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这两孩子。”皇后娘娘那个笑哟,真是好想直接冲上去,去……去……
“嗯。”赵林面无表情地应了一声。
然后……冷场了!
好样的!赵林你的简直是我的偶像,你就是传说中的冷场帝!
哈哈哈哈……
看看姚茗儿的脸,那张小俊脸哟,真是太美了,太让她动心了,太……
“心月,你说是不是?”
是什么?朱小蕊笑得乐呵呵压根就没注意到皇后到底说了些什么,所以只是摆着那一如既往的笑脸,“呵呵呵。”
“太子。”姚茗儿开口,一如既往的好听,可朱小蕊就觉得不舒服。
其实朱小蕊不讨厌姚茗儿,纵使她有一个让她反胃的娘,可是对姚茗儿,朱小蕊一直保存着一种遥看仙人的感觉,可是现在……朱小蕊觉得她看姚茗儿格外得讨厌,格外得讨厌!
“林儿,你这孩子。”皇后不满,“姚姑娘唤你呢,怎么连句话都不说呢?”
“儿臣不知,要说些什么。”
哈哈哈哈哈哈,赵林,说的好,我越来越喜欢你了,哈哈哈哈哈哈哈。
“这……”皇后脸上明显划过了一丝尴尬,但仍继续笑着,“这孩子害羞呢,心月,你与我去外头散散。”
啊!不要不要不要,朱小蕊内心激荡,她怎么能离开,她离开了这么好的戏可就看不着了哟,不要拉我!
就算朱小蕊再不愿意,可是皇后娘娘都已经方法了,她敢不答应嘛!当然不敢了!
“心月,你看着姚小姐如何?”走在花园之中,皇后淡然自若恍若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刚才的笑就好像只是一场梦一样。
“很好,很美,很得体。”基本上可以去竞争港姐了,而且没人能够与之媲美!
“既然如此,那林儿的婚宴便交予你和拓儿一起操办吧。”
等等!皇后娘娘你刚刚说了什么!你说什么!你让我给您那伟大的儿子操办婚礼,你这是疯了吧!
你明知道我……啊不,是离心月她喜欢你那个宝贝儿子,现在竟然……竟然让——
“不高兴么?”皇后瞧见了朱小蕊脸上的犹豫,“本宫知道,你会想通的。”
想不通想不通,这事撩谁头上,谁能想通!
朱小蕊觉得自己就是个傻×,你说这一个个都是什么事呢。
“皇后娘娘。”这还没说两句呢,东奎就突然从某个角落里窜出来了,“太子爷上皇上那了,那姚小姐——”
“林儿怎么……”
“皇上那传话来,所以太子就——”
“都是胡闹!”皇后皱眉,随即快步走去,“怎么就留姚小姐一人在那呢,这可真是没了礼数。”
皇后娘娘虽然生气,可是朱小蕊却是好开心啊好开心。
赵林,你真的是贱的太无与伦比了。
可是一瞬间的开心却是被随之而来的失落所掩盖。
赵林要成亲了,赵林要娶姚茗儿了,那么……她的张三木呢?她的张三木怎么办?
“我可亲可爱的太子爷,您这消失的几年里都去了何处,见过什么人,发生过什么事呢?”朱小蕊谄媚地弓着身子迎了上去,那模样真是贱的无人能超越了。
“小蕊子,平生吧。”赵林也不似平日那般面无表情,勾着个唇角笑的也是一个——贱!
“谢太子爷。”
“这几年,太子我周游全国,阅尽天下美人,最后终于在一个月黑风高的日子里本太子遇着一奇女子!”赵林越说越兴奋,就差没手舞足蹈了。
朱小蕊乐呵呵地,“不知太子爷所说的奇女子是——”
“此人武功盖世,天上仅有地上绝无,可谓是天仙儿一般的人物。”
朱小蕊更乐了,屁颠颠地凑了上去,“这天仙儿是——”
“当然是我的姜月宝贝了。”
什么!什么!是她听错了嘛!赵林竟然叫姜月宝贝,竟然叫他宝贝!朱小蕊心里十万匹草泥马哟,真的是停都停不下来啊,救命啊!
就在朱小蕊瞪着眼睛不知如何继续的时候,身后突然传来了一阵脚步声,扭头看去。
哎哟我的娘哟!姜月你怎么了,你到底怎么了!你怎么穿着一身桃红的旗袍,梳着个发髻,摇着个小团扇,踩着小碎步就走上了前。
这到底怎么了!怎么了!
摸着一把冷汗,朱小蕊终于惊呼着从床上坐了起来。她到底做了一个什么梦,做了一个怎样离奇而又惊悚的梦!
对了,朱小蕊突然意识到,她怎么忘了,这姚茗儿不是看上了姜月了么?这会要嫁给赵林,她一定不乐意……一定么?不一定吧?
朱小蕊看着窗外,她一定不能让赵林成亲,一定不能……
可是为什么呢?为什么不能呢?
、32她失踪了
宫里出大事,出什么大事了呢?
离心月,离大小姐不见了。
是的,朱小蕊消失了,不过更确切地说,应该是被人掳走了!
那一日晴空万里,朱小蕊的心情却是阴云密布几万里。为的不是其他的,自然是那个心急城府极深的皇后交予朱小蕊的任务——帮赵林操办婚宴。
这算什么事,且不说离心月到底喜不喜欢赵林,单说这离心月的身份,做这些事情,似乎也不是很合适啊。
皇后还美其名曰,“待你与拓儿成亲时,便不会慌张了。”
慌你妹夫啊,谁说我要嫁给赵拓了啊!去他妹夫的啊,就他那破脾气哟,谁受的了。
果然是人不可貌相啊,朱小蕊经历了这么多波折后,总结出来的就是这么一句话。姜月**吧,那娇媚的小模样哟,回忆起那天梦里姜月身穿旗袍的模样,真心是太让人神魂颠倒了,可总算是再美的皮囊也掩盖不去他变态的内心。赵拓的模样让人心动吧,那俊脸,那气场,啧啧也就是能远远看着,接近了谁能受得了,谁能受得了。那脾气,实在是太差了。
若非他喜欢离心月这个人,估计朱小蕊早就死在他手里十几回了。每次见面都被拖出去,枪毙十分钟,然后拖回来,说错话继续拖出去枪毙十分钟。
就算朱小蕊十万个嫌弃,可是人家是皇子啊,留着的可是最贵的皇室血液,朱小蕊长了十七八个胆也不敢造次,更何况……这离心月与赵拓的婚约,是皇上早就定下的,她也就能在心里叫唤了,平日里这话可还不能乱说。
在这后宫之中,朱小蕊可谓是积存了满腹的怨气。于是在皇后跟她说她可以出宫的时候,她的嘴哟都快咧到后脑勺了。
踩着欢快的小碎步,朱小蕊恍若离弦之箭,直接冲出了宫门,然后——
还没走出去多少步,就被人给掳走了。
掳人歹徒不是别人,正是那个空有好皮囊,却有黑心肠的姜月。
“你神经病啊!”拍开了姜月一直捂着自己的手,朱小蕊的两条眉毛就差没有缠绕在一起了。上下打量其他,末了,她冷冷一笑,“我忘了,你本来就是变态。”
“小蕊,我是来做解释的。”姜月见她不动,伸手就要去拽她的手,结果被朱小蕊眼疾手快地躲开了。
“别碰我!”老娘很生气,别来烦我,“你不是想跟我解释,那你来干嘛!”
“你要离开那儿。”姜月皱了皱眉,根本没等朱小蕊再次反抗,就直接扛起了她,朝一条小巷走去。
“喂,喂!你放开老娘啊!”朱小蕊挥舞着她强而有力的手臂以及肌肉以非正常状态生长的腿,直接生生让姜月扛不住,将她丢到了地上,“哎哟。”
“你到底懂不懂别人是为你好!”姜月气的脸都鸀了,为了能将她带出六皇子府,他可谓是兜了多大的风险偷偷潜进了六皇子府,未想赵拓竟是将她带进了宫。那几天,姜月几天几夜未睡,却是根本寻不到法子如何把她偷偷从后宫之中带出来。
“什么叫为我好,你想说你是为我好嘛!”朱小蕊就奇怪了,不要脸也就算了,怎么能够这么不要脸呢?“为我好就是把我的脸变成别人,为我好就是把我弄的现在根本都搞不清自己!你这是为我好嘛!”
“小蕊,后宫不是你应该呆的地方。”
“那你告诉我,我应该呆在哪里啊?每个人都告诉我,我是离心月,是前宰相的孙女,我是赵拓的未婚妻!”朱小蕊沉积已久的怒气终于爆发,“你告诉我啊,到底怎样才能不做别人,做我自己啊!”
她好累啊,她不想当离心月,她想吃没吃像,坐没坐样,讲话不动脑,随随便便过自己的日子。可是不行啊,不行啊……现在她是离心月,她身上背负了她的过去,她在后宫她不能露出破绽。
“小蕊……那里……太危险了。”姜月很后悔,他不该这样自私,他当时……
“可是那是你送我进去的。”朱小蕊撇过了头,从地上爬了起来,“我要回去了。”
“小蕊!”姜月语塞,他竟是没有发现,眼前这个人竟是出乎意料的倔强,任谁也说不通。
“三木在宫里。”其实这是让她留下来最根本的原因。
这时候,姜月才明白,原来她所有的坚持都是为了一个人,就是那个——
“他摔下山崖的时候,似乎摔伤了脑袋。”姜月叹了一声,若?p》
右豢季椭滥侨耸翘诱粤郑蔷换崛ゾ饶侨说摹?p》
当初……
“你和他是什么关系?”姜月看着她,那张脸真是像极了,像极了,就算是自己,就算是任何人都很难看出其中的破绽,可是她的性子却是这般不一样。心月永远只会淡笑,不会哭闹,不会大喊大叫,不会有太多的情绪,可是眼前的人不同,她把所有的心情都表现在了脸上,生怕别人不知道她生气,生怕别人不知道她开心一般。
而此时,姜月分明在朱小蕊的脸上看见了失落两个字。
“我先回去了。”朱小蕊起身离去,背影萧索,姜月叹息。
“我在望月楼天字房,若是有事,可以来寻我。”
朱小蕊走在回去的路上,心里只有一句话,“你和他是什么关系呢?”
到底是什么关系呢?到底是什么关系?
朱小蕊好想抓住张三木的衣领,大声地问他,“我们是什么关系呢?”
他一定会说,我们根本没关系的。
朱小蕊突然脚步一顿,三木他……难道是失忆了?
卧槽,为什么这些奇葩的事情都会发生在张三木的身上。特丫的,淋个雨就发烧,摔个崖就失忆这种事情,不都是穿越妹子的必经之路嘛,为什么结果全发生在了他的身上!他到底是什么做的哟!这么奇葩!
等等,这他妈是哪!
朱小蕊真的是连死的心都有了,她到底是倒了多大的霉哟!没事乱跑什么劲啊,又他妈迷路了吧!
朱小蕊好可怜啊,她就是那迷失方向的小羔羊啊。
“救命,快告诉这是哪里?”朱小蕊站在路边,看着繁华的集市,两眼一抹黑。往前面走,还是往后面走。往左边走,还是往右边走。
难道要朱小蕊上前去问别人皇宫怎么走么?要是遇到个坏人把她当做有钱的主撸回去勒索什么的那还不是重点,问题没人舀钱来赎她的话,那她不就嗝屁了!
于是夜幕降临,夜市越发喧闹的时候,朱小蕊一小步一小步地朝前走去。
早知道,刚才就不负气走了,这会——
“心月。”
谁,谁,是谁在叫她。
转头看去,次奥,你他妈怎么来了?
“心月,心月去哪了,大家都在找你。”赵拓拨开众人冲上前,一把抓住朱小蕊的肩膀时,那种感觉就好像找到了丢失已久的瑰宝一般,豁然松了一口气。
朱小蕊愣愣地看着他,那双眼睛明媚如星,目光焦急之中所包含的竟是满满的爱恋。那一瞬间,她恍惚了一下。
“心月,我以为你又要消失了。”赵拓将她抱在怀中,他真的以为她又要像当年那样不见了,突然不见了。“心月。”
“嗯。”不知为何,在他轻轻呢喃着‘心月’的时候,她的心中竟是划过了一丝的嫉妒,她好嫉妒离心月,好嫉妒她,竟然有一个男人如此这般的在乎她,关心她,心心念念地想着她。
“不要离开,不要再离开。无论如何,都不要再离开。”赵拓抱着她,手纸划过她柔顺的发丝,他真的不想再让她离开自己,“你想要什么,我都能给你,只要你不离开。”
“嗯。”朱小蕊靠着他的肩膀,轻轻地嗅着他身上的淡香,不知名但却是很好闻。那是第一次,第一次朱小蕊觉得自己除去身为自己哥哥的夙卿以外,她有一个依靠,一个可以依靠的地方。
“心月,你今天去哪了?”赵拓看着她略显呆愣的样子,竟是勾起唇角,露出了一抹朱小蕊从未见过的温柔笑容,那样子竟然让朱小蕊都忘记了他平日里大发雷霆的模样。
到底哪一个才是真实的他呢?
“我……出来想逛逛,结果……迷路了。”看着赵拓,朱小蕊竟是一瞬间脸红了起来。
卧槽,她都没发现,自己竟然会害臊。
“多年未回来,连路都不认识了?”赵拓未有料想到竟是这样的情形,“宫里的人,可都寻疯了。”
“嗯。”
第一次,朱小蕊觉得,赵拓这人其实也不是很讨厌。
跟在他的身旁,看着他的侧脸,那俊美的脸,高挺的鼻梁,性感的薄唇都是那样的让人惊为天人。
可是,他的温柔,他的一切的一切,都是因为离心月,而不是自己。
朱小蕊知道,她最大的特点,就是有自知之明。
、33关于性向
朱小蕊病了,毫无征兆地就开始打喷嚏流鼻涕。
“阿嚏!”朱小蕊坐在院子里,呆呆地看着前面。
皇后娘娘得知她生病了以后就让她好好在屋里修养,再没提让她去帮赵林操办婚宴的事情了,而她也因此错过了与姚素芳的相遇。
想想,还真是后悔。
“离小姐。”秋季临近,院子里花草凋败,显得空落落的,而东奎的声音则是显得格外的突兀。
“啊?”朱小蕊吸了吸鼻子,两眼无神地看了过去。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生病的原因,还是因为朱小蕊一直闷在院子里的关系,总之整个人看上去病蔫蔫的,全无生气。
“太子爷让我来瞧瞧您。”东奎小心翼翼地凑上了前,见朱小蕊准备起身,连忙伸手扶住了她,“不知,离小姐想——”
“咳,我就想看看今个太阳是不是从西边出来了。”
东奎一愣,但随即就懂了她的意思,但心里却是更加的奇怪,却也不敢表露在脸上,“太子爷一直挂念着离小姐,还祝福东奎告诉小姐,切爀因为操办婚宴的事而累着自己。”
嘿,她还真累了,不是因为帮他操办婚宴累的,而是因为想着怎么捣乱累的。
她悔的哟,前几天遇着姜月的时候,怎么就跟他提起姚茗儿的事呢,这会好了,出不了宫,只能在这干着急了。
“你家太子爷呢?”朱小蕊没好气地说道,这赵林可真够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