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久情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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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久情深- 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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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小呆说:“妈妈说,小呆吃多多饭就可以长高。”
苏扬欣慰的看了一眼何浅浅,点点头赞同道:“妈妈说的对。”
“可是,那样就不能被妈妈抱了。”苏小呆耷拉着小脸,看起来很悲伤。
这点何浅浅倒是给吓到了,话说苏小呆才虚岁三岁。那么小的孩子,口齿清楚已经很不错了。可是,他竟然能够清楚的意识到自己的成长会换来怎样的结果。
何浅浅眼含泪光,摸摸苏小呆的脑袋,细声说道:“可是,小呆不长大,谁来保护妈妈呢?”
她的话明显让苏扬愣了一下,怔怔的看着何浅浅。而她正歪着脑袋,脸几乎贴在苏小呆的额头上,轻轻的亲吻着他的发顶。
作者有话要说:熬夜码字,阿喵今天一直在忙。
却对新的一章不是很满意,所以大修了一下。
喵喵~明天开始定时晚上八点更新,如有意外,会通知大家撒~


、吃醋

换好连体小睡衣后,苏小呆躺在两星期前独属于自己的大床上。提到这张大床,不得不说多几句,苏小呆内心对它十分抵抗。原本自出生以来每晚入夜,一直是自己和妈妈甜甜蜜蜜亲亲热热搂着睡到大天明的。
苏扬被安排自己睡着大床,大家和谐相处。
虽然很多个清晨醒来,小呆都会意外的在妈妈的身旁看到苏扬的身子,但是最起码妈妈还在自己的身边。
不幸的是两星期前,苏扬私下和何浅浅说了好多悄悄话,然后苏小呆的幸福生活就被无情的剥夺了。理由是,为了让他茁壮成长,自力更生。
让小呆很奇怪的事情,就是明明妈妈每夜都会给自己讲故事,然后陪着自己在大床上入睡。可是,第二天清早就只有小呆一个人醒来,这样的日子悄然无息的已经持续了好多天。
这夜,小呆一边在床上蹬着他白皙的小腿,一边兴趣盎然听着何浅浅每日一篇的枕边故事。
听着大灰狼的系列故事,苏小呆咬着手指问坐在床边的何浅浅:“妈妈,你说大灰狼长什么样的?”
“额…”何浅浅翻了一遍故事书,就是没见插图。心想下次还是要买全文配图的比较好,略微思忖一下,为儿子细细道来:“大灰狼长得很高,很大,很瘦,而且还很坏。”
一串形容词下来,何浅浅也不知道自己描绘的是不是大灰狼。想着如何再细致的描述,比如说大灰狼的五官外貌。稍稍安静的室内,只见小呆若有所思的点点头,然后默默的问她:“是不是像苏扬那样?”
苏扬?大灰狼?何浅浅觉得儿子的想象力挺丰富的,说实在的,苏扬和大灰狼像吗?像吗?
“不像吧。”何浅浅弱弱的答道。
“大灰狼喜欢吃小白兔,苏扬喜欢吃妈妈。”小呆似乎悟到了一个道理,诚挚的和妈妈分享。
“所以苏扬也是大灰狼。”
何浅浅这时真不知道该怎么接儿子的话,睁大的双眼里满是惊愕。这是她的快满三岁的儿子吗?于是,轻声问:“额…小呆,苏扬什么时候吃妈妈了?”
“嘻嘻,吃嘴嘴。”苏小呆小小的手捂着嘴,咯咯地笑。两只眼睛迷成一条缝,小虎牙俏皮的暴露在空气中。
何浅浅囧的红了脸,看来‘非礼勿视’是有道理的。她和苏扬,是在教坏孩子吗?
“阿嚏——”正在浴室里沐浴的苏扬,站在花洒下忍不住打了个喷嚏。他拧着眉,擤擤鼻子。继续手上洗头发的动作,温热的洗澡水喷洒在身上,水珠在他健硕的身上四溅,由头到脚流至全身。最后在光洁的地面上,溅出朵朵涟漪。
何浅浅走进主卧卧室的时候,苏扬正好从卧室里的浴室走出来,两人迎面打了个照面。他只在下身系着一条白色的毛巾,精瘦的身躯一览无遗。即使那样,依旧器宇轩昂站在何浅浅身前,刚刚洗完澡的他发间还带着闪烁晶莹的水滴,有几颗顺着发丝滴落在他的眉宇间。
静谧的房间里,他轻启那因热气染红的薄唇说:“忘记拿睡衣了。”
“嗯。”何浅浅的目光忍不住在他身上多呆了一会,才尴尬的点点头。稍稍回过神来,恍然想起自己似乎还在生他的气。迈着步子,就想往床上去。
苏扬看着她离去的背影,嘴角动了动:“去哪?”
“去睡觉。”何浅浅话才刚落下,身后的某人上前一步拽住她的手臂,只稍稍一用力就将人直接带进自己的怀里。
何浅浅狼狈地趴在他的胸口上,刚刚那记猛地一下,她小巧的下巴一时没注意磕在他硬朗的胸膛上。
“嘶——”疼痛蔓延整个身体,眼泪几乎就要下来了。
她龇着牙摸着自己几乎快要脱臼的下巴,另一手握拳砸在面前那堵墙上,怒道:“你那么用力干嘛?”
那罪魁祸首没有回答她,搂着她的手越加的用力,何浅浅觉得自己的腰就快给她勒断。她皱眉,想要推开他的手,却停在了他的肩上。
苏扬下颚抵着她的脑袋,说:“让我抱抱。”
“放开我,苏扬。”何浅浅刚刚有那么一刻心软了,甚至想要伸出手去回抱他。她双手用力的撑在两人之间,身子更是不停的扭动挣扎。
圣经上说:上帝趁亚当睡着之时;从他身上抽出一条肋骨;创造了夏娃;从此繁衍了人类。也从此;男人身上就少了条肋骨,男人只有寻到属于自己身上的那条肋骨;才是完整的自己。
作为苏扬的那根缺失的肋骨,何浅浅自是不能和他对抗。都说女人像水一样的柔弱,男人是力气的象征。所以如果苏扬不愿意放手,何浅浅再怎么挣扎也是无济于事。
“你再不放,我就喊了。”何浅浅又急又恼的在原地跺脚,小拳头毫无章法的出在苏扬的身上。浑身气的发抖,竭力的想要与他拉开距离。
苏扬失笑,温温润润的道:“你叫破喉咙,也没人来救你。”
然后,放开她。
他的肌肤上有隐隐的光泽流动,身材确实恰到好处,灯光下那肌肉的线条完美勾勒。凝视着何浅浅的双眸里,有一抹淡然,一抹肆意。
“你。。。”从他怀里出来的何浅浅,揉揉被他搂的有些疼痛的手臂,瞪着他。
“疼吗?”他将她带到床边,两人并肩而坐。代替她的手,为她细细的揉搓。那体贴样,让何浅浅几乎以为刚刚是自己无理取闹。
“我说苏扬,你今晚是非得惹得大家都不愉快吗?”
“我知道,你对方欣然还念念不忘。是,我不该计较什么也可以体谅。我可以忍,你们爱怎么见面就怎么见面。但是——”
“可不可以不要把她的香水味留在身上,然后再带回家来?”
“可不可以不要在我的朋友面前,和别的女人暧昧来暧昧去?”
“可不可以试着考虑我和小呆的感受?”
“可不可以明明已经发生的事情还要装作没发生过?”
一连好几个‘可不可以’,掷地有声。苏扬猜中了事情开头,却没有猜中这结局。何浅浅的情绪明显比他想象中的来的更加激烈,他一时恍惚。
在苏扬记忆中的何浅浅,文文静静但却娇小可人。她身上总是散发着淡淡的书香气,每每与自己说话的时候,脸上淡淡的笑容总是温暖人心。
这是他第一次见到何浅浅生气,是真的生气。即使苏扬看不到她刘海下的面容,但修长白皙的脖颈整个都红了。
他喉咙有些干涩,俊眼微微闭着,而须眉微张。神情看上去,有些黯然更多的是从骨子里淡出来的安静。脸色略显苍白,喉结上下蠕动却发不出一句话来。
一口气说了那么多话,何浅浅都有些缓不过气来。那一番霹雳巴拉的数落,她说的很急,小脸憋得通红。心里虽然痛快,但何浅浅在对上苏扬光洁白皙的脸庞透着棱角分明的冷俊时,不由得怔愣。
她想,自己是不是说的太过分了?
房间里安静的连一根针掉下来的声音都听得见,只留下两人沉重的呼吸声。氛围异常的紧张,仿若空气能够在下一秒停滞。
“对不起,刚刚是我说错话了。”何浅浅低着头,不敢去看那人,垂落的双手揪着身上的真丝睡衣。
苏扬没有说话;只是保持着端正的坐姿。
“那个,就当我没说过。”何浅浅想她很有可能一不小心就戳中这男人的伤口。
安静。。。
“你。。。,我。。。,我们都静一静吧。”
“你要去哪?”熟悉的温暖从背后慢慢的包围过来,属于苏扬的清香盈满鼻间。耳畔传他的声音,有点低哑的,却有着些许说不出魅惑。
何浅浅已经蠢蠢欲动准备溜走的脚,在那人的怀抱中停了下来。她身子僵直,因为猜不透他在想什么,她也不知该如何是好。就那样,静静的给他抱着。
“去和小呆睡。”
“这是要和我分居吗?”苏扬双手在她的小腹上交叉,俊脸在她的脸侧摩挲着她滑嫩的肌肤。不安分的用牙齿咬住她小巧的耳垂。
暧昧的气息渐渐的在两人间弥漫,何浅浅明显的感觉到自己双脚有了瘫软的趋势,她尽量把身子依靠在他的身上。
“苏太太,我可以把你刚刚的行为理解成吃醋吗?”苏扬在她身后,何浅浅看不到他的表情,但是可以在他的语气里听到求问。
没错,不是质问。
这点让何浅浅心情好了许多,但还是嘴硬的说:“你想太多了,苏先生。”
“呵呵。”苏扬低低的笑,赋有磁性的声音飘进和浅浅的耳朵里:“苏太太,有没有人说过,你吃醋的样子很可爱。”
何浅浅恼羞成怒的抬脚踩他,转过身来手指戳着他的肩膀说:“睡觉。”
“好,熄灯,睡。。。觉。”
作者有话要说:之前断网,好不容易连上的,现在更新~
阿喵对不起你们~~
明天会准时更新!!!
我以我优秀的人格发四!

、矛盾(捉虫)

开着空调的室内,何浅浅躺在床的右边,换过睡衣的苏扬就侧身躺在她的右边。两人之间隔着一掌的距离,只要稍稍往彼此靠近一点,就能紧挨着对方。
何浅浅没有,苏扬也没有。他们默契的背对而息,呼吸均匀。
苏扬在左,深邃的双眸凝视着夜的黑。他想爱情是什么,是轰轰烈烈的海誓山盟,还是平平淡淡的相依相伴?他爱过方欣然,那种掏心掏肺巴不得把她的一切都刻上自己的名字的感觉,至今难忘。
人的一生,有两种遗憾最折磨人;一是在时光里苦苦等待却得不到你心爱的人;二是曾经心爱的人在你眼前你却不知自己是否还爱着她。
当爱情,由初始的懵懂情愫,慢慢的演变成浓烈的生死相依。苏扬在最美好的时光里遇见的是方欣然,爱着的也是这样一个女子。他相信了她编写的童话,自己就成了童话中英俊的王子。
有些人,能够走出彼此的视线,却走不出那份殷殷切切的思念。他承认,无数个日子里,他还会偶尔想起那样一个笑靥如花的女子。宁静校园的石栏桥下,她倚在他的肩上泛着明亮的双眸问他:“你会爱我多久?”
他不带任何思考答:“愿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她温暖的笑颜如四月花开:“时光不老,我们不散。”
小指交缠,拇指相印。
那是多少年未变的夏天,宛如未知的光年与未知的季节。苏扬以为一辈子都不会忘记的事情,就在他念念不忘的日子里,被悄悄地遗忘了 。时光老去,王子骑着白马却遗失了他的公主。
如果,他们都还年少,就可以留在时光的原地,他愿意用一生陪着她坐在一起在她耳边说着那些不会褪色的誓言,一边慢慢皓首。然后,在儿孙满堂时,挽着她的手与孩子们围坐在一起共倾听他们刻骨的故事。
回不去的永远是最难割舍的,婚纱照上他的旁边是另一个女人,结婚证上他的名字与另一个女子紧紧相伴。
何浅浅在右,白色的薄丝被搭在腰间,弓着身子微微眯着的双眼像是睡着了。她想婚姻是什么,是一成不变的生活,还是美丽爱情的归宿?何浅浅上大学的时候,有位教授给学生们讲过这样一个故事:
柏拉图问老师苏格拉底,“什么是婚姻?”
苏格拉底说:“你到树林走一次,不许回头,然后,在途中取一棵最好用的树材,而且只可以取一次。”
于是柏拉图照着老师的话去做。半天之后,他拖了一棵不算最好也不算太差的树回来。苏格拉底问:“这就是最好的树材吗?”
柏拉图回答:“因为只可以取一棵,好不容易看见一棵看似不错的,又发现时间、体力已经快不够用了,而且害怕空手而归,因此也不管是不是最好的,就拿回来了。”
苏格拉底说:“这就是婚姻。”
教授说:“在追寻婚姻的过程中,我们总希望找到最令自己满意的。”那时何浅浅期盼着的婚姻,应该是有一个人让她觉得很安心,所以想要依偎他。
人们常说,找到了一个什么样的人就会有着一个什么样的生活,于是不同的选择,就有不同的童话结尾。她找到了苏扬,如今她的婚姻是杯水不冷不热,温温和和。
在这份缺失了爱情的婚姻里,能够相敬如宾相濡以沫的度过三年,与他们始终淡泊从容息息相关。
爱情是矛,婚姻是盾。
该来的总是会来的,当初的那些忧虑成为今天的问题。何浅浅没有信心和把握让她的婚姻一帆风顺,方欣然于他们的婚姻来说如一颗定时炸弹,随时可能轰然爆炸。
这夜,他们彼此在自己的世界里沉沉睡去。
***
2008年,农历戊子年。
那一年,中国发生了许多大事件。二月的南方大雪,五月的汶川地震,八月的北京奥运,2009年的钟声马上就要敲响。由于受到经济危机的影响,对于大部分中国人来说迎接新年的喜悦也蒙上了一层淡淡的担忧。
但作为教师的何浅浅并没有这样的感受,她在家宴上喝的一塌糊涂。亲朋好友的相互敬酒,欢声笑语混合在浓浓的新年氛围里。
一顿晚饭下来,何浅浅成了家里人的围攻对象。不是对她嘘寒问暖,不是关心她工作是否顺利,人人劈头盖脸就问她,是否找了对象。何浅浅一一以工作忙为借口回应了他们。
何浅浅难受,心里难受。马上就是新的一年了,马上就要二十五了。她还在为相亲的事情苦恼,前个陪着妈妈在商场里买年货时,还偶遇了一会儿前男友。何太太指着那人的背影,问女儿:“咦,那不是张书成吗?怎么挽着个姑娘?”
“您看错了。”何浅浅没太在意,从柜台上拿过一红艳艳的灯笼,放在手上细细的把玩。
“哪有,你看就是穿屎黄色西服那人。”何太太眼光利索的在人群里搜寻不停移动的男人,用手指给何浅浅看。
“屎黄色?”何浅浅顺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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