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教]我是泽田纲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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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教]我是泽田纲吉- 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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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里好象是医院。”随意扫视一眼周围,虽然已经废弃很久,不过地上依稀可见废弃的针管等医疗器具,小心翼翼的绕过倒塌的钢架,唯一没有涉足的就是前方这间可能是病房的大门。
  
  推开沉重的大门,房间没有任何东西,除了残破的纱窗被风吹得呼呼作响,和摆放在房子正中央的那架无比奢华的沙发和端坐在沙发上的那位少年。
  
  “好高兴能再次见到你。”少年双手交叉搭在腿上,略微歪着头看着远方,除了全身上下的森森寒意,看上去和树林中那位普通少年没什么区别。
  
  阿纲紧了紧拳头,一滴汗水顺着脸颊刷的滑了下来,向前跨了一步,深吸一口气开口道:“果然你就是六道骸。”
  
  “不错,彭格列第十代,我就是真正的六道骸。”随着他声音的响起,房间里的风刮得更大了。
  
  “今天之前我们似乎没见过面吧,为什么要针对彭格列,不应该说为什么要针对黑手党,不要说高兴,因为我从来都不相信这世上有什么无缘无故。”阿纲直直的盯着他的眼睛,说实话对于《家庭教师》这部漫画,阿纲唯不想和两个人做对,一个是白兰,说是BOSS控也好,同情反派也好,对于白手起家创建密鲁菲奥雷并一心要控制世界的白兰,阿纲心里只有感慨和佩服。另一个则是六道骸,不仅是因为他的厉害,从看漫画开始他就设想了几千遍,假若他是六道骸会怎么做,千千万万的假设却只有一个结果:杀,鸡犬不留。但是现在的他却是泽田纲吉,彭格列家族的第十代继承人,没有对错这有立场。
  
  “为什么?”六道骸笑了,他的视线慢慢滑过阿纲,阿纲只这一刻只剩不可控制的颤抖与害怕,“慢慢来吧……”看到这一刻的阿纲,六道骸嘴角的弧度勾的更大:“我和你将会交往很长一段时间(交往,田野娘的原话,我也很汗)。”
  
  门在这一刻慢慢关上了,空荡荡的大厅里只剩一声“吱”,格外刺耳,而关门的那个人也是阿纲他们的熟人。
  
  似乎有些不对,阿纲沉吟一下,抬脚向那边走去,一边开口叫到:“风太!”
  
  “你没事太好了。”碧洋琪的脸上也挂上一抹放心的微笑,虽然今天坏事不绝,但找到风太总是件好事。
  
  “风太似乎……”山本挠了挠头,眼底闪过一丝迷惑,也跟在阿纲的后面向着风太走去。
  
  “这里很危险,你退到一边去。”碧洋琪伸出手去摸向风太的头,在这一刻阿纲的不安达到最大,他回头瞥了眼沉默不语的六道骸,正看见他嘴角那一抹诡异的微笑。
  
  猛地转过身来,阿纲大叫一声:“碧洋琪小心!” 然后一把将她从风太身边推开,然而这一切已经太迟了,红色液体顺着风太的手滴滴答答的流下来,液体来源地正是碧洋琪腹部。
  
  —————————————————我是懒惰分界线—————————————————
  
  “地面有杂物对我的武器很有利。”狱寺急速喘息几声,放下胳膊抹了把汗水,现在的他和刚才那个干净贵公子完全判若两人,汗水,泥水还有血水揉成一堆,若不是手底炸弹证明了他的身份看上去就像是非洲难民。看了眼前方的烟尘,嘴角不觉挂起一抹笑容:“选择在这里埋伏已经注定你会输。”
  
  话音未落,瘦弱的身体又一次摇摆着站了起来,烟雾中传来一声低咳,黑色的利针同时飞了出来。
  
  狱寺的脸色不觉凝重起来,他微微吐了口气,又是一把炸药横放胸前,“真为你的顽强感动,所以我将用最高礼仪送你归西”话音刚落,炸弹同时飞了出去,这时的千种避无可避。
  
  “我赢了!”高高舞了下拳头,也没看炸药结果,狱寺扭头向二楼跑去,一个声音带着几缕血花穿过他的身体。
  
  “谁告诉你这里只有一个人,露出破绽了,笨蛋。”
  
  “你没事吗?”千种声音依旧淡淡的,假若不看他身上要命的伤口你还以为他完好无损。
  
  “差点没命!”犬话是这样说,脸上却依旧荡漾着灿烂地笑容,他刚才正站在围墙的后面然后趁着狱寺松懈的那一霎那给他致命一击。
  
  血从狱寺的口中身上不要命的喷出来,大颗大颗的冷汗顺着他的面颊一滴滴往下滑,腿抖索的有如秋风中的树叶,死死抓住身后白色纱窗企图支撑住身体,却没想到这一抓反而让他整个人都落了下去。
  
  身体好沉,力量也随着血液的流失一点一点的蒸发掉了,狱寺呆呆的望着天空,在他的头顶一只黄色的笨鸟扑腾个不停:“输了,输了!”
  
  可恶连那个变态的鸟儿也嘲笑我,狱寺一只手死死撑住地面,想要用最后的力气站起身来,然而这一切都是徒劳的,鸟儿还在头顶鸣叫个不停:“输了,输了!”
  
  我哪里配做老大的得力助手,狱寺紧咬牙关,思绪却飘得很远,我一点忙都帮不上,最后还死在这群杂碎手中,老大,不,是阿纲!狱寺慢慢闭上眼睛,嘴角却飘起一抹幸福的笑容,终于可以这样叫你了,阿纲,阿纲,每个字都食之如蜜,阿纲,阿纲……
  
  阿纲站起身来,心底掠过一丝不安,不会是狱寺出事了吧,这次的他没有受伤对付千种应该不难。眼前的碧洋琪才是真正值得担忧的。
  
  “Reborn你帮她止血。”紧了紧拳头确定自己什么都干不了,阿纲干脆的让出位置,眼睛却紧紧地盯着淡笑不语的六道骸:“这一切都是你搞的鬼吧。”
  
  “嘿嘿嘿嘿。”六道骸托着下巴,既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风太手里的缩小版三叉戟又冒着寒光迎了上来。
  
  “抱歉风太。”阿纲右脚一滑侧身闪开,左手对准风太的颈部狠狠劈了上去:“好好睡一觉吧,醒了就到家了。”
  
  风太一下子怔住了,他呆呆的站在那里几乎没注意到身后的风声,一滴眼泪顺着他的脸颊缓缓滑落,接着整个人都倒在阿纲的怀里。
  
  “我果然没看错你。”六道骸放下右手坐直身子,“不管表面说的多么好听,只要为了自己一切都可以牺牲掉,因为你什么都不在意。”
  
  “你胡说!”猛地到退一步,阿纲尖叫道,一个声音却在心中悄笑道:“为什么要否认,他说的一点都没错,只要为了自己什么都可以牺牲,什么都可以算计,同为我的你难道连这点勇气都没有吗,要知道只有黑色才是最适合你的。”
  
  “胡说,你们都胡说!我绝不是那样子的,绝不是!”紧紧捂住耳朵,眼泪却顺着面颊一连串的滚了下来。
  
  那声音继续道:“不是吗?呵呵,自私,懒惰,贪婪,无耻,你为什么要抗拒,觉得难受吗,觉得悲伤吗,只要接受这一切然后将使你难过的全都毁灭吧。”
  
  “嘻嘻嘻嘻!越来越有趣了呢。”六道骸一手搭着沙发,若有所思的望着阿纲,嘴角的弧度越扯越大。
  
  “相信自己,只有相信才会拥有力量,然后用那份力量去战胜一切。”里包恩的话透过重重迷咒直达心底,阿纲不觉耳边翁鸣声小了很多,神志也恢复许多,眨了眨眼睛,碧洋琪,山本都一脸担心的望着自己。
  
  “果然你才是最大障碍,阿尔克巴雷诺BB。”六道骸站起身来,一道黑色火焰闪过他的右眼,这次眼底出现的是一个‘四’,一把纯黑色的冒着不详火焰的三叉戟出现在他手中,“不过我很好奇,你想把彭格列十代目培养成什么样的人,一只小白兔吗?”他眼底闪过一抹讥讽:“不过想把一个纯黑的人抹白,就算我见识过六道轮回都没有听说呢,事实证明越想掩饰,越想否认却只能另那黑色更加耀眼。”
  
  “六道轮回,那是什么?”山本茫然的眨眨眼睛。
  
  “传说人死了会投胎转世。走入地狱道、恶鬼道、畜生道、修罗道、人间道或天界道其中一道。”
  
  “我拥有前生沦入六道的所有记忆。”六道骸脸上笑容未变,眼睛却冷若冰霜:“从六个冥界那里买得了六种战斗能力。”
  
  “什么和什么?”山本显得更加茫然,阿纲紧了紧拳头,他有种预感,自己身体内部的那个他和这个六道轮回拥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因为那深沉的黑暗和那无边的血海,绝不是人类所能涉及的。
  
  里包恩紧紧地盯着六道骸,嘴里却不咸不淡的开口道:“假若真是这样那你就是怪物。”
  
  “你没资格说我,被诅咒的阿尔克巴雷诺BB。”六道骸冷哼一声,将目光重新放在阿纲身上,“就让你来见识一下吧,我的下一种能力。”
  
  随着他的话响,三叉戟重重砸在地上,从一个点开始,世界在阿纲的眼前开始崩塌。
  
  




信任和同伴

  金黄色的小鸟在狱寺的头顶转了一圈又一圈,它瞪着两只圆溜溜的黑眼睛像是不明白脚下的少年为什么倒在那里,半响,也许是没力气了吧,小鸟重新坐回窗沿开始唱歌,不过这次它所唱的是新学会的歌谣。
  
  “绿荫葱郁的并盛,
  
  不大不小中庸最好,
  
  总是一成不变,
  
  健康而坚强……”
  
  严肃的语调用一只鸟的口吻唱出来总有几分说不出的诡异。狱寺的眼睛睁得大大的,他极力仰起头望着身后的沥青石板,笑声一点一点从嘴角泻了出来。
  
  “这家伙难道摔坏了吧。”犬停下脚步,狐疑的望了千种一眼,千种还没说话,一束亮光打破了黑暗里的寂寞,发亮的正是狱寺手中的烟火。
  
  “哎呦,这家伙还想战斗呢。”犬伸出右脚踢了踢狱寺的小腿,嘴角的孤独勾的更大。
  
  然而炸药并没有扑向他们,就像无力扔起一般,咕噜噜的在地上打了滚,只听‘轰’的一声,烟雾弥漫。
  
  犬一手扶着肚子一手撑着墙壁,像不那样做就要摔倒一般,眼睛鼻子全聚在一起,挥舞着双手, “哎呦,你把炸弹扔到哪里去啦?”
  
  千种抬了抬眼睛,眼底闪过一丝狐疑,尽管接触不多,他也能从狱寺的战斗方式看出这是个精于计算的人,越是低级的错误越可能是不可估量的陷阱。
  
  狱寺没有理会他们复杂的心理,他长长叹了口气,脸上浮起一丝释然的微笑,淡淡开口道:“热爱那首老土校歌的人……恐怕只有你。”
  
  犬和千种都不在说话,他们显然看得出狱寺这句话的对象并不是危言耸听,因为在烟雾的背后,一个黑色身影确实显露了出来。
  
  “唔?这家伙是……”犬扭头瞥了千种一眼,最近他一直忙于外部事务,并没有多少精力了解基地发生了什么。
  
  “并盛中学的风纪委员——云雀恭弥” 千种脸上慢慢浮起一丝凝重。
  
  狱寺依旧望着云雀,眼底闪出一丝笑意:“你看起来气色不错嘛!”
  
  犬没有在意千种的凝重,他扫了云雀一眼,挥舞着双手笑道:“哈哈哈哈,笑死我了,你难道想让这个半死的人救你。”
  
  云雀轻轻摇了摇头晃走一丝眩晕,这才扫了眼躺在地上半死不活的狱寺,瞥了瞥嘴说了句,“就算没有你我也能出来。”然后将视线放在站在那里的两人身上,“这两个猎物,给我吗?”一股肃杀从他的身上慢慢渗出,云雀就是云雀,不管看起来再怎么狼狈不堪,身上永远都带着强者的气势,那是从千军万马中搏杀出来的气质。
  
  “这是幻觉,全是假的。”阿纲闭上眼睛,努力不让自己的主意停留在房间里,然而脚下越来越大的裂痕却清楚地告诉自己的感官再不努力做些什么就真来不及了。
  
  “地……地震了!”山本的声音突然从耳边响起,一睁开眼睛就看见他整个人掉了下去。
  
  指甲在掌心抠的生疼,阿纲死死咬紧牙关脑海里一遍又一遍的进行自我催眠:“这是假的,这都是假的……”
  
  六道骸站在凸起的石板上,脸上的笑容诡异难辨,他瞥了阿纲一眼像是看出他心中所想,轻轻晃动掌心道:“嘻嘻,你真不去救吗,你的朋友可是会死掉的噢。”
  
  “假的,假的……”阿纲的拳头攥的更紧,猛然间睁大眼睛,向着山本的方向扑了过去,一把拽住他的衣角,冷汗顺着头顶一颗一颗往外冒,耳边似乎响起了布条撕扯所发出的呲啦声,最可怕的是,自己脚下的土地显然也支撑不了多久了,从一块木板开始,崩溃还在进行。
  
  “嘻嘻!”可能就是一秒钟,耳边突然传来一声嬉笑,眼前的一切都变了,不再是地震,不再是崩塌,不再是朋友陷入死亡的命运而是所有人都在自相残杀,山本狞笑着扬起刀子桶向狱寺,却不知道自己从拇指开始全身都在腐烂,就像生化危机中的丧尸一样,除了吞噬的力量,什么都没有剩下。碧洋琪长长舒了口气,微笑着望向狱寺,迎接她的确实里包恩的子弹狠狠穿过眉间……
  
  “这才叫创意的噩梦,不是吗?”“泽田纲吉”飘在血海上空,脸上是永远不变的微笑,漠然的微笑。
  
  阿纲呆呆站在那里,突然转过身来,不在看那边厮杀的几人,他的视线慢慢对上“泽田纲吉”,沉思半响突然笑了:“说的没错呢!”随着他的话,呼啸声慢慢变小,天空也一点一点亮了起来,血海顺着膝盖一点一点退却,最终消失在黑暗的深渊。
  
  缓慢抬起头,视线落在站在那里一副看戏摸样的六道骸身上,阿纲慢慢展开胳膊,嘴角的笑容第一次接近“泽田纲吉”,“你真的很没创意呢!”
  
  六道骸的笑容呆滞了,这次世界终于恢复正常,冷冷的日光,煞白的纱窗,看不出颜色的地板,倒在地上昏迷不醒的碧洋琪和风太还有永远看不出情绪变化的里包恩。
  
  “我确实小瞧你了。”六道骸双手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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