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楼秘史:媚心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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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楼秘史:媚心计- 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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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清了么,那是匹什么样的青骢马?!”耶律玄舜面上大有惊色!

清笛早已顾不得自己身子的狼狈,只静静凝望耶律玄舜面上神情——那匹马能让耶律玄舜如此惊慌,内中必有缘故!

“可是一匹月下青骢?”耶律玄舜眯着眼睛森然问,“青骢马却四蹄踏雪,鬃毛如月,马尾雪白……而且身上斑斑点点有花瓣一般的白毛,奔跑起来就像是月光洒满它的周身?!”

清笛越发惊讶。看耶律玄舜对那匹马描述的程度,已经不仅仅是熟悉,而是分明亲眼见过!

窗外静寂了片刻,随即传来回话,“回二皇子,属下方才查问过马夫,那匹青骢马正是一匹月下青骢,据说乃是绝世良驹!”

“竟然是他!”耶律玄舜闻言便是大惊,竟然一下子从榻上跃身而下,一把扯好自己的衣裳,寒声向门外,“给我守好了,别叫任何人进来!”

“是!”那手下领命而去。

少顷,窗外传来萧殷的嗓音。显然事出突然,连萧殷都已经拿不定了主意,“二皇子,我听说是月下青骢!难道是,是他来了?”

“怎么可能!”耶律玄舜一把拉开了房门,伸手揪住萧殷的衣领,“你们萧家的军队是干什么吃的?怎么会让他混进来!他明明该在城外领兵攻城,可是他的马怎么会在阁老府中!”

“不、不不,不知道啊!”天地森暗,远方天际的火光照得耶律玄舜面色越发狰狞。就连萧殷毒被吓到,“说、说不定,是、是误会了吧?他、他不该能进得城来!”

“废物!”耶律玄舜一把推开萧殷,“月下青骢为何会发疯了一般撞开府门?定然是听见了他的召唤!”

“那,那我们现在该如何办?”萧殷乱了主意。

“青骢马听见了召唤奔出门去,那么便证明他就在府外不远!随我一同出去,我便要趁着城中大乱之机,一了百了!”耶律玄舜此时哪里还顾得上清笛,扯着萧殷便奔出门去!



房中一下子静寂下来,却也越发将外头的惊乱之声全都听得真真儿的!

大乱骤起,清笛如何不明白这其中关键所在!

霸州大危,契丹人已是采取了里应外合的计谋!

清笛急得想要奔下床去,可是怎奈手腕被死死绑住,她脱身不得!

除了担忧霸州安危,她心中更有一重巨震——方才耶律玄舜那样惊慌地所说的那个人,究竟是谁!

是谁来了,是谁此时就在府外?!——耶律玄舜说,那人本来应该在城外领兵攻城,那么说的自然该是个契丹人;可是他却令耶律玄舜这位嫡皇子都觉胆寒,那人应该是谁!

清笛心急如火,朝门外嘶叫,“来人啊,放开我,放开我!”

她必须要去看看,究竟发生了何事!她必须亲自登上城楼去,亲自鼓励爹手下旧部,誓死守卫,千万不要让契丹再度攻陷霸州!

若契丹人再攻进来,定然又是惨烈的屠杀!

不能,不能啊!

可是也许都是惧怕耶律玄舜,外头竟然一个人都没来!清笛用尽了全身气力,竟也挣脱不开——那耶律玄舜竟然用了在草原上追猎猛兽时候才用得到的死死绳结!

清笛急得嗓子已是喊哑,“来人,来人!”

可是越是挣扎,身子里却奇异地越是燃烧起一团火来——那火从身子最深处的神秘之地燃烧开来,沿着经脉上行,直达四肢百骸……

她的喊声都跟着娇软无力下来,听起来不像是呼救,反倒、反倒像极了娇。吟!

清笛心下猛然一寒,想起之前阁老府的丫头按照合卺酒的例子喂她喝下的那两碗水酒!此时越是挣扎,血脉游行越速,于是那股酥软感便汹涌而来,淹没了她的神智……

“嗯!——”清笛已是无法自控,昏乱之中并紧了双。腿,一股奇异的战栗倾天而下。

“雪!”清笛昏乱之中,娇吟出声,“救我……”


101、梦耶非耶(更1)

城中已是大乱,人类都已无暇自保,此时纵然看见一马一驴相偕奔跑在大街上,已是无人再觉得奇怪。

黑丫自己却觉着怪道,这跟着青骢马已是在大街上站了许久了,看他的样子当是等人,可是左等右等,眼前的人是一堆一堆地跑来跑去,可是却似乎根本就没有他要等的人啊!

好在他是马,她是驴,虽然不是同种,不过却有相同的起源,所以也还能有共同听得懂的交流方式。黑丫便喘着粗气问青骢马,“喂你这个家伙,这么满城大乱的,你瞎胡乱跑什么?”

青骢马似乎也很是着急,马蹄不断踢着脚下的泥土。听闻黑丫问起,青骢马打着响鼻,“我跑是我的事,你又何必跟出来?”

“诶你这匹马!你以为我愿意跟着你一同跑出来!我们家主子还在阁老府里呢,她明日若找不见了我,她该有多着急!”黑丫气得呲出大板牙来,“我之所以跟着你跑出来,还不是你威胁我帮你咬断了缰绳?你说我的大板牙比你的牙齿锋利些,若我不帮你,你就踢我!”

青骢马烦躁地原地踏步,似乎根本就不愿意跟黑丫斗嘴,“我等我主子。他要我出来等他,可是他怎地还不来?他去何处了!”

黑丫转着眼睛,瞅着青骢马一身青色皮毛,心底不由得晃动起两个生物来:其一是个鸟类,是青羽的海东青;其二是个人类,乃是个青衫的少年……还真别说,这三个生物还真有的一拼,都是一身青碧之色,也都是对她凶巴巴。

黑丫忍不住甩了甩自己的大耳朵,心说:这是怎么了,干嘛把青骢马跟那狼崽子和衰鸟想到一起去?——实则,青骢马还是要比狼崽子和衰鸟更好看些的!

他纵对她凶巴巴,可是见他急着想要挣脱缰绳,她还是莫名其妙地就豁出去大板牙去帮他的忙;看他挣断了缰绳撒腿就跑,她自己就也不知怎么地,四条腿儿仿佛自有了意志一般地,随着他就跑了……

她可是最最忠诚于主子的,可是她那一刻竟是忘了主子还在府中,只跟着他一径跑出来。心内就仿佛害怕他这么撒蹄狂奔了去,就会一去再也不回头……

好不容易再得相聚,她断不能就让他这么跑了的……主子若知道,是否能不怪她?



“你,你是谁?”

清笛惊愣地瞪着面前的少年。他背后是幽深的暗夜,更有妖异的血红夜空!暗夜与血红在他面上、眸子里轮转,仿佛带着地狱与死亡的颜色!

可是那黑暗与血色交融之下的面容,却真真儿是、是那个孩子啊……

清笛此时真是恨毒了自己,明明知晓身子里有暖情的药物窜行,可是她就是控制不住自己的心神!夜色迷离,窗外的夜空已经呈现诡异的红色,清笛只觉自己的神智也已经被活生生地撕裂,再也分不清眼前什么是真,什么是幻……

此时真的想要埋怨爹爹。爹爹身为武将,当年为何不肯传授她一些拳脚功夫?倘若当年学得,便可仗着些拳脚来多少自保,更能因拳脚功夫强健了体魄,而能稍稍控制一下此时的局面!

可是现在说一切都是晚了,她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在药力下沉沦,再沉沦……

幻觉来得果然真实得很,此时伸出指尖去,眼前那个孩子的幻影,触碰起来,竟然仿佛已经有了真实的温度。

清笛笑起来。好在是幻觉里,索性孟浪地去抚摸他面颊。寒食到端午,已是隔了整个春天,此时的他看起来,倒是长大了些。这样猛一看上去,仿佛已经不再是当日那个孩子,那面色已是清隽许多,身量也似乎拔高了,“雪,是你么?果真是你听见了我的声音,所以来救我?”

当指尖果然有温度传来,清笛这才猛然醒悟——呵,原来在幻觉里,小六已经给她解开了双手啊。

“怜儿,我来晚了。”哈,幻觉里那孩子竟然还会说话!她听得真真儿的,真真儿的——真实到,都听见他话语中似乎极力藏着的疼痛……

身上蓦然一暖,清笛愣愣望身上被披上的大氅。好华贵的大氅啊,白如清月、暖如鸿羽。上头还带着他的体温,遮蔽了她之前早已暴露不堪的胴。体……果真宛如,温暖的雪。

“怜儿,我们走!”那孩子好大的力气,好硬的手臂,伸手便揽住她,要将她环抱在怀中!

“殿下,切莫耽搁,府中都是萧氏的人,久留唯恐生变!”窗外有低低的提醒声。

那声音虽轻,却猛地敲碎了清笛的迷蒙——殿下?外头人在喊着殿下?哦,是了,眼前的人定然不是雪,不是……应该还是那该死的二皇子耶律玄舜!

是她被药物迷惑了神智,所以藏不住心底对那孩子的惦念,所以将眼前人都看成了是那孩子……更何况,耶律玄舜也是契丹人啊,契丹人跟契丹人在身量相貌上本也相似……

所以还是她错了。眼前人根本不是心里挂念的那个人,而依旧还是耶律玄舜!

“二皇子……”清笛仿佛猛地醒悟,忆起之前想要做、而没有做完的事。无论是为了大宋百姓,还是为了小六与凤熙,她都不能再容得耶律玄舜活着!

“二皇子怎地去了这样久?害奴家好等……

”清笛笑起来,再不哭泣,转而主动缠住耶律玄舜的身子,“二皇子何故这般惊愕望着奴家?”

清笛藏尽心内酸涩,转而妩媚微笑,“奴家方才已是想清楚了——二皇子,是奴家错了;奴家岂可推拒二皇子的心意?奴家果然是太不识抬举……奴家现在向二皇子请罪,可还来得及?”

“奴家甘愿为二皇子奉上自己的处子之身,还望二皇子垂怜……”清笛身子光华如蛇,柔柔缠绕着二皇子。一双纤纤玉手已是主动滑进耶律玄舜的衣襟……


102、情为奢念(更2)

长在青楼,纵然还是清倌儿,可是对那些男女之事,清笛早已熟知到麻木。更何况这几年的严训更是教会了她所有取悦男人的方式。六十四艺,每一样都是销。魂的伎俩。

此时纵然心内不愿,可是单凭肢体循着训练所做出的机械反应,她也能一路全套地做下来,让眼前的男人看瞧不出破绽来。其实大多男人在床笫之间真是废物,禁不起什么撩。拨。

清笛忍着心内的作呕,努力欺骗自己,让自己的神智全然沉睡去,只当自己是真的在爱着眼前的男人——便如同院子里的姐妹们平日的规矩:接客是不可选择的,纵然摊上丑陋肥胖的客人,只要对方给足了银子,那么也要当成自己初恋的情郎般一心的爱慕厮守。

便如当日横波所说,“闭上眼睛将客人想象成你心里的那个人,这样对客人对你,都好。客人舒坦了,缠头自不会少;而你也能从这件事儿上,在身子上多些愉悦,少些痛楚。”

妈妈说过,青楼女子都要修习媚术,首要在于媚心;实则她们要实施媚心之术的对象,首先反倒是自己——只有麻痹了自己的心,只当眼前的男人便是自己真心欢喜的那一个,才能真的修成媚心之术,才能成为真正的青楼红牌。

指尖终究坚定地滑下去——他的胸。膛紧致光滑而又强健有力,倒是惹得清笛自己都没预料到地,慌慌一喘……清笛在心底苦笑,自己的媚心之术修习得果真不错,竟然真的连自己都能骗过了。

原本以为触碰上去定然让她作呕,可是她此时却只想要得更多——清笛阖上眼帘,拼着孟浪一把撕开了耶律玄舜的衣襟!



触目所及,那头碧眼饿狼果然也出现在耶律玄舜的胸口上,贪婪而邪恶地凝着她,仿佛只待扑来!

“二皇子宠幸了奴家吧,奴家愿为二皇子奴儿,从此追随左右,伺候起居。二皇子便将我当成一头被您调。教好了的豹儿……只要二皇子喜欢,奴儿愿被二皇子,为所欲为……”清笛喘息起来,情不自禁去抚触那一双碧色狼眼。

曾经在她身边,也有一头这样碧眼的狼崽子!越是呵斥自己不许想起他,可是他却那么固执地就是徘徊在她的心尖儿上,怎么都不肯离去!

耶律玄舜的身子猛地热了起来——清笛迷蒙去看,原来那饿狼的双眼恰是纹在他男子的两。乳之上……她的指尖放肆揉弄,其实揉弄的是他的那里……

清笛听见自己喉咙里一声吟哦,身子里莫名的渴望铺天盖地而来,再也压不住,压不住……

清笛轻声哽咽,索性低了头,伸了舌尖儿去触碰那一双碧眼……耶律玄舜喘息得越发浊重,仿佛想要扯开她的头,却又舍不得……

“二皇子,奴家可让你开怀?”清笛软语呢哝,舌尖同时含着娇嫩的话语与他的男性胸尖儿。吞吐咬啮,辗转流连,那触感美妙得几乎让清笛尖叫——他的胸尖儿上仿佛还染着草原上清冽的风,浸润了仿佛青草嫩尖儿一般的青涩与新鲜,惹得她根本停不下来!

“你怎可如此对我!”耳畔,那契丹皇子的嗓音早已沙哑,甚至听不出原本的嗓音。他低喃,却又似低低的狼吼,“你明知道,我早已想对你这样!只是我强忍着,只怕惹你伤心,只怕你不肯接受我是契丹人!我按捺了这么久,可是你怎么敢对我这样!你明知道,我已经忍不住,你还对我这样!”

“尤其,你竟胆敢在此时,将我当做了另外一个人!你想要的是他,却不是我!”耶律玄舜竟然双眼印满了疼痛,“你好大的胆子,你怎么敢这样对我!”



耶律玄舜在——说什么?

什么她将他当做了另一个人?清笛头脑越发昏沉,努力想要厘清——哦,是了,耶律玄舜的意思是,她将他当做了雪……

正是啊,她正是这样做的啊!只有将他当成雪,只有在脑海里尽力去想象如果这是自己在作弄那孩子,那孩子面上该是何样神色,她才能坚持得下去。

清笛再不费口舌,只要他不推开她,那么她自然有机可乘!

手指沿着他胸口狼头向下滑去——他的身子那般紧致,全身每一寸肌。肤似乎都紧张地绷紧,既恐惧,却也期待……哈,清笛真想哂笑一声。以二皇子性情,身边自然侍妾如云,此时却又怎地紧张若斯,倒像个童男子也似!

“别信这个世上有什么柳下惠……”湉娘的话不禁在清笛耳边浮起,“能坐怀不乱,那是那女子做得不够。若你身下手去,握住他那雄武,但凡是个男人他就再也忍不住!”

清笛的心被湉娘的话吊在了半空,升不起,也降不下。就如她的手此时所处的位置。

若抬起,今晚的机会可能就会失落;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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