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婧曈心里一喜,“他什么时候来的?”
“就是你走后不久啊!他手烫伤了来找你包扎,结果你不在。”
“啊?那。。。。。。你有帮他包扎吗?”
“没有,他不肯。”
“那你怎么不早告诉我?”贺婧曈内心焦急。
“你不在我去哪告诉你啊?这鬼地方又不能用手机,欸!看你这么着急的样子,你和那什么蓝军首长什么关系啊?”小赵很八卦。
“下次再跟你细说,我先走了。”
贺婧曈再次拿过药箱火急火燎的奔出了帐篷,她家那位,在某些时候是有点闷***傲娇的,唉……
等她摸黑赶到薄夜臣的大帐篷外时,发现里面一片漆黑,她纳闷:睡得这么早?
不管了,都到门口了岂能不进去?
猫着身子准备溜进去,黑灯瞎火的,她压根就辨不清楚方向,没走几步就被人扣住了手腕,然后身子不受控制的倒下去,最要命的是,有个黑影朝她压了过来。
没有想象中的疼痛,很显然她直接摔到床上了,而压在她身上的黑影除了她老公薄夜臣还能有谁?
光闻味道就能闻得出来。
“手包扎了吗?”
黑暗中,半晌才有闷闷的声音传来,“还知道关心我?”
贺婧曈摸索着想要起身,却被他压得死死的,不由得嗔笑,“哇!好大的酸味哦!”
薄夜臣心情郁闷的封住她的小嘴,重重的吮。吸、啃。咬,似发泄心中的不满,又似刻骨的想念,很错综复杂的情绪,交织在一块,足以焚烧他。
“唔……”
这个吻对于俩人来说都是很必要的,好多天没有亲热过了,四瓣嘴唇一沾上,便如胶似漆的再也无法分开,气息越来越热烈,仿佛要融化了他们,有什么东西,也在慢慢复苏。
所幸薄夜臣自制力比较强,分得清现在的状况,在失控的临界点放开了怀中的人儿。
夜,很安静。
帐篷内可以听见俩人剧烈的喘息声,刚从热吻中分开,难免喘不过气来。
贺婧曈羞恼的推了推伏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她清楚的感受到了某物慢慢变硬的过程,还有它烫人的温度和跳动的脉络。
对于一个经历过情事的女人来说,老公的诱。惑也是巨大的。
但这里是野外,周围一圈一圈的都是士兵,而且明天还有更重要的“战争”,她得把持住。
薄夜臣从她身上移开,打开足以照亮帐篷的手电筒。
“手拿过来。”贺婧曈跟着坐起来。
“没事了。”
“快点!”
“苦肉计而已,真的没事。”
“一个大男人还扭扭捏捏的,让你拿过来就拿呗。”贺婧曈干脆自己动手。
薄夜臣脸色微赦,很快,恢复淡定自若,“怎么去了那么久?”
“哦,和子督哥聊了会。”
“聊得很开心?”某男的音调已经有点变了,但沉浸在敷药中的贺婧曈显然没发觉。
“唔,还好。”
“笑得那么开心只是还好?”
贺婧曈蓦然抬头,眼睫毛微眨,“你跟踪我?”
“我只是路过。”薄夜臣微咳,脸色有些不自然,他是一个人呆得无聊,想出去走走,结果不知不觉就走到了冯子督的帐篷外,碰巧听到了他们很开心的谈话。
“哼!我才不信呢!”贺婧曈撇嘴。
“显然,他的苦肉计比我的好。”
“你想多了,子督哥他根本就不知道我在这里,看到我进去的时候还特别惊讶。”
薄夜臣嘴角冷哼,“是吗?”
“是的。”
“那你也不该和他独处那么长时间。”
贺婧曈用棉球一圈一圈的帮他涂抹药膏,消炎止痛,“还疼吗?”
“手不疼,心疼。”某男表情哀怨的指了指胸口。
“扑哧!”贺婧曈被他逗笑了,她好喜欢看他吃醋的样子,别扭傲娇男。(*__*)
“没良心的小混蛋!”薄夜臣凑过去在她鼻尖上咬了一口。
贺婧曈摸了摸被咬的鼻子,笑得甭提有多开心了,“好酸,酸死了。”
“哼!”
“不要这样嘛!子督哥是我的亲人,他就像个大哥哥一样照顾着我,如果因为我让你们之间的兄弟情义破灭了,我心里会内疚不安的。”
“这是我和他之间的事情,跟你没关系,懂吗?”薄夜臣摸着她的脸。
贺婧曈点头,但心里却不认同他的说法,明明就跟我有关系,但我只能装作跟我没关系。o(︶︿︶)o唉
“我回去了。”她扁嘴。
“太晚了,就在这里睡。”
“你确定?”贺婧曈表情惊愕。
“野外蛇虫鼠蚁比较多,我不放心你一个人过去。”
提到这个犀利的问题,贺婧曈怯弱了,她刚才来的时候一心记挂着薄夜臣的烫伤严不严重,忽略了很多事情,这会——
她觉得自己真的不敢一个人回去了,有一段路野草很深……
“好,可是你会不会因此挨处分?”
“谁敢处分我?”薄夜臣挑眉,霸气外露。
贺婧曈心里喜滋滋的,也对哦!老公的职位很高,除了干爹,他就是基地最大的官了,算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O(∩_∩)O~
“那。。。。。。你明天带我一块去参加演习?”她得寸进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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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后还有5000字~~~
135 被俘虏了(5000)
薄夜臣瞥了她一眼,缓缓开口,“不行。”
“你说过你很会伪装的,只要是你找到的掩体没有一次被人发现,我真的很想体验一次嘛!我保证乖乖听话,一动不动的窝在你旁边,好不好嘛?”贺婧曈摇着他的手臂祈求。
“不行,演习不是儿戏。丫”
“我也参加过野外求生训练啊!你要相信我的。媲”
“你忘记自己晕倒在树林的事情了。”
贺婧曈微窘,吱唔道:“那是特殊情况好不好!这次我。。。。。。大姨妈又没来。”
“你以为演习真的只是两方军队在那模拟战争吗?涉及的内容还很多,赢的一方会得到经费、设备、编制……当然了,更深层一些的问题说了你也不懂。”
“呃……这么复杂?”
薄夜臣点头,他也是这样一步一步走过来的,凭自己的实力证明自己,坐上如今的位置,没有人敢乱嚼舌根,只因为所有人都服他。
这是一个漫长的过程,他走得很辛苦,可也很值得。
“所以,你乖乖呆在这里等我回来。”
贺婧曈扁了扁嘴,“说来说去,你就是不想带我去。”
“乖,睡觉了。”
贺婧曈努了努嘴,小声嘟哝了几句之后乖乖躺下,心中暗自叹气,唉……她的心愿达不成了。
薄夜臣抚慰性的从后面搂住老婆的腰,柔声说道:“等演习过后,你想怎么玩我都奉陪,好不好?”
“不好,我只对这个感兴趣。”
“。。。。。。那睡觉。”
“……”
夜,越来越浓。
但贺婧曈心里还是有点小郁闷,不管薄夜臣说什么都不肯面对他,直到睡着后,才不自觉的钻进了他的怀抱。
显然,习惯问题。
*****
天还没亮,贺婧曈就被身边“窸窸窣窣”的声音给吵醒了,迷蒙的睁开眼睛,赫然发现这里不是自己家的大床,连忙坐了起来,揉了揉眼睛,“我怎么睡在这里?”
正在给自己涂迷彩妆的薄夜臣侧过头来,貌似很认真的思考了几分钟,“昨晚我睡得好好的,你突然摸黑进来了。”
( ̄_ ̄|||)
贺婧曈想,这一定不是真的!
然而,当她脑子慢慢回路时,她发现这句话有一定的真实性,但也不完全对。
“我那是关心你手上的烫伤,干嘛要把人家说得像个女流。氓似的。”她撅嘴。
就在这时,帐篷外传来一声嘹亮的“报告”声。
“说。”
“报告队座!部队已集合完毕,请求指示。”
“嗯,两分钟。”
说完,薄夜臣看向贺婧曈,“我先走了。”
“我也要回医疗队了,一夜未归,惨了惨了!”贺婧曈迅速穿戴整齐,准备离开。
“没事,咱俩是合法的夫妻,不用隐瞒。”
薄夜臣知道她在担忧什么,一个小护士嫁给一个军区少将,难免会惹人非议,但事实便是如此,总不能为了避免那些莫须有的流言而隐婚?
看着他的背影,贺婧曈心里叹气:话是这么说,可人言可畏,有时候真的蛮讨厌的。
林朗刚准备跟着队座离开,眼角瞥见帐篷里面又钻出了一个人影,定睛一看,惊得眼珠子瞪得圆圆的,心中涌现出了六个字:艾玛!队座您真猛!
贺婧曈淡定自如的回他一个微笑,然后朝医疗队方向走去。
林朗再度震惊了,这……这也太强大了?
不愧是队座的女人,反应能力就是不一样,明明被他“抓JIAN在床”,还若无其事的对你笑了笑,果然。。。。。。高!
“怎么呢?”薄夜臣斜睨了他一眼。
“没事。”林朗忙不迭的摇头,心无杂念的跟上去。
贺婧曈回到医疗队自然遭到审问了,还好队长来得及时,帮她解了围,吩咐大家做事去了。
他们隶属于蓝军后方,虽然不用参加作战,但也要尽量避免不被红军“杀害”或者“俘虏”。
接下来的战争进入了白热化状态,双方的大功率的仪器基本上全部战损,各突击队围绕整个站区绕圈子,追踪对方的指挥枢纽,在跳频的间隙中迅速的传递出短促的命令。
然而每一次遭遇险情,冷静而犀利的狙击子弹都会提前从不可思议的地方射出来,一枪一命,令敌方胆颤,令已方心安。
干扰,反干扰,追踪,反追踪……
被伏击,遭遇战,隐蔽,退走……
在这危机四伏的战场上,两方人员都很小心翼翼,也在争取着最后的胜利。
相比于他们紧张的氛围,贺婧曈她们则要清闲很多,这不,小赵她们几个嫌这几天的伙食不好,天天吃干粮喝冷水,人都快飘起来了,于是提议去附近整点吃的。
“这样不大好?”
“没事的啦!我们又不走远,我记得咱们昨天过来的时候附近有个小村庄什么的,咱们去买顿饭吃。”
“演习期间不能乱跑的。”另一个女生也有点不敢。
“哎呦!我说你们一个个要不要这么胆小啊!演习跟咱们又没什么关系,再说了,演习嘛!又不是真正的战场,至于整得那么严肃么?我们又不是去做坏事,带着钱去买一顿饭吃而已,你们就不想念香喷喷的白米饭和用油盐酱醋炒的美味菜肴么?”
“……”
没人吱声,想来大家都被诱。惑了。
“OK!Let‘sgo!”小赵兴奋的喊道。
“我不去。”贺婧曈觉得自己还是遵守规则比较好。
“不行!咱们是一个团队的,怎么可以把你扔下呢?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嘛!”
小赵第一个不同意,她心里有自己的计较,贺婧曈和蓝军首长关系匪测,拉着她一起去就相当于有了安全保障,即便出了什么差错,也有她的一份。
贺婧曈看了她们一眼,无比认真的分析道:“这里距离村庄还有一段距路,靠徒步行走你觉得需要多长时间才能到?万一队长回来发现大家都不见了要如何解释?”
“算了,算了!不去了!真是麻烦事多!”小赵语气刻薄的挥手,她知道自己承担不了后果,所以不敢去。
谈话,不欢而散。
贺婧曈无奈的耸肩,她注定做不到和所有人都成为朋友,也罢,人的一生,有那么两个铁杆密友就行了,其他的,君子之交淡如水,不求理解。
可能是太累的缘故,她趴在那不知不觉的睡着了。
半梦半醒中,她似乎闻到了土腥味和一点点的金属味。还有,脖子上凉凉的感觉。
贺婧曈猛然惊醒,身后一个人从脖子处绕住自己,猛的往后按倒。
贺婧曈第一反应就是遇到绑架的了,挣扎是必需的,后面的人恐怕也没料到姑娘家的这么大力气,稍稍迟疑后也松了手。
“别挣扎了,你已经阵亡了!”
“你丫才阵亡了!”贺婧曈条件发射性的骂道,骂完之后方才觉得不对劲,刚才那冰凉的触感还有金属味……
绝对是把锋利的军刀!
身后的男人有些微楞,看不出这姑娘还是个刚烈性子,清了清嗓子,“按照演习规则,你已经阵亡了。”
贺婧曈眨了眨眼睛,随即明白了他的意思,心里兀自猜测这男人会是谁,声音陌生却很好听,她敢断定自己不认识。
“我可以转过身来了吗?”她小心翼翼的问道。
“可以。”
于是,她放心大胆的转身,野战迷彩服,迷彩妆,军靴,气质优雅清俊,虽然看不清楚长相,但从他的眼睛中不难发现,他冷漠中带着淡淡的疏离。
综合来看,他是个。。。。。。很有魅力的男人!
“你是红军的吗?”贺婧曈问道。
“嗯。”
又发现了一点,他话很少。
“看你的样子不像是个小喽啰,你干嘛要突袭我们医疗队啊!突袭蓝军指挥部不是更好吗?”贺婧曈从上至下的打量了他一眼。
同时,他也在打量着她,眼神里微微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情绪。
“逐一歼灭,各个击破!”他回答得很简洁。
“噗!你口气好大啊!”
男人挑眉看了她一眼,“你不害怕吗?外面的那些护士都吓哭了。”
贺婧曈大喇喇的坐在凳子上,“我干嘛要害怕啊!你又不会真的干掉我,这只不过是演习而已。”
他有些微微的惊讶,弯唇浅笑,“你心态很好。”
“谢谢!”贺婧曈笑眯眯的回道。
门外传来机动车的响声,一名身着野战迷彩服的士兵跑步进来,“报告长官!要把她们全部带去俘虏营吗?”
“嗯。”
他刚点头便遭到贺婧曈的抗议,“我不要当俘虏,更不要去俘虏营,我刚才反抗了,应该算作牺牲。”
听到这话,他忍不住轻笑出声,还真是个有趣的女孩!让他想起了记忆中的那个女孩,她俏丽活泼,直率可爱……
“牺牲也算作阵亡。”
贺婧曈无语了,“出了俘虏营,还有其他的地方可以选吗?比如说烈士营?”
( ̄_ ̄|||)
男人被她的言辞给雷到了,这个姑娘,说话很犀利!
“带走。”
他吩咐属下,自己则率步朝前走了,车子刚开动一会儿,他便接到了电话,说是蓝军端掉了红军的司令部,还活捉了红军的老大肖司令。
“薄夜臣!你真是好样的!”他咬牙切齿的深呼吸了一口气。
对于老公的名字贺婧曈一向是很敏感的,忍不住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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