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感觉让她不安恐惧,男女之事懂得颇多但只是纸上谈兵,没有实战经验,她越挣扎,便被禁锢得越紧。
“主人,这是只死忠死忠的獒犬,你可以收了他……”有只偷。窥者,舒可欣拉下毛巾,在左手手腕上缠三缠,这种带颜色的事怎么可以让鸟儿看去呢,要长针眼的好不好。
两人在地下打滚,口水声吱吱,女人身上的浴巾不知道什么时候掉了……南宫不时抬头观察小姐的脸色,怕她窒息。
最后一道底线,她坚决守护阵地,阻止登陆。推开男人,将架子上的衣服扯过来盖住重要部位,嘟着嘴可怜兮兮道:“大叔,我是第一。次,怕怕”
他眸中有喜悦的光芒在流动,“你没跟那个渣男。。。。。。?”
“嗯”她点了点,长长的羽睫眨了眨,像麋鹿一般萌动迷人。
他高兴得有点手足无措,嘴唇抖了抖,将女人猛地拽进怀里,呢喃道:“怎么办才好呢,大叔都配不上你了,你是高高在上的大小姐,我是身份卑微的家卫,年纪还大了……”说着说着,他的声音里出现了哽咽。
“嗯,是这样”她好笑地补刀,硬汉多愁善感起来是这样的啊,“老牛啃嫩草是不厚道滴,快放了我”
他堵气地放开她,手一伸,“我要吃长jj的果果,打败情敌,让你没机会投入别人的怀抱”
“好”她没有舍不得,对着手腕呼唤,“小彩凤,扔一枚阳果给闷骚大叔”
“一枚太少了,不够塞牙缝的,两枚”
“你确定受得了?”阳果的功效与阴果相反,是生元气的,呆会大叔不会火上身吧。
看着大眼睛戏虐地看向自己,他脸涨得通红,昨晚他的确撸了管子,拿到两枚果子,他准备回房,拎起洗漱台上的箱子,交待道:“这是从内陆运来的水晶簇,在赏宝斋御货时我顺手‘拿’来的。先叫小彩凤不要急着吸收能量,待我吃了阳果后再来掌住你的手腕,上次你疼得脸都白了”
“好”她乖巧地点头,大叔好体贴,心里暖暖的。跟他在一起,她总是感到很安心,不用担心他会背叛自己,也不用担心别人会伤害到自己。这是一种刻到骨子里的信任,要是他哪天背叛主人了,一定是主人做得不够好。
回到房间,南宫木将两个阳果全部吃掉,洗了一个澡,半个小时后估摸药效应该散开,开始盘腿在地毯上打坐,手掌向下,自上而去做了个吐气式,入定,摒除杂念,尝试着用意识操纵气机的运行。
这是气功大法,是早年舒老夫人请的一位气功大师教的,因掌握不了其要领,感受不到收获的喜悦就放弃了。
昨晚吃了第一颗阳果后,感到身体中有股气在横冲直撞,差点爆血管,撸了管子手指放了血才好些。感觉到气功大法可能有用,重拾起来。
师傅曾说过,意识就像一道光,它照到哪里,思维便能追随到哪里。境界高点,意识便能脱离身体,不过需要强大的元气支持,阳果便是元气的来源。
“小姐,我只有变强了,才能配得上你!”这是南宫的心声。
他打坐了一个晚上,对于气功的参悟简直是一夜千里,神识已经能突破皮囊,以灵魂的形式漂浮在空中,不过只能到达身体两米内。
第二天早上,太阳从窗帘透射进来,他睁开了眼睛,走到窗边拉开窗帘,伸展了一下懒腰,看到小姐跑步的身影,精神一振,拉开窗子就跳了出去,“嗨,小欣早”他迈着矫健的脚步迎上去打招呼。
昨晚收获颇大,他自信心大增,称呼也皮起来了。
她白了南宫一眼,“尊卑不分”脚步不顿,继续不紧不慢地跑着,边跑边调整心跳呼吸。
“你迟早是我的二手妻,先练下口”
“……”她无语。
他跑在她的左边,将跑到花园大道中间的小女人往旁边挤,以防她出现意外,女人很不悦,不要凡事这么谨小慎微好不好,这一大早的,哪有什么车。
俩人绕着小区跑了两圈,找了个茶餐饮吃早餐,吃完早点两人回到别墅在各自的房间洗漱。南宫动作快,三下两下洗好擦干,穿上长袍睡衣,翻窗而出,顺上水管爬上小姐的洗手间窗台,打开窗格跳跃了进去。
舒可欣又是吓一跳,却是没叫出声来,美目圆睁,双手叉腰,“大叔,你…。”
她呵斥的话还没说出口,男人便封住了女人的“O”形唇,扫荡一番,神情霸道外露,“没人的时候,叫老公”。
“老你的大头鬼”她喷了他一脸口水,“别得寸进迟!小心本小姐分分钟炒你鱿鱼”
他双手一摊,“巴不得,脱离奴籍,我更有资格追求你”
“别闹了,我现在不想分心谈恋爱”她将睡衣穿上,“要找小鲜肉也是等我有了话语权以后”
“你嫌我老?”他有些负气。
她拍了拍他俊美无俦的面孔,“怎么会呢,你只是心态老,面相年轻得十七岁小伙子一样,鲜着呢”
“没诚意”他侧着俊颜给小女人,喜欢她主动覆上柔软。
“啵”的一下,她赏赐心理的亲了一口,腹中却是碎碎念:奶奶的熊,男人怎么这么幼稚捏,我又不是你妈。
“喂喂”倏地被男人打横抱起,她惊叫一声,吓得玉臂缠住男人的脖子。
作者有话要说:
☆、第34章 要不要以身相许?
走出浴室,骨子里透出的霸气,他将女人往大床上一扔,整了整身上的睡袍,“换上漂亮的礼服,我带你去澳都,今日新豪天地赌城开业,赌王的儿子请我去捧场”
她头一别,“不去,我不想成为你的附属!”
“真的不去?开幕式听说请了盛世歌舞的红玫瑰演出,你不想会会小三出出气?”
腹黑的男人,她扁着嘴, “大叔你什么意思嘛,想让我去泼小三硫酸?”
“黎郁青也被邀捧场,赢光狗男女的钱,让他们光着屁股回去”他说出目的。
“切,你确定能赢?”她鄙夷地睨了一眼以前觉得呆板,现在却发现不简单的男人,被赌王的儿子邀请可是大面子,“黎郁青可是赌场老千,是靠博彩发家的,莫不要最后裸奔的是我们”
“这个……”虽然他的赌术不错,但对灵魂脱窃法的运用并不能做到随心所欲,有备无患,他凝着眉思索对策。
大叔在她的闺房,孤男寡女,舒可欣总有引狼入室的感觉,将他往门外推,“走啦,我要换衣服了。你一个人去,我有正事要办”
“什么事?”什么事是他不能知道的。
“刚才邮递员送来珠市日报,楚甜甜又登上了头版头条,不关水晶失窃的事。是有人爆料,一年前,伪白莲为了攀上舒家,找了两流氓欲强。上舒氏千金,也就是我啦,报料的是其中一个流氓,他已经到公安局自首。这事你跟驰哥哥都知道,以为是黎郁青在演戏呢”
他沉吟道:“依我看,事件不是那么简单,你心机单纯,早就被楚甜甜哄得昏头转向,完全没必须多此一举,很有可能是奔着东方来的,那楚氏父子为了渗透舒家,自然是唆使楚甜甜迷惑东方,臭小子老嚷着要娶你为妻,他们便要毁了你清白”
“嗯,我也是这样想的,这件事曝光后,楚甜甜一定不甘心,会上门来澄清,我等着她来,不就是飙戏嘛,谁怕谁”她戏虐的大眼睛看着大叔,“黎郁青好歹救了我一命,要不要对他以身相许?”
他急了,抓住她的肩膀摇晃,“不许,他绝对不是好人,瞒那么久,想顺水推舟罢了。你看他做的那些事,哪件不是自私自利?再想想前世对你做了什么,醒醒吧,不要再被他蛊惑了!”
她被摇得眼花花,只得表明立场,“快松手啦,我是开玩笑的。本小姐有洁癖,不喜欢被其它女人碰过的男人,不跟黎家闹翻,是想收拾那些妖魔鬼怪啦,我要看着赵家与楚家过着猪狗不如的日子”
“不许自作聪明”他弹了一下小女人光洁的额头,“我喜欢笨笨的小萝莉,伪白莲、黑蝎子、伏地魔,都由我来收拾,快换上礼服,我带你去澳都,绿茶婊要来烦你,叫她在赌桌上表诚意”
她还有些犹豫。
小彩凤怂恿道:“主人去嘛,我可是赌博神器哦,比任何高科技的赌场作弊器都厉害,百家乐、骰子、扑克牌、大轮盘,都不在话下,你闭着眼睛都能赢”
“吹牛吧,就算你能控制转盘,还能换人家的牌不成?再说你在赌场上晃来晃去的,人家不吓得屁滚尿流才怪,小心叫茅山道士来收了你”
“主人这就孤陋寡闻了吧,幻影的浓度是可以调的,换句话说,我可以化为无形”
“好吧,就给你一次表现忠心的机会,要是有个行差踏错,拔光你的锦鸡毛,让你不敢见人”听说这货还有这一手,她心里YY无限,面上却不显,不能助长小彩凤的跋扈之气。
“主人,我的羽毛是幻化出来的,没有实质”它好心提醒。
“哈哈……”南宫见小女人冏态,好心情地笑了起来,摸了措她柔软的发际,“快准备一下,我开车在门外等你”说完,走了出去。
她挑了件月白色开叉旗袍穿起来,深棕色的丝线在衣料上绣出了苍劲的枝干,金黄色的丝线在枝头绣出一朵朵怒放的黄梅花,从裙摆一直延伸到腰际,腰肢处收得适到好处。
她没花心思编复杂的发型,只是在后脑勺挽出一个简单的髻来,用手指拨出一缕发丝垂落在耳前。照了照镜子,发现皮肤白里透红,不需要化妆,只是勾画了一下眉尖,再在朱唇上沾一点玫瑰色的唇彩,上下嘴唇抿了抿,用纸巾沾去多余的口脂。
当她拎着银色鱼鳞片LV包出现在大门口时,南宫木的眼睛都看直了,这还是那个稚嫩的小女孩吗,当她走过来时,姿态端的是优雅大方,眉目含春,嘴角带笑。
配上英粗的浓眉,棕色树枝描绘的旗袍,活像一朵腊梅花,娇艳中透露出英气,婀娜中饱含着威严。
他口口声声说喜欢小姐的原生态,不过她这么一装扮,清纯中透着成熟,更有一股韵味的美,他愈加爱慕。
打开后车门,他绅士的微微弓了一下腰,“美人请进”目视前方,目光刚好落在小姐的胸口上,目露疑惑,深深的沟壑怎么回事,是填出来的还是第二次发育?
“色鬼”她傲娇地挺了一下胸脯,樱桃小口上落下这么一句,弯着腰得意地钻进了保时捷。破天荒男人被自己的姿色迷住,她还是挺得意的。
人参果太给力了,才吃了几枚,皮相一百八十度的变化,效用与雌性荷尔蒙有得拼,眼睛变亮,皮肤变嫩,该凸的地方凸,该翘的地方翘。这次一露相,铁定迷死一大堆的雄性动物。
被小女人娇呲,南宫木一怔,靠!老子怎么也喜欢盯着女人这地方!不过,小姐的这两团东西大点就是好看,嘿嘿,这下有手福了,他猥琐地搓着手,钻进了驾驶室里。
手机铃声响了起来,是刚换的《笑红尘》来电铃声,她打开包拿出手机一看,预料得没错,真相曝光,楚甜甜想到第一个要解释的人便是她这个舒家大小姐。她挂了电话,接了发一条信息,说开车不方便接电话,有什么事,澳门新豪天地见。
楚甜甜见“好”姐妹又一次挂了自己电话,气得将苹果手机往地上一扔,对父兄喊道,“气死我了,那个病弱大小姐,也就是出身好,要心机没心机,要长相没长相,就是一个被她奶奶养残的废物,你跟爸爸凭什么总逼我热脸去贴冷屁股。她知道了真相又如何,大小了不哄她了,名门世家那么多,凭什么挑她们舒家做踏脚石!”
作者有话要说:
☆、第35章 肮脏一家子
“啪”的一声,煽得女儿的脸向一边甩飞,楚金鹏积怒成火,上次警局的事搞得他很没面子。
“这些委屈都受不了,能成什么大事!要不是我跟你哥辛苦经营,你能住进这庄园来?要不是我处心积虑,你有资格进入华衣美食的上流社会?还不滚去争取舒家的信任,这次事情要是再搞砸了,老子让你跟你娘吃不了兜着走!”
下手这么重,楚甜甜捂着肿胀的脸不可置信地看着狰狞的面孔,这还是那个温文尔雅的父亲吗?那一刻,她眼里充满了恐惧。
打在女儿脸上疼在做妈的心上,黎美婷拎来医药箱,一边给女儿肿胀的脸涂药膏一边流着泪痛斥丈夫,“楚金鹏你不是人,根本没将我这们娘俩放在眼里。别忘了你是我哥身边的一条狗,是靠黎氏发家的,我娘家的人还没死呢,要是惹毛了我,我告诉哥去。想当总裁,做梦去吧”
楚金鹏冷笑,“得了吧,你有赵家凤一半能干就本事了,你要是在老太太面前能说得上话,我就不会一直事事被赵党压过一头。我说,你别搞得跟个怨妇一样,老子跟外面的女人有勾搭,也是跟你那个好哥哥学的,娶妻当然是娶有利用价值的,你无能就别怪我冷落你,没跟你离婚是看在你哥哥的面子上,女人嘛,不会来事,就给我安分点”
黎美婷擦了一把眼泪,嘴角露出残酷的笑,道:“你跟戚慧如那个贱女人搅在一块,就不怕我哥发现,将你赶出黎氏集团?”
楚金鹏冷哼一声,“呵呵,你以为黎丰元还能一呼百应?OUT了,小学徒出身,是干不了大事的。他整日沉迷酒色,早就没心思管理集团的事了,放任权力,结果是自取灭亡。你也别嫉妒慧如,有他的帮助,我已经将权力牢牢地掌握在手中,还有一个月的时间,你哥要交不出业绩就等着让位吧”
黎美婷徒生一股未日黄花的悲凉,她虽是个中庸的妇人,但一切看得还是很明白的,哥哥耽于享乐,老公掌控了权力,赵家掏空了黎家的家底,黎家迟早玩完。就算她将一切都告诉了哥哥,估计也挽回不了什么,如果惹怒老公,后果很可怕,现在儿子是她唯一的依靠。
她求救的目光看向儿子,希望他能为母女俩出头。
看着母亲与妹妹哭成了泪人,楚雄飞态度冷漠。见母亲祈求才愿意施舍,走上前,对妹妹劝道:“舒家血脉单一,比起那些子孙众多盘跟错结的大家族来容易渗透得多,这就是父亲叫你接近舒家千金的原因。你的任务有两个,一是博老太太的好感,二是成为他们家族的一员,东方驰是养子,上了舒家户口,也是有继承权的,只要你忍耐一下,将来的荣华富贵享之不尽……”
楚甜甜捂着火辣辣的脸,点了点头,她是个爱慕虚荣的女人,想着能成为舒家的女主人,她心甘情愿被父兄利用。
掉在地上的手机响起信息提示音,楚雄飞捡起一看,道:“废物千金去了澳都赌城,你酝酿一下情绪,我们一起去陪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