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我又不是没和别人干过,你今天说这种话也不觉得可笑。」任一鸣大笑起来,「我告诉你,你找人睡一次,我就和别人谁十次,咋们就互相戴绿帽子吧,看谁过瘾,告诉你,我和你的新欢上个月在你的家里,滚过三次床单,难怪你那么喜欢他,真是可爱的男孩啊,就是太浪了。」
「一鸣,你睡他,我不怪你,我们有话好好讲,你回来,别再生气了。」
「我生你MD气,古新明!!老子当初怎么会为了你回国,老子是自己犯贱!」任一鸣吼完就愤怒的把手机关掉,酒吧里的音乐让他的耳膜都有震动感。
他拿出药吃下一颗,身体渐渐的进入迷幻状态,眼前的人都像是重影,任一鸣扭动着身体摇摆在舞池里。
「任一鸣?」严峰从背后拍任一鸣的肩,任一鸣满脸笑意的回过头,「严峰?」
「嗯,你怎么有空来这里,古新明刚才回去了,我还以为他赶回去找你。」严峰笑道,「他可是把我们三个全丢下来走了。」
「别提他。」任一鸣冷冷的说道。
严峰看任一鸣有些古怪,不禁低下头靠近他,询问「你是不是吃药了,这对身体不好,你还是不要沾的好。」
「关你屁事,我爱吃就吃,谁都管不着,该管我我的人他不管,不该管的偏偏爱管闲事。」任一鸣推开严峰骂道。
严峰可没想到自己说一句话被他数落成这样,自己都闲自己多管闲事了,挥挥手准备走人「好好好,是我自己多管闲事,好吧,我走。」
「不准走!」任一鸣一把拉住他,「这是GAY吧,你来这里做什么?」
「额……」严峰无语的看他,这是他的地盘,他来晃一圈不犯法吧。
「你是GAY吗?」任一鸣仰头看着他,严峰摇头,「我不是。」
「你真的不是?不是你来这里做什么!」任一鸣死死的拉住他不让走,「要不要我来试试你是不是GAY?」
严峰看他是脑袋有些不清醒了,笑道「你打算怎么试?」
任一鸣立刻扑上来,抱着他的头,一顿狼吻,严峰本想推开他,可是任一鸣整个人完全往他怀里靠,那舌尖带着酒的醇香,柔软的嘴唇和他的完全贴在一起,呼吸都仿佛混为一体,严峰眼睛睁的大大的,有些不知所措。
任一鸣趴在他胸口,手往他的下半身一摸,大笑着,「还说你不是GAY呢,你都有感觉了。」
严峰尴尬的把他推开,「你别玩了。」
「不玩!来真的!」任一鸣拉住严峰的手把他往外面拉,严峰被他牵着手甩都甩不开,「喂喂喂,任一鸣,你到底要干什么。」
「我要和你□,立刻!马上!」任一鸣一个回身又吻住他,他们在秋风瑟瑟的街头宛如情侣一般的拥吻在一起,严峰被他弄的下半身都有些疼了。
「别忍着,来,我车子就在前面。」任一鸣诱惑的在他耳边笑道。
「啊……」任一鸣趴在车椅上,严峰激烈的从后面抱着他的腰,两人用后背式的姿势,任一鸣连连的□让严峰的脑袋越来越兴奋,忽然任一鸣把药从口里渡给严峰,严峰没注意给吃了下去。
「你给我吃了什么?」严峰有些吃力的问道,他的感官此刻全都集中到下半身,几乎无法思考。
「助兴的药啊。」任一鸣边笑边改变着体位,他把严峰按倒下去,骑乘在他身上,严峰被他紧紧的包裹着,把他逼得越发的激动,两人在狭小的车里,狂热的进行这最原始的动作。
「你真棒,严峰,我们的身体这么合拍,要不要以后再试试。」任一鸣趴在严峰胸口,不舍的问着。
「不合适吧,这次就当是意外,要是让古新明知道我和你发生关系,他会气死的。」严峰心里还是有些难以接受,毕竟他们几个人抬头不见低头见的。
「你怕他做什么,不嘛,你要是以后不出来,我就把我们上床的事告诉他,他肯定找你麻烦。」任一鸣耍赖道,「严峰,我觉得我挺喜欢你的,咋们试试,说不定我们在一起,比和他还合适呢。」
「啊?」严峰被他给搅的头都有些大了,「可是这样……真的不好……」
「你说不好,你上我的时候怎么没说不爽,严峰,你再敢说不,我QJ你。」任一鸣边说边笑着把他吻住。
严峰陷入这欲望的漩涡里,竟觉得无法脱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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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任一鸣抓紧严峰背,急促的呼吸声在严峰耳边,让他心里渐渐的陷入迷惘,「一鸣,我交了女朋友。」
任一鸣蓦然睁大眼看他,「你说什么?」
「我觉得我们这样下去,是不对的,一鸣,我还是喜欢女人多一点,我和她上床的时候……」严峰纠结的说着。
「闭嘴!你别让我恶心!」任一鸣猛的推开他,严峰看着任一鸣难过的样子,有些不忍心「一鸣……」
「连你也这么对我,到底我要怎么做才是对的,严峰,你别和她在一起了,你有我就够了。」任一鸣拉着他的手,祈求道「我和古新明分手,好不好,别离开我。」
门突然被人猛的踢开,古新明满脸怒火的站在门口,看他们□着身体在床上,古新明冲到严峰面前一脚踢去,严峰拉着任一鸣躲开。
古新明看他们还亲热着的拉着手,冷笑连连,「好样的,严峰。我真是小看你,你居然背地里玩我的人,你胆子真是大的很。」
任一鸣把严峰拉到身后,「是我勾引他的,古新明,要算账也该是我们算。」
「好!我们回去慢慢的算。」古新明猛的把任一鸣扯过来,「回去你看我不干死你个贱人!」
严峰本来想去把任一鸣抢过来,谁知任一鸣挑衅的抱住古新明,柔声道「我说了的,你和一个人上床,我就和十个上床,你还信不信我做的到。」
严峰不可思议的看着任一鸣,任一鸣回头看他,带着疏离的意味,「我和你在一起只是为了过瘾而已,你别以为我真的喜欢你了。」
古新明看任一鸣这样说,面色缓和了一些,他冷笑着看严峰一眼就抱着任一鸣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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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峰喝的烂醉的回家,冰冷的屋子里,几乎没有人味,他看着门口那双多的脱鞋,心里有些酸楚。
躺倒在沙发上,他看着那天花板,渐渐的睡了过去。
忽然,他觉得自己全身都发热着,欲望在那片紧致的柔软里,急需释放。
他睁开眼,任一鸣正骑在他身上,上下动着,身体像是呈现着粉红色的色泽,让人不禁想更加激烈的把他按倒。
「严峰,上次说那些话是为了安抚他,我不是利用你。」任一鸣解释道。
「嗯。」严峰点头。
「严峰,我们在一起吧,我喜欢你。」任一鸣看着他的眼睛里,带着期许。
「暂时不行吧。」严峰为难道,「我还要想办法和清和分手。」
「那我们暂时这样在一起,可以吗?」任一鸣抱紧他,「只要你点头,我可以陪你去任何一个地方,我们可以远离这里。」
「你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严峰苦笑,「我有我的责任。」
「是吗,那好吧,就这样吧。」任一鸣微微的叹息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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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忆往往是最残酷的事情,那些过去永远无法回去,那些遗憾也终究成了伤疤,时间无法愈合,它只会静默在那里,不哭不笑不闹,让你的心去痛去悔去怀恋。
「从他死的那刻开始,我的心也跟着他去了。」严峰仿佛是在说着与自己无关的话题,「如果你想为他报仇,我随时欢迎,我没有勇气自杀,但我希望你可以解脱我。」
叶文轩眼神里有几分挣扎,他看着严峰半响,最终也不过是转身离开。
杀了他,任一鸣也活不过来,一切都无法再回到过去,是爱也好是利用也罢,他活着,才是最真正的酷刑。
作者有话要说:
☆、选择离开
段之霖下楼的时候,叶文轩正在客厅离喝着闷酒,管家急忙过来向他说了情况,段之霖点点头示意他下去。
「一个人喝闷酒,伤身。」段之霖坐到他身边笑道。
叶文轩轻笑,把酒推到一边,「刚才严峰告诉我,一鸣是他杀的。」
段之霖略有意外,这件事已经算是过去,为何严峰还要提起,不过再想想严峰的个性,恐怕也是为了他好。
「为什么那个时候你要承认?」叶文轩继续问着,「你是为了让我死心吗?」
段之霖若有所思的沉默了半响,而后他看了看叶文轩不快的神情,终于开口,「其实在你失忆的时候,我和陆叔承诺过一件事。」
叶文轩有些好奇的看他,段之霖朝他微笑,「那时你的人格经常分裂成两个,一个喜欢我,还有一个爱着陆叔,陆叔也知道了这件事,他问我打算怎么面对你,我告诉他如果你没有恢复记忆,那么你就是我的,我绝不会放手。如果有一天你想起了一切,我会把你还给他,再不纠缠。」
「你们没问过我,我是怎么想的?」叶文轩苦笑着,「你们就这样私自决定了我的去留。」
段之霖这些话现在看来确实可笑,可是当时他根本无法预料后来发生的事情,他总觉得在叶文轩的心里,一定是陆叔更重要,他无法接受在叶文轩恢复记忆之后被他给抛弃,所以他总是自我暗示着,如果他恢复了记忆,他就一定不会再和他在一起。
「所以我回国你才会那样对我,那天你是故意QB我,然后让湛衡来接我走,你想让我恨你!」叶文轩这样说着,段之霖有些不敢看他,那天夜里,他诱惑着叶文轩向陆叔告白,叶文轩彷徨挣扎,那种为情所困陷入泥沼得样子,段之霖有些无法忍受。
他以为自己可以风淡云轻的挥手离开,和过去的文轩在一起已经是他偷来的幸福,可是……在他恢复记忆后,他仍旧在心里渴望着留住他,爱情让人变得贪婪,欲望就像是牢笼,叶文轩走了,他却被紧紧的困缚其中。
「我是为了折磨你,才那样做的,文轩,自你被洛诚他们绑走了以后我心里一直很痛苦,我费尽力气想把你找回来,却接到了陆叔的一通电话,他告诉我,你在美国不肯接受治疗,一直想自杀,你不肯恢复记忆,只想回到我身边,陆叔希望我能让你死心,接受催眠,我心里……难受的几乎是想自己死了算了。」
叶文轩眼看着段之霖痛苦的回忆着,忽然他捂住段之霖的嘴,摇头不让他说下去,「不……霖霖……」
「我不想再知道那些事,你别再想,关于过去我不提了。」
段之霖把叶文轩的手拉下来,「这些发生过的事,我们都无法逃避,你听我把这件事说完吧,就算再难过,它也是我们曾经去承受的事情。」
「那天我答应了陆叔的要求,和你说了很绝情的话,我听见你在电话里歇斯底里的又是笑又是哭,你问我为什么要放弃,我却没有办法告诉你,我只希望你活着,无论你是否记得我,那都不重要了。结果也的确如此,陆叔后来告诉我,你主动要求把和我在一起的记忆抹去,你说那些都是假的,不要也罢。」
「霖霖……你别说了……」叶文轩抱住段之霖。
「后来你回国,我不敢再见你,那次假面舞会你主动邀我跳舞,我隐约觉得你还是有些不同了,我不知道是不是过去的记忆影响了你,我怕你再想起来那些痛苦的事,就想着做一件你最不能接受的事,让你从此离我远远的,最好是再也不看我一眼。」
「这样,我们从此再也没有关系,那些美好的记忆,我一个人记得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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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忆是个恶魔,你不知道的时候,渴望能了解它,当你接近它的时候,却又那么恐惧。」叶文轩枕在段之霖的腿上,「霖霖,我可以没有过去,但我不能没有你。」
「文轩,如果时光倒流,我仍旧会那样选择,你活着,对我来说才是最珍贵的。」
「可是,你有没有换位思考,你觉得我愿意接受这样的人生吗?我看着戒指上的那三个字母,却不知道他在哪里时,我觉得那片空白的记忆完全不能忍受。」
「文轩,每个人的选择都是忠於自己的内心,我只希望你活着,就算我会永远失去你,我也可以承受。」
「不,如果我知道你不在了,我没有办法接受。」
「呵,当有一天你经历这样的事,也许就不会这样想了,特别是在你还有未完成的事情时,就算我知道你忘记了我,我也没有办法那么果决的选择离开,因为我还有大仇未报。」
「霖霖,你的仇人是谁,已经死了那么多人,为什么你还没有收手。」
「一个很强大、很狡猾的人,他利用我爸的兄弟们,串和着当时溪城的几个巨头,把刺杀作为假象,联手杀了我爸。」
「那你也已经拿到这么多权利了,为什么还不能杀了他。」
「快了,只要再忍一段时间,我一定可以给我爸报仇。」段之霖温柔的抚顺着叶文轩的头发,「等我报完仇,我们不再理会这些纷争,我带着你离开溪城,天高海阔,去个没有人认识的地方,我们开始全新的生活。」
「你不要段家和溪城的一切了吗?」叶文轩看着段之霖,笑问道。
「有你就够了,这些我已经觉得无所谓了,或许我曾经执着过权势,可是经过那一两个月的分离,我不想再这样下去,文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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