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
聂惟西自然是大大的不满意,几乎使劲全身力气想要挣脱他,可陶靖阅比自己大四岁,站在一块要比自己高出一个头,力道什么的自然相差甚远,她只能做一些无用功缡。
陶靖阅吻得很用力,似是倾注了自己的全部想念,他一只手固定住聂惟西的后脑勺,防止她乱动;另一只手牢牢的钳制住她乱动的两只手,迫着她的身子,吻得很投入。
少女身上散发出阵阵馨香,如花瓣般柔嫩的唇瓣鲜嫩无比,让他只想狠狠的尝个够,压根没有放开的打算。
“放……锺”
聂惟西气恼的挣扎着,混蛋!分手了还敢吃我豆腐!还用那吻过很多女生的嘴巴来吻我,靠啊!
她心中郁闷狂躁,力所能及的骂着陶靖阅,可惜她现在还没有完全发育良好,力气更是小得可怜,根本无法和他抗拒。
所以她很不甘心,非常不甘心!
陶靖阅无视她的愤怒,狠狠的吻着怀中人儿娇嫩的嘴唇,直到一股血腥味蔓延开来,他才吃痛的松开她,记起她不是温顺小绵羊,而是一只张牙舞爪的小野猫。
“混蛋!变态!谁要你吻我的啊!”聂惟西气恼的骂道,骂完之后就开始使劲的擦嘴唇、吐口水,一丁点面子都不给某男留。
陶靖阅的眼神越来越阴戾,周身像是罩了一层寒霜,聂惟西丝毫不怯弱的回视他,看什么看!有胆子亲我没胆子看我吐口水啊!早说过不喜欢你了,还一直死皮赖脸的对我死缠烂打,真是讨厌死了!
她在这边心里偷偷骂了一大通,陶靖阅忽然毫无预兆的伸出舌头舔了舔嘴角的腥味,这一很自然的动作却魅惑十足,看得聂惟西想骂人,臭男人!
“我说过,不同意分手。”他语气淡淡的,却有着不容置疑的坚定。
聂惟西气得炸毛,“你不同意那是你的事!跟我没有半毛钱关系!”
陶靖阅有些不悦的皱眉,“我有一半的话语权。”
“权你妹!少在那自我抬高身价了!”
“我妹将来也是你妹。”
“做梦!没那种可能!”聂惟西语气坚决。
陶靖阅的眉头越皱越深,心里很不好受,西子怎么就这样固执呢?他只不是犯了一个错误,就要被打入死牢永世不得超生吗?
一瞬间,心中又变得烦躁不堪起来,右脚不自觉的往前踏了一步,这一动作在聂惟西看来那是相当危险的,她力道不如他,最好是避免正面接触,免得对自己造成不必要的伤害,譬如这胖肿破损的嘴唇。
“别过来!你要是敢打我我就告诉哥哥和夜臣哥,绝对让你吃不了兜着走!”聂惟西气哼哼的瞪着他。
陶靖阅被她的话弄得哭笑不得,打她?他真舍不得。
“那你听我的,我们重新开始。”他干脆利用她的胡乱猜测谈起了条件。
“不要!好马不吃回头草!”聂惟西义正言辞。
“那句话是针对马说的,不针对人。”陶靖阅更正她的措辞。
聂惟西冷眼睨着他,“我属马。”
“……”
陶靖阅有种被她打败的感觉,眼睛里透出一种难过和伤心。
聂惟西是个吃软不吃硬的女生,谁跟她来狠的她绝对奉陪到底,可谁要是软绵绵的和她说好话她一准受不了。
尤其眼前的男人还是她喜欢了很多年的人,虽然嘴上说不喜欢了,可心里哪里有那么快忘掉的,只是欺骗自己欺骗别人罢了!
看着他伤心,她心里也不好过。
可她是个很有原则的女生,在爱情方面从来不会委屈求全,更不会放下身段去贴着一个不爱自己的男人,她讨厌出轨和背叛,只向往一心一意的白首不相离,所以她无法原谅陶靖阅的所作所为。
这是一种近乎偏执的固执。
“我回家了。”她甩下一句话转身就走。
陶靖阅上前一步从后面将她抱住,下巴搁在她肩上,嗓音低沉暗哑,“不要走。”
多么具有杀伤力的男声啊!聂惟西有些受不住了,可理智告诉她不能这样!不能被“敌人”的糖衣炮弹给收买了,必须坚定自己的立场!
“放开我!”
她使劲想要掰开他的手,可他偏偏将她箍得紧紧的,整个身子都贴在她背上,以一种强硬的姿态告诉她:我就是不放!
俩人就这样原地挣扎了好几分钟,两具火热的身体仅隔着两层单薄的衣料摩擦生热,发生了一些不可抗拒的事情——
“什么东西啊!硌得我好难受!”聂惟西不悦的嚷道。
才十六岁的她显然还不太懂男女之事,最多也只和陶靖阅接吻,其他的事情一概没有发生。
陶靖阅顾及着她年纪还小,每次吻得情难自禁时便松开她,并没有进行下一步,好几次想把手伸进她的衣服里都忍住了,生怕吓坏她。
这也导致了聂惟西对男女方面的事情还很懵懂,除了亲亲,她也不知道接下来的步骤是什么,更无从知晓抵在她后臀的硬物是什么,还以为是陶靖阅在口袋里放了个什么硬东西。
陶靖阅脸色讪讪的,他的欲。望居然轻而易举的就被怀中的小女人给挑起来了,实在是出乎他的意料之外。
“没什么。”他没办法只能松开她,声音比刚才还要沙哑几分。
“骗人!一定有什么。”聂惟西不依不挠。
“我送你回去。”
他突然转变态度,让聂惟西有些不适应,狐疑的看了他一眼,“神秘兮兮的!我才不稀罕!”
陶靖阅也不理会她的恶劣言语,转身走向车门,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下面,已然撑起了小帐篷,恐怕——
不适合送西子回家。
更不适合被她看见,有些事情还是要慢慢告诉她,不能一下子把她吓猛了,到时候苦的人就是自己。
“我有点事先走了,你自己坐出租车回去,到了给我发条短信。”
说罢,便迫不及待的上了车,连句额外的解释都没有。
聂惟西目瞪口呆的看着他一系列的动作,这人一定是故意的!一会说送自己回家一会又说有事先走,他压根就没接电话怎么可能突然有事先走?
说到底也只不过是个拙劣的谎言!
她心中有些愤愤不平,还有点酸酸的、苦苦的,前一刻还撒娇耍赖的抱着自己,说什么要重新开始,可下一秒就变得冷酷无情了,王八蛋!
走到路边拦了一辆出租车,坐在上面一路回家,她越想越难过,心中也更加坚定了要和陶靖阅彻底拜拜的决心。
很应景的,出租车上正在播放着某个女生点播的歌曲——《拜拜,爱过》
白白爱过拜拜爱过
以前的以前的那些快乐
只不过是我一个人独自在玩火
事到如今才明白爱要取舍
拜拜爱过白白爱过
过去的过去了不再记得
只是偶尔你的眼神捕捉了余热
从今后明白你不再是我的
又或许你从不曾是我的
……
不知道为什么,她忽觉得眼角有些微微的湿润,忍不住偏过脑袋看向窗外,想让风吹散她的悲伤。
谁没有一段刻骨铭心的初恋,谁没有伤心难过的时候?
有什么了不起的!她聂惟西一定可以重新振作起来,找到自己的白马王子!
陶靖阅在她生命中扮演的只不过是个无关紧要的过客而已,她会让他后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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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连续高温,我快要热炸了,嗷嗷嗷嗷~~~
陶靖阅&西子——离不开你07
自那晚之后,聂惟西便没有再给过陶靖阅好脸色,人家倒是来找过她几次,可她要么不见,要么冷着脸不理不睬。舒殢殩獍
总之一句话,反正我把你当空气,怎么着?
陶靖阅有苦说不出,明知是那晚的事情促成的,可又没办法解释分毫,只能由聂惟西误会。
他能做的,只是一如既往的讨好她,可不管他怎么做,聂惟西都打定了主意对他不理不睬。
更让他气恼的是,她居然新交了一个男朋友,是她们学校高二的学长,暗恋她一年有余了,这回也算是圆了人家的一番情谊缡。
陶靖阅心中不甘,便想着法子破坏,不是指使小女生去缠那个男生,就是在外面到处宣扬聂惟西已经有男朋友了,还说他们并未分手,只是闹了点小矛盾而已。
因着前段时间陶靖阅猛烈的鲜花攻势让育林高中全校的学生都知晓了聂惟西有个有钱男友的事实,所以此番谣言大家还是相信的,纷纷有些同情她现在的男友。
这不是摆明了拿人家当枪使吗笙?
聂惟西知道这些后气得肺都要炸掉了,杀千刀的陶靖阅!太过分了!这是存心不想要她交男朋友!
贺婧曈只得安慰她,“别气了,何苦跟自己过不去呢?既然他不想让你交男朋友,那就消停三年,好好学习,将来考个好大学,离他远远的,不就行了?”
她说到“消停三年”的时候,聂惟西还瞪了她一眼,似在怪她怎么帮陶靖阅那混蛋说话,听到后面的时候表情才有所缓和。
“大学我都想好了要去哪里,肯定会离他远远的,眼不见心不烦!”聂惟西的口气有些微恼。
“但不交男朋友,肯定是不行的。”临末,她又来了这么一句。
贺婧曈叹了口气,对于好友的某些观点实在无法苟同。
这次的风波直接影响到了聂惟西交男朋友,大家似乎都认为她只是和男友闹矛盾,再加上某男的权威所在,也没有男生再敢去招惹聂惟西了,这让她非常生气。
韦绍祺感慨道:“陶靖阅还是有些手段的。”
“不准在我面前提他!”聂惟西捂着耳朵叫道。
贺婧曈无奈的耸肩,这女人!怕是心中对人家依旧念念不忘,要不然哪至于这样子动怒。
韦绍祺自讨没趣的撇嘴,不再多言。
静默了一会之后,聂惟西忽然转头看向全校唯一一个不惧陶靖阅淫。威的男生,亦是她的好友兼男闺蜜。
“绍祺,要不你帮帮我呗!”她语气有些甜腻和讨好。
韦绍祺眉梢微动,轻轻抬眼瞥向她,“除了找我冒充你的男朋友,其他事情可以商量。”
听到这话,聂惟西心中燃起的希望瞬时熄灭了,耸拉着脸,讨好的祈求,“好绍祺,不要这样子嘛!就当是做好事,帮帮我?”
贺婧曈忍不住“扑哧”一声笑出来,遭到好友的瞪视,连忙抿紧嘴巴,不乐了。
“我就问你一个问题,如果答案能让我和曈曈都满意,我就答应你。”
“好,你问。”
“为什么要找人冒充你的男朋友?”
韦绍祺问得很直接,眼神黑亮而犀利,直视聂惟西,让她找不出合适的言语来撒谎。
“我……就是想让陶靖阅彻底死心,不要再来缠我了啊!”
“可他知道我们三个关系很好。”韦绍祺语气淡淡的,言外之意便是:你以为这些小把戏瞒得过陶靖阅的眼睛?
贺婧曈也在一旁附和,“西子,绍祺说得对,我是不建议你随便找个冒牌男友的,有这份闲心,你还不如实实在在的找个自己喜欢的人,这样才能真正的忘掉上一段感情。”
“是的,治标不治本有什么用?”韦绍祺很直白的挑明道理。
“啊啊啊!这样不行那也不行,到底要我怎样嘛!”聂惟西狂躁的抓着头发。
“感情的事情急不得,车到山前必有路。”
“可我现在已经陷入泥沼中无法自拔了。”
“……”
*****
十月份,秋高气爽,天气舒适,正是出外郊游的好时机。
育林高中每年都会组织学生出外郊游,这次也不例外,本来一天的时间被学生会长争取到两天,晚上就在野外露营。
听到这个消息后,大家都无比雀跃,仿佛笼子里放出去的小鸟,一下子展翅飞翔了。
聂惟西格外兴奋,她已经怏怏呆呆好些天了,好不容易冒出一件让她感兴趣的事情,自然打起了十二分精神应对。
然而,她的好心情没有持续很久,便被某人的出现给破坏了。
也不知道陶靖阅从哪里得知他们的野营地点,竟然自己找来了,更郁闷的是,对于他的出现带队老师非但没有不高兴,反而热烈欢迎,用他的话说陶靖阅也是他的学生,来看他也是他的一片心意。
可聂惟西却不这么认为,这混蛋一定是买通老师了,要不然怎么可能得到这么高的盛赞?
简直就是一只心机深沉的狐狸!
贺婧曈拿手肘捅了捅一旁的韦绍祺,纳闷的问道:“你说陶靖阅究竟是什么意思?当初西子和他闹分手就是因为他背叛她,照理说西子主动提出分手他应该很高兴才对啊?可为什么他还一而再再而三的对西子穷追不舍呢?这完全不符合逻辑!”
韦绍祺拿眼睇她,一脸莫名,“我怎么知道?”
“发挥发挥你们男生的思维啊!”
沉默了一会,韦绍祺问道:“……西子家和他家是世交吧?”
贺婧曈纳闷,“是啊!有关系么?”
“有两种可能:一、家族联姻,不可违背;二、他醒悟了,发现自己心里爱的人还是西子,所以想要挽回她。”
贺婧曈微微皱眉,“我怎么觉着这两种可能都有点牵强呢?”
韦绍祺摊了摊手,“那我也不知道了。”
“你们男人的思维就是这样的?”
“这个世上除了男人就是女人,你觉得女人的思维都是一样的吗?”
“……”(当然不一样!)
于是,谈话就此结束。
再说聂惟西,她走哪儿,陶靖阅便跟哪儿,原本大家还不知道他就是她男朋友的,这样以来,所有人都知道了,女生望向聂惟西的眼神里分明带着羡慕和嫉妒。
“喂!你烦不烦啊!像个跟屁虫似的!”聂惟西叉腰骂道。
陶靖阅笑容浅浅的,说不上是喜还是怒,“我们谈谈。”
“我跟你没什么好谈的!分手就是分手,你能不能别这么不知趣!现在我一看见你就气不打一处来!”
陶靖阅忽然笑了,“这说明你心里还是喜欢我的。”
聂惟西急了,“你放p!老娘早就不喜欢你了!”
陶靖阅的脸色瞬间阴寒似水,“女孩子,注意一下言辞。”
“关你……”
后面两个字还没说出来,聂惟西就遭到很强烈的目光洗礼,只能恨恨的改了一句很文雅的,“关卿底事!”
“孺子可教。”陶靖阅脸色也缓和了不少。
“教你妹啊!”
文雅和不文雅之间,只是一秒的时差而已。
陶靖阅欺近两步,聂惟西便后退两步,警惕的瞪着他,“你想干嘛?你再过来我就喊非礼了,强。奸未成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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