松开,垂了下来。
苏苍默默地朝前走去。
烙夏跟在后面,也不知道说什么,她对苏苍的话半信半疑,和他,根本就没有任何亲密的感觉。
或者是因为她的失忆吧?
可是这种日子,要等多久?烙夏看着走廊的尽头,目光更是迷茫。
*****
“快,给我到海对面的X市去!”
白安沅在办公室里吼着,李杰西揉了揉被他震得要碎了的耳朵,打个电话,交待了自己的人。
白安沅涨红着脸,坐在那里,死死地盯着刚刚突然断了的那个电话号码。
是烙夏的声音!他听到了,听到了!
只是电话那边,又夹着另外一个男人的声音,让白安沅又惊又怒,烙夏一定是被囚禁在那里,那个男人,到底对烙夏做了些什么?
他丢下了手头上的文件,马上朝外面冲去,他要去X市!他要亲自找烙夏。
“你疯了吗?丢下公司不管?”
一个男人突然拉住了白安沅的去路,男人双目细长,冷俊的脸上有些淡淡的怒气。
是白安行,白安沅的堂弟。
“你管吧,我不屑,你喜欢总理的位子,就拿去吧!”白安沅绕过他,急急地朝外面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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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更到这里吧。。。大家晚安
我是你最亲密的人1
白安行眉头一蹙,他倒不是窥视经理之位,他在另一家分公司有着重要位置,只是看着一向理智而在商场上一向极少人能战胜的堂哥,变成一个为情所困的男人而已。
看着白安沅匆匆离开的背影,白安行自嘲一笑,“都是女人如衣服,我看你,女人如命就是真的。”
白安沅匆匆赶到了X市。
刚刚的那个手机号码,就是这个城市的,短短的一个小时内,已有白安沅的人展开了大批的追踪。
只是在闹市之内,一连五小时过去了,都没有得到一些关于烙夏的消息。
白安沅开着车,停停走走,寻得极为疲倦,最后在车里小休息了十分钟,又开始了搜寻工作。
入夜的时候,白安沅已累得不成人样了。
东朝烬赶了过来,安慰了白安沅一番,便让他的人到周围的山边去寻找。
不在闹市之中,或者会在郊外,反正一个地方也不能漏。
第二天一早,白安沅却发现自己怎么也起不了床,全身无力,声音嘶哑,连爬起来的力气也没有了。
门推开了,却见是樱静和东朝烬。
“白少,你病了,医生说你是累病的,你好好休息吧,烙夏是我的朋友,我们会努力去找她的。”樱静看着白安沅,淡淡地说。
白安沅和覃郁的绯闻闹得满城风雨。
虽然樱静一直将白安沅看成了好男人,可是一个好男人却不懂得斩断烂桃花,这也太什么了。
不过现在看到白安沅病得像一瘦弱的小猫,她也不忍去责备他了。
“不……不行,我要去……”
白安沅摇头,烙夏被一个男人囚禁起来,他怎么忍心在这里休养?
“去什么?瞧你爬都爬不起,去了碍手碍脚的,红姨,给我看住他,我们出去了。”
东朝烬黑着脸,沉沉地看了白安沅一眼,和樱静一起离开。
红姨是个临时工,大约四十五岁左右,请来医生来为白安沅看病,白安沅病得不轻,医生还没来,再一次晕了过去。
他这一段时间来,辛苦劳累,日夜担忧,长期失眠,自然不可能有个很好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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