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下也有许多能将。今天他也带了弓箭手来。冷子辛注意到了。青晴也看到了。如果刘钢一声撤,几人撤去。弓箭手一上,到时就是死无葬身之地。
刘钢听到冷子辛的话就跟青晴打到一起。
“你怎么成了婕妤?这些年来我想你想得好苦!”
“我打听你的行踪,可是却打听不到,你真是狠心啊,跟三弟走了,连个音信都不给我。”
冷子辛怒道:“刘都督,你想跟反贼一样吗?你想造反?”
“刘都督。让弓箭手准备。”
刘钢象没听到一般,继续道:“宝贝晴儿,你是想死呢,还是跟我走?”
冷子辛斥道:“大胆刘钢,皇上的女人你也想动?她就是个死,也到不了你的手中。别做白日梦了。快让弓箭手准备。事成之后,功劳全是你的。”
青晴咬牙狠斗,一双美目狠狠地盯着刘钢。
“宝贝晴儿,你跟不跟我走?在哪学的一身武功。让你爷我更爱了。”
柳因因又刺死一名侍卫,现在又是一对一。
冷子辛心里焦急,怒骂道:“重色轻命的蠢驴,让弓箭手准备,”
刘钢才答他言:“冷大人急什么,猫捉到耗子都是玩一会儿才吃的,他们又跑不了,先玩一会儿。”
冷子辛才有些放心了,原来他还没糊涂到要色不要命的地步。
“扑哧”一声,青晴衣袖被削下一半,未及伤肉,青晴知道他是有意承让,不然怎么也得入肉半分。
却被冷子辛睃在眼里,大骂道:“不趁机斩了她,心慈手软,你想干什么?”
刘钢八成是靠不住,不如先杀死李圣泽是正经。他再不指望刘钢,剑剑杀招朝李圣泽攻来,“扑”地一声,李圣泽肩部中剑,接着胳膊再中一剑,李圣泽眼看就有生命危险。
而柳因因与青晴都无法顾及到他。
“我跟你走,把冷子辛杀了。”青晴道。
“晴儿,不能答应他,我宁愿死。”李圣泽绝然道。
“把他杀了,我跟你走。”青晴又说一遍。
“笑话,我怎么会杀朝中大臣呢。”
刘钢眼中闪着奸诈的光茫。青晴以为他不会答应,她也不过是下了一次赌注。难道李圣泽就要命丧于此吗?
谁知刘钢鬼魅般地大刀一转向冷子辛背部劈去,冷子辛听了青晴的话,虽然早有防备,可是刘钢的刀太快了。一劈即中。
冷子辛‘哎哟’一声,向刘钢扑来,青晴上前一剑刺中他胸口。冷子辛眼珠瞪得老大,至死都不相信,会这么轻易地死了。
楼下众官兵都看着,刘钢要继续跟青晴等人缠斗,三个打一个刘钢支撑不住,言道:“你们走吧。”
李圣泽受伤不轻,三人虚打几招,便即撤退,刚退之际,耳听身后风声,李圣泽哎哟一声,后背中镖,刘钢在那边嘿嘿奸笑,道:“轻易放你们走了,你怎么会找我呢?”
青晴虽然恼怒,但也无话可说,因为他毕竟是手下留情。便与柳因因扶着李圣泽飞身离开。
刘钢虚张声势地派人追击,三人在巷子里左转右转,甩开追兵。十分巧合地就到了何耕的老宅。
她一直没有关注何耕的消息,但院门紧闭,墙头蒿草繁茂,门前杂草丛生,显然没有人住。三人一跃纵进院内。
屋门上锁,窗台上倒扣一只磁碗,青晴掀开碗,里面是钥匙,打开门,屋里浮尘堆积。摆设和以前一样。屋里空荡荡,供桌上摆着老太太的灵位。只不过何时去逝的?何耕应该是金榜题名了。那么老太太泉下有知也该欣慰了。
二百零四章 讨解药
打扫一块儿地方,扶李圣泽坐下,查看伤口,后背的飞镖有毒,伤口周围已经发青。流着黑血。
柳因因忙从怀中取出解毒的药。他们江湖中混惯的人身上都带解药。就要喂给李圣泽。青晴知道刘钢的毒别人解不了,一般的解药根本不起作用。他发毒镖的目的很明显,就是让她去找他。
不然放走他们之后,青晴是不会再找他的。他想对了,如果不是毒镖,青晴真的不会去找他,不只是一时不会,而是永远。
李圣泽身受两处剑伤,又中毒镖,流了许多血,脸色极为苍白,却攥住了青晴的手:“卿?我还能再见到你?”
“是,我们还能再见面。”
“圣泽,我们回头再聊好吗,”
“我去找解药,”青晴扔下这句话就要走。李圣泽却攥着她手不放:“卿,不需要,我就是死也不能你去找那个人。”
“我知道,他是不安好心。所以我不会让你去的。”
“圣泽,放心吧,他不会把我怎么样的。”
“卿,陪我说几句话,好吧?我们好好说几句话,我死而无憾。今天若不是你,我和因因一个都跑不了。”
青晴含着泪,看了一眼柳因因,她知道柳因因对他一往情深,有生死相许之情。可李圣泽对她说出这样的话,柳因因心里是什么滋味?
青晴急忙打住:“圣泽,以后我们有的是时间聊天,我,你还有柳姐姐。我们三个人好长时间没在一起了。”
“你不让我去,难道你让我和柳姐姐忍心看着你毒发身死吗?我们还要做朋友,一辈子的好朋友。你放心,他不会把我怎么样的。他弟弟跟我也是好朋友。”
李圣泽仍是不放手,无奈之下,青晴点了他的穴道。
青晴出门去,李圣泽仍喊:“因因拦住她。别让她去!”
柳因因听了头也不回。送青晴出去,吩咐道:“小心。”青晴点点头。
此一去,任谁都知道,青晴会有危险。
柳因因回到屋中,李圣泽狂怒:“你想逼着她去吗?用她的身体给我换取解药?如果你那样想,解药拿来我也不会吃!”
柳因因望着他,泪莹于睫。
“因因人不可以那么自私,卿,她从来不欠我什么。”
“快去帮我把她追回来,就算我求你。我不想她有事。”
柳因因如花的粉唇,抽出一丝凄美的冷笑:“圣泽。我欠你的是不是?”
李圣泽才转温热地望着她:“你也不欠我的,是我欠你的,因因,你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
“今天如果没有她,我们俩个都是死。现在即使我死了,还有你活着。。。。。。所以我已经很感激她了。”
柳因因拭了眼泪,柔声道:“别说了。她不会有事的。”
刘钢稳稳地坐在都督府里,等青晴来,换了一身衣服觉得不合适,又换了一身衣服,他算着李圣泽毒性发作的时辰,青晴应该快来了。
在书房里刚喝了一口茶,手下军官参见:“都督,朝庭捉拿乱党,派我们协助。可是连冷大人都死了,我们怎么向朝庭交代啊。”
“尸体处理得怎么样了?”
“都埋了。”
“嗯,他们执行公务不利,拒绝地方援助,以至全被乱党所杀,我能有什么办法?”
手下人一听就明白了,推卸责任,捏造事实,还有什么问题可言呢。
刘钢不耐烦地道:“还有什么事吗?没什么事退下吧。”
“是。”手下人躬身而退。
晴天白日,想要溜进都督府中,可不是容易的事。为免他府中人认出,青晴乔装了一下,戴着一顶遮面的斗笠。如果被他府中侍卫认出,她是乱党一伙,就麻烦了。
青晴走正门,对门房说:“故人来访。”
不一会儿里面飞速跑出一个家童,道:“都督有请。”
青晴以为刘钢会在卧房等她,她摸了摸腰间的匕首,怀里有韩聪给她的迷药,他武功虽有精进,但青晴也是有备而来。
家童却把她引到一间书房内。刘钢倒背着手儿,站在窗前。她一进屋家童就把门关上了。
“都督。”青晴叫道。
刘钢一幅斯文样儿:“坐。”
青晴就坐了下来,摘掉斗笠,如梦红颜,刘钢看得一痴。
“今天谢都督相救之恩,再来也是救都督赐与解药。希望你高抬贵手。青晴感激不尽。”
“变了,真变了,”刘钢得意洋洋地摇着头。
青晴恨不能进门就拿解药,李圣泽就少一些危险。
“变什么?”
刘钢得意笑道:“到底是进宫的人,说话就是中听,若是以前,你不会这么说,你会先骂我一顿。”
他绕到青晴跟前,俯视着他一度朝思暮想的仙颜,她的气息直入脑际,下体就有些不受控地膨胀起来,他一皱眉,并没有去砰她。
绕了一圈儿又走远了,道:“你不但会说话了,胆子也变大了。你明知道我的意思,仍然敢来,这就是人们说的艺高人胆大吗?”
“都督是什么样的人,我当然了解,可是我不能看着我的朋友去死。”
“就算也在所不惜?”
“解药我一定要拿到,不惜代价。”
刘钢刚压制下的又起来了。他急忙深呼吸。
“你的身手不错,谁教你的?”
“我师傅。”
刘钢听着这不算回答的回答,笑了笑。
“晴儿,这一二年来,我着实想你。我以为你会跟了老三,如果那样我就算再喜欢你也不能打你的主意了。我再不堪也不会抢三弟的女人。”
“三弟回家两次,我问他,他没有回答我,我就知道你并没有跟他。我喜出望外。”
青晴实在不愿意听他诉情。但有求于他又不能打断他。
“我曾经找过你,可是没有找到。”
“晴儿,我说的这些你相信吗?”
“我相信,你都已经是大都督了。也变了不少。应该跟以前是两样的。”
青晴不得不这么恭维一句。
“晴儿相信就好。也不枉我这些年。。。。。。”
青晴惦记李圣泽越听越燥。忽然想起梅淑玉:“梅姐姐好吧?”
“她?佛经倒背如流。”
“你不能对她好些吗?她又没有错。”
一个女人整日念经,一定是对尘事心灰意冷,什么能让女人心灰意冷?那一定是男人,特别是象刘钢这样的男人。
刘钢反感:“你凭什么说我对她不好?”
“凭我曾经看到的。”
“晴儿,当初三弟带你逃走,是我放走了你们。今天,只要我一声令下万箭齐发,你们还有命吗?冷子辛十数人在我的地盘里全死了,我都不知道怎么跟皇上交代。”
“我发毒镖不过是让你来见我一面。”
“我做的这些,都不能令你感动吗?在你心里就改不了我是坏人的印象?”
“嗯。。。。。晴儿?”
以刘钢的脾气。他想要她就会直接拿解药作要挟。青晴在等他开出的条件,可是他只谈情。不暴露欲。刘钢也有他能忍之时。也许他是想让青晴主动投怀送抱,再谈解药。
青晴当然不会傻到投怀送抱。刘钢有时候磨,青晴却没有,再等些时,李圣泽就有性命之忧了。
他今天这么爱谈情,如果青晴也谈情,那就会没完没了。到时候什么都晚了。
“刘都督,我很感激你。人非草木孰能无情,我永远不会忘你对我的帮助。”
“我现在只想要解药,都督需要我做什么?”
她边说着,边站起来,虚假地解衣服扣子,等到他过来的时候,她就拔出腰间的刀子,逼他拿解药。
刘钢见了连连摆手:“晴儿。既已说我与过去不同,我怎么再去做过去做的事呢。”
“我这就给你解药。”
青晴呆住,凭直觉他不会这么轻易把解药给她。
他拿出小锦盒,倒出一粒药丸,专等青晴伸手来接,却不见她来。
“怎么?你不想要了。”
青晴走至跟前,伸手去拿,还没碰到药丸,刘钢手掌一合,黑色丸就收入掌中。
在青晴意料之中,不问他,静等他的条件。
“你不问我?”
“你自然会说。”
刘钢一扬眉,笑道:“好吧,如果我不说,体现不出我给你解药的诚意。那么我只好说了。”
他又来了那种迷离的眼神,望着青晴:“晴儿,用一往情深来形容我对你的感情一点都不为过。”
“知道我为什么不碰你吗?我压制着自己的感觉。这种滋味真是痛苦。”
“都督有话不妨直说。”青晴听不下去了。
“晴儿的脾气一点都没有变,这也正是我喜欢你的原因。”看来让他直奔主题是很难了。最好的办法就是沉默,青晴耐着性子静听。
“我虽然爱煞了晴儿,可是晴儿今天已经是婕妤,并不是我怕犯法,而是我给不了晴儿已得的荣耀。晴儿已经不是以前的晴儿了。”
青晴听了只有笑。眼巴巴地等着他想要说的。心里道:“你到底想说什么,要做这么多的铺垫。”
便笑道:“都督真是变了,没了以前的直性。”
“好,既然晴儿这么说了,我就直接说了,我想离得晴儿近些,想在皇上身边,婕妤一定会有办法怎么跟皇上说。皇上也一定会听。”
我出宫已经多日,能否回去还是一个未知,都督已经是很大的城做官?但我不答应他,解药就拿不到手。言情官了,他竟想到京或当即道:”我以为是什么艰难的要求,没想到如此简单,都督放心,我一定办曰l夕,.压目JO
二百零五章 辞别圣泽
原来千言万语的铺垫只为这一句话?青晴不经意地闪过一丝笑容。
将要拿到解药,又被他缩回手去。
“晴儿,如果你觉得我只为了升官,那这解药我真不能给你,我也就不去临安,在这衢州做我自由自在的大都督,岂不快哉?”
看来他是一定要说成是为了她,才显得高尚一些。那好吧,时间真是拖不起了。
青晴不得不柔情道:“我知道,你是为了我。。。。。。”
刘钢神往地望着她,道:“知道就好。”
推开手掌,任她来拿解药。青晴尖尖的手指小心地在他掌心里一拈,恐怕他反悔,飞速地拿到手里。
一退身,抱拳道:“多谢都督,告辞!”话音未落,人已蹿了出去,纵上屋顶,飘然远去。
如果她不是皇上的女人,说什么也要将她据为己有。以解相思之苦。哪怕她对自己无情,那又如何?是皇上的女人就不一样了,天下之大莫非王土,他能把她藏到哪里呢?
青晴拿到解药,将内力发挥到极致,当真身形如风。在刘府里耽搁那么久,不知道来得及吗?
李圣泽被点穴道,失血过多,本在昏睡,听到有声音立即醒了,青晴已到了面前。他浑身上下打量她,却没有发现不好的询息。
青晴高高兴兴地回来了,将解药交给柳因因,因因服侍李圣泽把解药喝下去。
渐渐地他的面色好转。
李圣泽刚缓过来,还是不放心:“晴儿,他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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