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已经够乱了!
“其实,说起来,锡华的儿子也在咱们基地。”罗荣盛停顿了一下又说道。
“啊?”贺婧曈惊愕。
“冯子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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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7 兄 妹
薄夜臣的脸瞬间黑了,怎么偏偏就是冯子督呢?
贺婧曈也愣住了,心里不知道是欢喜还是忧愁,蓦地想起了上次和冯子督的谈话,只觉得这一切太过巧合了!
欢喜的是那个人是冯子督,忧愁的是怎么到现在才说?
她脸上落寞的表情在薄夜臣看来,那是无比的刺眼!忍不住在她手臂上轻轻掐了一下,想让她回神媲。
“嗷!你掐我干嘛?”贺婧曈吃痛的瞪向身旁的男人。
薄夜臣表情很淡定的看着她,恍然大悟,“哦,原来那是你的手啊!我以为是我自己的。”
贺婧曈脚下一个趔趄,恨不得捶死他!
杀千刀的臭男人,就知道睁眼说瞎话!
罗荣盛别有深意的瞟了他俩一眼,心中只能感叹造化弄人,子督那孩子也很优秀,只可惜碰到了阿臣,俩人品貌和能力均不分伯仲,都很配曈曈,唉……
“想必等会去烈士陵园还能碰到子督。”
“那孩子也不容易,自小就没了父母,他家里还有亲人吗?”贺老爷子问道。
“没有了,他是和一群烈士遗孤一块长大的。”
“我想让曈曈认他做哥哥,老头子我也会把他当做亲孙子一般疼爱。”
薄夜臣心里的情绪很复杂,子督和他是多年的同学兼战友,俩人趣味相投,甚是投缘,可再好的兄弟一旦喜欢上同一个女人,那就很难办了。
忽的,他心里微震。
他。。。。。。他喜欢上曈曈呢?
这个认知骇得他心口慌乱,简直就是晴天霹雳般炸得他脑袋“嗡嗡”响。
“曈曈,你觉得呢?”罗荣盛将问题抛向贺婧曈,从刚才他俩的表情以及那天阿臣和子督打架的事情来看,这三人之间的感情,怕是有点复杂。
“呃。。。。。。”贺婧曈吱吱唔唔的也不知道该怎样回答。
“我觉得这个主意很好,正好曈曈没有哥哥,想必子督也会把曈曈当做亲妹妹一样疼惜的。”薄夜臣忽然开口,尤其强调“亲妹妹”三个字。
贺婧曈不悦的瞥了他一眼:哼!你肯定没安什么好心!
“好了,先上车,你们在这说来说去,还没问过人家正主的意见呢?总得先见面再谈这事啊!”贺奶奶笑呵呵的说道。
“伯母说得在理,先见到子督再说。”罗荣盛接话。
路上,贺老爷子和罗荣盛聊起了当年的一些事,多年未见,话题似乎特别多。
“。。。。。。。我当时因为臂伤没有参加那次行动,后来就被转移到青岛军区医院休养了,伤好之后我向领导请求参战,均被拒绝。我也知道他们是一片好意,可我实在受不了每天无所事事的呆着,就自动请缨去了滇缅边区,一呆就是六年。调回来之后我去了W军校任职,也是在那里认识了阿臣和子督,他俩是我带过最优秀的学生,也是最优秀的兵。”
“怪不得这么多年一直没听到你的消息。”
“我也是去年才调到桐城军区。”
“你的妻儿呢?”
谈到这个话题,罗荣盛面露尴尬之色,“我去滇缅边区的那年就离婚了,后来就没有再续娶,这么多年一个人早就习惯了。”
“孩子呢?由她妈妈带着?”
“嗯,我想女儿跟着妈妈会好一些,她嫁了个香港人,据说过得很幸福,女儿也去了国外留学,算起来,我都很多年没见到她们了。”罗荣盛眼角滑过一抹涩然。
纵然他是一名铁血军人,可他首先是一名有血有肉的男人,夜深人静的时候,他也会想念远方的妻子和女儿,可惜距离太远,再加上他平时公务繁忙,根本就没有空闲的时间去看望女儿。
“唉……”贺老爷子长长的叹了口气,他想到了自己那个无情的儿媳妇。
“罗叔叔,您的女儿不在身边,我爸爸也不在了,要不您就把我当做您的女儿。”贺婧曈懂事的说道。
“好啊!我正求之不得。”罗荣盛慈爱的应道。
薄夜臣忽然间觉得形势于自己来说,越来越不乐观,他老婆太聪明了!居然为自己找了一个大靠山。 *****
冯子督拜祭完父亲就直接开着车走了,忽然接到首长的电话,立马接起。
【人呢?】
“在回基地的路上。”
【现在给我停车,倒回来。】
说完,电话便挂了。
冯子督愣愣的瞅着手机,首长今天这是怎么呢?怎么感觉怪里怪气的?
带着满腔疑惑,他只能调转车头转回去。
烈士陵园门口,他远远的便看到了两个熟悉的人影,惊讶之情溢于言表,“首长,您这是。。。。。。。干嘛?”
“他就是子督,和锡华简直就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贺老爷子问向罗荣盛。
乍一听到父亲的名字,冯子督有些愕然的看着贺老爷子。
罗荣盛介绍道:“子督,还记得你父亲的另一个好友吗?就是贺老爷子的儿子,也就是曈曈的父亲,兜了一圈,大家都是故交。”
冯子督无比震惊的看向贺婧曈,她真的是父亲好友的女儿,也就是说——她和自己曾定过娃娃亲。
“贺爷爷,贺奶奶,上次送曈曈回去,没能进去拜访你们实在是子督的错。”他语气不卑不亢,有着恰到好处的尊敬。
他貌似无意的一句话却打翻了薄夜臣心中的醋坛子,周遭迅速升腾起一股冷气,捏着贺婧曈的手也越来越紧。
“傻孩子,能在这里遇见就说明了冥冥之中自有天意,锡华和志英泉下有知,也会开心的。”贺老爷子乐呵呵的说道。
“爷爷、奶奶,不如我们先进去,中午吃饭的时候再细聊。”薄夜臣笑容可掬的建议。
于是,一行人浩浩荡荡的进了烈士陵园。
薄夜臣很郑重的拉着贺婧曈的手在他岳父面前承诺,一定会好好对她,疼他,爱惜她。
贺婧曈权当他是在演戏,纵然心里不高兴,可当着爷爷奶奶的面她也只能陪着演。
冯子督却知道,薄夜臣的话是说给他听的,他在警告自己:曈曈是他的女人,他们是合法夫妻,你没资格觊觎!
明白是一回事,做不做得到又是另一回事。
*****
中饭选在“山水居”,这是一家中式餐厅,环境好,味道好,而且还有独立的大包间,实在是不可多得的好地方。
六个人一一坐下,贺老爷子、贺老夫人、贺婧曈、薄夜臣、罗荣盛、冯子督。
“子督,以后没事多来家里走动走动。”
“谢谢贺爷爷。”冯子督态度恰到好处的谦恭。
贺老爷子似乎很喜欢他,“子督啊!本来你和曈曈的父亲在世时曾给你们结下了娃娃亲,但如今曈曈已经结婚了,不如你们两个结为兄妹,以后你就随曈曈一样叫我们爷爷奶奶,你觉得呢?”
桌上的其他四个人眼神齐刷刷的看向他,等着他的回答。
冯子督心里苦笑,这哪里是让他选择,分明就是扔给他一个难题,他不答应那就是不给贺老爷子面子,答应的话,就是杜绝了他喜欢曈曈的所有念想。
他心里刚刚涌起的那么一点点希望就这样全部破灭了。
“嗯。”他微笑着点头。
薄夜臣不动声色的喝着茶,心里稍稍舒了口气。
贺婧曈坐在那捏着筷子玩,有点心神不定,她小时候倒是很期盼有一个哥哥罩着她,有段时间几乎天天做那样的美梦:不管谁欺负她,哥哥都会从天而降,帮她欺负回去。
可每次从梦境中醒过来,她还是孤零零的一个人,便不再抱那种幻想了。
如今倒好,不但有了老公,还免费赠送了一个帅气邪魅的哥哥。
她真不知道自己是应该欢喜还是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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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8 不是做戏
冯子督想过了,两位老人家也是一片好心,他不能辜负了他们的美意,况且,曈曈也确实结婚了,自己若想挖墙脚,只怕是难如登天丫!
与其做一些无谓的无用功,还不如安心的当个好哥哥。
从另一个角度来说,他是娘家人,他也是有着某些特权的。
想到这里,他抑郁的心情总算是好了很多。
饭桌上,大家都聊得很愉快,冯子督不时的问一些他父亲当年的事情,勾起了罗荣盛的回忆,很耐心的讲述着他们三兄弟以前的往事。
这样一来,倒显得薄夜臣是个局外人了,他表现得非常淡定,安静的喝着茶,嘴角始终挂着淡淡的微笑,仿佛听得极其认真媲。
贺婧曈却知道,这厮是装的!
因为他的手一直藏在桌子下面吃她的豆腐,不是摸她的手背就是摸她的手心,反复的摸,摸得她都想发火了!-_-#
薄夜臣很享受着这份感觉,还是老公好,能看能摸还能吃,哥哥的区别可就大了,只能看不能摸,更不能吃。
啧啧啧,酷刑啊!
他俩就这样你来我往的用眼神互掐着,做得很隐秘,旁人无从察觉,只有他们俩个心知肚明。
饭后,罗荣盛坐冯子督的车先回部队,薄夜臣和贺婧曈则负责把爷爷奶奶送回去之后再回部队。
从贺家出来,贺婧曈便甩开了薄夜臣牵着自己的手,叉着腰怒视他,“你这几天是发癫了还是脑子不清白啊!不光吃我豆腐,还掐我捏我,你真以为我是软棉花啊!”
薄夜臣的眼睛看上去深情似水,“我很清醒,也知道自己在做些什么。”
“清醒个P!我看你就是故意的!”贺婧曈不为所动的骂道。
“上车,在这里吵会被爷爷奶奶听见的。”薄夜臣拉着她往车上去。
贺婧曈心中郁愤极了,搞什么嘛!明明就是他的错,怎么弄得好像是自己不对似的?
“不管你同不同意,约法三章都势在必行!”
薄夜臣状似很好心的提醒她,“我们是夫妻,不需要任何约法三章。”
“你忘了吗?我们只是做戏给别人看的。”贺婧曈冷声提醒他。
薄夜臣心里有些莫名的烦躁,这个该死的小女人!怎么就那么记仇?都说了让她不要乱想她偏要紧抓着那句话不放,真是让人恼火!
“不是做戏。”他声音低沉有力,似在解释,又似在陈述。
贺婧曈噎气,干脆撇过脸不搭理他,跟他说话真是浪费表情!
薄夜臣伸手想揉她的短发,眼角余光正好瞥到街上有一个白色的人影隐没在人群里,虽然只是一晃而过的侧面,但也够他震惊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难不成梦萦没有牺牲?
可她当时确实倒在自己眼前啊!
隔了那么远的距离,莫不是自己看错了?
一系列的疑问纠缠着他,他非常不愿意相信上次和M集团交战时看到的熟悉人影就是她,她明明就很单纯善良,怎么可能是敌方间谍?
或许是中间发生了什么他不知道的事情?又或许上次的背影只是错觉……
如果她活着,为什么这么多年不来找自己?
可能是他想得太入迷了,连侧面突然驶出来一辆电动车都没看见,眼看着就要发生交通事故了,贺婧曈气得吼道:“你想死也别拉着我一块啊!”
薄夜臣惊得猛然回神,急忙踩刹车,避免了一场悲剧的发生。
因为刹得太猛了,贺婧曈很悲催的和挡风玻璃来了个亲密接触,揉了揉自己额头上的包,抱怨道:“你想谋杀啊!”
“疼吗?”薄夜臣心疼的凑过来,他刚才确实是走神了。
可这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试想想,牺牲了四年的前女友忽然再次出现,有哪个男人会不去想这其中的原因?
贺婧曈挥开他的手,“不用你现在来假好心。”
薄夜臣锲而不舍的伸手揉她的脑袋,柔声哄道:“我真不是故意的。”
“拿开你的爪子啦!好好开车。”贺婧曈的气消了那么一点点。
“嗯。”薄夜臣收回了手,视线很随意的瞥向人群,刚才那个身影已经消失不见了,若非自己亲眼所见,只怕谁说他都不会信。
看来回去后,要让总参情报部好好查查这事了。
*****
回到基地,薄夜臣便去了罗司令办公室,他心知这事可大可小,必须彻查清楚。
“你确定看到的是阮梦萦?”
听完他的叙述后,罗荣盛沉吟良久,方才开口。
“我确定。”薄夜臣斩钉截铁的回答。
罗荣盛深深的望了他一眼,有他的保证那绝对错不了了,看来这事有点复杂。
“首长,上次和秃鹫交手,我之所以中枪也是因为一时恍惚,虽然只是一个背影,可我总觉得太过熟悉。”
“好小子啊!一直瞒到现在才说!这事要是真的,你知道自己耽误了多大的军情吗?”罗荣盛猛地一拍桌子。
薄夜臣立定站好,敬了个很标准的军姿,“报告首长!我不能把自己中枪的失误赖在一个背影上,在没有确凿的证据前,我不想冤枉任何人,更何况。。。。。。是一个逝去的人。”
他说得在理,可罗荣盛还是觉得他对过去无法介怀,顿了顿,“如果她真的还活着,你准备怎么办?”
薄夜臣猛然抬眸,“公事公办。”
“假设她不是间谍,那你又会怎么做?”
“首长,我已经结婚了。”
“我希望你记好这一点,曈曈是个好女孩,你要是敢做出对不起她的事,我第一个不饶你!”
“请首长放心,我一定会的!”
“给总参部打电话,让情报部部长梁友奇彻查阮梦萦。”
“是!”
解放军总参部有一个专门负责搜集军事情报的情报部,这些年来向国内外派遣了不少以各种社会身份做掩护的情报特务,而这些情报人员,都有各自的社会身份,教师、医生、工人、记者、服务员等等各种各样的身份。
这些人,除了他们的直接上级,没有人能知道他们的身份,包括彼此之间,并且不到万不得己的关键时候,绝对不会暴露自己的身份。
麒麟基地成立后,由于工作的需要,他们和总参情报部的工作联系比较多。
关键时候的斩首刺杀和近兵突袭,他们需要依靠特种部队的能力,而一些侦查和反侦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