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忍耐与性命权衡,没有什麽是忍不下来的。”他的语气淡淡还带著笑意,可欢颜却觉得满心酸楚,不由得伸手去抚摸他的头发,他却笑了起来:“你按我的头,是想让我看看你最漂亮的地方吗?”
“呃?”欢颜完全没明白过来,一阵传自双腿间的酥麻已经先行袭来,他的手指正在抚摸那块微微隆起的“不毛之地”:“真是漂亮干净。”他说著已经俯身上去亲吻,同时他的指端更是探到穴口,在那里轻轻厮摩。
她顿时觉得痒,不由得挺了挺身体,双腿也分开一点儿,他立刻将她的双腿抬起往两边分,让她的双脚都踩在床上,花穴顿时显露无遗,“不要动,我想好好看一看,”他制止她的动作,甚至起床拿了桌边的蜡烛过来,移到她双腿间照亮。
微暖的热逼至肌肤,欢颜忍不住往回缩身子,又怕被它烫到不得不更加使力地张开双腿,而他的手指已经灵巧地拨弄上来,正在将花穴外的两片嫩肉轻挑开来,内里露出色质粉嫩地缝隙,一点晶莹地露水半掉不掉地凝在穴口,“你湿了。”他轻叹,伸指将那点露水粘到指尖,带著湿润,开始朝里探进。
欢颜忍不住呻吟起来,怕那蜡烛只得竭力控制著自己不挣扎,“小穴口的缝隙真小,连我手指都吃的这麽困难,”他说话声轻轻,可却充满挑逗,引得欢颜花穴更湿,同时他的指腹已探入其中,缓慢地一抽一送,带著更多的水份进进出出。
她忍的腿都打战,正想求他将蜡烛移开,腿间的灼热感忽然消失了,她抬眼一看,乔少临已经将那蜡烛放到床一边的小几上,同时衣襟解开跪到她双腿之间,“我没办法忍了,可能还不够润滑,你忍一忍。”
她还不及点头,整个下身已经被他抓住抬起,双腿被他各握一只在手中,随後花穴顿时传来粗涨地侵入感,极至地粗大令她的花穴一阵痉挛,痛感忽袭,她咬著牙硬挺,他更是猛然抽送起来,势头竟如疯了一般横冲直撞直捣黄龙。
就著烛火,她看到他直挺挺的跪在她双腿间,他的身体剧烈抽动,而他的眼睛则灼灼地望著她,墨一般浓黑的眼睛如泡过香油的黑珍珠,充满了魅惑与……霸气!
大概是因为眼睛的关系,他那倾绝温润的容貌竟是完全变化了,往日那总是散发著淡淡忧伤的面容,此时此刻却被一种全新的感觉替代,有一些,陌生!
欢颜有些愣怔,他立刻察觉到了,对她展开一个迷人笑容,他的声音微嘶:“你是我的,欢颜。”
她呆了呆,他不容她有任何游离的状态,猛地匍匐过来紧紧吻住她的嘴唇,将那点柔软地花瓣含在嘴中用力吸吮嘶咬吞噬,他整个人如同一簇熊熊燃烧的烈火,并且他将这把火带进她的身体,让她跟著他共同燃烧,她又将热传回他的身上,引得他为之疯狂。
她很快就被身体的感觉覆盖,眼睛半眯身体弓起竭力呻吟,而他即使已经落入一样的境地,漆黑的眼睛依旧死死看紧她,如宣战般再说一句:“你是我的。”
然後,他猛然挺起身体,抓紧她的双腿,疯狂地朝她全力抽动,她的下半身悬空著,随著他的动作抖动的如同风中的落叶一般,雪白的双乳更是颠抖如两只玉兔,整个人失控地尖叫嘶叫起来……
(10鲜币)七十、你是我的
极致的欢畅令她昏睡过去,他也在不停急喘,可却没有从她身上下来的打算,甚至他的分身还埋在她体内,下身紧紧摁在她双腿间,手还在一下下抚摸她的身体,他的眼中充满了爱怜,用手臂将她的头圈在自己怀里,贴得近近地看她,想到她种种样子,又忍不住轻笑,再度轻吻她的嘴唇。
她终是被这细碎的打扰吵醒,睡眼蒙蒙地看到他近在眼前,眼睛一下子睁大了:“什麽时辰了,今天你得上朝……有好多事……”
他笑得像要化开:“还早,你才睡了一小会。”
她这才放松了,随即受到身体感觉的提醒,脸不由得又红了:“你先下来,我去弄水来给你淋浴吧。”
“不要,”他轻抚她的嘴唇:“以後这些事都不用你做。”
“为什麽?”她有些昏沈沈的。
“还记得我说过的话吗?我要将这世上最好的一切掬到你面前来,让所有的人都要仰视你在你的面前伏拜。”
他的眼睛离她很近,明亮地注视却令她有些不安:“不用啦,我这样就很好,这样我很自在呀。”
“真的自在?”他笑问。她忙点头,他便搂著她道:“好吧,你喜欢怎样就怎样。只是有一件事,你答应过的,不能反悔。”
她露出询问的表情,他轻点在她唇上,笑靥如花却是眸色深沈:“你说过会永远陪伴著我的对不对?”她一愣,他已经在她唇上重重一吻,不容置疑地如同烙印般落下,将她的声音吞没。
她有些呆呆地,好一会才回过神来,他一头靠在她颈边用撒娇的语气说:“我这一天是真的太累了,就这样歇一歇吧。”
她忙答应了又伸手拉过被子盖著他,又温柔地将他环在怀里,身体绷著一动也不敢动,他埋在她头边嘴角露出一丝笑容。
他的重量总是在的,此时全部压在她身上,她只得慢慢喘气,怕惊到他也不敢挪动身体,他的鼻息也在她脸边起伏,慢慢地她也有些迷糊起来,似睡非睡中,也不知过了多久,就听有人在门外轻声唤:“皇上,该起啦。”声音有些熟悉,可那态度却是从未有过的殷勤。
欢颜正要叫醒他,乔少临已经回答:“都料理好了?”
“是。”那人又答。
“朕自己会起,你们不用进来。”
外头人又低声应是。
乔少临贴著欢颜:“你亲亲我,我就去上朝。”欢颜看著他笑笑的黑眼睛,不由得也笑了,凑上去亲了亲他的嘴唇,他笑道:“亲的没点份量,这会儿就饶了你,晚上你记得赔我。”
欢颜脸都红了,看他慢慢起身离开,他的肉棒竟然没有完全软垂,从湿润的花穴里抽出来,又有些抬头的样子,“晚上这里也得赔我。”乔少临看她注视自己便加了这一句。
欢颜顿时扭开头,他这才低笑著起来,拿著一边的袍子随意一披:“你好好歇著,天还没亮呢。”说著他打开房门又随手带上,跟著脚步声响起,像是在好些人的簇拥下离开了。
欢颜却没有睡意,眼睛瞪得大大的,看看床纱顶子又望望四周,总觉得一切照旧的样子,可却又完全不同了。
昨夜那一幕,是真的吧?南宫那父子两个坏人的把戏失败了吧?南宫寿死了南宫峻被抓了,唐宁却没有死,乔少临这下子不再是傀儡皇帝了吧,真好!
越想越觉得像在梦中,又哪里还能睡得著,折腾了一会终是掀被子起来,将衣裳穿好了,一开房门,迎面却是两个陌生宫女,都是鞠著身子看她出来顿时弯下去一大截似的:“姑娘醒了?让奴婢侍候您去沐浴吧。”
欢颜一愣:“是呀我是要淋浴,我正要去打水……”说到这里想起乔少临的话,忙改了口:“那就麻烦你们帮我拿浴盆来吧。”
两个宫女都是神色怯怯:“皇上叮嘱了,姑娘若是醒了,让奴婢侍候姑娘去暖春阁淋浴。”
欢颜有些犯傻,呆了一会才明白了,便跟著她们二人出来,路过大殿时,她伸头进去看了下,殿内已经整理干净,别说血腥气,就连往日沈闷的气息都被抽换了一样,整个跟换了地方似的。
她在那里探头,两个宫女立刻停下了等她,谦卑恭敬的样子倒教她有些不安,慌忙不看了,跟著她们往南走,不一会就到了暖春阁。
这是位於皇帝寝宫後侧的温泉汤池,硕大的玉白石园池子,深陷在地里,四周都有几级台阶,大池一旁有个小小的池眼,是用来温酒的。地上铺著厚厚的绒织的绣毯,摆著八宝香炉,一张极矮地几上放著各色小点,另有精致的书架,供小憩时消遣。
欢颜站到池子边又发了一阵愣,这地方她都没见乔少临来过,他以前都是用正殿後那个小浴池的,想不到这里头还有这麽大的地方。
两个宫女看她站著不动,也不敢上来催促,只在一边呆著等待,直到她朝前移了几步,她们才上来帮她脱衣裳,欢颜实在不习惯这样让人侍候著,顿时红得跟煮熟的虾一样,几步就跨进池里整个沈下去,只露出个头,那两个宫女却靠近过来,伸长手要为她擦洗,吓得她大叫:“不用……我自己来吧。”
外面忽然传来一声低喝:“怎麽侍候的?惹得姑娘不高兴了吗?”两个宫女!的声就跪下了,趴在一边簌簌直抖,欢颜转过头看,围屏那边一个太监弯著腰靠近几步,隔著池边的茶几朝这边笑道:“这两个宫女侍候不周到麽?这就打发了去,老奴给姑娘再叫几个来。”
欢颜看那两宫女一眼,忙道:“不是她们的错。”那太监这才点头道:“那就让她们侍候著吧,有什麽不到的地方尽管说,如今姑娘身份不一样,转眼就是要大福大贵之人啦,就算一时不习惯,慢慢的,也就习惯啦。”
欢颜怔怔地看著他,好一会才道:“你……你是明公公?”
(10鲜币)七十一、斗转星移
“倒教姑娘记得老奴,”明公公笑得跟弥勒佛似的,半鞠著身子,眼睛一点不往她这边瞟,可说话声却都又正好教她听得清楚:“皇上对姑娘的情份可不普通,老奴能在跟前侍候著,心里别提多欢喜啦。”
虽然他此刻完全跟换了个人似的表情神态,可欢颜对他还是有些怵,正缩了缩脖子,明公公却像头顶上还长著对眼睛似的,立刻呼喝那两宫女:“别瞧见主子嫌冷吗?快去关了那边的窗。”
两个宫女连滚带爬地跑了过去,欢颜本来想叫她们不用,可那明公公在不远处站著,她终是有些胆怯,静了静,倒想起一事来:“小成子呢?我想找他过来。”
明公公好声好气地道:“就在外头候著呢。老奴给您叫去。”说罢转身出去。过了一会,换了身崭新衣裳的小成子喜洋洋地跑了进来,见到她他眼睛一亮,本想冲过来的又忽然止步了,远远地竟跪下行了大礼。
欢颜忙把他叫起来,可他垂著头就是不敢过来,她想到那明公公可能就在屏风外头,也就由他了,趴到池边问:“你瞧见皇上了吗?”
“瞧见了。皇上跟换了个人似的,一早就去上朝了呢。”小成子一说话就透出那股高兴劲儿:“不仅皇上,你瞧我们身边全换了人。如今正阳宫服侍的全是新人。”
欢颜一愣:“那原来那些呢?”那可是上百号人。
小成子脸色微变:“都不见了呗。或许……或许调去别的宫里当差了。”
欢颜一想也是,这些人从前都轻慢过皇上的,这会儿肯定是呆不了啦,多半给送去做苦力了,她一早听说这皇宫中有的地方的太监宫女做的,可都是很辛苦的活汁。
那些人欺善怕恶,是该惩罚一下的。不过那个姚慧姑姑,虽然没给过自己什麽好脸色,可也从没为难过自己,不知道她是不是也调去了,若是可以,还是想法子把她调回来吧。冬天的时候她就常见姚姑姑咳嗽,调去太辛苦的地方,怕她受不了……
小成子偷瞧了两眼她的神色,忙岔开话题:“你离开屋子这麽会功夫,再回去的时候恐怕要不认得了!”
欢颜一怔:“怎麽?又给我挪地方了?”
“没。那是皇上让住的,谁敢挪。我是说打扮的不一样了,这会儿好些人在那屋里忙活著呢。听说把一边的几间屋子全打通开了,让你一个人住。”
“啊。这样呀。”欢颜有些迷茫,呆了呆,忙问:“那你呢,你以後还跟我在一块儿不?”
小成子眼睛一亮:“你跟皇上说说呗,准成。”
欢颜这才略为放心些,朝他点头许诺:“行,我一会儿就跟皇上说去。”不料那明公公的声音又响了起来:“姑娘喜欢小成子侍候就让他留著,皇上那边奴才去说一声就好,这点小事哪敢麻烦姑娘。”
小成子一愣,冲那方向吐了吐舌头,欢颜忍著笑道:“那就麻烦明公公了。”
“哎哟,这话可折杀老奴啦。”明公公恭敬得简直要扑进来拜似的口气,令里头两人更是想笑,好不容易憋得脸都红了,好一会才停歇下来。
欢颜用手掬了把水玩,玩了一会悠悠地说:“不知道皇上这会儿在做什麽!”
“还能做什麽?上朝呗。得治那些个坏人,南宫家可全是大官,这一番倒下来,得是多大摊子事呀。你也别想皇上了,洗完了就起来吧,回头著了凉,咱们这些跟著的可都没好。”
欢颜听他这麽说忙起来了,两上宫女上前为她擦拭身体,又给她抹了一种叫香油的东西,溜溜滑滑的,一股子茉莉香味儿,欢颜觉得自己都快变成茉莉糕了。
然後她们给她著装,穿的竟是份外奢华的水绵缎,里外披了三层,却依旧轻飘得像没穿衣裳,水红色的飘带垂络,随身而动,轻纱般地袖口层层绵绵地扬起来,像是随时可以挥动跳舞般。
她脸上则化了一个贵品芙蓉妆,眼角至边角都是淡淡地烟氲,金粉彩绘,额前花妆,双颊柔红,格外地妩媚多姿,头上梳著芙蓉花鬃,两边两只三尾飞叶簪,中心是卷丝金芙蓉,不但雍荣华贵,而且明豔非常。
打扮停当,两个宫女都是愣怔,连小成子都看痴了眼,好半天才给她挪来镜子,欢颜望著镜中那个人,顿时一愣:“这人有些面熟。”
这下不止小成子连宫女都!嗤声笑了出来,小成子简直喘不上气:“可不是面熟嘛,我瞧著也是……”两个宫女不敢造次,拼了命的忍耐,还是笑得肩膀直颤。
欢颜涨红了脸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再转回头看镜里的自己,真的,这个模样的自己是她而又不是她,可是这模样……她真的在哪见过呢!
外头明公公听里头笑得放肆,虎著脸走了进来,哪知抬眼一见欢颜,他竟是,脸色剧变!
他那张脸简直跟用泥捏的一样等闲不会变化,这会儿却这麽明显地变了脸,小成子和两个宫女都当是自己的错,吓的扑通跪倒。
却听那明公公咳了几声,他似乎也察觉到自己的失态,想要缓回一点儿,可惜声音打著颠,不太成功:“娘……姑娘若是都好了,就随老奴去前面吧,皇上嘱咐了,他一下朝就得见到您的。”
欢颜忙答应了,跟著走了几步,无奈裙裾实在太长,险些就要跌倒,只好任由一边一个宫女扶著慢慢地出去了。
一路走来,果然尽见陌生的太监宫女,而且每个见到她远远而来,都是立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