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信连□之辱都忍了,自己不过是假装对一个男人表现点儿好感。不过看那个“表哥”的语气,似乎自己猜测的小儿女之情只是这个身体的原主人的单相思。
唔,或许自己猜错方向了,这两人只是单纯的表兄妹的关系呢?
在努力想办法回到自己原来身体的同时,享受比较安逸的生活,也不是不可以接受的不是?
薛雪在极短的时间内把事情想了个透彻,然后柔软了身子,舒舒服服地闭眼休息,等会儿醒来吃点儿东西,再去想想那什么寿礼的事情吧。
作者有话要说:其实小攻又出来了一次,虽然是在别人口头上溜一圈儿打酱油……
呃,话说宅斗神马的伤不起啊伤不起,小攻会不定期的出来打酱油,然后,马上就要第一次JQ爆发了……我要好好想想(╯▽╰)
某王爷:想?!想毛想?!没看到我家亲爱的已经准备把本王干掉了吗?!
撒花,鼓掌,猫成为本文第一个小萌物,获得宫主大人虎摸一个【某王爷杀气腾腾的看着——
☆、传说中的阴魂不散
薛雪起来的时候,原本是打算要想想寿礼的事情的,结果紫芸一边服侍他起床,一边道:“刚才老夫人跟前儿的吉祥姐姐来说了,因为见着天气好,又想着新栽种的荷花今年都开了,所以大家聚在一起说说话儿。您看……”
薛雪将外衫穿上:“在哪里?”
“就是风荷亭。”紫芸刚说完,就见自家二小姐变了脸色,还以为是得罪了什么,不由得惴惴不安起来。
其实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二小姐今儿早上一回来,就有一种变了个人似的感觉。可是她也不知道到底是哪儿不一样了,但是看和二小姐相处时间最久的春蕊都没说什么,她也不敢乱想什么。
或许,是因为今天二小姐在什么地方受了什么人的委屈,所以才……
“二小姐您起来了。”紫芸的胡思乱想被春蕊的声音打断。春蕊提着个小篮子,篮子里放着一小碟共四个两指宽的小包子,小半碗香醋,几片切好的熏肉薄片和一小碟香椿。
薛雪虽然不动神色,但是额角已经有些跳动了——这个薛雪是吃猫食儿吗?这要放在平时,连给他塞牙缝都不够。
就在紫芸叫他之前,薛雪已经用他所有的交易币换了这个身体原主人的记忆——正所谓知己知彼百战百胜。
可是,当他躺在床上浏览那些记忆的时候,真是恨不得将这个身体的原主人拖出来一掌毙了了事。
******
这个身体也叫做“薛雪”,是薛府二小姐。
父亲是薛府老爷薛致敏,母亲则是三姨娘周雨柔。
周雨柔是湘沙某地一个教书的私塾先生的女儿,家里有个书院,生活还算是不错。
虽然说女子无才便是德,但是有一个教书育人的爹,周雨柔也是一个知书达理的小家碧玉。
只不过,这个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温柔典雅,优美动人的少女的命运,在遇到薛老爷……当时还是薛公子的薛致敏之后改变了。
具体情况,薛雪无从得知,但是估计又是那种典型的才子佳人互相钦慕然后情到深处,情不自禁……
反正,等到那个薛公子因为家里父亲病重而痛快地抽身离开之后,并不知道那个周雨柔的肚子里已经留下了他的种子。
当然,这些都是原主听她那个后来被接进来当三姨娘的娘说的“美好的回忆”,反正从这个身体的原主来看,她这个“爱的结晶”并不像想象中的那么受宠。
究其原因,还是在于薛老爷的正室太过强悍,而且生了一个琴棋书画样样皆通,冠盖满京华,有咏絮之才的嫡女。
最重要的,是之后正室后来又生了个小儿子——那可是正儿八经的嫡子。而周雨柔自从进了薛府,捞到了一个“三姨娘”的头衔之外,平日里也只会写写诗,谈谈琴。
原本薛老爷爱她的聪慧伶俐,善解人意,可是这么个本应该如名字一样如水温柔的女子却是一个如水的泪包。
一个男人的爱,是很容易消磨在一个女人的眼泪里的。
哪怕她是他曾经深爱的女人。
更何况对于薛致敏来说,周雨柔更像是一场美丽的邂逅,一段露水姻缘之后本来想要重温旧梦的,结果每次来都对上一双幽怨的眼睛——他是来找温柔的仙子,不是来找哀怨的女鬼的。
更何况,比起周雨柔的自怜自艾,正室的宽容大度,二房的玲珑剔透,四房的妩媚多情,薛老爷哪里还有心思来管这不知道是白玫瑰还是白饭粒的周雨柔?
而不懂得豪门后院生存法则的周雨柔也成为众人围攻的靶子,尤其以正室为甚。
没办法,算起薛老爷遇上周雨柔,在湘沙风流快活的时候,正室却在挣扎着生嫡长女薛冰。而后正室坐月子的时候,薛老爷还在陪着周雨柔谈诗论词顺便谈情说爱。
而这个二小姐的处境,在十岁的时候周雨柔忧思而死之后更是难堪。
至于这个薛雪和那个表哥之间的事情,只是十一岁被挤兑的薛雪小萝莉在院子某一角哭泣,正好遇上了原本想要抄近路的表哥。
那个时候薛雪的存在感实在太低,但是那个表哥很不耐烦她挡在自己前面“嘤嘤嘤嘤嘤”,可是她又恰好挡在自己面前,没办法,只好递出一方帕子让她擦一擦。
哭得眼睛红肿的小萝莉抬头一看,是个玉树临风的少年,于是脸红了,心跳了,以娇羞的方式接过帕子,然后扭捏了一下子就怕掉了。
******
回忆道这里,薛雪突然很是无语——如果他没有看错记忆的话,那方帕子上还有些许油渍,料子也不是很好……该不会是从那个表哥旁边的贪吃后擦了嘴的小厮那里随便拿过来的吧?
“小姐,二小姐……这些不和您的口味吗?”紫芸见薛雪盯着包子突然脸色露出一副有些厌恶的表情,不由得小心翼翼问道。
“二小姐,这个可不是面团子做的包子,而是用豆腐做皮,里面更是用金针、木耳、青菜、香菇、鸡肉、虾仁,加上油、盐、姜丝、糖、麻油蒸成的,您尝一尝,一定合您胃口。”
春蕊一边说着,一边夹了个包子沾了点儿香醋放到薛雪面前玉白的碟子里。
“既然春蕊这么说了,那我一定要尝一尝。”薛雪敛眉笑着,极尽优雅的咬了一小口包子,“果然不错。”眉眼弯弯,眸光点点,掩住了眼底的凌厉凶狠。
管这个原主和那个所谓的表哥是怎样的一见倾情,二见倾心,只要有他在这儿一天,这事儿就没得谈!
******
薛府的阶级制度算是比较严的。让薛雪觉得可以接受的是,因为“自己”是流着薛家的血,所以这样的聚会,他是有资格坐下,而那些小妾却只能站在一旁服侍。
要知道,老夫人发了话,这是家宴。
既然是家宴,那么那些小妾是没资格坐下来的。小妾是什么?小妾就是下人,是奴婢。
所谓的妻妾,妻妾,妻和妾实质上是一种主仆关系。妻坐下时,妾只能站着。
至于妾和丈夫其他女人所生子女之间基本可以认为是没有任何关系,两者就是同在一个屋檐下的陌路人。
即使是妾和自己所生子女的关系,也只是血缘上存在母子关系,而不是宗法认可的母子关系,任何子女不论是否妾所生都与妾没有宗法意义上的母子关系。
自然,就连薛雪等庶子庶女都可以坐下了,那些小妾还是得规规矩矩地站着伺候。
薛雪并没有注意到这些,他现在心情不太好。虽然他的心情自从早上睁眼开始就没有好过,但是却并不是主要原因。
其实也和主位上笑得慈祥的老太太和上首坐着的冰冷高洁的姐姐没有关系。
而是他侧上位对着的,黑发黑眼,英俊淡漠摆着一张冷静自持面瘫脸的某表哥。
其实,并不是薛雪真的想要注意他。
但是当薛雪见到那个表哥的时候,从心底蔓延的,突如其来的心痛和酸涩以及淡淡晕开的一波波的甜蜜将薛雪的思维打了个乱七八糟。
尤其是当薛雪对上那双仿佛深不见底的黑瞳的时候,那“怦怦怦”的心脏声让他的手指紧紧掐住掌心,紧接着的却是漫无边际的愤怒狠戾——刚才涌现的那些情绪,酸涩,羞怯,隐忍,甜蜜,都不是他的!
是原主,这个身体的本能记忆在影响着他,那个女人……还在这个身体里吗?!
作者有话要说:嘤,乃们木留言,沙子木动力哒,乃们忍心看我卡文憋死么,嘤嘤嘤嘤嘤……
最近在纠结人设问题……
求包养,求扑倒~
明天六节重口味课程,嘤,求动力(打滚卖萌?!中——)
宫主大人现在的认识还不够,只能虐虐他让他知道今日不同往时,咳咳……我要想想(=。=其实我一直是亲爹啊亲爹!)
☆、传说中的眉眼传情
因为有沈王爷的到来,所以即使是家宴,规格也比平时要好上几番。
看着满桌子的珍馐海味,薛雪却想到要是让自己宫里的柳思寒见到了,估计要一个个的全部罚款的吧。
毕竟负责财源和平常开销这方面,是要注意得多。
幸而这原来的薛雪虽然有地位,但是在其他人心中并没有多重要,所以薛雪只是自己静静吃着眼前的几盘菜,耳朵却竖起了仔仔细细地听其他人的对话。
那个满头银发的就是老夫人了吧,那么和她说话的那个冰肌玉骨的美人就是这个身体的的姐姐,嫡长女薛冰。
那个看起来二十多岁的,穿着靛蓝色长袍的男子就是长子薛绍远了吧?唔,他的母亲是二姨娘,听说是一开始就服侍在薛老爷身边的丫头,后来因为生他之后血崩而死。
当时因为薛老爷和新婚妻子浓情蜜意的,就将这个长子养在了正室名下。
不过薛雪并不知道这个正室夫人带他如何,他只知道,一般大户人家的正妻对任何一个小妾和小妾的孩子都有着深深的忌惮与厌恶,哪怕这个小妾是她亲手送上去的,孩子是养在她名下的。
这可以无关于情爱,而是关乎地位。对于妻来说,妻子的作用某种程度是维护家族与家族姻亲的纽带,妻子地位的动摇往往是会影响家族外部势利的消长。
所以无论如何,想必这个薛绍远的日子都不会太好过。
而另一边,虽然长得玉雪可爱,但眉宇间隐隐有戾色的十三四岁的小孩儿怕就是这个府上的嫡子,薛冰的亲弟弟薛绍杰了。
“雪儿表妹?”一个声音叫了声薛雪,将薛雪从思考中回神。
抬眼,正对上傅君浩似乎隐隐有笑意的眼睛,薛雪红了脸(憋气憋的),微启红唇,声音又软又娇:“不知表哥有何事?”
“只是瞧着雪儿表妹似乎并没有吃多少,还以为雪儿表妹身体不适呢。”
一时间,几乎桌子上的人或正在说话的,或正在吃饭的都把目光投向了一只闷不吭声安静吃饭的薛雪。
被这么多人看着,就是神经再粗都能够感觉得到,更何况是暗中一直在仔细观察情况的薛雪呢?
薛雪脸色立马红晕又深了一层,两只很漂亮的杏眼有盈盈的泪光闪动,一副“我好感动好感动”的样子:“不不不,表哥,我,我身体没有什么不适的。”
说完,薛雪又羞涩地一笑,那长长的睫毛扇啊扇的,仿佛下一刻泪珠就会滚动下来,让别人知道什么叫做“梨花带雨”。
傅君浩不着痕迹的僵了一下,然后语气突然淡了下来:“那就好。”说完,也没管薛雪的反应,去和薛老爷说话了。
而正室夫人何书怡在看了看薛雪脸上出现了幽怨的神情,又低头闷不吭声的吃饭,内心不屑地冷哼了一声。
大概平时都知道薛雪是这个调调,所以大家的注意力很快地被转移了,因此也没人看见,“幽怨又失落”的薛雪嘴角那一缕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冷冽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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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雪并不知道为什么这个沈王爷表哥为什么会在这种情况下突然表示对自己的“关心”,但是对于这个沈王爷他的兴趣也不小。
当今皇帝的表弟,又是手握兵权,兼管吏部,是薛府的“皇亲”……唔,最重要的,还是原来的薛雪心中的天神吧。
不过现在薛雪可不是像原来的薛雪那样觉得他玉树临风,无人能及,一颗芳心死死地挂在这棵很可能是歪脖子的树上。
作为一个拥有劳资天下第三,没有天下第二,天下第一已经进了棺材的想法的薛雪,他可完全看不惯傅君浩那种拽的二五八万的样子……
其实,薛雪打死也不会承认,看着对方那阳刚英武,棱角分明的脸,从小到大都被错认过女孩子的他羡慕嫉妒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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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君浩怀疑过薛雪的身份,他清楚的记得早上风荷亭的时候,薛雪摔倒前后的不同,那就像突然换了魂似的。
可是,他除了在薛雪眼中看过一闪而过的杀戾之意外,并没有发现有其他什么的不同。
傅君浩曾经想过是不是有间谍扮作薛雪的样子进入了薛府,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就把本来不简单的事情弄的更复杂的。
不过,这水就是要越搅越混才方便办事。
“你是说,薛雪脚步虚浮,并不像是一个习武之人的步子?”此时夜幕低垂,房间里只有傅君浩和锄药两个人。
“没错,王爷,属下后来还暗中跟踪雪儿二小姐到了听雪阁,自始自终她都不像是一个习武之人,可以说身上没有半分内力。”此时的锄药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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