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教]我是泽田纲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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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教]我是泽田纲吉- 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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劲了。”
  
  “我这里有。”里包恩手掌突然出现一支沙漠之鹰,谁也不知道那东西是从哪里出现的,“你要不要。”
  
  “还……还是算了。”山本退后一步,抹了把额头滑下的汗水,傻笑着道。
  
  嘴角勾起一抹笑容,里包恩到没有勉强,沙漠之鹰又消失不见,“既然如此就阿纲带路吧,你应该有以前的记忆。”
  
  “哦好,”阿纲点了点头,“大家脚下小心,我们现在的脚下应该是玻璃造的动植物园。”
  
  “你脑子秀逗了吧,”碧洋琪转过身来,一脸鄙夷的望着阿纲,“那种东西怎么可能不碎掉,还被踩在我们脚下。”
  
  “大姐!”
  
  “你们过来看,这里似乎有大型动物的足迹,而且脚印还很新。”山本突然停下脚步,蹲下身来用手抚摸着脚下的土一脸警惕的说道。
  
  “难道动物园里的动物还在?”狱寺蹲下身来,用手指点了点足迹前端,“上面有血的味道。”
  
  “会不会是狗?”山本脸上略微有些犹豫,他转头望了里包恩一眼,自我嘲讽的摇了摇头道,“如果是那也太大了。”
  
  “假若不是动物的话,那只能说第一个敌人马上出现了。”阿纲站直身子警惕的环视一下周围,呼啸的风声带动着郁郁葱葱的树木哗哗作响,空气安静的连鸟鸣声也听不到。
  
  阿纲声音未落,林子里又传来一阵呼啸的风声,几只野狼眼睛闪着绿光急速窜了出来,口里的腥臭几米远就足以闻到。
  
  “大家小心!这可能是敌人让我们分开的诡计。”皱了皱眉头,阿纲大吼道,家庭教师这部漫画的具体剧情已经开始模糊,除了山本和城岛犬在阴暗的动物园中打了一架,具体如何开始已经记不清了,只是这几只突然袭击的动物有些奇怪。
  
  “你果然足够狡猾,可惜知道的太晚了。”一道黑色的风影带动一道寒光呼啸而过,阿纲只觉一片晶亮射的人睁不开眼睛,等到回过神来山本和黑影全部消失不见,只有一个幽深大洞森森透着凉风。
  




最快的战斗

  
  “算算时间犬应该开始了吧。”阴冷的废墟中,少年轻扬而略带些阴冷的声音突然响起,时间也在这一刻静止下来。
  
  “你……”望了眼地面,原本存在与那里的一摊血迹和人全部消失,云雀紧了紧手中估拐,一滴冷汗从他额头上滑过,果然从刚才开始就不太舒服。
  
  “你在找我吗?我在这里呢!”一个声音轻笑道,扭过头去正看见骸稳稳地坐在沙发上,连笑容都不曾变过,“这可是我好不容易为你准备的礼物,尽情的享受吧。”
  
  漫天的樱花如同瀑布一般直泻而下,空气中弥漫的都是甜甜的香味,原本阴暗的内室也突的明亮积分,阴晦,悲伤在这一霎那全被这漫天的花语扫落了。
  
  “你似乎太舒服,流汗了吗?”骸歪了歪头,微微勾起嘴角,眼底却连一丝波浪都没未曾惊起,“要是身体不好就麻烦了,因为我为你准备的礼物还没有完……”话音未落,满天飞石无穷无尽的望云雀身上落去,云雀微微退后两步,脸上又是一串冷汗,紧握着估拐的双手也开始颤抖。
  
  “山本,你没事吧!”也只是一眨眼的功夫,所有人都围在洞口,使尽全力往下眺望。
  
  “好痛哦,吓了一大跳!”山本摸了摸挠头,仰着头一脸傻笑道。
  
  “那些面有东西,你要小心!”
  
  “Reborn,有墨镜吗?”
  
  “墨镜。”里包恩挑眉望了阿纲一眼,“自从你开始让我准备那个东西,就算计好现在的局面了吧,你还真是越来越神秘了。”他微微眯起眼睛,一道寒光从眼底掠过,脸上却还是一副面无表情的样子。
  
  空气顿时凝结下来,狱寺站起身来,静静的望了里包恩一眼,默默的站在阿纲身后,低垂着头不知在想些什么,碧洋琪还是蹲在那里,眼睛直直的盯着山本武,只有沙土从她的手心沙沙的往下掉。
  
  “那么你是想杀了我吗?”阿纲没有回头,就像没有觉察到清冷的空气一般,脸上依旧是淡淡的笑容。
  
  里包恩说话,操起一个东西往洞底扔去,阴暗中的攻击者也觉察到什么不对,在阿纲他们看来,只是一道黑光闪过,就如黑夜划过的流星,黑影站起身来张开双手,却发现握在手心的只是一枚石头,一枚普通的随手都能捡到的石头。
  
  “果然是你啊,”山本挠了挠头,站起身来,一把抓住落在他眼前的东西,才发现那只是一副普普通通的墨镜,“我从一开始就觉得眼熟。”
  
  犬皱了皱眉头,看了眼握在山本手中的墨镜,倒没有伸手去抢,他歪了歪头,双手插兜,舌头缓慢划过下唇,“欢迎光临,山本武!上次我就说过要咬断你的脖子,结果却被人打断兴致,这次你特地跑来,超高兴的!”
  
  “几秒钟准备时间?”敲打两下手中犹如烟火一样的东西,望了眼和犬对峙的山本,阿纲淡淡的开口道。
  
  “现在就让他开始吧。”里包恩的回答同样不冷不热。
  
  点了点头,阿纲大吼一声,“山本,戴墨镜!”话没说完,就见一道白光在空气中剧烈的迸发开来,就算阿纲他们这里阳光明媚,眼睛突然受着白光刺激也不免一阵刺痛,泪水顺着眼眶唰唰唰的往下掉。
  
  山本怔了一秒,还来不及发问,就见一道刺眼的白光扑面而来,眼睛在这一瞬间如同针扎,直到戴上眼镜了好久,才感觉光线不那么刺眼,抬眼望去,犬呆呆的愣在那里,一手捂着眼睛眼泪却顺着手指一滴滴的流下来。
  
  说时迟,哪时慢,垫起棒球棍猛地向前冲了两步,犬听到风声就已知不好,急忙向后倒退两步,一手捂眼,另一只手急忙向口袋套去,还没等他伸出手,只见眼见一黑,一道黑光闪过,那么都不知道了。
  
  “虽然不太好意思,不过还是请你睡着比较好。”微微叹了口气,抬眼望了望洞顶的数人,挥舞着双手大叫,“我赢了!”
  
  “真受不了那个家伙。”瞥了瞥嘴,一边小心翼翼的将麻绳丢下去,狱寺一边忿忿不平喃喃自语。
  
  将麻绳随手一抛,瞥了眼一脸傻笑的山本,狱寺冷冷的开口道,“真没想到你这家伙也会趁人之危。”
  
  “放在几个月前,也许真不会吧。”山本望了望天,脸上悠然浮出一抹傻笑,“果然还是不太习惯啊。”
  
  “阿犬被打败了。”微微皱了皱眉头,骸脸上浮起一抹难以言喻的的微笑,“那么我们这边也结束吧,能坚持这么久,还真佩服你。”
  
  云雀半跪在地上,血滴一点一点从他脸上滚落下来,他紧了紧手中的估拐,直直的看着骸,一言不发。许是染上血的原因,樱花显得更加娇嫩,粉红色的花瓣洒了一地。
  
  骸放开紧抓的头发,蹲在地上看着一脸漠然的云雀,嘴角勾起一抹微笑,“你是在奇怪为什么无法抗拒樱花吧。”
  
  云雀瞥了他一眼,双手死死撑着地面,汗水顺着他的脸颊刷刷刷的往下落,身体大力晃动一下,又重新倒了下去。
  
  “其实樱花与你从来都没有关系呢。”站起身来,望着还在挣扎的云雀,骸嘴角的弧度勾的更大,只是眼睛却寒冷如冰,邪旎和清纯明明是两种完全不同的感觉,在他的身上却达成了完美的融合,“所谓幻觉也只不过是强大的心理暗示罢了。”
  
  “你说什么?”云雀猛地抬起头来,眼睛如同火炬般闪闪发亮,他紧紧地盯着骸,血顺着他的嘴角一滴滴的滚下来。
  
  骸微微摆了摆手,示意这个问题不愿在谈,“可惜这个问题,你也只能在地狱中明白了,那么我们继续吧。”话音未落,一条黑色的棍子出现在他掌心,棍子不知是什么质地,只是偶尔荡漾起一抹黑色的闪光,在这如同地狱般的房间里。
  
  “六道骸先生,阿犬被打败了,那么接下来就是我出手了。”轻轻扶了扶眼镜,白帽少年的脸上一片冷然,完全不在乎现在讨论的对象是自己同伴,“这个家伙怎么办?”他用脚尖轻轻踢了踢倒在地上不省人事的云雀恭弥。
  
  骸轻轻点了点下巴,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把他拖到后面,先不要拔牙。”
  
  白帽少年点了点头,抓起他的头发,转身就走。
  
  “千种,你还是那么冷漠啊,这么久没见逃狱同伴地说!”就在这时,女孩子独有的那种婉转而清脆的声音在房间响起,怔了一下,停下脚步,身穿黑耀校服的少女翘着脚尖坐在那里,黑色的高尧皮靴更为她凭添了几分成熟女人的魅力,在她身后同样站着位身穿黑耀校服的少年,假若不是他紧握双手,远远看去就像在那里竖了位雕像。
  
  千种停下脚步,云雀‘砰’的一声重重砸在水泥地板上,“你们来干什么?”
  
  “废话,当然是来工作,阿骸他给的酬劳最多了!”少女撇了撇嘴,大大的眼镜微微泛着蓝光,看上去更像洋娃娃了。
  
  “我没有必要回答你……”另一位少年的回答就和他人一样死板,声音里完全没有生气。
  
  “我想要来点刺激!”另外三人则更显奇怪,两个双胞胎并没有像一般双胞胎那样给人可爱的感觉,他们与其说是人不如说两具活动的骷髅更来的贴切,在他们身后站着位老人,尽管他头戴一顶宽大的鸭舌帽,还是能从脸上深邃的皱纹感到岁月留下的痕迹,发话的正是他。
  
  “那么彭格列的脑袋就交给你们搞定了!”骸点了点头,眼睛转到呆坐在一边抱着本和身体同高的大书的少年,“呵呵呵呵!”的笑声不觉从嘴角泻出。
  




里包恩番外

  
  清晨,当微风带动唰唰的树响抚过庭院时,一抹香茶也徐徐升起,庭院内的一老一少在着淡淡的烟雾中对视一眼,脸上皆是默契的笑容。
  
  “看看这张照片。”老人轻轻吸了一口气,脸上的笑容恬静而悠闲,他放下杯子,将压在将压在手低的照片递了过去。
  
  照片的边角都有些黄损,显然是被人经常抚摸的缘故,照片里的男孩看上去也就七八岁的样子,一脸憨傻的站在大树下面,比普通男孩显得懦弱几分,唯一与众不同的就是那双眼睛,犹如水晶一般清澈透明。
  
  等他看完照片,老人才继续开口道,“Reborn,你现在在给加百罗涅家族的迪诺当家庭教师。”
  
  “是的,不过现在的他已经完全可以独当一面了。”里包恩点了点头,心中暗自揣测老人问话的意图,脸上却不露声色。
  
  “我想让你去日本,教导这个孩子。”指了指照片,老人轻轻叹了口气道。
  
  “您下定决心了吗?”里包恩皱了皱眉头,略微有些迟疑道。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老人点了点头,低低咳嗽两声,“这个孩子也许是最不适合的人选,但命运却无法抗拒,假若可能的话,尽量保持他那笑容吧。”
  
  里包恩点了点头,跳下椅子,恭敬地望着老人离开。
  
  “去日本吗,那可真是漫长的旅行。”
  
  也许时间真能改变一个人,当里包恩真正踏上泽田家的大门时,心里的叹息更重了,眼前的少年还是照片上的少年,脸上的憨笑也如同记忆一般,只有那双眼睛,那双透明的令人叹息的眼睛此刻却像笼上了一层毛玻璃。
  
  少年站在母亲身后,静静望着里包恩,直到自己开口说是他的家庭教师时才慢悠悠的开口道,“不过就凭你一个小婴儿,能教什么给我?”
  
  很奇怪,很奇怪的感觉笼上心头,并不是为少年的镇定而讶然,而是少年就像认识自己一般,也不能说是认识自己,他静静的站在那里像是透过自己再看另一个人,世界在他的眼中就像一个巨大的水晶球,所有人都在球内,外面的只有他一人。
  
  咣的一脚飞了上去,眼睁睁的看着少年狠狠地撞在木门上,看着他抹了把嘴角的鲜血,看着他一脸不可思议的望着自己,眼睛由漠然变得清晰,违何感突然少了很多,心底缓缓松了口气。
  
  站直身体,他悠悠开口道,“说说你的真实目的吧,像你这样的人为什么会来给我当家庭教师。”
  
  原来这份工作并不如想象的那么无聊,心里低低笑出声来,却又不由自主的想要叹息,然而里包恩的表情还是一如既往的漫不经心,“看来你并没有传言中的那样愚蠢。”
  
  少年皱了皱眉头,“传言中的阿纲是什么样的,考试从来都不会及格,上体育课谁和我组队谁就是最后一名,生活没有目标,人称废材纲。”他的眼睛淡淡的,声音也淡淡的,仿佛在诉说一个与自己毫无关系的陌生人,强烈的违何感又一次出现在他的身上,他的气息在这一瞬间是沧桑的,是只有自己这个年龄人才会存在的沧桑感。
  
  难道这个阿纲是假的,里包恩微微皱了皱眉头,最不可思议也是最切合实际的答案猛地涌上心头,怀疑在这一刻如同种子般种了下去。
  




巴兹

  最后瞥了眼隐藏在树荫下的大洞,狱寺点了点照片一脸兴奋的道,“既然野兽已经被消灭了,那么剩下的就只有两人,我们快点前进完成今天的任务好回家吃饭吧。”
  
  “说到吃饭肚子突然饿了。”摸了摸肚子,山本脸色微微发红,“找个地方我们先吃饭再说吧。”
  
  “你们可不要小看六道骸,”里包恩黑黝黝的眼睛溜溜直转,“他好几次被警察和黑手党逼入危机,但他每次都能把对方杀死从而度过危机,加上他又是在执行死刑的前一天越狱的。”
  
  “那他又是因为什么被判死刑呢,总要有个原因吧。”望了眼前方茂密的树丛,阿纲深吸一口气,将头转向坐在山本肩膀上一动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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