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刚想说不喜欢算了,就见默默小心地夹起来,一点一点吃了。
武润这才醒悟——是不是不该给他吃鱼?万一鱼刺卡到了怎么办?
到了就寝的时候,武润才真的愁了,默默理直气壮理所当然理当如此地上了她的床榻,笑眯眯地看她。
武润不可能去把他拖下来,她有这个想法她也没这个力气:“默默,不记得哀家的话了吗?回你房间睡!”
默默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眸子里的委屈如同受了气的小媳妇,他抿了抿唇,一声不吭地翻了个身,看那架势也没打算走。
武润最后妥协了。倒不是因为默默本身,而是她觉得她要尽快入戏,尽量逼真地给世人一个银乱无耻地反面形象。
听到动静,默默一下转过身来,一把就把武润抱住了。
武润有了点认命的感觉,她觉得她的性子已经够倔的了,可偏偏碰到一个傻犟傻犟的,你有什么办法?她知道她也挣脱不开,索性找了个自己舒服的姿势,准备睡了。
依稀的灯光之下,默默的手描绘着武润美好的曲线,一点一点,高涨了纱帐里的温度。
他一字一句:“对……不……起……”
武润算是彻底明白了,那晚她就不该有什么愧疚之心!这种事男人吃什么亏啊!就算吃亏一人一次也算扯平了嘛,那他现在这是干什么!
武润发誓,那三个字,她再也不会对任何人提起!
**苦短,端的是俏佳人引人入胜,痴男儿纠缠不休,至此,两人的绕指缠绵缓缓拉开帷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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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默中毒
武润醒来的时候,第一感觉就是——伤风彻底好了!她睁开眼,只觉得体内一股温和的气息在周身流转,整个人神清气爽惬意无比!她甚至觉得,连床顶那雕花的细纹她都能看得一清二楚了,是心情好的原因吗?
她随即看到了身旁的默默,想起昨晚的一切,她觉得还是汤林的药比较有效果,被一个男人强了,能谈得上心情好吗?
可不管心情如何,她觉得身体好得不能再好了,精力充沛的感觉都想让她出去围着仁心殿跑它个十圈八圈的了!
她习惯了早起,亦安给她更衣,忍不住赞叹:“娘娘可真美。”
武润对这些话基本免疫了,她前世长得也不差,三十二岁了还没有男朋友她只能说是那些男人瞎眼了:“来福有消息吗?”
亦安恭敬地给她戴上头冠,只觉摇曳生姿的金色装饰更加诠释了太后大气的美:“回娘娘,一有消息奴婢会立即回报。”
武润沉思片刻:“飞鸽传书,让他回来。”
日上三竿之后,默默醒了。
武润难得偷得浮生半日闲。她和商紫歌的计划里面包括,这几日,她不上朝,亦不处理政事。早朝之后,商子郢求见母后,被她以身体不适为理由推了。
用了早膳,她难得有点私人空间回想从前。武润至今都不知道命运怎么会安排她来了这个地方,或许冥冥之中一切都有安排。她清晰地记得,在她相亲的前一天,那个人不知怎么得了消息,把她堵在教学楼外面,一脸不爽地看着她。
武润根本不想理他,心里微微有点不舒服,看他那个样子好像谁欠了他十万块钱一样!但是良好的教养还是让她开口:“有事?”
他的目光锁定她的眸子:“你见了小菲?”
她看向远方,对对方目光里的某种含义选择视而不见:“巧遇而已!”
“巧遇?”他显然对这种说法不甚满意:“那小菲为什么哭?”
她不想承认当她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心里某一处酸酸的:“对不起,你老婆是哭是笑应该我负责吗!”
“你敢说没关系!”他似乎怒了,声音里都在喷火:“你是不是和她说什么了!说我以前喜欢你?说我以前傻傻地多爱你?武润!我真不知道你竟然是这样的人!如果你觉得我有一点点好,为什么对我之前所做的一切视若无睹!现在我结婚了,你又是怀着什么样的心态去和小菲说那些!你羡慕?嫉妒?还是你后悔了之前对我的不理不睬?武润!你以为我还喜欢你吗!笑话!我告诉你!你以后别再见她!我们之间的事,早已经是不能重来的过去式!就当我那时是瞎了眼!”
武润深吸一口气,缓缓看向他:“好,我以后再也不见她,远远地看见,我也会躲开。至于你,既然这样被你误会,我也觉得是我的错。不如我们这辈子都不再见。这样,你满意吗?”
男人只觉得满腔的怒火似乎点燃在了深邃的大海里,火苗都没起一个就被人家一个浪花熄灭了,他看着面前如花的面容,一再告诫自己要控制!要忍耐!可该死的谁能告诉他为什么看见她这副模样他有多想狠狠地吻她!他不想承认!可他清楚地知道他的心想要什么!她闯入他的生活,他以为她会是他一辈子的伴侣,但谁知道……他放弃了,以为远远看着她就会幸福,可谁知道听到她要相亲的消息,他竟然一夜未眠!再见到这张脸,他悲哀地发现,他自以为的美满幸福的婚姻,不过是自欺欺人的荒唐可笑罢了!他的心,自始至终都只有这一个女人!但可笑的是,即使他离开了,能掌控一切的,依然是她!说出两个人永不见面的话,她竟然是那么的轻松和无所谓!
他的呼吸渐渐粗重,手指关节已经悄悄变了颜色,他低哑着声音开口:“我很满意,就这样吧,我们以后——老死不相往来!”
武润很满意他最后说的那句话,她笑了笑,然后,挺直脊背,离开。
她没有回头的习惯,所以,她不知道,在她转身之后,那个男人的表情,是如何的悲痛和心伤!
一只手抚上了她的脸颊,她一惊,低头,眸底映出一张绝色的脸,她脸上的表情甚至来不及隐藏,就那么清晰地出现在了那个男人的眼底!
默默半跪在她身前,以往白皙如玉的肌肤多了一丝苍白,眸子是一如既往的温柔深情,直直望着她。
武润唇角微微勾起:“醒了?”
笑过之后才顿悟,这个男人昨晚做了那样的事,她似乎该发发脾气,不然至少也要做做警告的样子。她抿了唇:“默默,昨晚的事,哀家不希望还有第二次。如果你执意如此,哀家只能把你送出仁心殿!”
默默的手颓然垂下,脸色变了变,却是更见苍白。
武润的目光不经意地扫过来:“默默,你怎么了——亦安!传太医!”
看着紧闭双眸的默默,武润在亦安的呼唤下才惊觉自己还握着默默的手,而汤林要诊脉。
她不着痕迹地松了手,起身,脸上的表情已经恢复了往日的淡然。
一炷香的时间,汤林伏地请罪:“娘娘,臣无能,默默脉象紊乱,气息不匀,只怕……”
武润握着茶杯的手一紧:“他刚刚还好好的,怎么会……”
“依臣之见,默默之前应该是中过剧毒,余毒未清,不知身体又受了什么刺激导致毒素加速分泌,这才……”
“可有挽回之余地?”
“此毒甚为奇特,臣也是偶尔听一高人提起过,至于解救之法,臣确实是无能为力。他中了此毒能撑到今日,许是他本身体质不同于常人。唯今之计,只盼他能自救自身,或许,也有醒来的可能。”
“太后——”汤太医退下良久,亦安小心地唤她。
武润回了神,目光在默默绝色的脸庞上一闪而过:“何事?”
“娘娘,紫歌王爷来了,在外面候着呢。”
武润嗯了一声:“让他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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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遇
“知道那些人怎么说的吗?”商紫歌也没打算有所隐瞒,反正说的越难听对他们越有利。
武润看向窗外,天气晴好,透过窗子依然能看到太阳**辣的光芒:“五皇子出发了吗?”
“你猜他们会在什么地方动手?会移花接木还是以假乱真?”
五皇子罪名落实,武润亲判,放逐关外。
却不知,这也只是做戏的一部分。
商紫歌分析,明远之人,绝不会就此罢休,五皇子傀儡身份还是有用处的,所以,他笃定那些人会去救五皇子,至于是移花接木还是以假乱真其实也没必要深究,他们的目的,就是要让武润的名声臭名昭著,然后给明远他们一个谋反的机会。他们下了套,就等着明远一步步钻进来。
武润相信,如此一来,五皇子之流,会彻底在朝堂之上消失!
武润突然开口:“上次你说要找人给默默看一下,他们医术如何?”
商紫歌勾唇一笑:“怎么?舍得让我动他了?”
武润没心思和他开玩笑:“默默中毒了。”
商紫歌挑眉:“一个奴才而已,皇嫂这是?”
武润细细说了和默默相识的过程。
商紫歌稍做考虑,道:“我倒是认识一人,不过这人脾气性子甚为古怪,求他看病之人不少,而且非富即贵,但他看病全凭个人喜好,想看就看,不想看你把刀架在他脖子上,他也不眨一下眼睛。”
商紫歌盯着武润的脸,特别强调:“我的面子他不会给,皇嫂准备亲自出马吗?”
一个时辰之后,武润素颜净衣,静静地坐于马车之内。未施粉黛的脸如山谷最幽静的雪莲,绽放着她独特却让人惊艳的美。
车身一阵轻微的晃动。
瞬间,一个声音传入武润耳中:“藏身一用,必有重谢!”
眼前一闪,一个身影顿时出现在武润面前。
武润一惊,却在触目所及那人的脸之后,无声地移开目光保持沉默。
炎如霄微微地松了一口气,抬眸,呼吸一滞——好美的女子!绝色倾城形容不了她的容颜,沉鱼落雁诠释不了她的美丽!她坐在那里,如最美的水墨画,动静皆宜地沁入每一个观者的心里,瞬间沉淀了世间一切猥琐的存在!
“小姐贵姓?在下炎如霄,今日一事,炎某他日必当重谢!”
武润的目光淡淡地扫过他并未开启的唇,怪不得能进来这护卫森严的马车,原来功夫已经高到了如此境界!这是传说中的密音入耳吗?倒是听来福提过一句。她无声地启唇:“不必。”
炎如霄扫一眼车内用品,再看一眼武润身上的淡紫色裙装:“炎某只想有朝一日能回报小姐,还望小姐告知芳名!”
车外一阵小小地喧哗。
炎如霄微微皱眉:“小姐芳名……”
武润目不斜视:“不送。”
商紫歌抬腿而入:“皇嫂,今日怕是白来了,他不在。”
武润抬眸看向刚刚炎如霄坐过的位置,面色如常:“既然如此,回去吧。”
默默依然在沉睡,或许,说昏迷更加恰当。沉睡总有醒来的一日,可昏迷……
武润宣了商子郢,看他小小的身板跪在地上,她开口:“郢儿几次要见母后,可是有事?”
商子郢双唇紧抿,私心里不想让那些话传到母后耳里,可他清楚地知道,默默根本不是皇叔的人,更不是如皇叔所说是个宫人:“母后,母后身体可有好转?”
武润点点头:“好多了,郢儿起来回话吧。”
商子郢俊俏的小脸上明显有了委屈,他是帝王不错,可是在武润面前,他首先是一个孩子:“儿臣看母后气色如常,敢问母后明日可否上朝?”
只要母后上朝,那些老家伙断不敢再胡言乱语!母后是父皇钦点的,辅佐朝政,管兵权,那些人再敢胡说直接让母后把他们拉出去砍了!
武润轻轻叹了一口气,商子郢才七岁,他身上背负的重担甚至是如今十七岁的少年都不曾背负的!看他脸色略有些苍白,明显是这几日没有休息好:“母后身体已经无碍,明日即可上朝。可是朝中有什么大事?”
商子郢一听,喜悦从眸子里流转,只要母后上朝,一切都不一样了!他不喜欢那些人说母后的坏话,可他们说得有根有据他想辩驳都不知从何说起:“回母后,朝中并无大事。只是,郢儿暂不习惯没有母后在身边……”
武润颇有深意地看他一眼:“郢儿,总有一天,你会独自一人坐在那高台之上,没有人陪伴,没有人相随,你……”
想了想,她伸出手,揽住商子郢的肩,轻轻把他拥入怀里:“郢儿,你要记住,母后不可能陪你一辈子,谁也不可能陪你一辈子,以后的路,还有很长,你要习惯自己去走,习惯一个人成长,习惯高处不胜寒的寂寞和孤寂。郢儿,你懂吗?”
商子郢一动不敢动,母后甚少抱他,父皇过世之后,她对他的亲近也只局限于摸摸头拍拍肩,可现在,母后竟然抱着他!他顿时连呼吸都小心翼翼起来,入鼻的清香瞬间安抚了他多日的焦躁和不安,他不想说话,甚至想时间就这样停止不前!
武润放开他:“郢儿,母后已别无选择,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你只需记住,母后所做这一切,都只为你。”
商子郢眷恋地还想靠近,却控制着自己不敢上前:“母后,儿臣知道。”
知不知道只有他自己心里清楚,这一刻,他满脑子都是武润抱了他的惊喜,武润说了什么,相信鬼才知道!
他出了仁心殿,喜悦还挂在嘴边,看见福贵,他眼神一凛——忘了说默默的事!
他回头,看一眼金碧辉煌的仁心殿,轻轻地叹了一口气:“福贵,摆驾上书房!”
武润承认,她心情不好,极其地不好。原本计划是她这几日不上朝,待到事情不可收拾之时,她再变本加厉,就不信刺激不到那些老狐狸!可现在看来,她觉得有必要站出来了!人都会护短,她也不例外!何况商子郢还是她名誉上的儿子!那些人简直就是不知死活地想早点下地狱,看着商子郢年纪小不定怎么在朝堂之上折腾呢!她倒要看看,那些整日满口仁义道德的正人君子见到她,能说出什么不一样的礼义廉耻出来!
夕阳西下,云霞满天,万丈光芒渐渐隐晦,只折射出的光彩渲染了天际一片迷人景象!
来福风尘仆仆地跪倒:“奴才给娘娘请安,娘娘千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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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ai花贼
潮起潮落,演绎的是沧海桑田的美好轮回;日出日息,带走的是催人老去的岁月无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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