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说我是妖精:本宫就妖给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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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说我是妖精:本宫就妖给你看- 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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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内悄无声息,苏沫儿连哼都没有哼一句。


苏暮离心中一阵抽痛,像是被人紧紧的纠住了血管,痛的呼吸不过来。



打劫还是抢人?3

黑衣人抽出长剑,见剑尖有血迹,正欲向前方的贼首吆喝一声,况夜生犹如鬼魅飘到了马车上方。


仅仅一瞬间,黑衣人脑袋搬家,身子却留在了马车上,温热的血液流满了马车顶部。


“留一个活口,其余的人都杀光。”


况夜生冷冷的下令,尔后飘下马车,掀开布帘。


苏暮离也已来到马车前面,焦急的大喊:“沫儿!”


这声沫儿叫得凄厉,连向来镇定非凡的况夜生都差点儿被他的声音吓到。


马车内,上方被刺穿的小洞正往下滴血,那滴滴嗒嗒的声音使人头皮发麻。


苏沫儿坐于马车一侧,全身血迹斑斑,分不清哪儿是伤口。


“伤到哪儿了?”


况夜生简短的问道。


相比起苏暮离,他的声音显然平静许多。


苏沫儿吐了吐舌头,“哪儿都没伤到。”


她尽量绕开那些不断落下的血滴,爬到马车前端。


“苏暮离,我还没死呢,瞧你这点儿出息。”


苏暮离跳下马,一把将她拉入自己怀里,“真的哪儿都没伤到?可那混蛋剑上明明有……”


她也不躲闪,任由他抱着。


“没事,那人剑上沾到的是番茄酱。”


况夜生见她没事,又加入到前面的混战之中。


有了他的加入,众人士气大增,一个个杀的兴起,几乎忘了况夜生交代要留活口的事情。


眼见自己处于劣势,那贼人之首高扬马刀,“我们撤。”


还活着的黑衣人一声响亮的口哨,不远处数匹马飞奔而来。


侍卫们仍在追击,终究还是有十来个人乘马逃走了。


莫聪颖正要上马去追,却被况夜生叫住。


“穷寇莫追,看看还有没有活口,带回去再好好审问。”


他轻轻一句话,所有侍卫都停下脚下的步子,四处查看地上的黑衣人。



打劫还是抢人?4

经过一番查找,有三个人伤势较轻,但手、脚腕被扭断,所以没能逃跑。


这三人被五花大绑扔在马上,由两个侍卫看着,迎亲队伍重新整队,绕开地上那一堆尸体面无表情的继续赶路,就好像刚刚什么事也没有发生,只是停下了歇息了会儿。


苏沫儿弃了那满是鲜血的马车,暂时与苏暮离共骑一匹马。


一行人等朝着最近的小镇赶路,先不论侍卫们受了累、迎亲队伍受了惊,就她这身血迹斑斑的衣服她也实在难以忍受。


苏沫儿不停皱眉,左手臂的伤口隐隐作痛,再拖下去也不知会不会留下疤痕。


刚刚那千钧一发的时刻,她已经尽了最大努力避开从头顶刺下的剑,可左手臂依然被它所伤,那剑上的也不是什么番茄酱,而是她的血。


不过伤疤么,她也不是没有过,小时候的那一摔,在她额头上留下了永远的印记。


这一个疤痕,却害死了她的娘亲。


自小活在浓浓父爱氛围里的她,有时候也会在想,母爱究竟是一种怎样的情感?


只是她再也没有机会去感受……


苏沫儿知道苏暮离对她很是紧张,故隐瞒了自己受伤一事。


再过两天就能到血夜国了,她不想苏暮离走得不安心,更不想远在苏腾的父皇为她担心难过。


她一路咬牙忍着那疼痛,和苏暮离有说有笑,嬉戏俏骂。


直到她的这种异样连苏暮离都看出来了,他轻轻的在她耳边说着话,话里全是对她的不舍。


终于到了一个小镇,莫聪颖找了间镇上最好的客栈,整间包下。


她走进客栈,吩咐小二先帮她准备热水沐浴更衣,自己则说要去镇上逛逛,借故离开。


苏暮离想要陪同,被她狠狠一瞪,不敢再跟。



你终于记得我了吗1

苏沫儿走到镇上比较有名的药铺,这才挽起衣袖让那大夫处理。


伤口的血已经凝固,连同她的衣袖也凝在了一起。


大夫看她是个女子,不忍直接扯开,用温水泡了泡,一点一点的替她撕开。


即使如此,疼痛还是难以避免的,苏沫儿咬紧下唇,硬是没有哼一声,就像当时在马车内被刺伤时一样。


很快,大夫帮她处理了伤口,应她要求只绑了一层薄薄的纱布。


顺便买了几瓶最好的金创药,她才回到客栈。


许是看他们这么阔气,小二哥的脸一见到她都快笑出花儿来了。


“姑娘,您的热水已经准备好了,在天字二号房。要不小的这就带您去?”


“嗯,也好。”


其他人已分别坐于一楼大堂,桌子上都放满了酒菜,她朝况夜生行了一礼,这才随小二哥走上楼。


况夜生若有所思的盯着她的背影,眼神深邃悠长,旁人压根看不透他心中所想。


苏沫儿走进客房,将门栓好,走过屏风后面,浴桶里冒着丝丝白气,显然里面的水正热。


她小心翼翼的除去身上的血衣,大夫帮她包扎好的伤口已渗出血来。


乡间小镇,恐怕也没什么上好的金创药,止不住血并不稀奇。


幸好到了这儿,她就不用和苏暮离共乘,换马车的话他难以发现她手上的伤。


她伸手试了试水温,尔后整个人泡入水里,受伤的左手悬于桶沿,头往后枕着。


才出苏腾就遇上这样的事情,那个况夜生究竟是有多少仇家。


看来做他的皇后,并不是一个好差事呢。


苏沫儿正欲闭目养神,却听得一个轻微的声音,似是从窗户那边传来。


只见窗户吱呀一声,开了,有人从窗户跳了进来,又重将窗户合上。


由于隔着屏风,对外头的一切她看不清楚。



你终于记得我了吗2

依稀只能看到那人正向她这边走近,她迅速拉了件衣服档于胸前,静静注视着那人影。


哪晓得那越过屏风,站在她面前的竟然是那冷血君王,况夜生。


她本能的向后退去,背抵住浴桶边沿,不能再退。


他看着她,心中一紧,“还说没受伤?”


苏沫儿嘴角一阵抽搐,那么,他趁她沐浴时从窗户爬进来,就是为了看她有否受伤?


他们很熟吗?


堂而皇之的看着她裸露的肩膀及手臂,竟然这么平常的问她‘还说没受伤?’


这似是抱怨似是生气的语气更让她无法理解,受伤的又不是他,管什么闲事。


更何况……


她在洗澡耶,她没有大叫并不代表她不在意好不好!


苏沫儿咬牙,对着况夜生就是一瞪眼。


他全当作没看见,眼睛只盯着她手上正渗着血的伤处。


由不得苏沫儿反对,他已开始动手拆起了她手上的纱布。


“喂,你……”


他的动作还算轻柔,再加上纱布与伤口之间隔着厚厚一层药粉,虽然渗了些血出来,但没有像之前一样沾住皮肉。


所以手上的纱布被拆开,并不很疼,只是……


她越来越不明白,他为什么会对她如此……关心?


他从桶里掬了把水,淋在她的伤处,将那些凝结住的药粉全部冲散。


然后从腰间拿出一个小瓶子,将里面的东西往她手上倒。


均匀的散了一层,她顿时感觉清凉无比,疼痛感稍稍减轻。


他又从怀里掏出条手帕,为她包扎伤口。


这一拆一包,并没有花多少时间。


苏沫儿一直紧抓着衣服挡于胸前,水中的温度依然偏高,盖着湿嗒嗒的衣服倒不怕着凉。


况夜生替她包扎好伤口,就退到屏风后头,背对着她不说话也不离开。



你终于记得我了吗3

“为什么会知道我受伤。”


不习惯这样的情景,苏沫儿硬着头皮对他说道。


“猜的。”


“哦……”


话题就这样中断,她看向况夜生的后背,对他越发感到好奇。


连与她从小一起长大的苏暮离都看不出她受伤,而他,仅仅用猜的就能确定吗?


“皇上,在百花园里,我们并不是第一次见面,对吗?”


苏沫儿继续问着,一边观察着他的反应。


虽然只一个背影,她仍能感受到他心情的起伏。


“你终于记得我了吗?”


况夜生淡淡的反问她,苏沫儿心中一惊,原来他们真的曾经见过?


她正色道:“不,沫儿并没有想起什么事情,只不过皇上你看我的眼神,以及对我的态度,绝对不是对一个刚认识的女子该有的行为。”


“仅仅如此?你就不许我为你的美色所沉醉,所以费劲心思讨好你吗?”


况夜生回过头,隔着屏风看她,她看不清他脸上的神情,但听声音似是有着些许落莫。


“第一眼就被我迷住的人,恐怕要比被我吓住的人要少得多吧,皇上绝不会是那其中的一个。”


“为何要这么说自己,你不是应该为自己感到骄傲吗?你的瞳色独一无二,无人能比。”


第一次听到这样的说法,苏沫儿的心被触动了。


她紧咬住下唇,不愿意再继续这个话题。


“沫儿,我不期望你会记得我,不过我永远不会忘记七年前,那个小女孩对我说过的话。”


七年前的小女孩?


苏沫儿直觉的认为那一定和她有关联。


可是,是什么呢?


七年前,她才八岁。


她八岁那年有见过他吗?跟他说过什么话?


况夜生望着屏风后的人儿,思绪飘远,忽然没了与人交谈的兴致。


他身形一掠,跳出窗外顷刻间便没了踪影。



你终于记得我了吗4

待苏沫儿回过神来,已发现客房内只剩下自己一人。


话说到一半却不说了,这是何道理,苏沫儿不禁有点小生气。


客栈屋顶


况夜生斜躺在小客栈的屋顶上,望着天空。


海里那个鬼机灵的小丫头不时蹦了出来。


七年前……


暗夜之下,伸手不见五指。


十六岁的况夜生带着满身伤痕冲入了苏腾国边境的一个小镇。


那些黑衣杀手们紧追其后,欲将其包围再一起扑杀。


只是一晃眼,况夜生的身影忽然消失在众杀手面前,杀手们四处散开寻找他的踪迹,不过天色太暗,要在这交纵错杂的几条街上搜寻一个人的踪迹实属不易。


南面一个人影一闪而过,杀手们迅速集结,包抄过去。


追到巷尾却发现那人只不过是个小女孩,杀手们再次离去,分散寻找况夜生的踪影。


另一边,小巷内的垃圾篓里,况夜生正粗喘着气,身上的伤口一个个像是要把他撕裂了。


这时,一个小女孩走了过来,推开盖于他身上的垃圾篓,塞给他几瓶金创药和两个饼子。


临走之前,她回头对他说,‘就算全世界都是你的敌人,也不能轻易放弃,他人想要你亡,你就偏要霸气的活着。


他不知道她为什么要对他这么说,是看出了他有放弃性命的想法,还是纯粹偶然。


无论如何,她救了他一命,无论是心灵上,还是现实中。


这些年来,他照她说的努力霸气的活着,面对的敌人再多,他也不放在眼里。


一步步打败对方,夺下国家的主权,成为新一代君王。


他很想找到当年那个小女孩,但他不知道她的名字,不知道她住哪儿,唯独记得她那在黑夜里闪着琥珀色光芒的眼睛。



你终于记得我了吗5

经过长时间的查探,终于得知苏腾国的大公主有些古怪,对于她的传说各式各样的都有,但却没人见过她的相貌。


他焦急赶来,只为确定一个事实。


仅仅一眼,他已知道她就是当年那个小女孩。


不过娶她为皇后,倒是个匆忙中的决定。


要问他为什么,他也说不上来,也许只是想要报答这位小恩人。


但是沫儿,她一点儿也不记得,八岁时的记忆,或许对她来说只是她人生中一个不重要的小插曲吧。


况夜生闭上眼,感受着乡野小镇的宁静气息。


长时间活在勾心斗角的环境里,好久没有这样轻松惬意的晒着太阳了。


现在各国都向血夜俯首称臣,他也该好好休息一段时间。


这一刻,苏沫儿泡在水里看着新包扎好的伤口,虽然她很努力的回忆了许久,依然记不起八岁时曾与他相识的事情。


她拍拍脑门,她这算是失忆了吗?


若真的见过况夜生这样的人物,应该印象很深刻才对,又怎么可能这么容易忘记。


她哪里晓得,她当年碰到的况夜生,不过是个被人追杀、穷途末路还几乎丧失斗志的少年。


在客栈休息了一晚,他们继续启程。


苏暮离仍然是骑着马走在苏沫儿的马车一侧,只是一路上他都不说话,密切注意着四周,以防再有人偷袭。


苏沫儿眉眼含笑,劝道:“苏暮离,不用这么紧张兮兮的,他们失败了一次,还留下活口在这儿,哪还会再来。恐怕他们连回去报告的胆儿都没有,要么逃了,要么躲了。”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她看着苏暮离严肃的脸孔,有些依依不舍。


虽然这家伙经常找抽似的在她身边转来转去,废话连篇。


可她的生活中若是少了他,还真不知道是一种怎样的感觉。



不觉得我像妖精吗1

她抿抿嘴,移不开目,直到苏暮离回视她时,她才匆忙转头。


他们日夜兼程,几日后终于到达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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