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泉之媳妇难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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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泉之媳妇难为- 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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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这锅子不卖的就是这色香味嘛,说起来咱们凤凰城里的绝味楼,那锅子飘香十里,那是不是周围十里都不能能卖布、卖衣衫了。事实可又是如此?嫂子,这是我敬你,才叫你的。”

苏兰把周大嫂拉了起来,高声道:“我开摊才七、八天。我们是乡下人,但也不是不知道咱们城里顶顶有名的绝味楼,都说绝味楼那片地是寸土寸金,多少吃穿住行都想挨着沾光,更有卖得尽是绫罗绸缎的戚家布楼,它和绝味楼就挨在一块儿,旁边更有其他吃店、客栈……戚家与绝味楼几十年隔得这么近,怎么我就没听说戚家因为布上染了绝味楼锅子的香味,要找他们赔偿的……”

苏兰声泪俱下,获得周围一片的赞同声。

周大嫂男人见有人对他指指点点,他羞恼的不管不顾的喊道:“你说得那些,我都管不了。我只知道我家的布现在卖不出去了,你们必须赔偿……”

这是打定心思耍赖到底了。苏兰这么想着。

到这,宋二郎也听懂了,他一把抓住那男人的手,“你竟耍混,我也做不出来你这种德性,只与我去衙门走一趟……”

男人听着说要去衙门一下子腿就软了,不敢再耍横,使劲的想甩开宋二郎的手,但宋二郎的手铁钳似的,他怎么也挣不开。

“你老子的,放开我……”男人有些疯狂的叫骂起来。旁边有一围观的人,认出了男人,他惊呼,“这不是大赖子嘛,听说你在赌馆里翻了本,要回家买十几亩好田好地当个逍遥小地主,怎在这里闹了起来……你不是想临走的时候,把自家的布,高价赖给别人吧……”

男人被说中了心事,恼得不行。他伸着脚叫骂、威胁着驱散了看热闹的人群。

宋二郎甩开男人的手,让他一个跟跄差点摔倒,男人怒了,但一看比他高了一个头不止的宋二郎,又偃旗息鼓。

周大嫂见男人说不出话,她急了,宋家不赔偿她的布,她还可以回去做衣衫穿,可是她才交了三个月的租金……她可不想便宜那些一听有便宜可占,就使劲压价的小人,“不管怎么样,你们的吃食影响我的生意是事实,布也不要你们陪,但是我才交的三个月租金,你要两倍给我……”

苏兰这下懂了。原来是要置田地当地主,又舍不得卖不出去的布和才交的租金,所以想赖到她的身上。

苏兰一瞟周家的布摊,位置不比她的小,如果合起来到是可以摆六、七张桌子。不过两倍租金,未免想的太美了……

苏兰说了一通他们人手不够不打算再多租地方的话,周大嫂当然是死磨着她了,说她吃食好、生意好,可以顾人什么的……

最后,苏兰装着被她缠的妥协的说道:“哎,咱们小本生意不亏本就行了,现在还将就,谁又知道以后……不过,你说得也有些道理,但我又实在没钱……你三个月租金给了一两银子,我也不压你的价,七百文!你爱愿意不愿意。”

周家两口子听了前半,正要笑出来呢,现在只差点内伤吐血了。

苏兰说完,就拉着宋二郎整理东西,任他们说什么也不闻不问。

最后周家两口子挨着商量了一下,这价比她问别人多了五十文,想着早过地主婆、地主公的好日子,周家铁公鸡夫妻肉痛的咬咬牙同意了。

宋二郎与他们立刻就去衙门办理了相关手续。苏兰向面摊夫妻道了刚才出手相助之谢。

面店夫妻恭喜她:“你扩大了店面,客人也只有更多的份。我们挨着你到是占了大便宜了……”

“哪里哪里。今天多亏有你们……”

“无事无事。挨着互相照顾!互相照顾。”

“既如此,那都不说了。相识一场,也算是缘分,以后都互相照顾就是。”

宋二郎回来后,又谢了他们一回。随后,他去算命摊上写了明天休息的白纸黑字,贴在墙上。

苏兰道:“只是吃酒,但没必要休息一日。”

宋二郎从袖子里摸了一支镶了银的简单、素雅的簪子,耳根红着递给她,“这几日,你也累了。歇息一天也耽误不了什么。”

苏兰轻轻一笑,指了指堆高的头发,“你帮我插上吧。”

作者有话要说:我昨天晚上还在想,以后会不会悲催的天天加更。现在一看,发现。嘿嘿偷笑ing……

今天不忙。昨天过节,也不好只多一二千,所以今天坚持把这章写完,没停在半路上。算一些是补过节的。然后,明天回评论,另:姑娘不要重复在章节打分哟~~~

荡漾滴飘走~~~

31

31、宋家母女对话。。。

因为明天不摆摊,所以也不用准备食材,但是要做的事,并没有减少,说起来反而是多了。

苏兰和宋二郎又进了三副桌椅,以及二百多副碗碟筷子,好算桌椅都叠在一起,凑合着库房也能放下。如此之后,便赶着牛车往回赶了。

才进了村,便听到村中溪水边刘家热闹的喧哗声。苏兰抬头望了望,日已偏稀,于是忙不迭的回家卸了牛车,各自又换了一身衣服往刘家而去。

在这寒冷凋零的冬日,刘家令村人称羡的十间砖房,红绸高挂一派喜气洋洋。窗户上也贴着新剪的大红双喜,宽敞、还种着几颗梨花的院子里,热闹至极。

小孩子嘴里喘着一圈一圈的白气,手里衣兜里都揣着花生瓜子糖块,他们满院子的打闹,大人烦了,呵斥了一声,他们依旧顾我的玩着闹着。

旁人劝了,大喜的日子,也就由着他们瞎闹瞎玩了,只一个注意脚下,别绊着摔着。

苏兰和宋二郎一踏进热闹非凡的院子,便分别被拉开了。

院子里东南角一群男人正喝酒划拳,见了宋二郎立刻把他拉了过去,吆喝着让迟来的他自罚三杯。

苏兰被刘家比她大了几岁的大儿媳妇赵氏拉进了里屋,刘赵氏拍着她的手,脸上带着埋怨道:“你怎么这个时辰才来,晚饭都差点没赶上。”

又有人起哄道:“对啦对啦,都这个时辰了……”

“该罚该罚,蒋家的先给她满上三大杯……”

对于刘赵氏的亲热,苏兰心下觉得莫名,但脸上还是保持着基本的热络。她从袖子里拿了装着礼钱的荷包,又是赔罪的豪爽的一口干了一杯水酒,道:“对不住对不住……”

劳累的腰、腿很有些酸疼,一天下来基本没停过,但苏兰并没有因为吃不是亲戚、关系也不怎么亲近的刘家、二闺女刘春花的喜酒,就停了火锅摊子的生意。

因着宋二郎见她实在累着了,固执的要歇息一天。但今儿个赶集日,正是赚钱、打出名声的好时机,苏兰又怎么舍得。所以,就与宋二郎定了今天依旧摆摊,晚上回来吃一顿刘家的喜酒,明天整休的协定。

反正,跟她同乎没有走动的邻居关系,只把礼钱送到手了,别人也说不出个什么花样。

“弟妹,你那摊子生意竟然是好到这个地步了,春花妹子出阁,你也不来搭把手。”

阴阳怪气的刁难声音,苏兰不用看也知道是谁,但她还是偏头往堂屋摆着三桌酒席,其中左边尽是年轻媳妇子和黄花大闺女的一桌看去。

果不其然是宋李氏,苏兰笑着往她那边走,说道:“我这不是知道嫂子会来帮忙嘛。”

苏兰左手放在宋李氏的肩膀上,右手放在李氏旁边的宋小妹肩上,“更有小妹是春花妹子的手帕交,也定会跑前跑后的帮忙。反倒是我,笨手笨脚的,不多添麻烦就好,哪敢在众位能干贤惠的嫂子姐姐面前逞英雄。”

席间帮过忙的人都笑了,得了苏兰腌黄瓜手段的李家妇人,夹了一筷子的菜塞进苏兰的嘴里,“你手脚笨不笨暂且不说,只是这张嘴,那确是跟抹了蜜似的。”

李家的又道:“一句话戴了多少的高帽子,这么甜的嘴,我竟都想抱过来尝尝了……”

“哈哈哈。李家的,你竟然非礼起这不到三个月的新媳妇了,你也不想想你当初……”

李家妇人素手一指外面院子,“当初是当初。现在是现在。不过她的小嘴我是不敢尝的,要尝也是宋二郎尝……”

堂屋里一阵哄笑,苏兰脸上一片的火烧云,她骂道:“嘴碎的,吃了我的酸黄瓜竟也堵不出你的嘴,赶紧的跟我吐出来。”

李家妇人捂着嘴,“到了我肚子的就是我的。”

众人又是一阵哄笑。李家妇人突然拉着苏兰的手上上下下的打量她,“听你一句酸黄瓜,两句酸黄瓜,你莫不是有了吧?”

苏兰一愣,后又气得跳脚,从盘子里捡了一片肉塞到她的嘴里,“这一大桌子菜,也堵不住你的嘴。”

“好了好了,二郎家的你们才从城里回来吧。”刘赵氏亲自拿了凳子于苏兰坐下,苏兰连忙道谢:“怎好劳烦嫂子,我竟什么忙也没帮,只混吃混喝的来了。”

刘赵氏坐在她的旁边,看了看宋李氏、宋小妹说道:“李姐姐、还有小妹,都帮了大忙,哪还好意思再让你来。若是让你们宋家三人都来帮忙,这人情叫我可怎么还?”

苏兰还没说,宋李氏又说话了,她冷笑,“都已经分家了,我们又怎能算到她的头上。”

苏兰内心抚额,就算是关系比较好的邻里,帮你是情份,不帮你是本分。

你李氏和宋小妹和刘家关系不错,时时来往,但又为什么算上我。不说我是个外来人吧,只说宋二郎在这里生活了二十一年。她还问过他,和刘家的关系好不好?要不要添个妆,帮忙什么的?

宋二郎只平常二字……说起来,宋二郎与村里要好的,不过两、三个,其中之一,就有村东与苏兰关系好的林家媳妇的丈夫,至于刘家的什么的……

苏兰自己说的客气话,刘赵氏说的客气话,周围的人不是傻子都明白。你这样说又算什么……

还说分家,不就是你到处闹着要分家嘛,现在又在外头说这种话,好歹也是正而八经的妯娌,真是要所有人都知道你是个什么德性……

苏兰觉得她有些看不透宋李氏了,有时聪明、有时糊涂。

……久久,苏兰并没有接话。

宋李氏勾着尖酸刻薄的笑,她还在等苏兰出洋相呢……

刘赵氏掩嘴轻笑,道:“李姐姐这么说我可担不起。这本是我们自家的事,若要人人都来庆贺帮忙,才算好的,那我不成了不知天高地厚的人了。苏妹妹能来,已是给了我们刘家极大的面子,怎么还能让她为此搁下城里的生意呢。”

说着刘赵氏起身举杯,高声道:“多谢各种婆婆姑姑嫂子妹妹,烦劳你们百忙之中抽空吃二妹的喜酒。不胜感激。”

众人纷纷举杯,有不喝酒的,也很给洪星村富户刘家的面子,起身举起了杯子。

刘赵氏豪爽的饮完杯中的酒,她扯了扯苏兰的袖子,“我最近听坊间传闻,齐福街有一家名为宋家火锅店的热锅子,做的香辣的很,汤底翻滚了,竟然半条街都是香味。后又听说是苏妹妹家的,可见妹妹刚才说的笨手笨脚,是谦虚了!”

“哪里哪里。只刚好能让人一试而已。”苏兰道。

“呵呵呵,岂止是一试,简直是让人垂涎欲滴。那天我二叔吃了,与我家的说了大半天,赶明儿有机会我也要尝尝……”

宋李氏气得肚子都痛了。她就说怎么一直和她要好的刘赵氏,今儿怎么帮苏兰说话了。原来竟是知道她锅子的名头,高看起她了……可道刘赵氏也是个捧高踩低的。以前日子好的时候,有十几亩上好水田的刘赵氏,在她面前都要低半个头,现在是越来越没有把她看在眼里了……

宋李氏搁了筷子匆匆家去了。没一会儿宋小妹也走了。

与宋李氏的气愤不同,宋小妹一天都是不自在的羞恼。说起来她还比刘春花大了半岁,前一阵儿,还以为有好消息,她都在绣嫁衣了,却没想推了。

自己夫家还没定下来,竟然先吃了春花的喜酒……宋小妹是怎么站、怎么坐都觉得自己脸上无光。又因为平日里和刘春花走得近,也怕不来,别人说更多的闲话……所以才忍耐了大半天……

回了家,宋李氏在东厢摔盆子,“赵娘们你当自己是个什么东西,以前上赶着巴结我,宋家败了,就在我面前直起了腰杆,今天还当众拆我的台子……你个烂货,一上午帮你忙里忙外,给你小姑添的妆竟是喂了狗了……我以后若还做这些吃力不讨好的事,我就烂心肝烂脚板……”

宋小妹进院听了,低声骂了一句:你不就是在巴结她嘛、不就是还在她而且摆地主家儿媳妇的派头嘛。这份上了,还装什么真心真意……

宋小妹腹诽着进了正房宋杨氏的卧房。

见宋杨氏端坐在炕上补一件衣服,心里突来肝火燃起。

宋小妹直接就把针钱篮子推到地上去了,“娘还在绣这些,你知不知道今天女儿受了多大的委屈!春花进了城里的大户人家,我比她还大,你可知道有多少人明里暗里地笑话我。吃酒的时候我连假笑都挂不上,娘自个儿在家,不就是怕别人说你的闲话吗,竟然让我一个人和那个暗地里还在嘲笑我的李氏去吃喜酒……”

宋小妹又是哭又是闹的,宋杨氏只专心缝补衣服,等宋小妹把手帕都哭湿了一条,她才说道:“你气发够没有。真是的,没半点子出息,这阵子我还以为你学乖了,没得还是这个德性……”

“我什么德性。我还要什么德性。我都成老姑娘了……”

宋杨氏看着犹在抹泪的宋小妹,骂道:“蠢材,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还热豆腐,我这豆腐都煮老了。”宋小妹抽泣着,“你看看春花,再看看我……”

“哼。你道刘家春花又怎么样?嫁了城里又如何?给别人当妾!”宋杨氏下了针线,拿着补好的衣服在油灯下翻看。

“当妾也比老在家里好吧,而且那家人也很钱……娘,你为什么不答应和家的求亲,您上回带我去和家窜门子,不就是想让我嫁给和正平嘛……”

“那是嫁吗?一个妾,向刘家的,只能在娘家摆酒,夫家那边只一顶小轿,就抬了过去。”宋杨氏食指戳在宋小妹的额头上,狠铁不成钢的说:“你怎么就这么心急。你就不想进门就当正头娘子……”

“我怎么不想。可是和正平他媳妇还半死半活地躺在床上,也不晓得什么时候才断气,可别像宋宪一样躺个两、三年,那我总不能陪着她等着……”

“你当我心里真没放你,就让你这么等着。”宋杨氏拉过宋小妹,坐在她的身边,“早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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