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啊,这个是可以让人神志清醒,身体暂时不能动弹的药!”司空纯认真的解释着,注视着她露出薄红的脸,他知道,她一定是在意在隐蔽房间里两人的缠mian,羞涩呢!
席碧潋眼睛一亮,道:“这个药送给我吧!”说着拿起那瓶可以让人神志清醒,暂时动弹不得的药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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存稿还有一大部分,后面的情节七自我感觉很是精彩,有点舍不得放弃,不过码字太伤神和费时,数据太扑而且没有什么读者,七也会觉得时间用在这上面耽搁了学习和工作有些不值得,所以请大家留下印印,七合计下,要不要写下去!
额……貌似说的有点多,啰嗦了!
*^__^*最后再给大家笑一个!
第一卷 阴差阳错 045嗤笑的顿悟
席碧潋避开司空纯的纠缠,望着已经很深的夜色,说着:“我怕他会看见!”
司空纯露出皎洁而欢愉的笑,附在席碧潋的脖颈上轻咬一口道:“放心吧!我刚才在客厅都没有见到他,淳于昊说他去找席青了,院子这么大,他哪里都有可能去,唯独不会来你这儿,是吧!”想起席碧潋还是处子之身,司空纯便更加的想要得到她,听萧贵妃的暗中调查,知道了她在宫中没有自己想象中的幸福,却不想……想来熙正一定没有在她宫中留宿过,不然怎可能还留着处子之身。
随着身子被司空纯触碰时的一阵颤粟,席碧潋禁不住轻哼一声,心里的感觉虽然尚存一丝背叛,却让她如痴如醉,闭上眼干脆把他想成熙正,享受着他每一次爱抚。
忽然,她猛然的用力推开司空纯,道:“我还是觉得这里不安全,不如……不如我们还到那个隐蔽的房间里去吧!”
“小妖精!”他轻轻捏一下她的娇臀,戏谑的一笑,道:“听你的!”
他拦着她的纤腰,往外走去,这一刻,他不敢确定幸福离他有多远,似乎近在咫尺,又远在天涯。
突然席碧潋站住往外迈出的步子,是,她这里确实很安全,熙正定然不会找到她这里,也就是说如若把席青放到她的房间里,恐怕熙正永远都不会找到她吧!这个推论让席碧潋一阵心酸,她的房间仿佛是熙正的地狱一般,他不曾留恋过,不,是不曾愿意来过。
他问:“怎么了?”
席碧潋淡淡的一笑,道:“没事,我只是觉得既然不想让熙正把妹妹带回宫中,倒不如干脆就不要让他们见面!”
“嗯?”司空纯不解。
“我是说让妹妹睡在我这个房间里,他……他就找不到了吧!”席碧潋媚惑的一笑,让司空纯贪恋的注视着,嘴里连连道:“都听碧儿的!”
席碧潋把席青从原先的寝殿送到她的房间之后,不忘把刚刚从司空纯那里要来的安定药喂给席青几粒,她在心中自语,恐怕你会很快醒来!那么就好好的睡上一觉,等我和太子回宫之后你就可以继续发疯了,现在最好是安稳的好好休息,保持体力。席碧潋神情笃定,她一定要阻止席青靠近熙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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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毒的熙正被淳于昊搀扶着来到房间,安定下来之后,就往门外冲去,熙正一把拉住他的手吃力的问道:“你干什么去?”
“我去找司空纯要解药!”淳于昊满腹的恼恨,甩开他的手道。
“没用的!他不会给你的。这药是在情绪激动的时候就会发作,我现在没事,你帮我倒杯酒!”熙正讲话间的阴森之气让站在那里的淳于昊不寒而栗,平常的两句话,仿佛是下着强制行命令一般。
他这是怎么了?看样子不单单是中毒的原因,情绪激动?这么说来,他在中毒之后一定碰见了什么让他情绪激动的事情,所以才会诱发体内的毒素发作。司空纯真不愧是调制香料的高手,就连这毒药都调制的如此与众不同。
以淳于昊对熙正的了解推测着,平时的性格谦和,略显孩子气的他现在神情突然变得邪狞,一定是受了莫大的刺激。淳于昊也不想违背他的意愿去找司空纯要解药,他知道熙正一般是很有把握了才会说出口,既然这么说了,他去也一定要不出解药吧!
这个院子大的似乎是一处荒无人烟的地方,本来是被山谷环抱,已经显得阴暗荒芜,冬季又没有野生的翠绿植物,这个院子好像是有意要显得荒凉似的,也根本没有管理的下人布置,不过倒是很整洁、简单。
淳于昊跑到刚刚送熙正回来的经过的厨房,想来里面一定有酒。
果然,在厨房里远离灶台的小屋里有一个小地窖,里面储存了一些平日里要用的蔬菜和肉类,底层找到一坛陈年老酿,坛子上有很多脏臭的烂菜叶,不过好在口封的很是严实,里面的酒应该不失常年积攒下来的醇香。
一坛酒被熙正抱着一口气喝下去少半坛子,淳于昊上前阻拦,被他一下子甩了过去,厉声吼道:“出去!出去!”眼睛里嗜血般的射出寒冷的气息。
淳于昊和熙正是自幼一起长大的,几乎没有这样大声吆喝过他。从小就被立为太子的他,说话做事处处小心,顾虑重重,不是怕功课做不好,承受着来自皇上和皇后的压力,就是怕做的太好有人找茬,找个莫须有的罪名告到皇上和皇后面前,又是一顿责罚。
第一次见到熙正发大火是在洞房花烛之夜,发现席碧潋并非席青,那时只是惊愕无助大于愤恨。而现在的他,好像已经不是那么简单了,脸上的情绪不是用一个词就能大致概括的,隐隐从他体内散发出来的暴寒之气,夹杂着一股邪恶之气,周身仿佛被一层说不清道不明的气息包围着,让人不敢近身靠近。
细细看去,熙正黝黑的眸子里已经因毒素的侵入泛着淡淡的红色。
熙正一意孤行的仰头大口大口的喝着坛子里的酒,陈年老酒的辛辣让熙正身心烦躁,今天那个房间里见到的情景一次一次的浮现在脑海中,犹如无数根银针,不停的刺痛着他的心,她,她竟然……怎么可以?我对她的心,她难道没有看见吗?也许是我一厢情愿的喜欢着她,从来没有想过,她是否也像我在意她那样在意着我,我以为我只要一味的付出一定可以得到你回眸的一瞬,以为我的思念和心痛你都能体会,呵,真是好笑的很,原来我确实幼稚的可笑。
倏地,熙正从椅子上站了起来,高举手中的酒坛,狠狠的摔碎在地上。你的背叛让我开始恨你,痛彻心骨的恨你,你不是想和他在一起吗?你不是讨厌我吗?好吧,我就让狠狠的讨厌好了。
心底一直深深的爱,瞬间变成了眼前的背叛,熙正自己都没有意识到,此刻的他,恨她入骨,想来身为太子的他为了一个她守身如玉,不惜拿太子之位和项上人头作赌注,只为她守身如玉,他的心便疼的如千万把刀削一般的难忍。有史以来没有一个像他这样傻的帝王之子了吧,而且还是一个太子。
他一阵苦笑,何必呢,我的真心和痴情换来的是什么?是他们在我眼前肆意的缠mian吗?他为他的执着感到羞愧,感到好笑。恍惚间,仿佛耳边都是那些一直以来在朝纲上,对他太子之位虎视眈眈的王爷和皇子们的嗤笑。他蹲坐在地,抱紧头试图捂住耳朵不要听见那些噪杂的嘲笑声。
“熙正,你到底怎么了?”淳于昊见他反常的一哭一笑的表情和剧烈杀伤力的动作,赶快上前拦住试图不要他伤害了自己,这时的淳于昊已经不能控制眼前的局面。
熙正甩开淳于昊的手,猛然的站起,大步流星的朝着外面走去,由于身体原本中毒的不适加上酒劲上来,让熙正趔趄着每一个迈出去的步子,但是却仍不肯放慢脚步。
身后是淳于昊担忧的喊声:“熙正,你干什么去?”
熙正站住,回头,用他那泛着红光的瞳眸注视着淳于昊,露出一副邪魅的笑,认真的说着:“找我的太子妃,本殿下要好好的宠幸她一次!”
第一卷 阴差阳错 046愤恨的失身
被司空纯一掌打昏的席青早已经醒了过来,睁开眼,适应了屋里的漆黑之后,借着月色看屋内的摆设不像是她一直住着的寝殿。试着起身却怎么也动不了,意识是清醒的,身子好像被千万斤重的东西压着,手脚被捆绑了一般,怎么挣扎就是无法动弹。
她想起昏睡之前,她的发狂让司空纯不得不下手击晕了自己,更加烦躁,仇人就在眼前,却不能将他诛灭!一定是司空纯怕她醒来继续闹事,所以才给她吃了药吧!
想起司空纯对她的照料,席青心中有了些许的安慰,也不再那么烦躁不安了。心中的安宁只持续了一小会儿,熙正的脸就浮现在她的脑海中,恨意又一次席卷而来,让她几欲冲破药力的限制,疯狂的起身。你是我的杀父仇人,现在却来假惺惺的要接我回宫,你以为我就是一个任你摆布的傻瓜吗?
如果这一次我不能亲手杀了你,杀了五王爷,那么好吧,我也只能改变注意,跟你回宫,不管你想玩什么把戏,都陪你玩,我已经没有了亲人,我这条命也不再像往常那样珍贵了,只要能杀了你,让我付出我的命又算的了什么!
知道熙正是一个帮凶之后,她似乎在面对熙正和五王爷这两个仇人上,更加痛恨熙正,让她愿意付出一切来报仇。
席青正想着,门突然被谁打开,一阵刺鼻的酒味袭来,跌跌撞撞的来到她的床前。是你吗?纯少爷,你怎么喝醉成这个样子?席青心里喊着,却怎么也发不出声音来。
进来的人也不点灯,借着月光摸索着床上的席青,嘴里含糊不清的说着:“你不是老早就想让本殿下要你吗?现在本殿下来了,你准备好了吗?”说着发出一阵冷笑,被子已经被他大力的扯了下来:“这个屋子真好,月光可以透进来,这是本殿下为你挑的,刚开始只是随便一说让你住这个屋子,却不想还真好!”这音调没有一丝温情,借着酒力反倒夹杂着一股寒气,让人不由得身子一颤。
熙正,是熙正,这个混蛋,你竟然还敢来见我,你这个混蛋,我杀了你!席青心中的怒火在听见是熙正的声音之后顿时燃起,可是怎么也发不出声音,动弹不得。
随着熙正残暴的撕扯着席青身上仅有的单薄睡袍,她的恼怒更升了一级,你这个混蛋,你想干什么?这个屋子是你挑的?这又是你的一个阴谋吗?你想干什么?恐慌和愤恨让席青眉头紧蹙,心中奋力的嘶喊着。
熙正一点点的剥落床上女子的衣物,使她的肌肤完全的袒露在空气中,借着月色的照射,隐隐看清剔透的肌肤,无比的诱人。
席青不着一缕的躺着熙正的眼前,又是恨又是羞,却无能为力,眼泪顺着脸颊流到耳垂上,凉凉的,刺骨的凉。
接下来他开始解开自己的衣带,就站在她的面前,一点点一点点的剥落身上的衣服,似是无力又似是下了坚定的决心,把每一件衣服脱落,嘴里继续囔囔自语:“谁说本殿下不会宠女子,本殿下现在就要了你,好好的宠你一次证明给他们看!”说着已经整个身子的压在了席青的身上。
席青一时被身上的负重压得喘不过了气,脸颊上是眼泪肆意的流淌,身子更加僵硬,她的恨充斥着身上的每一寸肌肤,让她几欲崩溃。
随着他厚重的呼吸贴紧她的樱唇,他的手已经按压在了她胸前的浑圆处。
他略显生涩却极度暴虐的吸允着她薄薄的唇瓣,他的唇是柔软的,却带着一股不能释放的愤怒,用力的咬啃着。
随着他好不珍惜的猛然分开她的双腿,毫无预警的疼痛入侵了席青的双腿间,紧接着是他残暴的猛烈撞击,毫无感情的,毫无情。欲的,只是那样用力的撞击着,双手狠狠的揉捏着她胸前饱满的丰盈。
疼痛随着他每一次剧烈的动作一股股的袭来,被羞辱的恨意让席青想到了死。我究竟跟你有什么深仇大恨,你不仅帮着五王爷杀害了我的爹爹,现在又这样残暴的伤害着我?难道你是魔鬼?平日里表现出的慈眉善目都是假的?
她的泪是无声的,却像是要划破流经的脸颊一般,有着刺骨的犀利,一道道割着脸庞。她嘴唇微动,终于有一丝可以动弹,那便是用力的咬住自己的下唇,再用力、再用力的来减少身体和心灵的痛楚,嘴唇被咬破,腥甜的液体溢满口腔,顺着嘴角溢出。
良久,熙正像是累了,动作一点点缓慢下来,却没有任何情。欲的牵动,憋着一口气。
终于,他完全的不再动弹,双手支在席青脸颊的两旁,没有喘息声,也没有要离开她的身子的意思。这时一滴凉凉的东西滴在席青的胸前,让她心中一惊,紧绷的神经有了些许放松,才发现他已经停止了动作。
席青的疼痛没有因为他停止的动作而减轻一丝,只要他仍还在她的体内,她便能感觉那紧绷憋胀的伤痛。
立时,他翻身倒躺着她的身边,浑身开始抽搐,嘴里发出低低的呻吟。
你去死,你最好去死!席青听的见他痛苦的呻吟,听得出他好像在忍受着如病痛般的折磨。但这一切对于她来讲,不会去关心一丝,她的愿望是他最好能被这病痛折磨死,等她能动弹的时候再朝着他的尸体扎上几刀,用力的踹上几脚,哪怕真的是这样也未必能解她心头之恨。
不知过了多久,身旁的呻吟渐渐消失,耳边是缕缕温热的气息,吃力的喘息声。
药力一点点的消失,从拳头慢慢握紧,再到胳膊也能自如的动弹,她终于完全解除了药物的束缚,咕噜一下从床上滚落在地上,不着一缕的身体接触到地面时的冰冷让席青更加清醒。
东边已经露出鱼肚白,却被谷中雾气当的严严实实,浑浊的天与地,只有那一丝残余的光线,似是月光未尽数收走完,也似是阳光刚探头露出的光亮。寒气和湿冷充满了空气,更充满着这个屋子。
长时间暴露在冰冷空气中的身体略显僵硬,她挣扎的从地板上坐起,胡乱的擦一下眼角残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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