颈侧突然传来刺痛感。
被咬了,自己被沈渊咬了。
纪瑾瑜下意识的狠狠推开沈渊,看到沈渊倒在地上就站了起来踉踉跄跄的便要往外跑。
然而沈渊只愣了一下便站了起来,大跨了一步就轻松的按住了纪瑾瑜,毫不温柔的把他扛了起来。
莫名的有点火气,借著酒气燃烧的愈来愈旺。
如果说自己讨厌懦弱的人,那麽敢推开他还想从自己眼皮底下逃跑的人就更不要以为还能活著看到第二天的太阳。
不过,纪瑾瑜到该有那麽点不同。
毕竟那是人,而纪瑾瑜──是自己私人的财产。
私人财产,就要有不同的对待了。
沈渊把纪瑾瑜摔到了床上,压在他身子上,看他通红的脸──不知是害怕,还是想到了也许会发生的事。不过看他吓得快要哭出来了,前者的可能兴许比较大。
“纪瑾瑜……瑾瑜,我是不是你的男人,嗯?”沈渊低下头,用嘴唇去蹭纪瑾瑜的耳朵,然後轻轻地用牙齿咬了一下,“呵……是就点头,怎样?不然──”说著,一只手就伸到了纪瑾瑜衣服里,带著些情色意味的捏了捏他的腰侧,“我,是不是你男人?瑾瑜?”
纪瑾瑜吓坏了,瞪大了眼睛,浑身都在颤抖,甚至来不及考虑便使劲的点了点头,接著,就像受了侮辱一样,哭了出来。
沈渊似乎是勾起了嘴角笑了,伸出舌头一点点舔去了纪瑾瑜流出的泪水。
湿湿热热的感觉在脸颊上划过,酒气,不舒服,却又有一种奇异的感觉在心底麻酥酥的蔓延开来。
“……”纪瑾瑜发不出声音,只别扭的扭了扭身体,似乎是被沈渊的酒气感染了,大脑似乎也不清明起来。
沈渊还是把纪瑾瑜的衣服解开了,手在他的身上肆意地游走。
与女子不同,和平日被自己狎弄的小倌也不一样──纪瑾瑜身上有种淡淡的书香气息,或许是从小便泡在书堆笔墨里的缘故。
瘦得很,摸著不舒服,却又不想松手。
烧到底的蜡烛突然灭了,黑暗迅速的包围了一切。
兴许是黑暗的关系,沈渊只觉得欲火突然席卷了全身,呼吸也不自觉的加重了,沈渊眯起了眼睛,退了退身,手一直摸到了纪瑾瑜的大腿内侧,然後分开了他不停颤抖的双腿,近乎淫秽的,透著隐隐约约的月光,仔细的盯著看。
纪瑾瑜眼前一片黑,却突然清醒了过来,用手撑起身就要挣扎,沈渊不耐,阴著脸压住了他的身子,抬手就是一个巴掌打了上去。
唔──!纪瑾瑜被打的一阵眩晕,不知沈渊究竟下了多大的力气,只觉得口腔内一阵血气,嘴角便涌出了血丝,脸也肿了起来。
沈渊阴沈的笑了,再次把纪瑾瑜的身子摆正,解开了自己的衣服。
“纪瑾瑜,你以为你是什麽东西?”他一边说,一边抬起纪瑾瑜的腰,把他已经烫起来的下身抵在了纪瑾瑜的下体。
纪瑾瑜不敢动了,不敢反抗,只用手捂住了脸,掩住了不停的流下来的泪水,紧接著,下身一阵疼痛,什麽东西侵入了自己的身体。
疼,好疼……
他咬住了自己的嘴唇,牙齿磨出的鲜血和嘴角的血丝混成了一片。
泪水也控制不住了,他睁大了眼睛看著屋檐,只觉得疼的视线开始模糊起来,耳边也净是杂音,什麽也听不清楚,连刚才身子生出的奇异的感觉也被疼的压了下去,一点儿不剩。
很快,还没等他适应这些痛苦,身子便随著沈渊的动作开始前後摇晃。
……痛……。下身似乎也出了血,刺痛刺痛的,像是没了知觉,只觉得不是自己的,却又分明的感到了痛处,提醒他正被一个男人压在身下。
恶心,好恶心。纪瑾瑜甚至连哭都哭不出来了。
好想吐,好难受。迷迷蒙蒙之中,沈渊把纪瑾瑜翻过身,重新按在身下背对著他,又撞了进去。
“纪瑾瑜……你看看……你是有多下贱……”沈渊贴到他背上,去舔他的耳朵,笑出了声。“你看看你……被男人压在身下操是不是……你天生就是个下贱的种……灾星……”沈渊毫不留情的用语言去羞辱纪瑾瑜,看他的脸憋的通红,也知道他是听到了自己说了什麽,又是什麽意思──自己平日对妻妾可是温柔的很,他把平日不能说的,不能做的,似乎都发泄到了纪瑾瑜身上──这种自己正在侮辱身下人的感觉,又让他的心情舒畅的不得了。
然而纪瑾瑜根本无力反驳,只觉得全身都冒著冷汗,鲜血也一丝丝的顺著大腿往下流,腿在颤抖,腰也疼了起来。
自己下贱……自己是灾星……
自己……竟是这麽不堪的……
不知过了多久,折磨了他多少次,在沈渊满足的射在他体内的时候,纪瑾瑜晕了过去。
只觉的朦胧之中喉咙一阵难受,咳出了一口鲜血。
“……疼……”
沈渊愣了愣,不知刚才听到的疼字,是不是从这哑巴嘴里说出来的?
※
开学了……= =
更新速度应该会直线down下去= =|||
啊哈哈……
灾星 06
一早醒的时候,头疼欲裂。沈渊寻思自己是否是昨夜喝了太多的酒,才导致如此难受。
迷迷蒙蒙的时候,抬眼看到房间四周的摆设却是愣了。
这房里除了光秃秃的墙壁边摆了一堆的书籍和中间放置的桌子,便什麽都没有了──这破败的样子,明显不是他的房。
而这床……也不似他的那张软,只觉的躺在上面都难受。
心头一紧,沈渊忙坐了起来,侧头看去的时候,不出意外的,纪瑾瑜正躺在他身旁,蜷缩著身子。
“……”皱起眉,这才想起了自己昨晚竟是行了什麽荒唐事。
想必,自己昨晚定是和那些朋友喝醉了酒,回府的时候又不知怎麽的来了这里……顺便,就把人给上了。
顿了顿,沈渊摇摇头扫视了一眼周围,抓起了昨晚被扔在床下的衣服匆忙套上,便走了出去。
“晦气。”沈渊嘟囔了一声,甩上了门。
经过园子的时候,彩珠正从侧房出来要去倒水,拿著盆子刚要把水泼出去,便看到了大少爷出现在这儿,顿时就被吓得不知所措,手停在那,痴痴愣愣的看著,像是见到了鬼似的。然而覆水难收,手是停住了,水却不能如人意的也停下来。
果不其然的泼了沈渊一身,把他那衣袍淋了个湿透。彩珠小声抽气,於是连那盆子也摔在了地上,发出了不小的声音。
“少……少爷……”咚的一声便跪了下去,彩珠吓得连话都说不完整,“少爷……少爷……!奴婢不是故意的,少爷饶命!少爷饶命!”
“该死!”沈渊本就因为昨夜的事心情不好,见了彩珠这幅模样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抬起脚就踢了上去,直踢在了彩珠脸上,“滚!下次再让我瞧见你,你就准备後事吧!”
“谢少爷!谢少爷!奴婢这就退下!奴婢这就退下……”彩珠不敢站起身,一边捂住开始流血的鼻子向後爬,一边磕头,直到沈渊离开了院子,才敢站起来。
“纪瑾瑜!起床!你还真以为你是什麽大少爷!”彩珠不敢骂主子,脸被踢得通红,鼻子还流了血,心里憋了一股火只好往纪瑾瑜身上发,然而刚推开门,彩珠却不敢说话了。
纪瑾瑜趴在床上,衣服大敞,却没被脱下来,明显不是昨夜安然入睡的样子,像是被人扯开的。床也凌乱的不像样子,被子都卷在了一起。
合著刚刚沈渊从屋子里走出来的摸样,彩珠稍楞,猜了个十有八九。
这事儿她是懂的,谁也保不准可能就因为这一晚,纪瑾瑜便能得了主子的喜爱。
半晌,彩珠眉眼带笑的退了出去,又重新打了一盆水进来,轻声的说:“瑾瑜主子,您可是要起床了,奴婢帮您洗漱更衣吧。”
纪瑾瑜没有力气,那句瑾瑜主子听在耳里好生别扭,却只觉得浑身都痛,四肢无力,根本爬不起来。
彩珠却以为他是昨夜和沈渊做了云雨之事便开始逞起主子的能,心里不悦却不好发作──若他真是得了主子的喜爱,不伺候好,就是自己的麻烦。彩珠只好笑嘻嘻的扶了他起来,在心里骂道:不过是个灾星。拧了拧手里的绢子。
纪瑾瑜迷迷糊糊的也不知道周围有什麽人,又是什麽情况。彩珠把温热的绢子覆到纪瑾瑜的脸颊的时候,纪瑾瑜却猛然想起昨夜舔舐自己脸颊的沈渊来。
黏黏腻腻的,在自己脸上游走的感觉,带著酒气。
胃里泛起一阵恶心,忍了忍却没忍住,只觉得酸水往上冒,喉咙也难受了起来。
“──”。
不过好在他昨夜本就没吃东西,今早一觉睡到现在,更是没什麽东西能呕出来。
彩珠嫌恶的别过脸不看他,不情愿的替他抹了两把嘴,嘟嘟囔囔不知又说了什麽骂人的话,把绢子一把甩进了盆里,自己拍拍手走了出去。
纪瑾瑜惨白著脸。听到关门声,悄悄叹了口气,只看著房顶,慢慢的又闭上了眼睛。
好不容易才入睡。
然而即使入睡了,这一觉也睡得著实难受。
只觉得浑身忽冷忽热,连梦都做得吓人──梦里竟是沈渊的脸,在自己耳边狂妄的笑,又扯开他的衣服做尽了猥亵之事。
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只觉得整个人都迷迷蒙蒙的提不起劲,眼前也是一片模糊。
好冷,可又觉得好热。
“……好……难受……”抱著自己坐了起来瑟缩到床边,张了张嘴,只觉得嗓子干得不得了,确是能说话了。
纪瑾瑜有些惊讶的试著清了清喉咙,想看看自己是不是做梦,或是臆想出了什麽。
“……”然而这一次却不能发出任何声音。尽管他用尽了方法想要发声也无能为力。
漠然的便有一种失落的感觉,希望越大,失望便越大麽?
他明明以为自己已经不会去期望些什麽了……
彩珠躲在门後,她本是要进来询问纪瑾瑜有什麽需要的,却刚要踏进门的时候听到了纪瑾瑜说话,吓了一跳,连忙退了一步躲在了门後,门发出了刺啦的声音,好在纪瑾瑜并没有听到,也没注意。等彩珠再准备仔细听听的时候便什麽也没听到,也不知道纪瑾瑜究竟在想些什麽,脸上显出的表情也看不清,似乎是惶恐,或者别的什麽。
然而定是说了话的,自己不可能听错。
寻思了一会,彩珠转身往外跑去。
“你说什麽?那哑巴说话了?哼,怎麽可能!”沈渊接过柳玉儿呈上来的茶兀自的翻弄杯盖,冷笑了一声权当彩珠在不要命的逗他开心。
哑巴既然就叫了哑巴,怎麽可能会说话。即便是一开始就弄错了,那这十年来怎麽一声都不吭──就连昨夜那般弄他,也没见瞧出一点声音不是麽?
……等等,似乎是有什麽不对。
沈渊皱了皱眉头,似乎是想起了什麽,思索了一会儿却还是决定当做什麽也不知道。
昨夜那个“疼”字,可不会真是从纪瑾瑜嘴里说的吧……
彩珠眼尖的瞧见沈渊的眉头皱了起来,忙又说道:“可、可奴婢是不会听错的,瑾瑜主子真的说了话,奴婢一个下人怎麽可能跟您撒谎?”
“哦?那纪瑾瑜说了什麽?”柳玉儿是不信的,只轻声笑了,在一旁问道。
“奴婢听他说……他说‘难受’……”
“难受?”合上杯盖,沈渊站起了身来,向屋外走去:“便是去看看也无所谓──若是真会讲话,也不是什麽坏事。”
柳玉儿眨了眨眼,没跟过去。
等沈渊到了别院的时候,纪瑾瑜还蜷缩在床上,身子不停的发抖。
沈渊莫名的觉得看他那样子有点担心,便进了屋要上前查看。
然而纪瑾瑜却是受了惊一样的看著他,待到沈渊伸出手的时候低下头紧紧闭上了眼睛,像是见到了什麽可怕的东西。
“……。”沈渊不耐,却还是把手放到了纪瑾瑜的额头上,很烫,烫的吓人,像是受了病。
不出片刻,发起了火。
“彩珠!你怎麽做事的?!去叫大夫来!”沈渊不知道自己为什麽会生气,转头又看到纪瑾瑜躲躲闪闪的抬头看他又躲到一边,更是怒不可遏。
彩珠心里觉得大事不妙,赶忙跑了出去。纪瑾瑜小心地瞄了一眼夺门而出的彩珠,颤颤巍巍的不知道怎麽办好,两人独处让他感到害怕,却被沈渊盯的不知道怎麽办,犹豫了一会儿,便往床的另一边趴。
“纪瑾瑜!”伸手便捉住了纪瑾瑜的脚踝直接拖了回来,沈渊下意识的想甩一巴掌给他,却在刚要落下的时候停住了手。
“……别……”纪瑾瑜用手臂挡在自己眼前,有些沙哑的声音从喉咙里发了出来,沈渊吓了一跳,他也吓了一跳。
要打在纪瑾瑜脸上的手收了回去,一瞬间两人无言。
半晌,那只手扯开了纪瑾瑜的手臂,捏在了他的下巴上。
“你会讲话。”是陈述句,不带有疑问。
纪瑾瑜不敢动,生怕沈渊真的用力会捏碎他的下巴。
“你会说话,为何还要装哑巴,嗯?”沈渊笑了,他知道纪瑾瑜是在怕什麽,“不说?那我便试试能不能捏碎它怎麽样?”
感觉手下的力道又重了一份,纪瑾瑜试著张嘴,却还是没发出声音,急得要死。
然而越急,嗓子就越不听使唤,直憋的纪瑾瑜哭了出来。
“你──”话音未落,彩珠便回来了。
沈渊住了手,皱起眉看著彩珠和他身後的大夫有些疑惑,道:“怎麽这麽快?”
“相公,陈大夫是奴家叫来的。”柳玉儿踏进门,边说边做了个请的姿势,让那大夫进来,“不是说难受麽,玉儿便擅自做了主了,相公可别怪罪奴家。”
沈渊颔首,没有回答,只对陈大夫说到“那就麻烦大夫瞧瞧这人了。”
然而纪瑾瑜始终不敢伸手给大夫把脉,似乎忌讳什麽。
“这……少爷您看……”陈大夫抬头看沈渊,这不肯把脉的人倒是第一次见。
沈渊自是明了的,呿了一声,道:“我出去便是了,我在这里他自然不敢。”说罢,狠狠瞪了纪瑾瑜一眼,拉著柳玉儿出了门。
彩珠寻思了一会,也跟了上去。
那大夫摇了摇头,小声说道:“那这位公子……您看……”
纪瑾瑜这下倒是乖得很,伸出了手臂。
※
“什麽病?”沈渊招呼下人上茶,把陈大夫请入座。
“依老朽看纪小公子只是受了凉,引起风寒,并无大碍,只是……”
“只是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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