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闪婚老公太抢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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闪婚老公太抢手- 第2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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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母如实说:“我不反对,但我不反对没用,得你爸不反对才行啊。你爸他啊,心思比较缜密,骨子里倔强得不行,你的牛脾气就随了他,他啊,即便同意你跟滨离婚,也不一定同意你跟小赵在一起,懂吗?”

沈家颖低垂着脸,本就脸色很差,再蒙上不悦的情绪,人就看起来更加憔悴不堪。

“慢慢来吧,”阮滨鼓励着说,“经过这些事,我想爸肯定也有所觉悟,权衡利弊,我也不再是最佳人选。”

沈家颖怨恨地说:“他若再给我搞什么政治联姻的事情,利用我的婚姻来巩固他的地位,我连活都不想活了。”

沈母连忙挥手摇头,说:“不会了,绝对不会了,这你放心。家颖啊,你别再说这种话吓唬我了,好不容易把你从鬼门关拉了回来,你又说这些活不活死不死的话,你妈我啊,心脏病都要吓出来了。再说了,你舍得小赵伤心啊?”

沈家颖默默地说:“我若死了,对他来说也是一种解脱,他就能跟正常人一样谈婚论嫁,以后还能有自己的孩子。”

第一百四十二章 我自由了

第一百四十二章 我自由了

沈家颖默默地说:“我若死了,对他来说也是一种解脱,他就能跟正常人一样谈婚论嫁,以后还能有自己的孩子。”

阮滨听来觉得不对,沈家颖有了自暴自弃的想法,经历过这么多,身体的病痛,内心的伤痛,对父母的无奈,对爱人的抱歉,对生活的失望,很容易让人产生不良情绪。

“是么,这是你认为的,你问过他了吗?或许你一死,对他来说是一生的折磨,他在娶妻生子之后心里还记挂着你,对生活没有动力,对家人感情寡淡,这对他的妻子和家人,更是一种折磨。”

沈家颖诧异地看着阮滨,阮滨又说;“你我都经历过失去爱人的痛苦,没有什么比两个人在一起更让我们珍惜的事情,我们反抗,我们活着,为的就是能和她(他)在一起,既然在一起了,那就好好珍惜,如果你不珍惜,就不要怨老天不给你们机会。”

阮滨的一席话,令沈家颖顿时领悟,她微笑着点点头,“嗯,我会的,谢谢你。”

阮滨坐了一会就告别了,他还有工作要去忙。

——

那天,夏至早上出门买菜的时候,看到花店里的紫罗兰开得极好,小朵小朵的紫色花朵簇拥成团,于是就搬了两盆回来。

她把紫罗兰放在茶几上,两小盆放在一起,客厅最显眼的地方,阳台的窗帘一拉开,满屋子的阳光,满屋子的生机。

正当她整理买回来的“战利品”时,门口忽然响起开锁的声音,她心想,难道是阮滨忘记什么东西回来拿?

她起身就把门给打开了,“忘拿东西了???额,您??”叫她惊讶的是,站在门口的是一位端庄秀丽的女人,看样貌是上了些年纪的,她的钥匙已经插进了锁眼里。

夏至看看她,再看看门上的钥匙,她紧张到不能呼吸,“您是?”

郑玉淑端端地说:“你就是夏至吧?”

夏至当下就惊呆了,结巴得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我我我??是??是夏至??”她开了门,让路出来,“您请进。”

郑玉淑走了进去,一看里面,要不是有夏至在,她都以为自己走错地方了,这明亮的客厅,这温暖的颜色,是她儿子的家吗?

夏至站在门口,也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做,整个人都是呆愣的状态。

郑玉淑看看这里,看看那里,这个家终于像个家的样子了,再看看这个女孩,肤白貌美,明眸皓齿,有着小家碧玉的清秀,也有着大家闺秀的得体。

她微微笑着,甚是满意,对家里的摆设布置满意,对这个女孩也满意。

“你好,你别紧张,我是阮滨的妈妈,我只是路过这里,顺道过来看看。”

夏至更是紧张了,“阿姨好,要喝茶吗?”

“不用,你别忙活,我马上就走的。”

“哦??”夏至点了点头,双脚就跟钉在地砖上似的,挪都挪不了。

郑玉淑看到她脚边的透明袋子,是附近超市的购物袋,有很大的一袋,“你买菜啊?”

“恩。”

“不是有方姨吗?”

夏至如实说:“方姨重感冒,这个礼拜就没让她过来,所以我就自己去买了。”

郑玉淑看了看,问道:“都买了些什么啊?”

夏至:“买了很多,牛肉、排骨,都很新鲜就多买了点,还有山药西红柿这些。”

郑玉淑:“你会做菜?”

夏至:“恩,会一点??要不阿姨留下吃饭?”

郑玉淑笑笑,“不了不了,下次吧。”她仔仔细细地看着这个姑娘,以前只听儿子说起,现在见到了,果真如儿子所说的,她第一眼就很喜欢。

夏至被她看得心慌啊,又不知道说什么,紧张得手心里都是汗。

郑玉淑:“我先走了,改天跟滨一起回家吃饭。”

“??”夏至一时间回复不了,脑子都不够用了。

“你不用送,自己忙吧,我走了。”

关上门,夏至松了一口气,心底暗叹一句,滨的妈妈?她怎么突然来了?

晚上,阮滨下班回来,夏至把这事给他一说,他先是沉默了一下,然后淡淡地说:“她说让你回家吃饭,这是好事。”

——

半个月,沈家颖在母亲和爱人的精心照料和陪伴下,终于可以出院。而她出院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去民政局与阮滨办理最后一道手续。

离婚手续办得很快,结婚证当场就换成了离婚证,在钢印打下去的刹那,两人都松了一口气。

沈家颖因为身体虚弱坐着轮椅,阮滨推着她有说有笑地走出了民政局。

沈母在门口等着,看到他们出来,赶紧迎了上去,“我来吧,家颖,你累不累?”

沈家颖笑笑,“妈,我又不需要做什么,怎么会累。”

阮滨毕恭毕敬地叫道,“阿姨好。”

沈母逗趣,“诶,我看你还是叫我阿姨比较自在。”

三人都笑了,沈母扶着沈家颖慢慢坐上车,阮滨帮着将轮椅放进了后备箱,然后挥着手笑着说再见。

他们都知道,大概以后再也不会相见了,只剩下彼此祝福。

阮滨这次又没有见到赵一墨,他和沈家颖都默契地将另外一半“藏”了起来。他想,如果不是现在这种尴尬的关系,他与赵一墨或许会成为朋友。

从民政局出来之后,阮滨没有去公司,而是直接回了家,路过小区门口的花店,他停车买了一大束火红的玫瑰花,还特意交待店员要包得好看一点。

门口,他将花藏在背后,然后按响了门铃。

夏至正在家里练瑜伽,门铃一响,她就纳闷了,这个时候谁会来?

她拿毛巾擦了擦汗,走到门口,从猫眼看出去,她当时就笑了,一开门,佯装生气道:“你不是有钥匙么?还有,翘班回来可要扣工资的。”

阮滨一手背在身后,另外一只手握住她的胳膊用力一拉,一下就将她拉近了自己的怀里。

夏至推着他说:“干嘛呢,我身上都是汗。”

阮滨低头看她,她穿得可真清凉啊,白色背心和水绿短裤,上面丸子头,下面夹角拖,她的皮肤上面蒙着一层细汗,红润白皙的脸蛋像刚剥掉蛋壳的鸡蛋,整个人少女感十足,别说三十, 说她十八都可以。

“你今天穿得可真少。”阮滨是第一次看到她穿这样,有惊喜,也有忧虑,跟她一比,自己真的是老了啊。

夏至笑着说:“我正在练瑜伽啊,你怎么突然回来了?”

她这一笑,春风满面,看得阮滨都呆了,心跳都漏了半拍。

夏至在他面前挥挥手,“喂,问你话呢。”

阮滨一手搂着她的纤腰,另外一只手从背后移到前面,捧着花,很大一束,他说:“鲜花送美女,最娇艳的玫瑰送给我最爱的少女。”

夏至笑得咯咯咯的,接过花,好大一束,可重了,“你今天怎么嘴巴格外的甜啊?还送花这么老土,有什么喜事吗?”

阮滨不答反问,“送花老土吗?”

夏至又笑,真是忍不住啊,“老土归老土,但我很喜欢。”

阮滨挑起她的下巴,低头吻住她的嘴唇,“我爱你,我的小少女。”

夏至那个心呦,荡漾得都不知道飘哪里去了,脸蛋越发的红,耳根脖子都是红的。她低下头,用花挡住脸,娇羞地说:“站在门口说这些,是不是太肉麻了点?”

阮滨半搂着将她拉进家里,他高兴极了,嘴角一直带着笑意。

夏至看他这样,也忍不住笑着,“你今天是怎么了?升职加薪了?还是中彩票了?”

“比这更高兴的事。”阮滨捧过花束放在一边,然后从口袋里面拿了一本证出来,“你看,新鲜出炉的。”

夏至眼前一亮,使劲眨了眨想让自己看得更加清楚,虽然还没打开,但是她已经忍不住要哭了,鼻子一酸,眼泪说下来就下来。她捂着嘴,哽咽道:“真的?”

“当然是真的,我可不敢做一本假证给你看。傻丫头,哭什么,这是值得高兴的事情。”阮滨一边擦着她的眼泪,一边安慰。

夏至摇摇头,边哭边笑,傻里傻气的,“我是高兴,什么时候的事,你怎么不早点跟我说啊?”

“因为之前跟沈家颖约好办手续都没能实现,我怕我提前说了,到时候又因为某些原因没办成,让你失望。所以这次,就等办好了再告诉你。她今天出院,我们去了民政局办离婚,我第一时间就回来告诉你了。小至,我自由了。”

夏至拿着他的离婚证,打开来,仔仔细细地看了一遍,确定无疑,她哭着投进了他的怀抱,激动得说不出话来。

阮滨也挺激动的,他拍拍她的背,说道:“别哭啦,你再哭,别人还以为是我在欺负你。”

夏至边哭边说:“我妈刚才还打电话问我,问我有没有去你家,问我什么时候让两边的父母见见面,你知道我当时有多心慌么,我只能说你最近工作忙,而我也在找工作,用工作打发我妈。”

“我知道让你受委屈了,你妈想的事情,我们可以一件一件慢慢做。小至,今天晚上就去我家吧,见见我的爸妈,你未来的公婆。”

“今天?是不是太突然了?”

“不光是你妈在等,我妈也在等着,晚上跟我回家吃饭吧。”

第一百四十三章 第一次上门

第一百四十三章 第一次上门

“今天?是不是太突然了?”

“不光是你妈在等,我妈也在等着,晚上跟我回家吃饭吧。”夏至刚要开口,阮滨抢先一步说,“就这么说定了,走,带你去买东西,你第一次去我家,带点东西比较好,我爸妈很注重这方面的礼节。”

夏至激动得结巴,“你??你确定现在走吗?”

阮滨看看她那一脸呆萌的样子,邪邪地笑了一下,说:“可以先洗个澡再出去。”

夏至果断点头,“嗯嗯嗯,对,我这样没法出去,你等等,我先去洗澡。”

阮滨黏上她了,搂着她的腰跟着她走,“一起洗。”

“??”夏至真是无语啊,推了推说,“不要这样好吗,这大白天的不合适。”

“没什么不合适的,这是在家里,干啥都合适。”

嗷嗷嗷嗷,咱家的水费一定涨了很多,你懂不懂什么叫节约用水啊?

晚上,阮滨带着精心打扮过的夏至回家了,虽然是精心打扮,其实也就化了个淡妆而已,倒是那身衣服,花了半天的时间挑的,试了十几套才选中。

不是夏至挑剔,这回是阮滨各种挑,穿亮色的嫌抢眼,穿暗色的嫌沉闷,穿得太好看不行,穿得不好看更不行,挑挑拣拣,最后才定下了这一套。

里面一件黑色的长裙,长及脚踝,既端庄又优雅,但黑色的难免太过沉闷,于是她又在外面配了一件白色的钩花罩衫,端庄中又多了几分随性,显得不太刻意。

初次上门,阮滨比夏至还要紧张。

入秋之后就一天比一天暗得早了,他们到大门口的时候,已经天色渐暗。下了车,东西都带齐了,夏至往阮滨面前一站,问他,“这样可以吗?”

阮滨最后检查了一下她的妆容,点头说:“可以,别紧张。”

夏至调侃道:“我看是你比较紧张吧。”

阮滨被说中了心事,失声一笑,“咱们都别紧张,走吧。”

家里,阮勇年和郑玉淑早就准备好了,从中午的时候接到儿子的电话说晚上要回来吃饭,他们二老就开始准备了。

阮勇年穿了许久不穿的中山装,他还试过西装,但坐着轮椅,穿西装不太合适,他专门嘱咐阿姨一定要把中山装熨得平整些。

郑玉淑也是,专门抽空去了一趟美容院,做了保养之余还去了一趟珠宝店。

“老爷子,你看这个玉镯怎么样?”

“恩,是好玉。”

“可不是么,贵着呢,现在好玉越来越少了,也越来越贵了。”

“你心疼了?”

“呵呵,不心疼不心疼,这点钱算什么,我们就滨一个儿子,以后不都是他们的么。”

外面响起了汽车的声音,“他们来了,我出去看看。”

阮勇年硬气地说:“你回来,坐着。”

郑玉淑笑了笑,“好,我懂??老爷子,你别板着脸,你这严肃的样子叫人家姑娘紧张。”

阮勇年动了动脸部肌肉,有些不耐烦了,说道:“我就这样。”

郑玉淑捂嘴笑,“好好好,就这样,就这样。”

很快,门开了,阮滨拉着夏至的手走到里面,“爸,妈,我们回来了,她就是夏至。”

夏至紧张极了,尽量笑着,“阿姨好。”

郑玉淑过去招呼,“夏至你好,我们上回见过,你没忘记吧?”

“是的,没忘。”怎么可能忘记,哪敢忘记?!

阮滨提着一些礼品,说:“妈,这是夏至一定要带来给你们的,我说不用吧,她非要带,我说不过她,就只要带回来占占地方了。”

夏至暗笑,明明是你主动去买的。

郑玉淑笑得合不拢嘴,客客气气地说:“谢谢,你有心了。”

相比较郑玉淑的开心,阮勇年还是很严肃的,他端端地坐在那里,看似满不在乎,其实一直在注意着夏至,就像老伴说的,这个姑娘一看就是南方人,有江南人家的温柔,温柔的女人好啊,正好能治一治他儿子的臭脾气。

走到父亲面前,阮滨正式地介绍道:“爸,她是夏至,是我下辈子决定要一起过日子的女人。”

夏至莫名地一阵感动,心里越发的紧张了,她礼貌地点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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