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子在一边低声喝道:“美妮你究竟是怎么回事?竟然也参与两件小姐的事情?”
美妮紧张地咽了下口水,下意识看了一眼坐在老板椅上的齐格,目光缩了缩,又瞄向唐水,却见她冷着眼神盯着自己,膝盖处又在隐隐作痛了。
“美妮,你倒是说话啊,你实话实说,唐水是怎么做出过分的事情来的。”罗斯琪急了,低声催促道。
她很想让齐格看清唐水的真面目,像那种女人怎么有资格留在齐格身边?留在齐格身边的女人应该是自己才对,她就要趁着这次机会扳倒唐水。
美妮深吸了一口气,一双丹凤眼楚楚动人地看向齐格,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变得轻柔些,
“少爷是这样的,我和罗斯琪小姐在大厅里只是跟唐小姐玩笑了几句,唐小姐的脾气真的很大,她大骂罗斯琪小姐是……”她顿了顿,见齐格似乎没有不耐,大胆说下去,
“是胸/大无脑的女人,罗斯琪小姐很生气,就、就回敬了一句,唐小姐突然就变得好大力气,将整缸的烟灰都倒进罗斯琪小姐的嘴里,我很害怕,转身想要离开,唐小姐却跑到我面前将我一下子绊倒了。”镬
美妮美丽的丹凤眼划出一丝幽怨。
齐格将头转向唐水,语气淡然地问了句:
“唐水,你出手伤人的原因是什么?”
唐水整了整眉头,美眸进射出琉璃般的转动光晕,像是不悦,又像是不满,她盯着齐格,像只小狮子似的,
“第一,你的女人在撒谎,她们并非玩笑几句这么简单;第二,我没有出手伤人!”
看罗斯琪那张得意的脸,刚刚就应该一拳打在她的脸上,如果不是怕留下证据的话。
“臭丫头,你才是在撒谎呢,明明就是……”
“你说说看,她们说了什么?";
齐格丝毫不理会罗斯琪的愤怒和怨恨,冷淡地打断了她的言行,只是饶有兴致地看向唐水,很明显,她眼中那抹琉璃光引起了他的兴趣。
唐水冷着眼看向他,丝毫没有半点遮掩和忌讳,美丽的樱唇,慢慢勾起一道讥讽的弧度,深吸一口气,
“她们说……我是个爬男人床的婊/子,只会像个玩物一样供你在床上享乐!”她像是在重复刚刚两人的言语,又像是在叙述一件事实一样。
影子闻言后,下意识不悦地整了整眉头,看向罗斯琪和美妮,他相信这番话是她们两人能说出口的。
一旁的巴特斯闻言后,心疼地看向唐水,稳重的眼神中透着一丝复杂的神情。
齐格听后笑了,却是冷如彻骨的笑容,如同高高在上的神抵,又像是令人颤抖不己的魔鬼,总之透着令人读不懂的意味。
光线透过玻璃,浅浅地映在齐格的脸颊上,恍如间,那张如冰雕的面容英俊得令人失去呼吸,他是那么的高高在上,举手投足间都透着令人不敢上前的权威,只是……他唇边的笑容太过冰冷,似乎令人刚刚靠近就迅速结冰。
夹然,他站起身来,高大的身影在阳光下投下莫大压力的影子,一步步走向唐水,一瞬不瞬地与她的美眸对视着,直到,在她面前停下脚步。
一些小女佣知趣地退到一边,虽说她们都很贪慕少爷,可惜,她们明白自己的条件,怎么可能够得上这么优秀的男人呢?想来,只有唐小姐才能入他的眼睛吧。
唐水仰着头,美丽的小脸还带着红痕,长长的发丝带着自然的微卷轻轻将性感的锁骨遮掩,美眸间却是一种野性的不屈。
齐格站在她面前,扬起修长的手指,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讳莫如深的眸令人看不透他在想什么,良久后,他才轻轻捏起她的下巴,端详着她脸颊的那片红。
粗糙的指肚摩擎着她嫩若婴儿的脸颊,引来她的低低呼痛,齐格的眉宇倏然一整,陡然将头转向一旁含泪的罗斯琪,严苛的声音透着隆冬腊月的寒冷,
“你打的?”
罗斯琪全身一颤,
竟然一改淡漠的注视着的感觉很难受。
罗斯琪毕竟跟了他五年,微微一怔后,立刻上前轻轻搂住他的胳膊道:
“人家不是故意的嘛,只是、只是这个丫头太过份,人家很生气罢了。”
话虽这样说,她的心中可是气得要命,不过就是打了个耳光而已嘛,齐格身边的女人哪个不知道她罗斯琪的厉害?
唐水敏感捕捉到齐格眸底的不悦,但就不知道他的不悦是因为罗斯琪的话,还是因为她没有承认,这种丝毫看不出表态的神情令她心冷笑了一声,淡淡说了句:“是她打了我,我只是辩解了几句,她就二话没说将烟灰倒进我的嘴里。”
“臭丫头,你……”
罗斯琪差点气得晕过去,心中的怒火快要爆炸了,却不能表现得太明显。
“道歉!”齐格低沉地甩出了两个字。
“什么?”罗斯琪一惊,没有听错吧?他让她道歉,向这只狐狸精?
“齐格,你怎么了嘛……”
干脆就来了个杀手锏,“齐格,她在睁眼说瞎话,她只不过是一个囚奴有什么资格可以住在这里,我不可能与这样一个下等人住在同一所别墅。”
“罗斯琪小姐……”美妮在一旁惊讶低呼。
齐格将目光完全落在了罗斯琪身上,眉宇微微一整,冰冷的问了句:“你想说什么?”
罗斯琪挺了挺身子,一改刚刚可怜楚楚的样子,露出强悍的一面,有着黑帮大佬的千金固有的骄傲,
“我是你的未婚妻,如果齐格今天你不为我做主的话,我宁可解除婚约。”
嫉妒,内潜着对她人幸福的破坏倾向,并对自己所谓的不幸深感无奈的一种心态。嫉妒是指为竞争一定的权益,对相应的幸运者或潜在的幸运者怀有的一种冷漠、贬低、排斥、甚至是敌视的心理状态。
罗斯琪很好的诠释了什么叫‘嫉妒’!那发狂的眼神,让她的整个人为之颤抖!这就是如罂粟一般的嫉妒,膨胀、放大,无药可医。
突然眼圈一红,自然是做给齐格看的,她将愤怒的强悍和楚楚可降完美得结/合在一起,全身透着一副任人怜惜的模样,她轻吸起来,抬手极度委屈得擦拭眼角挤出来的泪水,心中却在暗自冷笑,唐水,你这个臭丫头,凭什么跟我斗?我贵为金枝玉叶,斗过的女人比你吃过的盐还多,我就不信齐格能为了你一个囚奴而去得罪整个意大利黑帮。
齐格眉宇间的不悦却越来越深了,他走向罗斯琪,面罩寒霜,就在罗斯琪以为自己看到希望的时候,却听他那道冰冷的声音在耳边扬起,一字一句,
“罗斯琪……”岑冷得如同鞭子一样狠狠抽打在对方心头,“你给我记住,威胁一个男人是最愚蠢的行为。”
罗斯琪一惊,还没等反应过来,便见齐格将目光转向影子,冷声命令道,
“既然罗斯琪想与我解除婚约,影子送罗斯琪回意大利,就现在……”
影子随愣了一下,立刻反应过来,面色惋惜地看了一眼罗斯琪,这个蠢女人,威胁谁都不能威胁齐格,齐格这个人一向软硬不吃的。
情况发生了巨大的扭转!罗斯琪彻底错了,她还没等齐格把话说完,立刻上前猛地扯住齐格的手臂,拼命摇头,
“不,亲爱的,我、我不想离开你,我只是希望你能为我做主……”
她的话还没说完,便被齐格一脸厌恶的甩开了。
影子上前将罗斯琪拦下,站在一旁的美妮早己经惊得双腿发颤了,她没料到少爷竟然会为了唐水而解除与罗斯琪的婚约,那她……
“少爷!”
她的眼珠转了转,马上上前,态度有了见风使舵的转变,
“其实唐小姐是无辜的,一切都是罗斯琪小姐,是她怂恿我撒谎的,是罗斯琪小姐在背后说唐小姐的坏话,唐小姐理论了几句,罗斯琪小姐气不过打了她耳光,还将烟灰倒进唐小姐的嘴巴里。”
“美妮,你竟然帮着那个贱/人来陷害我?我看错你了!”罗斯琪不可思议的凄声喊到。
“唐水留下,其他人都给我出去!”
齐格厌烦地看着这一幕,坐在沙发上,命令的言语透着莫大的威严。
唐水微微一愣,下一刻,心中“咯瞪”一声。
“齐格,不要赶我走,不要……”
齐格没有动,任由罗斯琪冲过来抱着自己的腰际,可嘴角泛起的笑意,却那般的冷血噬骨。
齐格抬起罗斯琪那张美艳的,却略带苍白的脸:这张脸,可谓是完美无缺,大大的眼,分明的双眼皮儿,长长的睫毛如蝴蝶翅膀在扇动;高挺的鼻梁极为有型;还有那张饱|满的唇片。
晶莹剔透的泪水,在眼框中积聚,随后汇成滴,从那张美艳的脸上滚落下来,
“齐格,我爱你!没有你,我真的活不下去,让我留下来吧……求你了……我真的离不开你!齐格,我爱你……”
罗斯琪的每一个字,都说得很动情。很显然,她是深爱着眼前这个深不可测的男人的,她真的喜欢这个男人,喜欢到了骨子里,可惜的是,这些话,在齐格听来,却是那般的刺耳。
“如果不想离开现在就滚回房间去。”
罗斯琪听到这句话,似乎得到了重生,连连点头,跟着巴特斯离开了书房。
如金子般碎碎的灯光落在唐水的脸上,浅浅红晕下透着如牛奶般净滑的白晳,她没有说话,甚至都没有抬头看齐格,扭头刚要离开。
“给我站住!”
男人淡淡的声音自她身后扬起,不似刚刚那么冰冷,反倒令人猜不透他是喜是怒。
唐水抬他的眼神有一丝不屈,还带着一股子不乐意,冷冰冰地说了句:
“如果你是想取笑我的话,你的目的达到了。”
她倔强的小脸和言语引起齐格原本嚣薄的唇微微勾起,似笑非笑地盯着她,绿色的眸子闪烁着隐隐浮动的光泽,乍一看,会令人想到在深夜行走在山野间的狼,肆无忌惮的狼,
“取笑你?我怎敢取笑一个长着利爪的小狮子?”
“你相信罗斯琪的话?”唐水斜视着他,琉璃眸子泛着聪慧的光晕,淡淡的,美不胜收。
齐格将身子倚靠在椅背上,状似墉懒地说了句:
“我更相信以你的调皮程度,会做出将烟灰倒进别人嘴里的事情来!”
他的眸闪烁着讳莫如深的光泽,如箭般直直穿透唐水的心中所想,似乎对刚刚发生的一切了如指掌。
做我的乖女孩,永远
唐水盯着他,良久后冷笑,
“怎么样?你后悔了?是不是还要我去跟罗斯琪道歉?”
一想到刚刚罗斯琪和美妮在他面前卖弄风/骚的样子,她就气不打一处来,真正的贱/人是她们才对,只会用一些低劣艳俗的手段勾/引男人注意。肋
齐格好笑地看着她,朝她一勾手指,“你过来。”
唐水全身的警备倏然竖起,像只小刺猾似的,连眼神都透着生人勿近的光。
似乎她的样子真的逗乐了他,低低的淡笑自他胸腔处荡漾,却也只是微微勾起唇角,“让我看看你的脸颊。”
唐水狐疑了半晌,走了上前,他怎么突然这么好心个按理说她今天闯了祸,让他主动解除婚约外,还骗了他,冰冷如他应该大发雷霆才对,不应该这么冷静吧?
待她走到跟前,齐格突然伸手将她扯了过来,唐水一个身心不稳,顺势坐在了他的双/腿上。
动作暖昧异常,却再也挣脱不开,因为她的纤腰下一刻便被男人粗壮的手臂圈住。
“你……”
“下次不要这么傻乎乎地等着挨巴掌!”
齐格没给她开口的机会,将她圈在怀中,嚣薄的唇贴在她的耳畔,炙热的气息伴着淡淡的麝香味充塞着她的呼吸,
“她们说的没错,你的确是我床上的玩物!”
“你……”唐水震惊他的言语,下一刻又羞又怒地转过小脸看着他,没曾想他的脸颊离得很近很近,近到她只是刚刚转头,红润樱唇便贴在他刚毅的脸颊上。镬
柔软的触感熨烫着齐格的脸部轮廓,心中淡淡的涟漪水漾移开,眸底的深韵像是漩涡一样慢慢变得深沉。
“我、我不是故意的……”唐水紧张地咽了一下口水,她只是想要回头辩解,没想到会……
她的话还没说完,齐格便直接低下头,霸道地攫住她的樱唇,贪婪地享受着她的无助和清香。
突如其来的吻像拱水一样将她圈紧、淹没,男人的麝香气息夹杂着淡淡的冰冷之气如数混入她的体内,钻进了她身体的一个角落,似乎令她的血液都融合了属于他的味道。
唐水推操着他,小手死死抵在他过于坚/硬的胸膛,挣扎在齐格的吻倏然变得轻柔后停止了。
似乎像在珍惜绝世珍宝一样,齐格蜻蜓点水似的在她唇瓣上游走,轻轻地啃咬,像是蝴蝶嬉戏在美丽的花瓣上一样,忽而又吮/吸着她的唇瓣,齿间尽是柔情的力量,霸道的引导着她的丁香舌翩翩起舞后,又眷恋不己地离开。
如水般的吻缓缓移开她的唇瓣,落在她尖细的下巴上,她惊喘一声,想要偏头避开他,男人却顺势将唇落在了她的颈部,英俊的侧脸埋在她的颈窝处,细细啃咬吮/吸,温热的气息熨烫着她的肌肤。
唐水只觉得心跳好快好快,就像随时随地会跳出来一样,有些不安,还有些……期待,呼吸也在慢慢加速,就连血液都在沸腾,她的身子在男人亲吻的爱/抚下变得轻轻颤抖,很快,她就明显感受到男人结实有力的双/腿/之间昂大的坚/硬力量。
她吓了一跳,理智告诉她要赶紧脱身离开,虽然她到现在还不了解齐格的性格,却很熟捻他的欲/望,他的胃口大到令她害怕,却一次次不得不去承受。
可是啊,此时此刻她的心在荡漾,理智在飘散,就连思绪都变得迷惘,残忍如他,一向都是侵略、侵略、再侵略,就连亲吻都充满了占/有的野性和贪婪。
就现在,齐格的吻为何变得这么温柔,就像是一个陌生男子,又像是不折不扣的王子,丝丝缕缕地用柔情将她缠绕,直到再度室息。
唐水如同飘荡在云端,又像是踩在棉花上似的,任由雷撤眷恋地一遍遍厮磨着她的颈部、锁骨,直到……他用唇解开了她胸前的扣子,火热的舌温柔地从内衣的边缘钻了进去,舔着她的小樱桃,她的樱桃好甜。
唐水的身子一软,幸好有各的大手有力地托扶着她的身子,另一只大手抚索在她的胸口处,拉下她细细的肩带。
唐水身着一袭黑色的纺纱裙,既轻柔又能显示出她窈窕有致的身段,细细的肩带设计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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