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园爱情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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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园爱情录- 第2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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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家之所以成为专家,并不是因为他们更聪明,而是他们更努力。娇娇,你爸妈真地很厉害!”我不禁感叹的说道。

“嗯!”秋萍的回应有几份自豪,又有几分落寞。

我将她的神情看在眼里:“娇娇,你的房间在哪儿,我可以参观一下吗?”、

话间刚落,肋下传来巨疼,秋萍那又羞又气的脸上明显在说:“都进屋了,你还装什么装!”

看过她父母的不讲究,我对秋萍的房间充满期待,谁知推开门,眼球都掉下来:房间里的一切东西都用白布单盖住。

“失望了吧,小色狼!”秋萍抿嘴一笑。

“有一点。”我故作平静的说,岂止是一点,这情景和红晴家地状况的重合,不经意的戳痛心中的记忆,让我有一种不好地感觉。

“房子没有人住,时间久了,会积灰尘!”她说着,朝床头走去。

原来是这样,我差点忘了秋萍的洁癣,难道说她回到X市就住院了,一直没机会回家?

“晓宇,快来帮我!”秋萍跪在床上,用手去揭墙上贴的一幅画:那是一副美人图,被绿叶覆盖地荷花池边,一位佳人手持团扇,半遮娇面,既羞目喜的凝视水中亭亭玉立的荷花,那袅娜的身姿,典雅的风情与秋萍颇为神似。

“为什么要摘掉她?”我婉惜的说道。

画卷被摘下,里面又露出一幅画。不,应该是一张放大的彩照:一位身穿西装的男子双手抱胸,半侧身,向我俩微笑。

“太帅啦!这男的是哪位超级世星?”我夸张的赞道。

秋萍没回答,用手将表面轻轻抚平,然后说道:“以后,我就将它挂在这里,再也不用藏起来了!”

看着在痴痴仰望彩照的秋萍,我心里涌起如许的感动:“娇娇,你变了!变勇敢了!”

“勇敢?!晓宇,你知道吗?”秋萍喃喃的说道,转过头,如兰的气息喷在脸上,令人迷醉:“一个星期的思念太长了……”

我再也忍不住,和她一起倒在了床上。

“……不行,晓宇,这单子太脏……”与其说是拒绝,不如说是诱惑,怀里的秋萍就如同小鹿啾啾。

白色的布单被扯开,露出更纯白的床单,还有淡蓝色的丝被,我的欲望愈加强烈。

“……晓宇……我早上还要输液……”秋萍一边无力的说着,一边又悄悄的抬起臀部,好让我脱掉她的白色纯棉内裤。

虽然欢好过几次,但今天的我有些奇怪,既充满欲望又心情宁静,秋萍玉体横陈,羞怯似火的娇靥,那白如霜雪的肌肤,那精致挺拔的乳峰,那光滑平坦的腹部,那芳草萋萋的股沟……我一丝一毫都没有放过。

秋萍被我长久的凝视煽动着欲望,身体不自然的扭动,最后竟微微的颤抖,全身的肌肤呈现出鲜艳的玫瑰红……

“……晓宇……晓宇……”她一声声的娇啼,是在等待,也是在催促。

我抬头看了一眼墙上正在微笑的自己,有力的分开秋萍并拢的双腿,那神秘的桃源没经过抚弄,竟已湿润不堪……

“啊!”秋萍狠狠的咬住我的肩,就象我的进入一样,在一声声欢愉的啼呤中,褪去相思的痛苦……

第二部 第六卷 

第五章

患者死亡讨论会,进行每天凌晨的科里交班时,秋易氛有些怪异:所有医生、护士都聚拢在护理站,准备开始汇报患者病情,几个护士仍在窃窃私语,还不时偷瞄他。

秋易寒相当不悦:“交班了,还在干什么!”语调虽不高,透出的那股科主任的威严顿时令她们噤若寒蝉。

秋易寒仔细倾听医生、护士的讲话,暗自思虑着病人的病情是否减轻、还是加重,用药是否得当,有无疏漏……直到护士长提醒他,他才回过神来,意识到该自己作最后的总结。

偏偏这时,那几个不守交班纪律的护士又开始窃窃私语,秋易寒的脸沉下来。

谁知,连护士长也很快回入她们的阵营。

接着,几乎所有人都朝他身后张望。

秋易寒终于拗不过心中的疑惑,一回头,顿时愣了:他的女儿正神态亲密的和一个男孩说笑着,走进她自己的房间,而那个男孩竟是周晓宇。

“秋主任,什么时候请吃喜糖啊?”在科里,只有贾护士长敢跟他调侃。

其他人一阵窃笑,让秋易寒震惊之余,颇有些尴尬。

……

关上门,我的心还怦怦直跳,没想到刚一进科就跟秋易寒面对面撞上,被众人密切注视的滋味并不好受:“呼,太可怕了,娇娇,你还说这个时候科里很忙,不会注意到我们!”

“我的晓宇,不会这么胆小吧?!反正只要你在我房间呆着,总会被他们看到的。”秋萍的眼中闪过一丝狡洁的笑。

故意地,她肯定是故意的。

忽然。她想到了什么,担忧的看着我的右肩:“那里还疼吗?现在有没有出血?”

“没事,早没感觉了!”我被迫无奈,裸露肩头,肩上牙印宛然,虽然有淤青,确实没有破口。

她松了口气,轻抚着我的肩头,神情既歉然,又娇羞。脸上如有光华流动,或许想起了之前那消魂的一刻。此时,她说不出的妩媚诱人,令我再次的心神荡漾。

“……娇娇,幸亏我皮比较厚,要不然今天我非千疮百孔不可,没想到一个星期不见,你就变得这么厉害了!”我想用笑声来压抑身体的冲动,更重要的是抹去她心里地恐惧。

红霞瞬间染红了秋萍的俏靥,见我笑得诡异。她越发羞不可抑,想要挣扎我的怀抱。偏偏绵软无力,只是反复的掐我:“……都怪你!都怪你!……我说过不要的,是你不好……把床单都弄脏了,现在还没清洗……万一被我妈发现……”

我一边故意惨叫,一边享受着这种难以言喻的幸福。

门被推开。

“对不起!对不起!”一个人头刚冒进来,又消失掉:“我们一会儿再来输液!”

秋萍又羞又窘,刚才进屋时的勇气消失得无影无踪,完全倒在我怀里,只是手上更加用力,我再也忍受不住。说道:“哎呀,快出血了!”

秋萍立即停手,慌张的查看。

我却站起身,将她抱上床。又脱掉她的鞋子。

“晓宇,别……别在这里……”秋萍紧张的缩成一团。

“傻瓜。”我爱怜地在她额上轻轻一吻,对外面喊道:“你们进来输液吧。没关系!”

护士们笑嘻嘻的进来,五六个人往屋里一站。

啊,输液需要这么多人吗?

“秋萍,不跟我们介绍一下?”她们毫不掩饰进来地真正目的,朝我上下打量。

“我叫周晓宇,是秋萍的男朋友!”见秋萍有点羞涩,我干脆坦然的说道。

“真的假的?前几天怎么没见你来看望秋萍?”

“他还在南医大读书,这次是偷偷赶来的。”秋萍脱口而出,为我辩护。

“偷偷来的?!”她们惊呼着,面面相觑。半晌,有人问道:“你胆子好大,没有请假,竟然敢擅自离开学校,不怕被开除?!”她们都是军护,当然熟知军校的规章制度。

秋萍知道说漏了嘴,满脸愧疚的看着我。我耸耸肩,不以为然地说道:“管它啦,我顾不了那么多了!”

又是一阵哗然。

“秋萍,看得出你的男朋友对你不错,我们这一关算是通过了。”其中一个年长的护士说道。

“没错!没错!而且长得也帅,跟你很配哟!”一个略显稚气的护士插话道,随即便被旁边地护士轻打了一下头:“小红,别发花痴了。瞧人家多恩爱,想横刀夺爱是不可能的。

“什么呀!刚才是谁在外面发花痴,现在又来装正经。“那个叫小红的护士大声地反驳。什么乱七八糟的!我暗自摇头,却见秋萍笑盈盈的看她们吵闹,脸上的羞涩已然褪去,洋溢着骄傲和幸福。

“秋萍,你俩是怎么好上的?给我们讲讲。”一个护士神秘兮兮的问。

在她们的怂恿下,秋萍为难的看看我。我耸耸肩,表示无所谓,表面

很不情愿的样子,其实我看得出她心里十分乐意。

……

“哎,这扎针居然花了半个小时。”我叹气道。

“晓宇,你是不是怪我话太多了!”秋萍有些自责的拉着我的手:“我刚才过于炫耀了!”

“这是好事,难得看见你这么兴奋!只是要再来几个人,估计我俩就没有独处的机会了!”我无奈的说道。

“晓宇,你以为谁都可以随便进我的房间吗?除了护士因为要输液、换药、换洗床单,可以随时进来,其他人都必须敲门,经我的允许才可以进。”秋萍嗔怪的说。

“你爸呢?他一会儿来吗?”我小心的问。

“他不会的,上班时间不会进来,免得给人联想的空间。”秋萍不以为然地说道。斜瞟我一眼:“晓宇,你好像有点怕见我爸!”

能不怕吗?把你爸教训了一顿,谁知道他会以何种方式还击?我心里想着,抬头看看悬挂在架上的两大瓶药液:“娇娇,每天都要输这么多液体吗?”

“那瓶白色的是国外进口药,另一瓶生理盐水里注入了肝病研究所的特效药,一天大概要4毫升吧。我血管细,液体走得慢,所以天大部分时间都在床上躺着……”秋萍淡淡的说。

看着她神情淡定的俏脸,我的胸口堵得难受。却一句话也说不出,只是将她纤细的捏了捏。

“……有一个人,晓宇,你是欢迎她进来的!”秋萍打破屋里短暂的沉静。

“谁?”我随口回应。

“曹月梅!”秋萍一字一顿地说。

秋萍的话如同千斤巨锤,猛然撞开我心底那扇有些生锈的门,一个端庄秀的倩影浮上心头,然而眼前这不停下滴的药液和白得耀眼的床单,在瞬间湮没了脑海中那些记忆的片断。

“我刚回来,还没有和她见过面。不过,听护士长说。她现在在消化科轮转,工作很出色。”望着虚掩的房门。她继续说道:“干脆我们给她打电话,让她”

“娇娇,今天我是专程来看你的,不想见别人!”我毅然的说道。

秋萍回过头,目不转睛地凝视我。渐渐的,她舒展面容,露出一丝微笑,轻抚着我地面颊,她柔声说道:“谢谢你,晓宇。有你这句话,我就很知足了……既然你已经来了,不去看她一眼,总是不放心吧。我不会怪你的。下午我要去肝研所查体,那里要求严格,你恐怕进不去。不如趁这空隙,去见见她……”

“再说吧。”我敷衍的回应,不想再讨论这个问题,扶着她,在床边坐下:“娇娇,你头发太乱,我帮你梳梳。”

“真的吗?我自己来!”女人都爱美。秋萍一听,急忙想坐起身,被我按住:“你手上扎着液体,还是让我来吧。”

“都怪你!”秋萍摸着秀发,脸色微红,一定是想起了之前的疯狂。看我拿起木梳,她顺从的侧转身。

秋萍的头发很细、很柔软,虽然不像妮妮那样黑油油的发亮,在阳光的映照下,折射出浅浅的金黄,摊在手里,如同掬起一弦清泉,给人舒心宁静地感觉。

一边倾听秋萍清婉动听的声音,一边看褐黄色的梳子在柔滑的秀发间滑动,一缕发香绕在鼻间,那如象牙般洁白平整地雪颈挑动着我的心弦……若是天天都能如此,该有多好!

恰在这时,门响了。

“谁呀?!”秋萍跟我一样,对这位打破这份和谐的人感到几分恼怒。

“娇娇,我是高鸣章,刘医生昨天值夜班,今天休息,让我帮她测血压和观察药物输入情况。”门外响起一个男子地声音。

“刘医生休息,不是还有黄医生吗?……对不起,我这里不欢迎男医生。”秋萍不紧不慢的说,语气却一点也不客气。

“他好像跟你很熟!”我说。

“你不会吃醋了吧?”秋萍似笑非笑的盯着我。

“有一点。”我摸摸鼻子。

“他是我们一个院子长大的,比我大几岁。小时候,仗着家里有权有势,到处欺负人,我特别讨厌他,暑假的时候还听说他在国外读书,没想到居然在心内科当了医生,但我现在不怕他。”她傲然的说道。

“那当然,你现在可是这科里的小公主!”我笑道。

“只是,这位公主已找到了她的白马王子,任何人都不能令她俩分开。”秋萍依靠着我,轻轻的说道。

“这恐怕要令很多人失望了。”我又是一笑,这一笑却轻松了许多。

“梆!梆!梆!……”门又响了。

秋萍柳眉紧蹙,对这接二连三的敲门,她明显有些不耐烦了。

“娇娇,我是妈妈!”

第二部 第六卷 

第六章

出,我俩都象是约好似的,在极短暂的时间内,恢复的状态。

老实说,看到秋萍的母亲,我甚为失望,离我的想象有些距离。看来秋萍的容貌主要继承了她的父亲或者拮取了两家之长:她母亲的长相只能说端正,戴着黑色宽边眼镜,嘴角下有一颗不大不小的黑痣,使她本就严肃的脸上平添几分威严。

一进门,她的目光就汇聚在我身上。

“妈,这是……周……周晓宇。”秋萍今天的表现已经足够勇敢,可在面对她母亲时,声音竟微微颤抖。

“阿姨,您好!”我微笑着大声说道,这样做可以让自己尽量放松。

秋萍的神情已经说明了很多东西,而她母亲一点儿也不吃惊,只点点头,审慎的将我上下打量:“我听说你跟娇娇都在南方军医大学读书?”

“对!”我如实回答。

“你学的是,临床检验专业?”感觉说这话时,她的语气明显加重了。

“对!”我干脆的说道。不管别人怎么想,自己要懂得尊重自己。

“你多大了?”

“9岁!”

“哦,比娇娇还小一岁啦,你是南方人吧!”

“重庆人!”

……

“妈,你干什么呢?人家大老远的赶来看我,你像审犯人一样。”秋萍不满的打断我俩的对话。

“问问。”她母亲淡淡的说道,扭头看着秋萍:“下午,我有个会议,不能陪你去肝研所了。”

“有晓宇陪我,没关系。你忙你的吧。”秋萍甚至都没有一点失望的表示,完全流露出对我的亲密。

她母亲张张嘴,欲言又止,出门地时候,又回头看我一眼,让我放松的心立刻提起来。

直到门关上,那股无形的压力才终于消失了,我长出了口气,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说:“娇娇,你妈好象对我不太满意!”

“……我妈跟人效向来都是这样。你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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