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很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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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很忙- 第1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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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嬷嬷“扑哧”一笑,“原来公主实在烦恼这个?这算什么,宫里自然有现成的膏药。上回皇上临幸公主的事闹开,太医院早就备了,奴婢去拿来,等下找人给公主抹上就是,一、两天就好。”
“不不不。”慕容沅急道:“不要别人,还是我自己来。”
******
“查出来了吗?”宇文极冷声问道。
“请皇上恕罪。”刘瑾升一脸苦瓜相,陪着小心,“审了,问了,也查了,那人的确是东羌的人,家就在西街小柳巷那边,好几年了,不是别人派来的奸细。只说昨儿夜里有人给了一两黄金,让他照着剧本儿演,他收了钱,自然就老老实实的演了。”
宇文极的眸光乌沉如电,闪着霹雳,不说这会儿人早走了,就算当时,人山人海里面要找个奸细,也是不可能的。一定是的端木雍容身边的人,不知道盯梢多久,偏生赶上自己和她出宫去,才演了这么一桩好戏。
是想要让她回忆起什么?还是?
不论如何,往后都暂时不能带她出宫去了,以免平生波澜。至少……,也要等到端木雍容立后,纳了嫔妃,才能松一口气。
宇文极暂时也是无法,只能道:“京城里的人事盯紧一点儿。”另外还有一件十分要紧的事,低声叮嘱,“钦天监那边记得好生交待,务必要让日子……”声音渐低,只见刘瑾升面色严肃,不停点头,半晌才直起身体,然后一溜烟出去了。
主仆两人分开,宇文极依旧回了朝云宫。
“不许进来!!”慕容沅一声尖叫。
可惜她阻止得了别人,却阻止不了宇文极,照旧大步流星的进了寝阁,见她在被子里面摸摸索索的,纳罕道:“这是在做什么?”
慕容沅涨红了脸,大声道:“你快出去!听见没有?”
宇文极不看看不放心她,上前掀了被子,“我瞧瞧再出去。”这一瞧可不得了,她上衣穿得好好儿的,下面却是光溜溜的,对比强烈,不由又是一阵暖流划过。神色古怪尴尬,诧异问道:“你这是在做什么?”
“抹药!”慕容沅抓了被子盖住自己,没好气道:“都怪你!快点走开。”
宇文极先是一怔,继而勾起嘴角,“我明白了。”眉眼都是暧昧笑意,赔罪道:“昨儿是我不好,折腾狠了,我给你赔个不是。”伸手夺了她的药膏盒子,“这种事自己做什么方便?我来,你躺好了。”
“我才不信你呢。”慕容沅几个转动扭来扭去,把自己裹成一条毛毛虫,捂得严严实实的,只留一颗脑袋在外面,“你色*欲熏心,无耻下流,精虫上脑,你就是一条**的震*动*棒,还不需要电池的!”
“什么乱七八糟的?”宇文极听到后面不明白,只当她是生气骂人的话,倒也没有计较,伸手去掀被子,哄道:“好了,来,让我看看。”
“不要。”
“这次绝对绝对不会闹你,我保证。”宇文极信誓旦旦。
“我不信。”
宇文极无奈道:“阿沅,我在你心里就那么没良心?”昨儿自己是上火,一时没有忍住就多要了几次,早起见她身上淤红点点,也后悔的,“我好好儿的给你抹药,要是动你一根手指头,我就不是人。”
“你本来就不是人!”
宇文极被噎了一下,看来这一套软的不行,干脆把药膏给放下了,然后动手开始解腰带,脱外袍,厚颜无耻道:“既然你不相信,那我只好动真格的了。”
“你……”慕容沅顿时急眼了,“不许脱,不许脱!”
宇文极本来就是吓她,忍了笑,“那你把被子松开,我给你抹药。”
“那你保证,不许碰我。”
“我保证。”宇文极为了安抚她,把外袍又重新穿上,系好腰带,尽量让自己脸色看着严肃正色一点,“真的,只给你抹药。”
慕容沅咬着嘴唇,发狠道:“你要欺负我,我……,我就把你的工具给掰折了。”
作者有话要说:本来小标题想写春风四度的,咳咳,还是要纯洁一点~~


、第120章不甘心

宇文极笑道:“掰断了?阿沅;你可真狠心;就不怕自己后半辈子没着落。”见她气呼呼的样子,粉脸嘟嘟的,忍不住想亲一口,又怕吓着了她;故作严肃,“来,让我进去,别冻着你了。”
什么让他进去?慕容沅听得红了脸。
宇文极瞧她霞飞双颊,还奇怪呢,继而一想;总算领悟到了什么;笑道:“你想哪儿去了?我说让我进被窝里去;不然掀开了,冻着你可怎么办?”
慕容沅的脸红得要快要滴出血来,啐道:“我……,我可什么都没想!”
宇文极脱了靴子上床,“你躺下,我过去瞧瞧。”
等他一掀开被子,慕容沅就夹紧了双腿,直往后缩,“不行,不行,等下你要做了坏事,还说是我勾引你的。”
宇文极二话不说,抠了一坨药膏,在手掌心里搓热了,直接钻到被子里,用力掰开她的两条腿,整个手掌抹了上去。他脸上要装严肃,自己心里也紧张来着,不敢去看,也不敢细细的抹,招了火,不欺负她,自己可难受啊。
慕容沅咬了嘴唇,虽然觉得尴尬,但是感觉他真没别的意思,也就放松了些,反正两个人什么的早看光了。
“别急。”宇文极又用手指抠了一点药膏,咳了咳,“里面也得抹一抹。”往那细缝里面j□j去,身体又有了反应,只得飞快涂完,不看她,便匆匆忙忙下了床,“我去洗洗手就来。”洗了个冷水手,吹了一阵凉风才回来。
慕容沅忍着身上酸痛,哆哆嗦嗦穿上了裤子,正在被窝裹着,见他进来,想着他刚才看都不看的样子,心下也是好笑,“没个自制力的家伙。”
宇文极斜眼看她,“别挑火。”
慕容沅老老实实的裹成了毛毛虫,伸个小细胳膊出来,戳他,“皇后那事儿,你心里可真有底了?你说说,也好叫我放心。”
“你省省心吧。”宇文极这会儿跟她说话,也有一点做过男女事,老夫老妻的直来直往了,“老实呆着,好好把自己养胖,才是你该操心的事儿。”
“得瑟什么?!”慕容沅不满道。
“小女人,操闲心。”宇文极是真的心疼她,本来身量就娇小,再给赵煜折磨的不成人形,自己这边精心养了三个月,还是嫌肉不够多。可是太肉麻的话又说不出,话到嘴边,便成了,“你不长胖,怎么给我生儿子?”
慕容沅没好气道:“我给你生个棒槌!”
宇文极绷不住乐了,大笑道:“你生个小棒槌,你可不是一个母棒槌?”
“你个公棒槌!”
两人耍无聊的嘴皮子,笑闹做一处。宇文极上前搂了她,觉得隔着被子不舒服,干脆脱了外袍往被窝里钻,嘴里道:“让我也暖和暖和。”然后涎着脸,“亲香亲香,反正亲亲也不会难受。”他振振有词,在她的脸上亲了起来。
慕容沅身上酸酸的,慵懒道:“没良心,别折腾我了行不?帮我捏捏肩。”使唤起皇帝毫不含糊,说实在的,她也压根儿没觉得他当了皇帝,就和以前多不一样,还小声抱怨,“反正都是你昨儿闹得,你得负责。”
“行,我负责。”宇文极还真的听话伸手捏着,“嘿嘿”笑道:“等下把我捏上火了,别怨我。”
“那算了。”慕容沅握住他的魔爪,拧眉瞪目的,“赶紧出去。”
“说笑的,你还当真了。”宇文极倒是有在认真的捏,手上功夫还不错,当然也有在认真的亲,嘴上功夫也进步不少。从脸亲到嘴,含着那湿润柔软的小舌,吸来卷去的,又帮她胸口按摩了一阵,两人都是微微喘息。
“不成了。”慕容沅红了脸道,“再闹,你又停不住。”
“我也觉得是。”宇文极松开了她,翻身平躺在旁边说道:“咱俩说说话,别搂在一起折腾了。”试图把j□j给压下去,回忆了下,“嗯,说说小时候的事。”
慕容沅“哧”的一笑,“你还有脸提?”
“我怎么没脸了?”
“是么?看来有人忘了。”慕容沅带了一点小小得瑟,一身红衣红裤,雪样肌肤,墨似青丝,还有刚刚缠绵过的妩媚水灵,衬得她轻灵可人。这会儿支了半个身子趴着,娇俏笑道:“当年咱们刚认识的时候,有人还哭鼻子呢。”
宇文极的脸顿时绿了,“不许说这个。”威胁她,“不然我脱裤子了。”
这不是耍流氓吗?慕容沅伸手想去拧他的脸,被他捉住,看见他断了一截的手指,笑容微淡,“你个傻子,怎么当时就那么狠心,这缺了一截,可补不回来了。”
“哪有什么关系?”宇文极觉得少一节指头,也不影响什么,至于誓言,呵呵,赵煜以为这样就可以拿捏自己?搂了她在怀,“只要能留住你在我身边就够了。”
“肉麻。”慕容沅娇嗔着,在他脸上轻轻亲了一口。
宇文极有些意外,有些惊喜,忽地起了调戏之意,把另外一半脸递了过去,“来,这边……,再亲一口。”
慕容沅张嘴一口咬了下去。
“哎,你属小狗的啊?!造反了。”
******
对比东羌皇室的亲亲我我、浓情蜜意,大秦皇宫的气氛,不是太好,端木雍容沉着一张脸,脸色凝重,“照你看来,小羽根本就什么都不记得?”
“应该是不记得。”聂凤翔回道:“要说当初在高台的那次,她是有心,可能还装得像,但在东羌上元节绝对不是。就算是最初的那一瞬,她也没有任何惊讶,还饶有兴趣的看完了戏,当时宇文极脸色难看的不行,又不敢吱声……”
端木雍容一阵见血,“他心虚,不敢提话茬儿。”
“是。”聂凤翔点头道:“微臣也是这样想的,琢磨着……,不知道小公主是个什么病症,大概就是、就是……”咳了咳,“说了,皇上可别恼。”
“你想说失心疯吧。”端木雍容很少感情用事,冷静理智才是他的常态,分析了一下,“也就是说,小公主神智没有太大问题,但是很多事都不记得了,特别是……,不记得朕了。”
“差不多。”聂凤翔莫名觉得一阵寒气,低垂眼帘。
为什么?端木雍容想不明白,难道是赵煜给她服了药?可是有什么药,能让人只消失一部分记忆呢?她忘了自己,却偏偏记得宇文极!
等等,看她之前对赵煜挺亲热的样子,也就是说,她也不记得亡国的事了,还拿赵煜当好哥哥看对待,所以是不是可以推断,她的记忆,从亡国那一段就开始消失,只剩下前面的?正因为如此,她才会被赵煜哄骗,才会着跟着宇文极走!
“砰”的一声重响,重重一拳砸在了御案上面。
端木雍容不是不后悔的,如果当初自己多冷静一点,而不是被妒火冲昏头脑,多观察她一下子,或许就不会造成今天的局面了。
“你下去吧。”他道。
聂凤翔看了看,后退了几步方才转身,结果走到门口又不放心,折回来道:“微臣有句话想提醒皇上。”硬着头皮,做好被踹一脚的打算,“不论如何,沁水公主都已经嫁给宇文极了。”
“朕知道。”
聂凤翔见主子还不死心的样子,无奈之下,只得把打听来的流言一并说了,“东羌京城有传言,说沁水公主容色无双,皇帝一见倾心,把持不住,已经……,在孝期里面临幸过了。”
这事儿还真不用特意打听。
虽说宇文极在皇宫里说是自己强迫的,可是端木太后散播出去的,却只是沁水公主已经被临幸,也不多说,就足够京城无聊人士脑补的。什么艳色无双,什么生了一双勾人的桃花眼,什么燕国的女人身体特别软,说得更下流的都有。
宇文极为这事儿大动肝火,可是也没法再补一道流言,说是自己强迫的,说了谁相信啊?还不是越描越黑?只是瞒着不敢让消息传入朝云宫,不敢当慕容沅知道,和太后已经算是彻底撕破脸了。
而此刻聂凤翔说了出来,端木雍容听了,静默了一瞬,时间却好似过了千年万年那么长久,呵呵……,宇文极倒是不傻。倒是自己当初太傻了,以为给她尊重,就能真心得真心换,却让她有了太多选择,最终从自己的身边溜走。
把生米煮成熟饭,这可是千百年来男人对付女人,屡试不爽的一招。
“皇上……?”
端木雍容声音平静,挥手道:“朕知道了,下去吧。”说不出是心痛多些,还是后悔多些,还是嫉妒更多一些,竟然一步步走到今日这个局面!自己千辛万苦派人救出来的小公主,自己精心照顾康复的小公主,因为一时心软,最终把她推到别人怀抱,像是心被人挖走了一块,空落落的疼痛。
她是被赵煜劫持走的,不是自己走的!
这个消息的确认,迟了好几年,若是自己早点从邵棠口中知道,就不会……,可是追悔有什么意义?不过是于事无补罢了。
没关系的,小羽……,就算你忘了我,就算你跟了宇文极,我还是想等你醒来亲口问你一句,只要你愿意,我还是想要迎娶你的。
从前的一切都不去计较,我们重新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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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极和端木太后交恶撕破了脸,太后在外面诋毁慕容沅,宇文极就在钦天监上面坐手脚,虽然答应立皇后,但愣是把日期定到了九月二十六,眼下才得年初,还有大半年时间呢。
而且今年年末,宇文极就会出三年孝期,算起来,不过提前两个月而已。
见了太后,嘴上还说得十分好听,“册立皇后乃是国之大事,不可轻简,慎重行事方才稳妥,钦天监选了一个好日子,是皇后的福气。”
“皇上真是有心了。”端木太后要努力忍着,才没有把手里茶盅砸出去。
一人胜一局,暂时打成平手。
而对于宇文极来说,这大半年时间可不是闲着过的,而是另有筹谋,端木家的姑娘能不能进宫,自己将来是否还继续做傀儡皇帝,成败就看此一举了。只不过越是要密谋大事,面上反倒要越做出轻松的样子,每天嘴角都挂着笑,像是沉浸在和慕容沅的浓情蜜意中,连带宫人们都跟着活泛起来。
日子波澜不惊的一天天过去。
转眼到了三月里,春暖大地、绿满人间,一片万物复苏的生机勃勃景象。慕容沅在宫人们的精心调理照顾下,在宇文极的监督下,养出几分红润气色,下巴颌儿也不像之前那样尖了,有一种软软的少女娇憨之态。
“公主等着,奴才这就把风筝放起来。”芬达捧了一个美人儿风筝,一溜小跑,往前面的开阔地跑去,旁边另外一个绿衣小太监,帮他捧着风筝,他拿线,两人配合十分默契,不一会儿,风筝就顺着清风飘了起来。
慕容沅坐在朱漆的连廊上,晃荡着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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