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中,挑弄拨动掠夺,几乎尝过思凛口里每一寸领地,发出啧啧声响。
吻过后,思凛脸色潮红,抓住修格胸前衣袍,呼吸急促。
「哥……」
如果一个男人没有动情,那绝对是因为他不曾听过思凛此刻的迷醉嗓音。
「好,再吻一次。」于是抱住再吻,思凛躺在修格怀中,任他予取予夺。
深吻和抚摸是最易使人类动情的肢体接触,修格将思凛打横抱起,放到大床之上,回身取过一杯酒来,扒开他的睡袍,金黄酒液悉数泼了上去,酒滴在透白的胸前肌肤上四散蜿蜒,浸湿了突起的粉色茱萸。
修格目露精光,整个人覆了上去,他的手臂压住思凛双腕,低头如野兽啃咬,一口下去就是一道齿痕。
「哥……」思凛痛呼。
「闭嘴。」酒后的修格比平时更独裁,嘶哑道:「除非你想我现在就□插□你。」
思凛立刻咬紧嘴唇忍耐。
形状美好的茱萸在唇舌咬舔下充血肿大,思凛难受稍稍闪躲,修格一口吻于他颈侧,道:「别动。」
「哥……」
修格皱眉,「你故意的吧!」
河蟹爬過 我又被警告了 x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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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哑声长鸣的音色迷人动听,修格笑道:「等等试试新买的东西,嗯?」
作者有话要说:下面通篇的場面都不能發了 一天到晚被警告非常。。。
唉 管理員好利害
☆、修格說故事7
疯狂一整夜后,修格抱着筋疲力竭的思凛,沉沉地睡去。
这一觉,直睡到隔天近午,修格其实已经醒了,温香软玉在抱,他不急着起身,一旁的思凛疲倦深眠,甚至发出轻微的鼾声,肿透通红的臀部露在被褥之外,红通通的十分可怜。男人拿手去摸,触手生热,一片青紫淤血。
拨开昨天承受自己欲物的小口,也是惨不忍睹的发肿红热,思凛后来趴在沙发上被自己狠干时,几乎是自己动一下他就呻吟求饶,眼中含泪。
原来是做得太狠了!
手指轻轻去碰那里,修格是无奈的,为你好的诸多预备措施不愿意做,你的个性偏就是有许多害苦自己的坚持。
哥可以让你坚持,总有一日你会明白这些东西实在不值一文。
他翻身下床自去梳洗,刮过胡子回来床边,思凛依旧沉睡,修格想了想,把药膏擦药的器具通通放在床几之旁的显眼之处,放任累坏的小东西沉醉梦乡,他到书房里,回复公事上的电子邮件去了。
下午一点
再纵孩子的家长也不会任孩子两餐没吃,修格把赖在棉被里的人拉起来,拿温热的毛巾擦他的脸,用力揉擦的那种手法,思凛把自己埋进被窝里,不高兴的道:「不要吵。」
「起来!」
「不要!」
修格把温热的毛巾敷到他肿痛的屁股上,思凛被火烧似的翻过身体,意识不清的他拿手捂着自己身后,没好气道:「做什么!」
「起来吃过了再睡。」
思凛憔悴得堪比被包风雪摧残过的小羊,睁开不久的大眼睛瞪着没人性的家伙,分明就在说:「想都别想!」
男人见他可爱得紧,一把抓过来,问道:「起床气真大啊?」
心里实在憋闷的小羊不讲话,拉着被子就往自己身上盖。
孩子在生气呢!修格心中有一种泛着愉悦的愧疚,他亲到思凛唇上,亲密的来了一个午安吻。
身后和秘处疼得…思凛用手轻揉一下,便忍不住哼了声,他接受了男人的吻,嘴唇紧闭的像只蚌壳。
修格按住他趴躺在床,不容拒绝的力道逼得他只得俯伏,然后一路从僵直光滑的背脊上亲了下来,脊椎两侧的肌肉于啄吻下轻颤,男人轻轻吻上他饱受击打的两办臀肉,沉稳的声音扬散空中。「凛凛,谢谢你。」
都吃饱喝足了才来谢,你做的时候怎不温柔点?
「算了。」思凛懒懒地说,不想计较这些,「你喜欢就好,我就当舍身喂鹰,做好事。」
「呵呵呵。」修格笑,「佛典里舍身喂鹰的典故都出来了?凛凛能咬文嚼字可见已经清醒,那起来吃饭吧!」
「吃什么?补气的药粥我可不要。」
修格把托盘直端到他面前,打开热气蒸腾的盖子,赫然见到滋补的蔘鸡汤面,小羊立刻满脸郁闷,「真是怕什么来什么。在巴黎的GRAND HOTEL也弄得到这东西,哥真本事。」
「再啰嗦,下楼去吃。」
一想到此地要盛装用餐,高贵拘束还要正经危「坐」吃饭的场景,思凛乖乖接过修格盛好的面条,蹲跪身子,低头喝汤吸面。
不一会儿,就吃得额头微微冒汗。
蔘汤味道讨厌,提神的效果是好的,待吃尽那碗热汤面条,思凛的精神就来了。他摸摸身后痛楚难耐的地方,心里悬了好久的疑问再也忍耐不得,他露出自己最诚恳的笑容,试探性道:「哥……」
「嗯?」
「我想…」
那种必有所图的声调,修格喟然道:「说,你是想杀人还是放火?让哥给你去办。」
一下子被揭破图谋,思凛干脆不迂回政策了。「我想问你个问题。」
丢过一条治伤药膏,修格道:「把药抹了,我再回答。」
思凛体内体外伤处都在叫嚣,不抹药就是自找罪受。他略一犹豫,便接过来后道:「你帮我吧!先别揉瘀血地方,那太受罪。」
修格说:「凛凛。」
「明天,明天好吧!那很疼!」
体型高大的男人坐下,思凛斜靠在他肌理分明的胸膛上,分开双腿,让修格耐心地替他涂抹药膏。
「凛凛很委屈?」
「嘶,轻…轻点!」思凛喊痛。
「好。」男人默默地照做,又问:「委屈吗?」
思凛淡淡嘘气,皱眉道:「以前就问过的问题,就不必再问。我想让哥哥开心,配合一下罢了!我没觉得不愿意。」
温柔的手掌抚摸过自己的身体,思凛可以感觉到那上头传来无尽的怜惜之意,他最受不了修格对他愧疚的样子,不耐道:「哼,拿藤条打人的时候要是也这样有良心就好。」
「啪」的一声,立刻挨拍。
「你不是有愧于我?」他抬头问,龇牙咧嘴的。
「哦?」修格微笑。
思凛不寒而栗,真是无语问苍天,「算了,反正是我自己答应陪你玩的。」
「……」
「哥?」
「嗯?」
「我问你问题,你可不许生气?」
「那要看你问什么。」修格边替他涂匀伤药,一边回答。
「我觉得…你玩玩的手段,是不是…有点儿…太专业了点。」
「专业?呵,凛凛没见过更专业的手腕吧?」
「我哪儿有机会。」
「想试试?」
「不…不必了。」思凛大惊。
「哥也不想对你试,你不适合。」
「哥…那些东西…你到底…到底怎么……」学来的?
看他吞吞吐吐,修格索性直言道:「你想知道,告诉你也不妨,都是过去的事了。从前年轻时,因为朋友引荐,哥曾经当过一阵子TOP。」
TOP!那就是……。思凛吃惊极了。
「对,就是S□M中的主,我跟着朋友加入了一间俱乐部,周末休闲时便会去玩玩,当作娱乐,所以对这些钻研过一阵。」
作者有话要说:修格惡趣味的撸颉 〗Y束
1。潇湘溪苑有
2。和訊部落格 http://15065524。blog。hexun。/
3。台灣的 http://littleur。pixnet/blog
☆、修格說故事 END
「对,就是S□M中的主,我跟着朋友加入了一间俱乐部,周末休闲时便会去玩玩,当作娱乐,所以对这些钻研过一阵。」
「你是主,那…」有关这方面的知识一下子涌入心中,思凛怪不是滋味。
「那只是周末关系,哥没有认真过。」
「所以你,…过很多人?」
「是调□教过几个,存粹找个刺激。」
思凛问道:「所以你把那些花招如今都用在我身上,也是找个刺激?」
这样是否有点过份?
修格无奈,「人人都有过去,那时我还不认识你,没遇见你。」
「我遇见的人也不少,我可没有纵横花丛。」
「都是过去的事了。」
「话不是这么说,你有过情人无数,我不想追究,谁叫你老呢,老我整整一轮还多。」
修格皱眉,这成心的吧!
「但你还当过别人的主,我算什么…」你床上技巧高超是有过N个情人,揍人技术精妙原来是与无数人练习过了!我竟然连挨打这种倒霉事也名次垫底。
「这…」修格头疼,早知一语带过多好,他遇见思凛之前的花雪月甚多,这个钱权砌高的圈子里谁人不玩?
他从没特意去瞒,凛凛倒没特地问过,怎么突然……。
「你说,情人几个?」
冷汗慢慢冒出,修格有种自掘坟墓的痛悔,精明厉害的齐主席当真老实低头数了数,不太确定,「嗯…三十来个有吧!」
「什么?」思凛吓到,也太多了!
「我以后都只有你。」
「哼哼哼,不稀罕。」思凛摆谱道。
「犯罪也不溯及既往的,你要在意这些,岂不是让自己不痛快。」
「……」
「哥自认问心无愧,既不瞒你,确定关系后从未对不住你,这已经是我能力的极限。」
「……」还是不说话。
「我没办法抹平过去,凛凛,做人要讲道理。」
「嗯,」思凛有风使尽帆,板脸道:「男女各几个?」
修格被问倒,「你问这要做什么?」
「不说算了。」
「好好好,女人多点,后来才…」说到此处,修格也感不自在。
「第一个女友名字。」
男人苦苦思索,「依…什么的…」他摊手道:「我忘了。」
思凛欣赏他为难困窘的脸,心底快意。
拿拿长矛去戳狮子的痛脚,看他跳着脚又不能发作的脸色,可谓人生乐事。
「凛凛?」
「嗯?」他赶快收敛戏弄的笑意,做出一本正经样子。
「你当真……」
「我连在意的权利都没有吗?」
「这倒不是。」理亏的修格迟疑道:「我们可不是第一天在一起。」
你要在乎,早就吵起来了,会等现在?
「但我不知道你竟然曾经当过那…啥…TOP?」
「那并不重要,后来觉得没有感情基础,周末玩个一夜纵然刺激,心灵上没有共鸣,无法再进一步,久了索然无味,哥后来就退出那俱乐部,从此收手。」
「只有这样?」
「当然。」
修格轻描淡写讲过,实情是他在那俱乐部里曾混得风生水起,一度成为欧洲圈子里最炙手可热的TOP,总之威严、手段、气度、掌控能力他是都有了,根本是天生的主。
不过思凛要是知道这件事,绝对不会庆幸他捡到宝,只会觉得他误上贼床。
「唔…你要是早说…」
「怎么?」
「我恐怕见你第一面后就逃跑了。」
修格笑,「所以当然得先骗到手再对你说。」
思凛默默,思考数秒后道:「当TOP的滋味如何?任意宰制他人的尊严与行为,是否真的带给你超凡绝俗的快感?」
「你问得偏颇了。」修格耐下性子解释,「臣服只是一种形式,一个合格的TOP绝不会任凭自己随心情行事,你是奴隶依靠与信任的所有来源,对奴隶而言,被主宰绝不是一种羞辱,反而是全然交付自己的享受。」
「那你享受什么?」
「呵,这就很难说得精确,该这么说,哥喜欢被人依赖信服吧!」
思凛是个聪明人,不理会他哥的避重就轻,闻言冷道:「我怎么觉得你根本就是享受绝对掌控全局、控制别人身心的成就感?」
「我不否认这些,不过那并非控制掌握。世界上没有绝对的宰制这回事,除非当 人奴隶者自己心甘情愿,他愿意交付自身,不管是为了满足内心里的情感渴求或是参与游戏的新鲜刺激,那都是他个人的抉择,我并未强迫过任何人为我的奴,甚至他们渴望透过那些手段与我相处。凛凛,」修格强硬地看他,问道:「你为这事对我横加指责,口气轻蔑,是否应该反省一二?」
「我承认自己对这方面一知半解,不过提出自己的看法,还不到反省的地步吧?」思凛就事论事的道:「难道哥哥自己没有发觉,你总是不自觉的把对待奴的方式拿来对待我吗?以前我便觉得奇怪,现在才恍然大悟。」
「对待奴隶?」修格不悦地皱紧眉头,「凛凛,我可从没有这么没规矩的奴,若真被哥调□教过,今日你绝不敢站在这儿对我胡言乱语。一听见我的脚步声,你会立刻恭敬地跪下来,无条件的对我服从……」
思凛愤怒地盯着他看。
修格对他的愤怒不以为意,笑着道:「你没涉足过这圈子,有误解哥可以体谅,当奴是别人出于自由意志的选择,你也不必无聊地打抱不平。我把情人和游戏分得非常清楚,你是哥心底喜欢的人,该怎么对你,我自有分寸。」
「你的分寸,可从没听过谁管情人这么严的……」
「好好跟你说,你听话吗?」
思凛心底第一个念头就是:我为什么非得要听话。
一瞄那脸色,修格哪不明白小东西在想什么,他冷冷道:「反省你的行为后,再来跟我抱怨,嗯?」
「听话,是主对奴的要求。」
「思凛,你要重启谈判吗?」修格耐心地看着小孩,「我对待情人可以万事不管,只提供金钱和□,这种互取所需的模式,你要吗?」
思凛语塞。
「你在服装店里对哥说过哪些话?提过什么要求?如果你记清楚我们之间的关系,就不该再问下去。」
「哥!」
「思凛,」修格严肃地道:「在历任情人里,哥只管束过你。这样你听懂了?」
三十几个人里只揍过我?这算是一种甜蜜还是荣耀?我怎么觉得自己特倒楣。
虽然听到这种无庸置疑的喜爱是有点欣喜,可是……。
「凛凛,下次别再拿这点说事,我们已经达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