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颜江山之五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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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颜江山之五郎- 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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闹得如此大?”
  大堂主如此的话让慕容策不满,直接挥袖将他身边的椅子给掀起来袭向他,冷声道“你们娶不起,也得罪不起。”
  慕容策如此的反应令在场的都觉惊心,而大堂主是转身将椅子给踢回去,说道“不过一个奴才,我辕鹰堂何尝娶不起?嫁给我三弟也是他的福气。你这小小花城城主竟然如此小看人。动手动脚,这便是你的待客之道。”
  “有礼也只待客,今日,你辕鹰堂三堂主欺我师弟,我就让你们看看他是如何死的。”慕容策一身的气势宛若波浪汹涌压着他们一般,令一些人自觉的撤开一些距离。有人在他音落时,从里面的梁上掉下了一个东西,待滚到地上时,将大堂主吓得失去脸色。
  眼前全身淤青,还掺着鞭伤的□□男子不就是他那常年在外雕扇的三弟吗?此刻这已被处理的失去了原来的模样,看得一些随从是心惊胆战。
  衡川受不了这口气,愤愤上前提剑刺去,喝道“你竟如此羞辱我三堂主。”
  大堂主心中也是气不过,慌张的脱下外衣给地上昏迷不醒的轩辕嗪藏盖上,这就去帮忙。
  外面的人看的也热闹。个个都将这一幕给记下来了。
  打斗了片刻,一群侍卫进来了,首先得便是血心和慕容秀以及慕容蓝,见到这情况,血心让人将辕鹰堂的人抓了,便去对付大堂主和衡川。
  慕容策抽身离开,从地上用白段子将轩辕嗪藏裹着给甩了出去,像是嫌弃他脏一般。这一幕可把过来看戏的白引吓了一跳。“这事情闹得这么大?”说着,说着便从头上取下毛笔,在嘴唇上沾沾便从怀中取出一本书,疾书记载。
  慕容策出来之后,挥动白段将周围的一些人给挥开,记载事情的白引没注意到,眼看着就要伤到他,过来的苏寒渊眼快的将他揽到一边去,白引手中的笔直接朝远处飞了去,书也落在了湖里。
  “我的书我的笔。”
  苏寒渊将他放到地上,看了看湖里的书,觉得有些对不住,可好歹命更重要一些。“至少你还活着。”
  “这本书可是我要记载武林大会的。”白引显然不这么认为。
  苏寒渊欲要全解,慕容策的话又来了“白引,你敢将今日所见写入你的书里,就别想踏出花城。”
  白引全身一愣,有点畏惧似得立在那,只看着只记在心里。
  在里面打完的两人被人给伤了,衡川更是被擒住了,至于大堂主也好不到哪去。
  “我本想和你好生谈谈此事,可你们做错了却还如此无理。那你们兄弟俩都去祭祀我的师弟。”慕容策当着所有人的面将长剑唤出,一刹那间围在四处,变幻了无数把,都看不见那一把是真的,冷冽刺骨的光让人们自觉的伸手去挡。
  血心当时也有点发愣,那里见过慕容策被气成这样子,气的直接动手杀人了,这一剑下去一个活口都没有。
  长剑急速的飞转在天空,给予一瞬间朝下飞去,似乎知道人在何处,没有丝毫的偏差。恭苏的心是他的,他千方百计救活他,不再教他武功,无非是想让他好好过,可是,就是有人容不下。要他亲手拿着剑对着幕后的主谋吗?他做不到,司徒胤的话说的很对,却在一点说错了。他没有心照旧会疼玉清风,只是,不善表达而已。既然,他们伤了恭苏,那就让这些人去偿还。
  “住手。”
  这一刻是恭苏站了出来,他拼尽全力的过去,可慕容策根本没听见,只是御剑伤人。
  倒是闻话的苏寒渊、白引、血心等人知道了,连忙伸出手阻止慕容策的剑。
  恭苏过去看了看地上狼狈不堪的轩辕螓藏,心有不忍,多半是估计他曾经的照顾之情,可是,昨晚之事让他对他又恨。想起他的傻气恭苏心痛,而他的痛却牵扯着慕容策,分开了他的许多注意力。
  恭苏上前跪在轩辕螓藏身边,从怀中取出他的凤尾螺,摸着精致的细纹,竟然想就此放过他,宽恕他宽恕自己放过慕容策,施舍玉清风。恭苏看了一眼慕容策,多半是怜惜,却在低头时吹起了凤尾螺。他从未吹过这东西,也从未想过在某一日命悬一线时得到轩辕螓藏的相救。
  风中弥漫着熟悉而又陌生的白玫瑰花香,妖艳的颜色,风情的姿态晃在他的脑海,模糊间出现轩辕螓藏认真的样子。
  凤尾螺的声音让大堂主醒了过来,看见恭苏手中的东西时吓得失去脸色。这凤尾螺是传与妻子的,为何会在这人手中?
  自然,慕容策等人也停了下来。
  然而,恭苏绝强的脸挂满着泪也没唤醒沉睡的轩辕螓藏,他就像是死人一般躺在那,眉睫也不动。
  “恭苏,你这是何意?”慕容策问道。
  恭苏缓缓取下凤尾螺,喑哑的说道“我不就是为了师兄而活着吗?既然,他非要如此才能安心,那我认了。管轩辕螓藏是怎样的人,我都认了。”他的声音沙哑,却依旧坚定,又带着冷漠,还有一丝丝的陌生。
  “我不认。”恭苏可认,他慕容策绝对不认,轩辕螓藏如此卑鄙的对他下毒手,怎可将他安心交出去。
  恭苏抬起头,看向慕容策,他的师兄,从今以后也只是他的师兄。“五爷,昨晚一事,我不再计较。施舍可怜的玉清风,我施舍他。”
  “你这是什么态度?竟然这般与我说话?”
  恭苏的疏远惊到的还有血心,他可是很清楚恭苏是如何对待慕容策的,今日,却唤他一声五爷而非师兄。
  恭苏起身说道“我这样对谁都好,五爷,日后,你就当没有我这个师弟吧!”
  “荒唐。你随我多年,怎是你想断就能断的。血心,把他给我带回去,把轩辕螓藏杀了,辕鹰堂上下的人尽数逐出花城。”
  玉清风看着寒洞,这冷让他有些受不了,想找个地方避避。
  这寒洞正是恭苏曾经待的地方,跟囚牢没什么两样。
  玉清风在四处找机关,刚才送他来的人分明就是启动了开关的。在墙壁上寻找了许久,花草都被糟蹋了,还是没找到,不免有些弃垒,但,他想出去找司徒胤,还有轩辕螓藏,若是去晚了,可把他害死了。
  就这样摸索了许久,终于在半个时辰后,把门给打开了,里面的暖意立刻扑面而来。
  玉清风毫不犹豫的就出去,寻着小道走,走了片刻,忽见一处有灯火,以为是出口就寻去了。
  然而,这似乎是铁牢,有一道天窗,但是,天窗被铁锁着。淤泥的味道让他恶心,却好奇的前去。
  走的越近,他恍惚间看到了一个人影。
  “放我出去。”在他还没搞清楚情况的时候,铁牢上忽然出现一个人,他看不见,却被这声音吓得后退了一步。
  “放我出去,你是谁?放我出去,放我出去。”一只手从黑暗里伸出来,恰好落在灯火之下,更是把玉清风吓得说不出话,也动弹不得。
  “放我出去,放我出去”在玉清风的脑子里剩下的就是如此说纳簟�
  爬在铁牢的人睁着大眼睛看着玉清风,他看不清楚,却知道有人在这里。里面又传出了一个声音。“我说酒倚尺,你就别再叫了,出不去的。”
  酒倚尺被这人的话刺激的双眼瞪大数倍,转身像个疯子吼道“上官雁宁,我酒倚尺一定会出去的,一定。”
  “哈哈!这花城是你的地方,自从被关进来之后,你可出去了?作茧自缚。”上官雁宁不屑,也觉得可笑。
  “这花城是我的,是我酒倚尺的。我一定会出去的。”
  玉清风稍微反应了一些,正欲转身跑时,却被一张带着诡异花纹的脸吓昏了过去。
  鬼花爷抱着他的身子,看了看在里面发疯的酒倚尺,无奈的再将人带走。
  玉清风醒来时,又在寒洞里,但是,后背冷的他立刻做起来,发觉自己躺在病床上,连忙下去,那只脚刚刚下去就直接摔了下去,浑身有些软。
  他抬头时,眼前出现白色衣边,脑袋立刻抬起,直接看清了是何人。不过,此刻,他心中有些害怕。
  “醒了。”慕容策的声音足够和寒冰床的温度比拟,双手负于背,威严的震慑玉清风的心。
  玉清风畏惧的起来,后退到无路,最后,身体的不支让他直接跌坐了下去,再也顾不得寒床的温度。
  慕容策上前靠近一步,问道“告诉我,昨晚,你背着我做了什么?如实交代,我原谅你。”
  玉清风咬着嘴唇,昨晚他没做什么,全是司徒胤做的,可是,事情是他起的,司徒胤只是绑他。如今,他被赶出去了,他也不能这样出卖他。“是我做的。是我偷偷的给他下了软红香,是我唆使轩辕螓藏那样做的。而且,司徒什么也没做,你不该把他逐出花城。你要惩罚就惩罚我一个人吧!”
  慕容策弯身用手捏着玉清风的下颚,捏的都快冒血了也不松手,玉清风痛却没挣扎,直直的看着他。
  这会儿,慕容策单手从腰封间取出一个小瓶,直接弹开盖子便尽数倒进了玉清风的嘴里。玉清风不知道是什么东西,便做挣扎,可他抵不过慕容策的禁锢,嘴里的粉末呛得他难受,眼泪都给呛出来。
  慕容策取出小瓶,再收手。
  “你,给我吃了什么?”
  “恭苏吃的并非是软红香,你没说实话,玉清风。”
  “怎么可能?明明就是软红香。”
  “在证据面前,你没有反驳的机会。你现在吃的就是昨晚恭苏吃的。”
  玉清风还没从软红香事情中反应过来,又听闻这话,吓得是连忙爬在那吐,吐不出来就用手抠。他的确反胃,但是,根本没吐出来。
  慕容策像个旁观者立在那,丝毫不为玉清风所动。“这种药会让你清醒却又有□□焚身之感,让你清楚明白你在做什么却无法反抗拒绝。”
  “慕容策,你混蛋。”气愤的玉清风起身像只狮子朝他扑去。
  而迎接他的却是慕容策狠毒的一巴掌,打的他火辣辣的,整个人更是被挥到了冰床上。
  被打得玉清风觉得委屈,爬在那刚好让火辣的地方缓解一下,他害怕,害怕慕容策说的。
  “你就在这好好反省,药力一直会持续到明日此刻。”慕容策丢下一句话绝然转身离去。
  玉清风脑子第一反应就是留住慕容策,他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只想慕容策留下陪着他,就算真的会像他说的那样会做出一些羞耻的事情,他也想他陪着他。
  玉清风紧紧抓着慕容策的手臂,祈求的说道“你陪着我反省。这里这么冷,我不想一个人留在这。”
  慕容策停了片刻,终是挥开他人,消失在寒洞。
  狭小的空间骤然间再次缩小无数倍,甚至无法转身,逼迫玉清风无法呼吸。未知的事情更是让他害怕,不敢去想。
  恍恍惚惚,玉清风已经蹲在地上抱着头让自己清醒,仅凭寒洞的寒冷根本压制不住体内的燥热,他曾经经历过,深渊的欲望让他无法控制自己的思绪,却庆幸自己被捆缚着才没做出不堪的事情;然而今天;慕容策只给他惩罚什么也不给。
  越是到后来;玉清风越是觉得不舒服;缓缓起身脱掉外面的外衫;只剩下亵衣和亵裤便躺在冰床上;希望能抵住一些;至少是现在。他在等;等慕容策来;他不会这样抛下他不管的。
  时间慢慢过去‘‘‘‘
  在桃花城某处客栈里。
  司徒胤坐在桌边;满脸担忧。过了一会儿;禅域匆匆忙忙回来了。
  司徒胤一看他连忙起来;急切的问道“花城现在是什么情况?”
  “慕容笙把辕鹰堂的人给赶出来了,大堂主一身狼狈,据说,轩辕螓藏被慕容笙给杀了。”
  “那花奴呢?他情况如何?”他担心的是玉清风,至于这些人他只能愧疚。
  “这倒不知道。没有他的任何消息。堡主,快走吧!慕容笙是打定主意要置你于死地了,快点离开这。”
  没有消息,这比有消息还要恐惧,司徒胤可猜不到慕容策会如何处罚玉清风,像他这种人,估计是什么法子都想得出来,如果是这样的话,他更不能走了。“不行,我得回去找他。”
  见司徒胤要走,禅域忙的拦住他,道“堡主,你现在去就是自投罗网,非但救不出玉花奴还得把你自己搭进去。”
  “难道我要看着他受处罚吗?”司徒胤第一次红了眼睛,甚至是,失去了沉稳。事情是他甘愿做的,可留下他在那受罚。当时就不该误以为他的离开会让慕容策放过他。
  “堡主,此事还未查的清楚,属下再去查探查探。如若玉花奴当真被慕容笙处罚,我们再救他也不迟,如若他没有受罚,你会害了他的。堡主,三思。”
  禅域的话让司徒胤清醒了一下,的确,他现在去就是自投罗网,还会害了他。可一想想,司徒胤气愤的转身催桌子,自责道“怪我司徒胤不能权倾九天;连保护一个人我都无能为力。”
  看着司徒胤这般自责;禅域也无可奈何。
  

  ☆、这还是惩罚吗

  这边的玉清风已经到了崩溃的地步;死死咬着嘴唇不肯让意识被剥夺,也就是在此刻,他想起了恭苏,慕容策口中心中都在乎的恭苏。
  其实,他不该这样对待恭苏,恭苏比他大,甚至,为了慕容策可以命都不要,说的在有力一点,没有恭苏他的五郎说不定已经是长仙台下的一堆白骨了。恭苏对他真的很好,好的他觉得自己都比不了,青衣说的是对的。可是,他却把恭苏推到了肮脏的地方。
  而且,司徒胤说的也没错,恭苏的存在并不会威胁到他们,是他自己想多了。
  想起自己的荒唐,玉清风有些受不了心身的折磨,翻身躺在那,恨不得这冰块是自己的身体。
  他很想他,不是一点点,而是很想很想,想的想要发疯,想他抱自己,想他的半点温柔,想他的温度和认真。可是,这些玉清风现在是得不到,翻过去翻过来,身体在颤抖,血液在肆意流窜。玉清风伸手抓冰床,抓破指甲也不在乎,每一个抓痕都渗出冰水,却也划破了手指,让鲜血流淌在那。
  如果,真的是直到明日,他该如何?渺渺无期的欲望之海,真的是痛苦万分。
  外面天黑下来之后,玉清风已经被折磨的晕过去一次,可他就是不愿自己碰那地方,也不想过通过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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