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格浅笑:「宝宝要什么,哥都会给你的,不要担心。」
「咳……」我是怕你给太多了!
「晚上再说,现在先吃饭去。哥饿死了!」
思凛还坐在修格的阳*具上,还未来得及表达意见,便被扛着一路扛进浴间去了,然后清洗
上药了。
作者有话要说:我又被警告了
算了 都修掉了
洠Э吹骄椭缓眠@樣啦
☆、生活1
在浴缸里洗得喷香,把一身黏腻洗净,思凛真是两脚有点发虚地走到更衣间,开始低头找衣服穿。
修格以前买给他的衣服都还在,最近几日拿出来洗濯过,挂在衣橱里随手一选都是满满的衣物。他对东西的品味一直都是深爱简洁朴素,拿白上衣加宽松的长裤,裤脚卷起来赤足在室内走动,边走边皱眉,屁股里,里外外都痛得很。
当齐修格的情人命运真是悲惨,要耐打还要耐*操,要求之高委实非人力所能及。
修格倒是下半身只围着浴巾出来,思凛很大方地欣赏一遍,道:「哥哥改天上健身房,我也去吧!」
「来,我替你订一套计划,男人嘛,还是肌肉多些壮实些比较好。凛凛真是太瘦了,抱着咯手。」
对着那样健壮的身材思凛是羡慕的,却说:「要不是我打不过你,还能任你欺压吗?」
修格一笑,不与他计较,「想要翻身,那得靠你自己。」当下更不掩饰,在衣橱的另一角找到自己的衣物,脱掉蔽身浴巾,在思凛面前表演起穿衣秀来。
激情四射的早晨在这对夫夫来到早餐桌前时,已经是接近午餐时间了。
餐桌上的早餐依然是热腾腾的,晶莹剔透的白米饭,猪肉炖煮蔬菜,香煎照烧鸡腿肉,炒的笋片和白软的温泉蛋,渍茄子白萝卜小黄瓜等,还有喝了使人身体暖和的味噌汤。
垫了三层软垫后,思凛放松身体坐下,他昨晚今早体力耗费过大,根本是一拿起筷子就开始猛吃,。
饿的时候食物都分外可口,更何况甚少有人能够吃到米其林三星主厨特地弄的日本家常料理,纯朴的菜色更能显出厨师的功力,顷刻间思凛就吃完第一碗白米饭,要往第二碗进攻。
家长修格此时还在细嚼慢咽,道:「慢些,你胃不好。」
被说的人也没有不悦,如果一个人再次经历过三年糟蹋自己、却无人闻问的生活后,便会知晓那句制止是关心,并非干涉。
他笑笑放慢了进食速度,先拿味噌汤一口一口缓缓喝下,道:「狼吞虎咽,吃不出食物的真味,我饿坏了。」
修格道:「凛凛你好好养身体,胃保养好了,哥天天带你吃米其林餐厅。喜欢分子厨艺吗?每个月集团里都为招待客人事先预约几个名额,哥让他们把名额都让出来,你想吃几次都没问题。」
思凛双目放亮,说:「我去年排队了八个月才吃到一次,那时再预约下回已经要等到明年夏天,原来额度是这样不见的!你们这些特权阶级!」
「别忙着抱不平,你去不去?」
思凛立刻放弃正义感,道:「去。」
「想去,就得配合医生订的保养计划,明天哥带你去照胃镜,看看状况再说。」
「明天?」
「还是你想要今天?」
「呵呵呵!」思凛放下筷子,「那我少吃点行吗?分子厨艺也可以少……」
「凛凛?」修格喊他一声,声音稍沉。
这件事情思凛是占不住理的,在修格炯炯的目光下败阵,因此道:「好吧好吧!我要是不配合哥哥会怎样?」
家长大人淡然看他:温和道:「你说呢?」
「我说,我能说什么?你总有办法。」软的硬的双管齐下,我总归是输的那一方。思凛坦然叹息,道:「我还是跟你去吃大餐吧!要是哪天半夜需要劳驾哥把我往医院送,那下场肯定很可怕,我还是不要尝试的好。」
修格继续吃他的饭,不予置评的神色,然后轻道:「你也知道半夜挂急诊去医院救命是很可怕的事情?」
思凛汗毛直竖,噎道:「这……」
「知道就好,想来哥哥不必特地再提醒你一回。」
「……」他咀嚼几乎要无力了,「在饭桌上恐吓别人是很可耻的行为啊!」
「哥恐吓你了吗?」
「你的眼神言语与背后的暗示,就是无言的威胁!」思凛暗骂:不发情就发飙,我怎么这么可怜。
「那我的威胁合理吗?」
「……」
「宝宝说实话。」
「……」思凛瞪着哥哥挟过来的猪肉片,说:「合理合理太合理!」
违心之论要不说出来,哥哥真发飙他承受不起;那万一发情了--今天早上才听过那一堆要命的情*趣用品,他更是承受不了,痛快的夜晚生活实在是要不得地。
修格满意了,道:「今晚小池先生回巴黎,所以,晚餐我来做。」
思凛一块白萝卜刚塞进嘴里,闻言后立刻欢呼一声,渍萝卜掉到餐桌之上,看着他兴奋又喜悦。
修格说:「有得吃就满足了。你真是哈佛毕业的?」
「有的吃当然要满足,可还要看看那顿饭是谁做的。」思凛谄媚道:「哥,我想要吃你的拿手菜,譬如说蒜丁香鸡还有……」
「慢些。」修格制止小东西即将开始的疯狂点菜行径,「你的表现还没有好到足以指定菜色的地步。我做什么你吃什么,不许挑剔不许挑食,养胃气的食品药茶等照过胃镜之后,自然会有找好的中医来号脉替你开,过了一个月身体有起色之后,再来跟我谈这些枝微末节。」
「一个月?」
「那一年后再谈?」
「不是……」
「有什么异议?不要说哥没有给你发言权。」
「我……」
「你同意了?」
「……」
「就这么办吧!」
思凛只得说:「好……」
透明的落地玻璃外,一片春天的叶子被强风吹袭,无奈坠落地面,思凛看着那片在空气中飘啊飘啊的落叶,突然觉得万分凄惨!
人生啊人生!总是在不断的压迫下人才得以成长茁壮。
「凛凛回来后,讲理多了。」
「是啊!」他苦笑,修格的这些举动从哪一方面看都是用心良苦,不同意也不成。
真犯了规不遵守嘱咐,那后果自然是……。
修格正色说:「哥哥希望你过正常、爱护自己的生活,这个坚持是一种基本的生活态度,一个人连自身都照顾不了,那事业和辉煌未来都是海中泡沫罢了。」没有了健康,你拿什么去拼博事业,又如何陪伴深爱之人?
「哥,你别用那忧心忡忡的眼神看我;以前我浑浑噩噩度日不过是心里不痛快,总要找发泄渠道,如今既然回来找你,我分得清轻重缓急的,以后不需要防贼似的看守我了。」思凛收起玩笑神情,很郑重地说出保证。开玩笑,我还想跟哥哥终老呢!不把身体锻炼好了怎么走下去。
再说,等过了好几年之后,哥哥年记再大一点,嘿嘿嘿,我才正是年富力强的时候,那时斗智斗不过,斗勇总可以了吧!
哥哥说得对,努力锻练,等待翻身的那一天!
思凛想着不由得脸放光芒,笑容灿烂,拿起鸡腿肉大咬,大口扒饭,吃得更欢更起劲啰!
「你突然斗志昂扬,想到了什么主意?」
思凛开心吃饭,神神秘秘的样子,一笑:「呵呵,佛曰不可说。」
任是齐主席再天纵英明、神机妙算,也猜不出来他家小东西正在盘算着翻身大计,要用无比的耐心和企盼,打一场长期对抗战!
「不说便算了。」修格正为思凛那正经八百的保证欣喜,楚思凛自个儿愿意做的事,那就是尽心尽力不会半途而废,看来日后自己终于可以省不少心。
「哥有没有觉得特别感动,嘿,别否认,我知道你肯定感动了。」
「一个成年人开口说他以后会好好吃饭,我听完应该要觉得感动?」
「你真难取悦!难怪你手底下员工一个个见到你像见到鬼似的,都面无人色。你做人老板也不能总摆脸色给别人瞧,整张脸都皱成川字型,长期小心皱纹增加太多,那就老化过快。虽然我是爱你这个人没错,可是色相外表也是挺重要的,以后要是哥哥变成不帅的大叔,凛凛也……」
「宝宝,」修格柔声道:「哥哥对你太好你是不是挺不习惯的?老是要掀起我的火来?」
「……」半晌后,「这是一种发言权?」
修格平平道:「存心找抽的发言权。」
「这……」思凛损他哥真是兴高采烈,在半晌后道:「忠言逆耳,哥哥都不懂我的一片苦心!」
这次换修格:「……」
思凛继续吃饭,突然觉得以压迫他人为乐的齐修格哥哥也挺好欺负的,得意的孩子低头吃饭,一边在脑海中构筑未来自己计划成功之后的场面,欢乐地都忘记今晚的他,还是处于下风的事实。
镇定的修格又替凛凛挟了炖煮的蔬菜和蒟蒻,温和道:「等会吃过你也别在卧室里玩电动,城堡里之前我派人重新装修过一次,等会儿卢伯把那些图样都拿给你,记然闲着就帮哥看看,有哪些地方还需要完善的。」
「好,没问题。」
「交给你我放心。」
「也不瞧瞧我是谁,一定让你满意。」
修格笑:「哥哥对你,不管是哪一个部分,都是很满意的。」
那话听来正常,仔细一咀嚼,就觉得充满其他意味。
不甘示弱的思凛回:「我对哥哥,不管是在哪个部分,也都是很满意的…除了……」
「唔?」除了什么……
思凛突然起身凑过来,堵住修格的嘴,偷了一个吻后,顺道把哥哥碗里刚咬了一口的照烧鸡肉叼起来嚼,嚼完后很正经地道:「除了你把最后一块肉挟走这件事情以外,其它的地方我都很喜欢。」
身经百战的齐主席嘴角颤抖,剎那间无言以对。
思凛哈哈而笑,扯住哥哥的衣领再主动献吻,两人便在餐厅里光明正大地吻起来了,只差一点又要进房去滚床单。
「哥你说过要等晚上。」思凛一尝完甜头马上离齐修格先生三步远,笑得健康阳光,「你说我承受不住的。再说,纵欲太多,会伤身。」
修格黑脸,道:「今晚,你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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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堡里房间极多,其实真正长期使用的不过其中一二而已,其余的房间多被拿来当作客房,有时候修格集团里会在此处召开年度大会,偶尔拿来招待重要的贵客于此度假,休假之余也可兼及合约生意的洽谈,正所谓在休闲中合作,洽公度假两不误。
对这些事情思凛向来不理会,以前他就从不出面帮忙,就当哥哥身后的隐形人,他只做自己喜欢的事。
其实就某一方面来说,楚思凛是一个任性自我的人。
如同现在,他蜷缩在小会客室的沙发上,前面的茶几摆满了厚厚的卷宗和一堆图稿,思凛拿起来细细看,卢伯就在一旁,替他端来许多刚出炉的点心和不伤胃的果茶。
摊在沙发上的人明显就是吃得太饱,看看冒热气的酥饼,说:「卢伯,我哥是不是告诉了大家,要你们把我当猪养哇?」
卢伯老人家沉稳道:「怎么会?先生请我们要仔细照顾你。」
不过,他没说出口的实情是:你要是胖了,先生会多给半个月薪水。
思凛说:「别再拿食物来诱惑我,吃太撑对胃不好。」
卢伯微笑:「那三点的时候再给你带下午茶来,凛少就这里歇着,起来穿件外套,有事情内线电话叫我,知道吗?」一件折得整整齐齐的开襟V领米色针织衫被递到眼前,被殷殷叮咛着思凛只好接过来,套上后又去看图稿。
卢伯满意了,那一堆卷宗里有一个冰蓝色的夹子,他看了一眼后道:「如果有空,凛少不妨先看这些。」
随手接过,思凛好奇先拿出数据观看,浏览几眼后他便一愣,手指抓紧纸张。
这是卢伯要的效果,他收拾东西,笑:「凛少细看,我替你回房间里收拾东西,过去仔细收藏的衣服物品通通都得搬出来重新擦洗过。」
思凛自顾自看手中的图纸,神情认真,他低声问卢伯道:「是哥指明要告诉我的吗?」
「既然拿来都给你看,翻到那一迭也是迟早的事。其实我们心知肚明:装不装修这事,集团里不知道多少可用的人才,为什么你身体还没全部康复便急着要你看?凛少心中也该是有底。」
「……」思凛说不出话来,半晌后道:「哥有约略提过他拆了房里的监视,我其实心底是打算信他的,不信我也不必跟他回家。」
他说的是打算信,而非真的相信,那背后的意义相差甚多,卢伯道:「既然如此,先生索性把拆改的图纸和一干明细全都送过来予你看,以便全部洗去你心头的疑虑。卢伯可以跟你保证,这迭纸样都是真的,你可以不需担心。」
将蓝色档案夹中的数据全都细细浏览,上来标示甚明,连各种摄影器材安放于哪个角落都标得一清二楚,最后取下后如何销毁,废材丢弃的时日都写得十分详细,最后甚至有销毁人的签名,那个签名者正是MIKE,毁弃时间约莫是两个月前。
「两个月前?」
卢伯道:「本来你的房间是封了的,也不知道为什么,两月前先生忽然叫人清扫,顺道清理了里头的录像设备。」
思凛心里转过千百种想法,想着那最近才动工的时间点,更是搞不清修格的心思。
在两人于英国重逢,有如陌路人的那时候,过不了多久修格就教人打扫尘封已久的房间,这实在是……难懂。
卢伯叹气:「想知道详细原因,去问不就有答案了?人在书房里又不会跑。」
「书房啊!」思凛沉思几秒,最后道:「那没什么好猜的,也不需要问,我知道哥的诚意那就足够,其余的,多谈没好处。」
「凛少的想法和从前不同了。」
「相信事情最重要的部分,并且要能够深信不疑,这样的人才会减少无妄烦恼!」思凛淡淡道:「他愿意拆给我看,我很高兴。」
沉默一段时间后,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