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少的野蛮小娇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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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少的野蛮小娇妻- 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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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当初为什么想去参军呢?”

冯子督笑了笑,“我从小的梦想就是当一名职业军人。”

“呃。。。。。。看来你有这方面的情结。”贺婧曈托着腮帮眨了眨睫毛。

“其实我是受我父亲的影响。”冯子督端起茶杯淡淡的抿了口茶,正好掩饰住了眼底一闪而过的悲伤。

严格说起来,他是一名孤儿,母亲身子弱,在生他的时候就难产过世了,没多久,父亲因为一次任务也牺牲了。

作为烈士的孩子,他从小到大的衣食住行和上学都有人负责,今后的路也由他自己选择,但他还是毫不犹豫的选择了父亲的路,因为,这是一种生活的信仰!

贺婧曈捏着杯子的手顿了顿,“你父亲,也是一名军人?”

“嗯。”

“我记得爷爷说过,爸爸他曾经是一名很优秀的特战队员,只可惜。。。。。。”贺婧曈无限落寞的叹了口气,她很少见到爸爸,他大部分时间都在部队,回来得非常少,再加上那时候年幼,很多事情都不记得了。

就连爸爸的容貌,也只能凭靠墙上那幅画像来延续记忆。

冯子督眼眸里滑过一丝惊诧,隐约猜到了她后面未说的话,“我父亲也是一名特战队员,在十九年前的一次任务中,牺牲了。”

他的话,让贺婧曈睁圆了眼眸,“十九年前?”

“嗯,距离我父亲的忌日还有五天。”

贺婧曈的眼睛越瞪越大,“不会这么巧?”

“你爸爸的忌日也是9月15日?”

贺婧曈点了点头,抿着唇很严肃认真的盯着他看了两分钟,半晌才开口,“这样的巧合让我有一种亚历山大的感觉,你千万别告诉我你是我失散多年的亲哥哥。”

“咳。。。。。。”

冯子督一口水呛在了喉咙里,咳得脸红脖子粗,他真是很佩服她的想象力,“你电视剧看多了?”

“你没听说过一句话吗?‘一切皆有可能’。”贺婧曈表情严肃。

“我父亲叫冯锡华,我是A市人。”

贺婧曈这才松了口气,“吓死我了!”忽然又想起什么似的,“照这么说,我爸爸跟你爸爸应该是战友。”

“嗯,九成九。”

冯子督微笑着弯唇,如果真是这样,那么他和曈曈之间又找到了一个共同连接的地方,好事!

“我想起来我家里有一张我爸爸和他两个战友的合影,改天我带给你看看,指不定其中一个就是你爸爸。”

“好啊!其实我家里也有一张,但我已经很多年不回去了,只怕。。。。。。”

“很多年不回去?那你不想念家人吗?”贺婧曈疑惑的问道。

冯子督眼角处的悲凉淡得像是没有痕迹,可贺婧曈还是捕捉到了,她心里一窒,莫不是说错什么话了?

“我没有家人了。”

“。。。。。。”果然是说错话了。o(︶︿︶)o唉

贺婧曈心想:他和她还真是很像啊!如果没有了爷爷奶奶,自己不也是一个亲人也没有吗?

她抿了抿唇,挺内疚的道歉,“对不起,我不知道会这样。。。。。。”

“没事,我早就习惯了。”冯子督安慰性的笑道。

“习惯只是一种自我安慰的假象,其实我们心底还是在意的,有哪个孩子不希望有爸爸妈妈的陪伴,当这些渐渐变作一种奢望的时候,我们除了习惯,还能怎么办?”贺婧曈低垂着眼睑轻轻拨动着杯中的茶叶,最后一句话充满了落寞和悲伤。

冯子督身子顿时僵了僵,不敢置信的看着对面的小女人,原来,她除了野蛮娇俏的一面,还有如此忧伤的一面。

她的话,敲到了他的心坎上,那原本已经麻木的痛,蓦的苏醒了。

“曈曈,我不该挑起这个话题的。”他有些心疼,还有些欢喜。

心疼的是她跟自己一样,从小失去了父母的疼爱;欢喜的是她和自己有着一样的家庭背景,这种共通性是无法抹灭的。

“没事啦!吃饭,再不吃菜都冷了。”

再抬眼的时候,贺婧曈眸里已经没了一丝悲伤,她掩饰得很好,这是长时间形成的一种习惯,习惯在人前坚强,习惯在人前快乐。

“嗯。”冯子督心领神会的点头。

这一次的谈话,对他俩来说,是意义非凡的。

结账的时候,冯子督非要抢着付钱,贺婧曈坚决不让,“说好我请客的。”

“我那是逗你玩的,哪有让女人掏钱请吃饭的道理。”冯子督笑眯眯的阻止她。

“不行!你这是歧视女人!”贺婧曈不开心了。

“正是因为尊重你,所以才必须我请客,不然,你就是不把我当朋友。”他的话彻底把贺婧曈绕晕了。

刚准备反驳,后面乍然飘过来一贼兮兮的笑声,“矮油!你俩这是在干嘛呢?”

不用猜都知道这声音出自谁的口中,聂惟西呗!

“聂小姐?”冯子督微微一笑,那叫一个风流倜傥,温柔写意。

“好巧哦~”聂惟西声音嗲嗲的,很没骨气的迷失在美男的笑容里,忘了自己准备要说的话:你俩这进展的速度也太快了?居然敢背着夜臣哥瞬间转移到这里来约会?

贺婧曈被她肉麻的声音激起一阵鸡皮疙瘩,连忙抖了抖,艾玛!西子这臭毛病始终改不过来。

冯子督一边施展美男计,一边把银行卡递给了收银员,悄无声息的把单给买了。

“聂小姐是一个人吗?”

“嗯。。。。。。”

聂惟西刚点头,她的男伴就走了过来,见她对着另外一个穿军装的男人双眼冒红心,不由得醋意大发,气冲冲的走过来。

“他是谁?你今晚到底约了几个来相亲?”

(⊙o⊙)?什么情况?贺婧曈无比佩服好友的勇气,早就跟初恋男友滚了N年N次床单了,还锲而不舍的跑出来跟人相亲,也不怕被抓回去虐待,唉!

“你算老几啊!有什么资格对我大吼大叫?不满意就滚!别站在这儿碍老娘的眼!”聂惟西不悦的骂道。

“你。。。。。。你这个泼妇!没男人受得了你!”男伴受伤的口不择言。

陶靖阅忽然不知道从哪个旮旯缝里钻了出来,神情傲慢的戳了戳那个男人,一副嚣张太世祖的模样,“说什么鸟语呢?这是我媳妇儿,我宠出来的,就是要你们这帮鸟人受不了!有意见吗?”

“。。。。。。神经病!”那男人吓得慌不迭的跑了。

贺婧曈心里叹了口气:陶四的城府真不是一般的深啊!估摸着是在西子的身上装了定位跟踪器,她走哪儿,他都能找到。

聂惟西和他处了这么多年,深知他的脾性,很显然,他现在一定很生气,她可不敢在老虎头上拔胡须,而且这事也确实是她的错,所以——

小鸟依人般的凑上去,甜蜜的嗔道:“老公,你来得可真及时。”

陶靖阅没有如往常那样搂着她,只是冷冷的瞅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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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陶四的话给力~~~(*__*)嘻嘻……

打滚求打赏~~~嗷嗷嗷~~~~

077 要不要这么猛?

“少跟我来这一套!”他冷硬的推开她黏过来的身子,不留半丝情面。

聂惟西也不装了,干脆挺直腰板,“别一副不情不愿的样子,你也没亏啦!蹭了我豆腐不说还免费赚了一声‘老公’,算起来,还是你得了便宜。”

陶靖阅气得脸都绿了,咬牙切齿的怒道:“聂、惟、西!”

“呀!我说的不是实话么?媲”

“欠揍!”陶靖阅大步向前,直接拉着她往外走,脸上似罩了一层寒气。

聂惟西扯开嗓子喊道:“亲爱的曈曈,救命啊!拐卖妇女。。。。。。”

贺婧曈差点笑喷了,西子还真是会用词,她很善解人意的挥了挥手,“拜拜,宝贝儿,祝你今晚做个好梦!”

“见死不救。。。。。。”聂惟西的声音远远的飘过来。

冯子督很不道德的笑出声了,“咳……聂小姐很活宝啊!”

“是的,他俩是一对活宝,激情四射。”

“嗯?”

贺婧曈猛然发现自己暴露了,赶紧讪笑了两声,“没事,我的意思是他俩很般配。”

“是很般配。”冯子督点头。

“不早了,我要回家了,你今晚。。。。。。住哪儿?”贺婧曈看了看时间。

“我送你。”

“啊!不用了,我自己打的回去就可以了。”

冯子督笑道:“你是怕我认准了你家的路,以后经常去你家蹭饭么?”

“不是啦!”贺婧曈僵硬了扯了扯嘴角,这人也太会说笑话了?

“那你怕什么?”

贺婧曈挺了挺胸脯,“谁说我怕了?我这不是担心你赶时间嘛!”

“我时间充足得很。”

人家都说到这个份上了,你再拒绝就好像显得有点不太厚道,毕竟人家也确实是出自一番好意。

“等下,我还没买单,都怪西子突然蹦出来打岔。”贺婧曈走了几步,忽然想起来。

“我已经付了。”

“说好我请客的啊!你怎么可以趁我不注意的时候把钱付了呢?”

“要不,你下次请我好了。”冯子督想了想,缓声说道。

(⊙o⊙)…貌似也只能这样了。

“好,下次你再这样我就不理你了。”

贺婧曈嘟哝着抱怨了两句,她没注意到冯子督眼里一闪而过的得逞笑意,他本来就是故意的,为的就是和她多一次单独相处的机会。

军区大院门口,贺婧曈说了声“谢谢”便下车了。

冯子督目送着她的背影进屋才发动车子离开,连夜赶回部队,明早还有训练呢。

*****

客厅内,贺老爷子和老夫人拉着宝贝孙女的手坐看右看,就是舍不得放开。

“老头子,你有没有觉得咱们曈曈瘦了?”

“不仅瘦了,还黑了。”

“肯定是部队里太苦了,唉……”

贺婧曈一只手搂一个,撒娇的说道:“我最最亲爱的爷爷奶奶,你们放心啦!部队里的生活难不倒我的,而且,我只需要训练一个月就行了,很轻松的,就跟大学军训一样。”

她的话半真半假,为的是不想让爷爷奶奶操心。

“乖孩子。”贺老夫人爱怜的抚摸着孙女的头发,从小到大,这孩子就懂事得让人心疼。

“阿臣呢?他送你回来怎么也不进屋坐坐?”贺老爷子疑惑的问道。

“爷爷,我一个人回来的啦!他住了几天院,堆积的事情好多,天天忙死。”

“哦,他伤势都好了?”

“嗯。”

“曈曈,吃饭了吗?奶奶这就跟你做去。”

贺婧曈连忙抱住奶奶的手,蹭到她怀里,“我已经吃过了。”

爷孙仨人坐在客厅里聊着家常,贺婧曈眉飞色舞的讲述着她在部队的生活,把两位老人逗得哈哈大笑,看她的目光越发慈爱宠溺。

晚上,贺婧曈更是缠着要跟奶奶一块睡,她知道自己结婚以后陪伴爷爷奶奶的时间就会少很多,所以格外珍惜每次在家的日子,一分一秒都不想浪费。

次日清晨,当第一缕金色的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进大床上时,贺婧曈惊得从床上猛地跳起来,待看清楚房间内的摆设后,才意识到自己是在家,而不是基地的宿舍。

于是,她又重新钻回被子里,继续她的美容觉。

几分钟后,从被子里伸出一截白皙的胳膊,在床头柜上摸索着她的手机,点开一看:8点,很早。

脑子里蓦然想起了好友聂惟西,她到现在都没给自己打电话,也不知道咋样呢?要不打个电话***扰哈呗?她唇角缓缓勾起一抹奸笑。

电话拨通后响了很久才接,那端的声音很沙哑,像是没睡醒。

“还在睡?”

【我刚睡着就被你吵醒了,嘛事?说。。。。。。】聂惟西口齿不清的催促道。

“艾玛!刚睡着?所以你的意思是你们一直奋战到天亮?啧啧啧!”贺婧曈惊讶得嘴巴都合不拢了。

聂惟西揉了揉额角,她现在全身像是被车碾过了似的,该死的男人昨夜发疯了,居然将她绑起来,想想她都觉得屈辱,但不可否认的是,那种契合的感觉,很。。。。。。爽!

【欸!难道夜臣哥没有和你大战三百回合?】

她立马反击,刚咧嘴笑便感觉到腰上多出了一只手,抬眼不悦的瞪向身边的男人:拿开你的咸猪手!不准再碰老娘!

贺婧曈嘴角抽了又抽,在这方面,她确实没有西子舍得说,“你可不可以不要这么前卫开放?”

【嘿嘿……害羞了?啊——】

正聊得好好的,某女突然叫了一声,那声儿还挺勾人的。

聂惟西怒气冲冲的瞪着某个把手伸向她胸前粉红凸点的男人,低吼,“混蛋!”

“啥情况?”贺婧曈纳闷。

“该死的男人偷袭我,嗷……”

她话还没说完,就被陶靖阅翻身压在了身下,某个晨起时特有的勃动就抵在她脆弱的花园入口,跃跃欲试。

“我电话还没挂,色鬼!”

然后便是一阵“嘟嘟”声,贺婧曈捏着手机的手很僵硬,面容更僵硬,半晌才放下手机,心里感叹:这俩人。。。。。。要不要这么猛?

⊙﹏⊙b汗

*****

下午四点左右,贺婧曈正坐在院子里陪爷爷下棋,聂惟西一个电话打过来,喊她出去吃饭,顺便审审她昨晚是什么情况。

俩人约在老地方见面,限时二十分钟内。

“啧啧!亲爱的你终于舍得起床了?瞧你满面春色的样子,滋润有功啊!”贺婧曈乐不可吱的调侃好友。

“哼!你就笑!总有一天轮到我笑你,夜臣哥绝对不会比陶靖阅那混蛋差,搞不好更猛!”聂惟西煞有其事的说道。

贺婧曈一口水就那样直直的喷了出来,刚好给聂惟西洗脸了。

聂惟西黑着脸,“你肯定是故意的。”

“我犯得着么?”

“哼……昨晚是怎么回事?冯子督为什么和你在一块?夜臣哥呢?”

“冯子督正好有公事来市里,顺便捎我一段呗,人家好心送我过来,我当然要尽一下地主之谊啊!”

聂惟西贼兮兮的盯着她,“是吗?夜臣哥知道吗?”

贺婧曈一爆栗子敲过去,“欸!你到底是不是我最好的朋友?每到关键时刻就出卖我!上次。。。。。。要不是你,我也不会。。。。。。都怪你!害惨我了!”

“我哪里害惨你了?明明就是帮你们。”

“你没告诉我他有一个无法忘怀的初恋。”贺婧曈声音淡淡的。

“那些都是过去式,夜臣哥早就放下了,再说了,谁没有过去啊!只要他爱你对你好不就行了吗?”

“问题是他不喜欢我,我们的婚姻只是一个摆设而已。”

“曈曈,你在说些什么啊?是不是发烧了?”聂惟西担忧的摸了摸好友的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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