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醉了么?”
“醉了。”聂惟西娇笑着往池壁上倒。
“真正喝醉的人都说自己没喝醉。”
聂惟西慵懒的抬眼,“那你觉得我喝醉了么?”
陶靖阅笑着俯身吻住她,他发现喝了点酒的西子尤为可爱,脸颊红扑扑的,表情也格外丰富,说话也好玩了许多。
看来,以后家里备点酒是必须的。
吻,激烈,澎湃,缠绵,荡漾……诉说着多样的情怀……
热情过度的俩人,终究还是气喘吁吁的分开了,陶靖阅并没有停下,他的吻绵延往下,缓缓潜入水下,唇吻着她胸前的白软,她平坦的小腹,手抚着她的身体……
聂惟西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要融化在这温泉水里,脑袋浑浑噩噩的,既兴奋又期待。
陶靖阅再也忍不住,猛地刺入那两瓣花蕊之中,探寻津蜜,深深浅浅,温泉水被带动得溅起来,拍击在两人身上,大片大片的水花化作无数颗小小的水珠,纷纷乱乱的落在两人周围,激起一圈一圈的涟漪,一波一波的在水面上漾开。
夜,越来越暗沉,天地间一片寂静,没有半丝声响,愈发衬得水波的声音格外煽情撩。人,渐渐放大,笼罩着激情中的俩人。
“嗯……啊……”
聂惟西婉转娇媚的低吟着,此刻的她哪里还有半分矜持,只知道很快乐,很快乐,快要飘荡到天上去了……
荡啊荡~~已经找不到找落点了……
她隐隐觉得自己的身体变得愈加敏感,经受不住他热烈的宠爱,体内似乎有小火苗在燃烧,且越烧越旺,浑身都开始发烫起来,身前是他灼热的身体,身后也是微烫的石壁,双重夹击下,再加上酒精的作用,她很快便迷醉了。
身和心,都沉醉了……
“宝贝,你今晚好热情。”
“唔……人家醉了……”
“小骗子!”
“你……是大骗子!”
聂惟西不甘示弱的回了一句,却被他狠狠的顶到了最深处,不由得颤栗了一下,连脚趾尖都蜷起来了……
热浪一波一波袭来,俩人都有些不知倦意,陶靖阅多么希望就这样一直下去啊!
但由于不能长时间浸泡在池水中,陶靖阅便将怀中瘫软的女人抱出温泉池,用浴巾裹好走向二楼的主卧室。
这一路,他并不是用公主抱,而是某种很邪恶的抱法,被聂惟西抗议多次依旧不曾更改,还故意边走边使坏——
“你混蛋!”聂惟西气恼的朝他结实的屁股上踢了一脚丫子。
“再动一下试试?”某男嗓音低哑的威胁道。
聂惟西一接触到他猩红的双眼就不敢乱动了,因为代价太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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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靖阅&;西子——非你不可35(欢乐~)
走平路还不是最折腾人的,上楼梯才叫一深一浅,有规律着呢!
聂惟西双臂搂紧了陶靖阅的脖子,身子往上抬了抬,有种想要脱离某物的感觉,气得陶靖阅一巴掌拍在她肉乎乎的丰臀上,“不准乱动!”
这一连贯的动作使得俩人紧密结合的部位更密合了,深度也是前所未有,聂惟西忍不住大叫了一声,一口咬在他肩膀上,泄愤似的狠狠咬下去,巴不得咬掉一块肉丫。
“这样是不是别有一番趣味?媲”
陶靖阅喘着粗气说道,眼睛里是满满的促狭和暧昧。
“趣味……你个头!”
聂惟西娇喘不已,花心处的一抵一触,达到了一种极致的快乐,自从和陶小四有过多次之后,她便明白了这种事情诚如他所说,是愉悦的。
现在回想起当初的自己,还真是二得可以!
“不如……我们就在这里?”
“不行!快点……走啦!”
聂惟西不依,她才不要满足这个混蛋的怪癖好!太可恶了!
她越是急切的想回床上,陶靖阅越不如她的愿,只恨不得将她直接放在栏杆上坐着,寻求另一种刺激!
因为他故意慢腾腾的走,那种极致的快美便汹涌澎湃的传递过来,震得两人心底发麻。
陶靖阅一把推开。房间门,抱着聂惟西走向正中央的大床,刚走近,聂惟西就自己滑了下去,仰倒在白色的床单上。
花瓣处陡然失去某物的填塞,一下子流出了潺潺液体,这一幕看得陶靖阅黑眸里迸发出狼一样森绿的光芒,猛地上前,分开聂惟西的双腿,狠狠刺入——
进去得毫不费力,直达花心深处。
他再也忍不住了!
将她的双腿压至胸前,凶猛的耸动起来,随着他的冲撞,她乌发披散,乳。波荡漾,呻。吟声更是无法自抑地从喉间传来。
她的热情促使了陶靖阅接下来的动作更加疯狂,一整晚就像是打了鸡血一样,不知疲倦,要了一遍又一遍……
“混……蛋……”
迷迷糊糊之际,她软软的嘟囔了一声,浑身的力气都似被抽干了,眼眸半阖,心里无比怨念某男的精力怎么这么好!每次都要好多次,要得她软成了一滩水,险些昏过去。
“宝贝,我这是在爱你。”
听到如此肉麻的情话,聂惟西懒得再搭理他,闭上眼睛,睡了。
陶靖阅抱着她去洗手间简单冲洗了一下便回床上了,忽然听到怀中人儿软语嘟哝道:“讨厌!没戴小雨衣……”
“……”
陶靖阅也愣住了,他刚才好像有在里面……
“乖,怀上了也不要紧,生下来我养。”他连忙安慰道。
“不要……我还不想生孩子……”聂惟西想也没想的拒绝。
“那今天是你的安全期么?”
“忘了……”
陶靖阅满脸黑线,他原本记得西子的安全期,可两年没碰她,他也不敢确定了,所以还要重新查。
看来家里以后要经常备点杜蕾斯了,以备随时之需……
*****
这个圣诞节,聂惟西觉得自己很颓废,本以为激情了一晚上之后她就可以回家的,结果次日中午醒来,某人偃旗息鼓的二弟又重振威风了……
她当然不肯,闹着肚子饿要去吃饭,结果某人吩咐女佣直接将做好的饭菜端到主卧外面的客厅里,她很无语,可又找不出更好的理由拒绝。
“我抱你。”
“不要!”
聂惟西很担心他吃着吃着就会把自己给“吃”了,所以坚决不让他抱,自己披了件睡袍朝外面客厅走去,里面空荡荡的感觉让她很不舒服,可某男就是不给她衣服穿,存心想占她的便宜。
陶靖阅似乎预料得到她会拒绝,也不恼,慢悠悠的跟在她后面走出房间。
吃饭的时候,聂惟西不小心瞥见了某男裸露在外的健硕胸肌,问道:“你是不是每天都会去健身房?”
“一周三到五次,不等。”
聂惟西重重的咬了一口嘴里的藕丝,哀怨的瞅着他,“你以后可不可以不要去健身房了。”
“嗯?”
陶靖阅似乎有些不解,一般的女人不都是希望自己的男朋友或者老公经常锻炼嘛!怎么西子喜欢反其道而行之?
“你体力太好了。”聂惟西不情不愿的说出理由。
“这就是你的理由?”陶靖阅挑眉。
聂惟西不吱声,等于默认了。
“女人不都喜欢体力好的男人么?”
聂惟西迅速扒了一口饭,含糊不清的说道:“有时候体力不要太好。”
“是吗?”
“是的。”
陶靖阅笑了,慢悠悠的开口,“既然这样,那我……更不能辜负你的一番期望,我决定以后每天至少去健身房练两个小时。”
聂惟西还以为他会说今后减少次数,却没想到他还要加大锻炼量,这是故意整自己对么?
“你……可恶!”
她愤愤的拿饭菜出气,吃了一大碗米饭,还吃了好多菜,直到肚子撑了才罢休。
“饱了?”
“我要回家。”
“不行,我还没尽兴。”陶靖阅说得很理所当然。
聂惟西气得脸红成番茄,“从昨晚11点到凌晨5点,你到底是想要怎样啊!我腿都酸了。”
“你要知道,积蓄了两年,某方面的爆发力是很惊人的,没有三天,哪里能尽兴?”
“什么?!三天!!!”聂惟西的嘴巴张成了一个“O”字。
“西子,难道你就不想要?昨晚的你明明很热情,很渴望……”
“闭嘴!”聂惟西愤怒的吼道。
陶靖阅不怒反笑,“说到你心坎里了?”
“放P!再胡说我撕烂你的嘴!”
“我感觉到了你……”
陶靖阅就是存心挑起她的怒气,等待着她扑将过来,她果然不负他的期望,张牙舞爪的扑过来要撕他的嘴,他等的就是这一刻——
长臂一伸,将她搂在怀里,一只手固定住她的腰,一只手抓住她作乱的小手,聂惟西自然不依,拼命打他捶他,一时间,场面有些失控。
陶靖阅很果断的翻身将她压在沙发上,因为打闹,聂惟西身上的睡袍不知何时敞开了,露出里面两只白白嫩嫩的绵软,还有那挺俏的两颗樱桃……
赤果果的诱。惑着他,喉结滚动了两下,眼里的神色不复清明,慢慢染上了一层猩红,表明着他的渴望。
陶靖阅很轻易的将腰间仅围的一条浴巾扔到一旁了,用自己勃发的某物抵着她,蓄势待发——
“等……等一下!”
“又怎么呢?”
“小雨衣……”
陶靖阅动作停顿了一下,毅然说道:“怀孕了就生下来。”
“不要!你说得倒是简单,你以为生孩子就跟母鸡下蛋一样容易啊?孩子应该是父母的结晶,而不是一不小心制造出来的产物!”
“他也是我们俩的结晶,我会很疼爱他的。”
“……”
聂惟西怒瞪着他,“我们只是床伴关系,说好每次都要戴小雨衣避孕的。”
她的坚持让陶靖阅无可奈何,只能打电话让佣人去外面的超市买一百盒杜蕾斯回来,佣人听到这话差点傻眼了,但秉着专业的态度,她还是去了。
这期间,陶靖阅只能对身下的女人亲亲摸摸……
佣人的速度还是很快的,半个小时后,杜蕾斯买回来,陶靖阅一高兴赏了她一年的奖金,并放她一个月的假。
那佣人欢天喜地的应承了。
关上门,陶靖阅立即化身为猛兽——
聂惟西只有承受的份,谁要她当初没事答应什么赌约啊!这下可好了,一失足成千古恨啊!
从下午到晚上,陶靖阅表现出了超强的精力,俩人从客厅沙发到卧室大床,其间换了很多地方,换了很多姿势……
聂惟西觉得,经这一战,她至少要休整一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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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万字更新完毕,偶去睡午觉了,嘤嘤嘤……
陶靖阅&;西子——非你不可36
过完年,聂惟西回了一趟学校便准备出去实习,她爸妈的意思是在桐城帮她安排一家珠宝公司实习,可她却想去魔都上海闯闯,为此,这几天她和父母闹得有些不愉快。
聂惟东受老妈的吩咐去劝妹纸,他只能无可奈何的敲开了聂惟西的门丫。
“进来。”有气无力的声音。
“怎么?还在生闷气?”聂惟东自如的坐在小妹旁边。
聂惟西眼神哀怨的看了一眼大哥,撒娇的抱住他胳膊,“哥,我是真的很想很想出去闯闯,不希望一直呆在父母的羽翼下,这样的我到底哪一天才能够真正成熟啊?”
“哥,你就帮我劝劝爸妈!再说上海不是还有个小姑姑嘛!他们实在不放心的话我可以投靠她啊!我就是想要出去见识一下,多学点东西,你也知道的,珠宝设计这个领域需要很前沿很高远的眼光才行,我老是呆在桐城怎么拓展视野,怎么激发我的设计天赋啊?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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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惟东额上黑线直冒,他是奉命来劝妹纸的,结果反而被她说服着要去劝爸妈,这……
他老妈岂不是要拿着扫把追他?
很难办啊!
“你这不是故意为难大哥么?”
“哥,我知道你最好啦!有你的支持,爸妈一定会考虑的。”聂惟西撒娇卖萌的摇着她哥的手臂。
“如果……我也希望你留在家里呢。”
聂惟西立即一脸苦瓜相的看着她哥,软腻腻的叫了一声,“哥~~”
“你一个女孩子跑去异地,爸妈不放心是很正常的。”
“那我也在外地上大学啊!”
“上学和工作能比么?校园永远都是最单纯的地方,可社会就不同了,它是一个大染缸,随时可能吞没你,让你跌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聂惟西不屑的撇嘴,“要不要说得这么神乎其微。”
“我可丝毫没有夸张,这样的新闻网络上还少么?我们主要是担心你一个人在外面吃亏,被同事排挤陷害,到时候你求助无门怎么办?”
“小姑姑家不是在上海么?”
“你表弟去英国留学,姑姑和姑父不放心,就跟着一块去了,看样子短时间之内都不可能回来。”
“啊?什么时候的事?”
“前不久。”
聂惟东的表情里很清楚的写着几个字:所以,你没戏了。
“不管前面的路有多艰难!我都要努力争取!或者我也申请出国留学继续深造,你觉得这个提议怎么样?”
“唔……除了爸妈,我估摸着还有个人不会同意。”
聂惟西一猜就猜到了哥哥说的是谁,嘴巴一翘,“跟他有什么关系?”
“谁啊?”聂惟东笑得意味深明。
“哥!你好讨厌!”聂惟西气愤。
“哈哈……”
“哼!”
……
这次谈话结束后,情况也并没有改善多少,聂石阳和薄远宁夫妇还是不同意女儿一个人去魔都,想想他们都觉得担惊受怕,不论聂惟西怎么给他们做思想工作他们都不愿意。
就在聂惟西灰心丧气无比郁闷的时候,他哥给她指了一条明路,“也许,你可以尝试去找陶四帮忙。”
“他?他能帮我什么?”聂惟西压根就不信。
“他是个商人,这两年一直在多方面扩张领土,几乎全国各地都有了他的产业,最重要的一点是,他爱你。如果让他出马,我想他会有办法的。”
聂惟西脸红,“你怎么知道他爱我?这话说得太不靠谱了?还有,我去工作跟他是个商人有什么关系?”
聂惟东眼尾斜挑,“不靠谱?那你脸红什么?”
“我哪有脸红?”聂惟西跳脚。
“要我拿镜子给你照照么?”
“哥!”
“我听说陶四最近看中了上海的一处废旧工厂,想来是准备要做什么的,机会难得哦!某人再不抓紧可就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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