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语花还没反应过来,就感觉手腕上黑瞎子使了极大的力气带着自己往前拽,“跑!”
两个人疾速本跑着,本身就坎坷黑暗的石洞加上惊惶失措的情绪让解语花变的有些踉踉跄跄,几乎是被黑瞎子在拖着往前跑。
身后是一阵吱吱叫着,听起来像是蝙蝠的声音。好在前面渐渐开明,就见突然呈现在眼前的一个巨大的石窟,视线也一下清明起来,上面就是地面,抬头就能望见蓝天。
而跑入洞底阳光下的两人发现,那些怪鸟似乎就像是怕光似的,只是堆积在阴影的边界线下吱吱的叫着,一张张人脸面无焦距的盯着他们看,看的人心里就发凉。黑瞎子已经爬上一米左右,转身伸手向解语花,“来,手给我。”
解语花也没犹豫,借着黑瞎子的里一下就登上了石壁。这可是解语花的绝活,就见他身体灵活的转换着各种角度和跨度,不两下就几乎到了洞顶。落后一截的黑瞎子竟然完全没有居安思危的意识,一边爬一边寻思着这解九爷就是厉害。
黑瞎子知道背后猛地钝痛才发现一只大的出奇的怪鸟竟然直接向他袭来。他一回头就近在咫尺。
那只鸟大概有一只猎鹰那么大,再不赶快脱身,不死也得重伤。黑瞎子一边加快手脚得力度麻利得向上爬,一边四处寻找着可以落手落脚得地方。
就在这个时候,黑瞎子看见了不远处石壁上得一个东西。准确的说,那是一个鸟巢。但是吸引他视线的是鸟巢里的那个‘蛋’。那个蛋与他三个月前下的斗里发现的那个东西一模一样。而他就是在那里找到关于解语花父亲的线索的。
已经上到顶上的解语花不经意往下一看,吓了一跳。就见一只大鸟直勾勾的盯着黑瞎子。而黑瞎子竟然不知道在搞什么名堂往石壁的另一端爬去。
“瞎子,你在干嘛?”解语花一看情况不妙,忙掏出枪来试图射击那只鸟。但是那只鸟也聪明,就是附着在黑瞎子身子附近,让解语花以这个角度根本没办法射击。稍微偏离一点点,可能就得害黑瞎子受伤。
黑瞎子抬头看了一眼已经安全着陆得解语花,像是松了一口气般笑了一下,“花儿,去看看上面周围有没有藤条之类得,结实点的。”
“我问你你在干嘛!赶快上来!”
“你不用管我,先去找绳子。”黑瞎子不知道这一声可把解语花喊火了。
不愿管他?什么叫不用管他。好得很,安全以后慢慢算帐。解语花愤然的想着,麻利的转身在周围找类似藤条的东西。周围的可用素材确实不多,凤眼琉璃的眼珠极快的扫着,忽然视线就定在一棵大树上一根粗壮的藤条。二话不说解语花又施展他的能人巧计三两下爬了上去。
而下面的黑瞎子眼见着就离那颗蛋近了。三米、两米……
背上的背包已经不堪重负的被巨鸟叨落。这眼睁睁的看着下一下子就要往自己真皮实肉上挖去,黑瞎子一个用力,离那里只剩一米了,很好。
就在这个时候,真真的一下子就落下来了,锋利的如同鹰爪的钩子一下子就插进黑瞎子的蝴蝶骨处,疼的他冷汗一下子就出来了。差点手一个不稳就跌下去,还好反应够快还手抓紧了另一块石崖。但是那鹰钩爪根本就没有要出来的打算,就这样陷在骨肉之中又是紧紧的一抓,连皮带肉的往外拉扯。
黑瞎子觉得牙齿都疼的快咬断,后背那一整块儿似乎都要被连骨头带肉给那鸟挖了去,眼前一阵发黑。解语花跑过来的时候看见的就是这样一个血肉淋漓的场面。急忙叫了一声瞎子就把粗壮的藤条向下甩去,刚好落在‘巢’边上。
最后,黑瞎子终于使劲儿一艮,总算拿到了蛋。但是拿到的瞬间那只鸟就跟疯了一样攻击黑瞎子。趁它的下一下爪牙还没攻来之前黑瞎子狠狠的抓住了藤条,把蛋狠狠的扣在怀里。
解语花见状立马在上面用力拉绳子,配合着黑瞎子在石壁上有一下没一下的蹬着很快就顺利上了地面。
黑瞎子只怕那鸟上来攻击解语花,一上来就背朝天的把解语花扑倒。失去神志之前在解语花耳边说了一句,“小心。”
然后彻底失去意识昏了过去。
-落红不是无情物,化作春泥更护花
梦中转醒的黑瞎子复苏过来的第一感官就是嗅觉。在梦的边缘上就闻到一袭海棠香,疑是岁春归。
睁开眼的第一眼看见的就是趴在床边上睡着的解语花。背上的疼痛感渐渐清晰起来,黑瞎子忍着痛打量了一下四周,发现这是在医院里。
“花儿。”黑瞎子轻轻试着叫了一声。
没反应。
看着那人安静的睡脸,发丝有些被窗外的风吹到面孔上。黑瞎子伸手拨开头发,暗自讶异手掌触摸到的解语花发丝的触感,光滑而柔顺,像是丝绸一般。
黑瞎子忍不住轻轻宠溺地揉着解语花的头顶。
回过神来的时候,呈现在眼前的是解语花一张黑花过的阴沉的脸,眼睛危险的眯着,泛着冷艳的清光。
完了。停留在解语花头顶上的手一僵。他忘了解语花是有床气的。果不其然,对方已经趁他心喊糟糕这当儿一伸手紧紧握住了他没来得及挪开的手腕。
使劲一捏,黑瞎子清楚的听见来自自己腕节传来清脆的‘咔嗒’一声。解语花成功的黑化了……
黑瞎子内心叫惨,脸上僵笑着,“花儿,你醒啦。”解语花依旧不卖情,心情极差的回道,“你他娘的头被这么蹂躏来蹂躏去你不醒?”
坐起身来打了个哈欠,心情好像能缓和一些,抄着手睨眼戏谑的看着黑瞎子,脸上似笑非笑,“那,我们来算算之前的帐吧?”
黑瞎子一脸正经的看了看四周,问,“哑巴张他们呢?”
“回去了。”解语花一语带过,盯着黑瞎子,“你先跟我解释一下,你冒着生命危险去拿的这个……”说着拉开旁边的抽屉取出那颗石蛋,轻轻在手上惦着,“是什么?别告诉我爷我们几个都被你耍了,找了各种借口陪你去那个斗,其实你自己是早有目的。”说到这解语花的眼神变的冰凉。
黑瞎子心下暗自苦笑,这种表情好像久违了呢,“之前我找到关于你爹的消息,就是在上次那个斗里一个跟这个一模一样的石头。”
这回轮到解语花一愣,接着用可疑的眼光看着黑瞎子,“你上次怎么没跟我提起?”
“上次我根本没想到这玩意儿还是一系列的,当然只把重点放在了‘有你爹的记号’这一点上。内容你上次也确认过了吧?”
解语花一想确实如此,但还是看上去疑惑的若有所思。
“花儿,你在担心什么。”黑瞎子贴上前去,勾起一边嘴角欠笑着。
解语花的声音听上去柔和一些,甚至低沉一些,“那你是为了不失去关于我爹的线索才舍命去取这个蛋?如果是那样,那为什么会为了别人的事这么拼命?”
黑瞎子坐回原处,轻轻向后靠,尽管是柔软的垫子,但背后火辣辣的疼痛还是激的他身子难以察觉的微微一抖,“那要看看,这个‘别人’是何等人物了。”
那一抖还是被解语花察觉到了,不吭声的伸手取过床头的药和水,递给黑瞎子,眼神复杂的看着他。
准备伸手去接,可是刚一动手臂就牵扯着肩膀和背上的伤一阵拉痛,当即‘嘶——’的一声。
解语花看得出他的难处,虽有些别扭的不甘愿,还是把药和水送到他跟前,捏着药就递到黑瞎子唇边。哪知黑瞎子一张口连药带他的指尖都含到嘴里,舌头一卷带走了药片,还轻轻扫过解语花的指尖,惊的解语花忙一缩手,火大的看着他,“你怎么随时随地都能展现你的流氓本性。”
“跟你在一起灵感最多。”说着邪邪的一笑,就着解语花没好气的举在自己面前的水把药咽了下去,直勾勾的盯着解语花,“花儿,你害羞?”
“再多说一句给爷滚。”本是没什么,就喂个药的情节愣是在黑瞎子的一言一语下把气氛变的暧昧无比。解语花心里气,又不好发怒,重重的把玻璃杯往旁边台子上一放,发出‘咚’的一声。但随后那声音却不知适可而止的变本加厉,“花儿,我饿~”。
于是在接下来的两个小时里……
“花儿,帮我擦嘴~”
“花儿,我想上厕所~”
“花儿,我裤子脱不下来~”
终于……
“操,爷不伺侯了,你自生自灭吧!”
黑瞎子内心乐呵呵的看着解语花被他逗得炸毛的样子,哼着小曲儿。刚刚解语花在喂他粥的时候却给他讲了大概的经过,听到他们三人没有什么大碍,黑瞎子也就放心了。
他们从石洞爬出来以后已经完全是另一番洞天,解语花凭着方向感摸索着出去的路,恰好碰到吴邪他们三人。原来他们跳下去的时候洞果然是移动了,根本没有进到同一个通道里。
听吴邪的描述应该是比他们更低一层的地方,因为他们说是像个溶洞一样的地方,顶上倒挂着很多石乳,还滴着水,胖子很快就找到吴邪,准备跟小哥他们会合,可是前方除了水潭一无所有,原来洞在水潭下面,后来过程重重惊险,但是却找到一个墓穴,还遇见了粽子,虽然只是普通的,最后也是费了一番周折才逃出升天,好在果真让胖子找到很多奇珍异宝,他满意的不得了。后来就在他们差点误入主墓室的时候小哥出现了,说再往里面绝对不能进去,胖子已经揩油揩的足够多,也不在意,而吴邪只要小哥不单枪匹马的往进闯就也没有非进不可的理由。
但着实这过程中的波折也着实不少,三人都挂了彩。小哥倒是确定了这里没有他要找的回忆,恐怕下次再要用这个借口让他就范就很难了。
黑瞎子哼着小曲儿心情不错的看着外面的天,已日渐黄昏。
转过头来的时候,正对上解语花一双狭长而意味不明的丹凤眼,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合上了他那一直不离手的粉色翻盖,嘴角还挂着不怀好意的笑容,就听他道,“瞎子,我突然觉得,爷我是不是可以报复一下了。”
“报复?什么?”黑瞎子话音刚落就见解语花脱掉了那休闲黑色西装外套,倾身过来,突然缩近的距离让黑瞎子往后一趔,又靠到背垫上,不禁倒吸一口冷气。
此时的解语花魅笑着近在咫尺,黑瞎子甚至能感觉他的气息喷洒在自己唇上,他说,“所有。”
说着眨眼之间就翻上床跨坐在黑瞎子身上,快的黑瞎子根本没看清他的动作。甚至还没来得及反应,解语花下一个动作就把唇贴到了他脖子上,冰凉的唇轻闻着黑瞎子的每一寸皮肤,不轻不重,只让对方感觉到脖子上一阵瘙痒与撩拨,加上刻意吐在对方脖颈敏感处气弱吐丝的悠长呼吸,不出意外的立刻就感觉到黑瞎子的气息不稳了起来。
“花儿这是勾引我呢?”黑瞎子巧笑着,从表情看得出来他有多隐忍。正准备环上解语花的腰,胳膊一用力想抬起来肩上就一阵撕裂的疼。根本用不上力气。
解语花闻言抬头刚好看见,得意的笑着幽雅的伸出胳膊看似轻柔力道却有些重的把对方往后按了按,见黑瞎子疼的瓷牙咧嘴,笑意加深,“很痛吧?医生说,你的整个肩胛骨都差点背刺穿,而且伤到了颈筋儿。你至少一个礼拜内就乖乖的不要用力道,连抬手的力道都不能用,否则……”十指青葱的柔荑缓缓划过对方健硕的肩膀和精干的手臂,抚摸着紧致的肌肉,“就等着你的胳膊废掉吧。”
精致的手沿着黑瞎子的身体线条往下,探进宽松的病号服里,留恋在他的坚果上,又捏又揉。嘴巴则顺着肌肉的线条亲吻到另一边胸前,隔着淡薄的单衫轻咬另一侧早已坚硬的小果实。
黑瞎子被解语花这么一撩拨没几下就开始粗喘,同时感到下腹已经开始有了酸软的反应。都到了这种程度黑瞎子还是不忘强笑着调侃解语花,“那花儿是说,这一个月都要寸步不离的照顾我喽?”
话尾被解语花的一个吻堵在口中,只感觉灵巧香滑的小舌顶撞进来,一勾,撬开本来就没有防守的牙关,长驱直入。唇舌纠缠在一起,势头越来越猛,发出羞人的水泽声,解语花微微把舌头退出来点,就直接在黑瞎子的嘴里说,“你想得美,我请了佣人。”说完又把舌头塞进去,在里面变幻着各种花样挑拨着黑瞎子。
黑瞎子已经被眼前妖媚的美人吻的身体发烫,可无奈手臂根本动不了,就一张嘴和舌迎合着对方的挑衅,觉得欲火难耐。
解语花见对方压抑的表情勾起亮泽晶莹的唇妩媚的一笑,手就向下摸索去,一下就触到黑瞎子已经膨胀的欲望。
嘴角的笑意更深了,连清亮的眸子里都涌上笑意,手下不停歇,隔着淡薄的裤子揉弄黑瞎子的膨胀,嘴上感叹,“啧,真快呢,好硬。”
此时黑瞎子的喘息已经带动整个胸膛都一起一伏,身子虽动不了,每一块肌肉都因涌上心头的情欲而紧绷着,连同后背都紧紧发痛,额上有细微的不知是因为燥热难耐还是疼痛难耐析出的汗液。
伸手撩开他额前的头发,粉嫩的舌舔过那些汗液,然后顺着眉毛,鼻梁,刚毅的脸庞到侧边的耳垂,然后小口一张,含住半个耳朵,舌尖顺着层层的内耳轮廓舔进小洞里,柔软的蠕动着。黑瞎子闷哼一声,只觉得耳上又氧又潮热,那地方几乎是所有人的敏感点,一被触及就感到下身的酸胀又蓬勃了几分,甚至还轻微的跳动了一下。
身体不自觉的跟着他手上的节奏一下下蹭动着,手也越过病服的松紧裤掏出黑瞎子已经火热热硬邦邦的大家伙,在手里反复揉搓玩弄着。
想起上次,就是黑瞎子握着这大家伙和他的并贴在一处一起套弄亵玩着,不禁面上也开始发热,气息有点紊乱。
解语花一番卖力,成功的把黑瞎子引到了情欲的高峰,解语花也有些面红耳赤,但还足以把持的住。
看到黑瞎子已经完全投入的表情,解语花满意的一笑,迅速翻身下床到两米以外的地方,贼笑的看着黑瞎子。
黑瞎子拧着眉,看解语花笑的一脸贼立刻就明白了怎么回事。硬是忍着粗喘轻笑出来,“花儿真是调皮呢。”
解语花乐的眼睛都成弯的了,提起一边搭在沙发上的西服外套就向黑瞎子告别,“瞎子,那你好好调养,我明儿再来看你。记得医生说过,手不能动啊。”说着步伐轻盈的就关上了门。
门后的黑瞎子这才重新皱起了眉,当下心里很复杂。这就像你筋疲力尽的时候一个人对你说来泡泡温泉吧,然后你治愈的泡在加热的温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