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是不是以为我受了伤就没力气要你?!”北堂烈微蹙着眉,邪恶的双眼紧盯着夏静初胸前的诱人景致。
夏静初急忙拉过被单裹好自己,身体不自觉向后挪去,“是谁把我从浴室里拖出来的?”
“你希望是谁?”看着夏静初惊恐的表情,北堂烈突然觉得很有成就感,竟忍不住逗趣起来。
“是。。。。。。莫先生?”虽然是反问的语气,但这句话已经败露了夏静初心里的期盼,她不希望被北堂烈看到自己的狼狈样。
“你做梦!”北堂烈厉声低吼一句,像拧小猫似的把夏静初拽到自己怀里,“除了我,谁也不能看你的身体!”
夏静初很想问一句为什么,却感觉到一滴血滴在自己手上,这男人,难道一点痛觉也没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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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4 纵容
北堂烈的伤不止脸上有,身上有好几处明显的淤青和伤痕,夏静初也不敢挣扎,“你难道一点也不觉得疼吗?”
“身体的疼痛根本不算什么!”北堂烈推开夏静初,猛地站起身,快步走向浴室,疼痛可以忍,但是他不想白白流血。
趁着北堂烈离开,夏静初急忙跳下床,快步走到衣柜前,拿出睡衣把自己包裹好——她天真地以为,穿上衣服就能避免被再次强行扑倒!
事实上,这一切和是否穿衣服无关,而是取决于北堂少爷的心情,不过,从他脸上的表情看,今晚他应该没这份心情,“傻站着干什么?还不下楼拿医药箱!”
“嗯。”夏静初轻声嗯了一句,踩着轻飘飘的步子转身离开。
楼下,莫彦一个人在喝酒,看到夏静初一身白衣、披散着长发慢慢逼近,他竟然开起玩笑,“干嘛把自己打扮得跟女鬼似的!”
“我来拿医药箱。”夏静初如实应道。
莫彦早有准备,随即将医药箱从吧台后取出,放到夏静初面前,“他有没有发脾气?”
“他发不发脾气都是那副德行。”夏静初的表情显得有些麻木不仁,拿了医药箱便转身走人。
“你要把我说的话牢牢记在心里。。。。。。乖乖哄着他,对你没坏处。”夏静初的背影渐行渐远,莫彦却始终放心不下。
“我不会。”夏静初停下脚步,坦白自己的无奈。
“如果你继续固执下去,他还会给你用药效更强的药,把他逼急了,你身边的人都会受到牵连,你应该不希望这样的事情发生。”莫彦一边悠闲地摇晃着酒杯,一边给夏静初善意的提醒。
“我试试。”这是夏静初唯一能给出的回答,毕竟,她对哄男人开心这件事真的没什么天赋。
试试两个字说起来容易,做起来却很难,一路上,夏静初都在逼着自己强颜欢笑,可当她真的推开那扇门,这份虚伪的笑却再也保持不住,“要我帮你擦,还是你自己来?”而且,她的语气听上去一点也不像在哄人。
“楚然的妈妈已经脱离危险。”北堂烈深邃的双眼紧盯着手机屏幕,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了夏静初。做出这个决定,他没有任何挣扎犹豫,此时此刻,他很羡慕楚然,并不是所有的母亲都会在手术室里死里逃生,他的母亲就没有这么好运。。。。。。
北堂烈看似漫不经心的一句话却给了夏静初巨大的刺激,也许莫彦是对的,她对北堂烈的了解只停留在表面上,她无法想象这个强势的男人心底到底藏了多少秘密。
“谢谢。”无论北堂烈曾经做过多恶劣的事,他刚才的那句话都担得起这份谢意。
北堂烈之所以把这个消息告诉夏静初,并不是为了得到一句谢谢,而是为了寻一份安心,尽管如此,他还是会好好利用这份谢意,“夏静初,不知不觉中,你又欠了我一份人情。”
“我记得。”虽然自己的好意未见得会被他认同为报答,夏静初还是乖乖走到北堂烈面前给他上药。
北堂烈慵懒地闭着眼睛,任她摆布,“看见我流血受伤,你是不是觉得很开心?”
“你这么强悍,谁有本事让你受伤?”果然是近墨者黑,才跟着北堂烈混了两天,夏静初就学会了明知故问的本事。
“我自己。”北堂烈倒是不含糊,居然坦白承认‘自虐’的怪癖。
“是不是因为我?”忍了片刻,夏静初还是把这句憋在心里的话问出了口。
“你太高估自己了!”北堂烈不屑地冷哼道。
“不是最好。”夏静初似乎有点开窍了,明知道北堂烈在撒谎,她依然选择乖乖附和。
“夏静初,你为什么会想到用冲冷水的方式缓解身体的难受——要你开口求我,真的那么难吗?”一脸木然的北堂烈看似无害,心里却翻滚着巨浪。
“没想到你对自己这么没信心,用药。。。。。。是懦夫的做法。”原来开窍只是昙花一现的幻影,夏静初始终还是学不乖。
“你说的对,我做了件蠢事。”此刻的北堂烈就像被催眠了似的,思维和意识都变得有点不听使唤。
真是难得,北堂烈也会主动承认自己有错,想到此,夏静初的脸上居然露出难以察觉的笑意,却不想这浅淡一笑居然被微眯着眼的北堂烈逮了个正着,“你尽情地笑吧,今晚,让你放肆一回。”
夏静初尴尬地将那一抹浅笑收回,在他眼角的伤处贴上止血胶布,“伤口都处理好了,我去拿毛巾帮你把身上的血渍擦一擦。”
北堂烈不做声,算是默许。
柔柔的毛巾在他健硕的身体上缓缓轻移,夏静初已经尽量小心谨慎,却没能控制好自己颤抖的小手,一个不小心,她的手碰到了他的伤处,“你是故意的吧!”北堂烈猛地睁开眼睛,不悦地把夏静初的手推开。
“对不起,还是你自己来好了。”说完,夏静初便将柔软的毛巾强行塞进北堂烈手中。
北堂烈就是喜欢看到夏静初无措的神情,她越不安,他就越想逗她,“我手臂无力,伤口不能沾水,你扶我去浴室,帮我洗澡。”
“啊?”夏静初以为自己听错了,错愕和无措在她美丽的俏脸上纠结着。
“你没听错,我要你帮我洗澡。”北堂烈好心情地重复一遍。
莫名地,夏静初脸上泛起了不该有的害羞红晕,她很想拒绝,却找不到借口。
“又不是没见过、没碰过,装什么害羞!”说完,北堂烈毫不客气地拽住夏静初走向浴室。
“傻站着干什么?还不动手!”才刚走进浴室,北堂烈就开始不耐烦的低叱。
“你就会强人所难!”夏静初一脸委屈,颤抖的小手极不情愿地拉扯着他腰间的皮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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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5 吻痕
北堂烈爱极了夏静初这副视死如归的表情,说话的语气也变得越发轻佻,“小心点,别碰到不该碰的地方。”
“碰了又怎样!最坏的可能不过是在这里被你强要一次而已。”夏静初的语气依旧生硬,手上的动作也越来越‘粗鲁’,这个无耻的混蛋想看她尴尬害羞的表情,她偏不让他遂愿。
“而已?”北堂烈微微眯着眼睛,言语中带着挑衅。
“对我来说,在这里和在床上、车上没什么区别。”说话间,夏静初已经扯掉了北堂烈身上的所有衣物,然后拿起淋浴喷头对着他没有受伤的部位胡乱冲洗着。
北堂烈突然莫名其妙地大笑起来,“你以为在洗车啊?!”
“你。。。。。。”夏静初实在无语,努力伪装了半天,还是被他逼得窘迫难堪。
“没想到你居然有本事把我逗笑,看来这一千万花得不冤枉。”北堂烈收回笑脸,抬手关了淋浴开关,随便扯了条浴巾围在腰间,“今晚的事都把它忘了,以后都别再去想。”
“今晚的事?哪一件?”北堂烈的神情变得太过突然,夏静初有点茫然。
“所有。。。。。。”北堂烈略微顿了顿,伸出手轻轻抚上夏静初脸上的指印,“包括这一巴掌。”
北堂烈的声音异常低沉,双眼紧盯着夏静初的如水双眸,看着她的脸,他的思绪再次回到遥远的过去,年少时的他不止一次亲眼目睹妈妈被爸爸甩耳光,五道指印,两行泪水,还有一颗碎了的心——那些,都是让人心痛的记忆。
那时,北堂烈就暗暗发誓,无论发生任何事,他都不会对女人甩耳光,可今晚,他却破坏了自己定下的规则。
“如果。。。。。。我冲动之下说的话给你带来了伤害,我愿意跟你道歉。”北堂烈的手久久不愿从自己脸上移开,夏静初的心不禁有些动容,虽然只是一种不确定的感觉,却能从北堂烈眼中看到几丝愧意。
“道歉不可能让裂开的伤口愈合,也消除不了你脸上的指印,忘了它吧。”北堂烈的手终于落下,漠然转身走出浴室。
久久地,夏静初都没有回过神来,伸手触碰着刚刚被他轻抚过的脸颊,隐约还能感觉到一丝暖暖的温度,虽然知道这个男人很危险,可她却控制不了想主动接近他的冲动。
夏静初走出浴室,看到北堂烈侧身躺在床上,她一点也不觉得意外,只是一想到床上已经沾了血腥味,她还是会好心提醒一句,“床单上沾了血渍,要不要换一条?”
“明天再换吧,我困了。”北堂烈慵懒地闭着眼睛,声音暗哑低沉。
‘看样子他似乎没有强求和我同眠,干脆到沙发上窝一夜得了。’夏静初暗自庆幸,轻手轻脚走到窗前的大沙发上躺下。
“你在干什么?还不过来暖床!”暖床?是给他降温还差不多。。。。。。
“我。。。。。。是怕打扰到你。”夏静初心虚地解释一句,乖乖走到床边,静静躺在他身旁。
北堂烈没有应声,顺势将她搂紧。原本只是想抱着她睡觉的,却不想,这女人竟然不安分地在他怀里乱动,结果。。。。。。该死的,他又有了反应。。。。。。
因为被他楼得太紧,夏静初清楚地感觉到了他灼热的压迫,哎,看来还是躲不掉。
轻轻推开他手臂,夏静初在被子里主动褪去睡衣,认命地叹道,“你应该不知道这世上还有自我控制这回事吧?”
夏静初难得如此主动,北堂烈自然不会辜负她的善解人意,一个翻身,轻松将她压在身下,“不是不知道,而是不需要!”
“我没什么力气,你慢点。”虽然这句提醒可能是浪费唇舌,可夏静初还是不想放弃这渺小的奢求。
“没力气干嘛还主动脱衣服?”北堂烈一边亲吻她吹弹可破的滑嫩肌肤,一边调侃。
“主动脱掉好过被你撕掉。”夏静初无奈地闭上眼睛,在心里暗暗祈祷,希望这一切能尽快结束。
坏心眼的北堂烈好像是听到了她心里的祈祷似的,偏不让她遂愿,这一次,他表现了足够的耐心,冗长的前戏进行了很久,最后竟逼得夏静初不耐烦地喊了出来,“你到底要不要做?”
“是你叫我慢点的。。。。。。”一脸得意的北堂烈笑得像个痞子,他得意,不仅是因为成功激怒了夏静初,更重要的是——这具生硬的冷尸终于有了一点反应,虽然只有一点点,却足以让他热血沸腾。
触着她越来越热的身体,北堂烈脸上的笑意也越发邪恶,“希望你的反应不是用药留下的后遗症。”
“我交出身体,你获得征服的快感,这是交易的本质。现在,你该满意了。。。。。。”夏静初知道自己的身体出了什么问题,药效没有完全消除只是原因之一,最让她无可奈何的是,这副冷感的身体在他绕有技巧的调教下已经开始慢慢堕落。。。。。。
“生活就像QJ,不能反抗,就要学会慢慢享受。”北堂烈低声呢喃着这句被人说到烂的‘至理名言’,随即一个挺身进入了她颤抖的身体,把这场挑逗游戏推向最高潮。。。。。。
夏静初瞪大眼看着北堂烈全情投入的表情,此刻,她的脑子里突然冒出一个大胆的猜测:他刚才说的那番话更像是说给他自己听的,在他阴鸷的眼神背后,到底藏着怎样的辛酸故事,她越来越好奇。
当然,现在不是寻找谜底的时候,浑身无力的夏静初只希望这一切能尽快结束,再继续被他折腾下去,她全身的骨头都要散架了,“北堂烈,我。。。。。。快要支持不住了。。。。。。”最后,夏静初只能用最细弱的声音向他求饶。
“没用的女人,我根本没用全力!”北堂烈意犹未尽地抽身离开,惩罚似的在她锁骨处吮出一个深深的——吻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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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6 闯祸
“你。。。。。。就是故意想让我难堪是不是!”夏静初低头看了看胸前的暧昧痕迹,一脸哀怨地翻过身去。
北堂烈的表情似乎也颇为无奈,“皮肤太白的女人就这点不好。”
“还好不是夏天。”夏静初只能认命地自我安慰。
说到夏天,北堂烈本能地想到了飘逸长裙,思绪一扯,很容易联想到周六晚上要带夏静初去参加慈善晚宴的事,他要让所有人都知道他也可以纯洁得像天使一样的女人交往,吻痕,绝对不能有,“你放心,以后我都不会再这么咬你。”
夏静初紧缩的身体猛地僵住,微微侧过头,满眼疑惑地盯着那张严肃的脸,直觉告诉她,北堂烈的善解人意肯定别有用心。
“周六我要带你去一个特别的地方。”反正这事迟早要跟她说的,北堂烈倒是答得坦然。
‘就知道你没这么好心。’夏静初暗自腹诽一句,沉重的头窝在软软的枕头里,认命地闭上眼睛,虽然他的回答不够清楚明了,她也懒得多问,反正最后的结果只有一个他命令,她服从。
夏静初的顺从并没有让北堂烈觉得高兴,“你不问我要带你去哪?”
“问不问有区别吗?”夏静初有气无力地闷声应道。
“别摆出一副不情不愿的委屈表情,我又没说要带你去杀人放火。”面对夏静初不甘地盲从,北堂烈显得有些不耐烦。
“那是去哪里?”听北堂烈如此一说,夏静初倒是真有了几分好奇。
“去参加政界要员举办的慈善晚宴,和那些所谓的正派人物拉拢关系。”北堂烈低沉的嗓音里带着浓浓的讽刺意味。
夏静初心里一阵纳闷,一来,她没有想到北堂烈会带她出席如此正式的场合;另一方面,她也听出了他言语中透出的无奈和讽刺,“以你的身份地位,犯得着这么委屈自己吗?”
“如果你的表现够好,我会给你诱人的奖励。”北堂烈答非所问地敷衍一句,有力的臂膀再次围了上来,“我只是想让你知道有这回事,其他的事不需要你操心,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