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道教父的虐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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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道教父的虐妻- 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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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死,为什么这具青涩的身体总是让自己欲罢不能?他自己都记不清到底折腾了多久,要了她多少次,

雨依然淅淅沥沥地下个不停,连带着屋内也弥漫着无形的惨淡,雷声滚滚闪电一次又一次的在天空出现,似乎想要把天分成了两半。

齐格满足的翻身下床,拿了件睡袍披在高大挺拔的身上,看着唐水轻轻颤抖的身子和苍白得一碰便会碎掉的面容,弯起嘴角,忽然,俯下身,将结实的胸膛压在她的身上,伸手捏住她的确面颊。

唐水一声惊呼,向后缩着,失声叫道:“走开,走开,别碰我,不要。”

不顾唐水的挣扎抱起她就向浴室走去。细心地替她清洗身体,男性气息如此浓重的浴缸内,淡淡的雾气,涌入了他的眼中,如烟似霞,惑人心神,唐水颤抖地蜷缩着身体,才那凶悍狂野的欲/望瞳眸深深地烙进了她的心底。

涂药(1)

雨似乎不打算收尾似得下个不停。

拿了条浴巾包裹住唐水颤抖的身体走出了浴室把她放在了床上。

刚才的一翻缠绵后,唐水从始至终都处于被动状态,但是不可否认,她的身体,确实带给自己太多的惊喜。

皎洁有月色下,曲线玲珑的身体,因为痛而不安分的扭动着,唐水咬着嘴唇,忍着不发出声音,可全身上下的疼痛还是一波一波的席卷而来。

艰难地抬头看了他一眼,便趴回原位,她实再太痛了,便晕了过去。

睡梦中,恍惚见到爹地妈咪,温暖的笑容宠溺的抚摸着她的额头,忽然爹地妈咪变成了坏人模样拿着马鞭向她走来,

“不。。。不要打我。。。”

齐格看着梦中呓语的唐水喃喃自语的说着“不要”,皱起了眉头。

白晳的后背布满错落不一的鞭痕,血肉模糊,伏下身趴在她身上,舔拢着她身上一条条给鞭子打出的伤口,衣襟松松的敞开着,露出浴袍下结实有力,肌理分明的胸口。

唐水只觉得有什么东西在轻轻舔拢着自己背上的伤口,甜甜的,凉凉的,竟然是很舒服的感觉,忍不住呻/吟一声,到底现在是在做梦,还是刚才那可怕的一幕是在做梦啊?

唐水带着一阵疑问,缓缓的睁开眼睛,当她看到眼前的情形时,真的很希望现在是在做梦,还是在做一个很可怕的恶梦。

眼前英俊高大的男人,绝对比魔鬼更加可怕。

此时,齐格高大挺拔的身上,穿着一件棉质的浴袍,虽然敞开的衣襟透出的结实胸口,充满了无穷的诱/惑,可是,还是让唐水感到一阵毛骨悚然。

拿起治疗鞭伤的特制药膏,往她的伤口擦去,每一次的碰触,就好像鞭子重新抽在上面一般,唐水的双手紧紧地抓住被子,咬牙狠狠地忍受着这炼狱般的疼痛。

手下的妖躯一阵轻颤

“痛。。。齐哥哥。。。”唐水几度哽咽,跟着是重重的抽气声。

涂完背上的伤口,齐格把唐水翻了个身,走到床尾蹲在她的双腿前,双手抚上了她的双膝,缓缓的打开。

“齐哥哥。。。不要。。。”躺在床上的唐水娇羞的闭上了眼睛,身体一阵恐惧,齐格的强取豪夺令她羞耻,可又带着不容拒绝的霸气。

那里红肿一片,是被男人侵犯过的痕迹。

清凉干爽的手指,触碰着她隐秘间的伤口时,像羽毛般轻柔划过滚烫的花瓣。

被齐格触到自己的敏感之处,唐水又羞又怒。

齐格拿出一支透明的药膏挤在自己的中指尖上,修长的指尖带着药性的清凉,缓缓的伸入,丝绸般柔软的指尖,划过她颤栗的柔软,在紧/窒的四壁微微的转动,将药膏均匀的涂抹。

齐格绿眸染上了一层水雾,手指依然轻缓的移动,看着床上扭动的唐水强忍体内再次燃起的欲/望。

瞧着她身体玲珑的曲线,雪白的肌肤,修长的双腿,以及平坦的小腹,不得不承认,他的唐水真的很诱人。

清凉的药膏,温柔的指腹,令唐水渐渐的安静了下来,那种清凉的感觉从受伤处传来,能感觉到他久违的宠溺柔情,她的心在,像天上的云一样缥缈

涂药(2)

“唐水。。。”齐格的声音暗哑,凝视着她。

双腿间一片清凉,刚才的灼痛慢慢消失,修长而莹白的手指,还有淡淡的凉凉的药香,一想到他的指尖还在自已的体内。。。再看着眼前的男人,脸上一抹艳红,而露在秀发外面小巧的耳朵,此时漾起了迷人的粉红。

而那双如梦似画的绿眸,仿佛一层金光罩在唐水的身上,本来极其暧昧的画面,却像是进入了一个美好的奇异世界,对齐格来说,却是在调/情。

一个男人抹药在受伤的地方,能做到缱绻似调/情,也只有齐大少了。

唐水给他涂药的举动吓得神魂出窍,但是,不等她再次阻止,齐格已经狠狠吻上了她的两片唇瓣。

齐格带着惩罚的冲动,折磨似的吻上她的嘴唇,可是一碰到她两片柔软的嘴唇,却像是着了魔一般想要得到更多,忍不住用力吸/吮起来,只觉得小腹中一阵血气涌动,然后在她的脖子和胸口上洒下一片灼热的吻痕。

唐水心里害怕的发抖,又不敢反抗,只得紧紧的闭上眼睛,全身颤抖着任由他吻着自己敏感的肌肤。

齐格发现身下的唐水,竟在不自禁的轻轻颤抖,不禁皱了皱眉,抬起头,见她紧紧咬着早就吓得发青的嘴唇,紧张的闭上眼睛,竟连看他的勇气也没有。

齐格突然放开了她的身体,褪下浴袍走进浴室,浴室传来哗哗的水声,唐水睁开模糊的眼睛看了一眼浴室虚掩的门,看着那朦胧的人影,刚想起身全身火辣辣的疼痛充斥着四肢让她底吸了几口气,委屈的眼泪瞬间迷蒙双眼,她真的好痛,痛的快要死掉了。

齐格从浴室走出,看着床上沉睡的女子。

沉睡的女子,一头秀发,略显凌乱,散在脑后,米色丝被下,玲珑的娇躯凹凸有致,散发着无穷的魅力。

月光如水,倾斜而下,仿佛水银般,洒落在床上人儿的身上,让她看上去,仿若一尊唯美的象牙雕刻。

她一张清丽绝伦的面容,几近透明,苍白得惊心动魄,秀丽的眉弯下,长长的睫毛轻轻颤抖着,仿如蝶翼。

齐格按奈住身体再次燃起的灼热燥动,在唐水身边躺下,拉过丝被,轻轻覆盖在她的伤口上,她已经睡着了,紧锁的眉头能看出睡的并不安稳,睡梦中仿佛感到害怕,瘦弱的身子,落叶般轻轻颤抖起来,

“齐哥哥。。。相信我。。。我真的不知道。。。不要。。。好痛。。。”

睡梦中,她一面低低的哀求着,让她惊恐而无助。

自己被齐格一次次占有的恐怖画面,反复的出现在她的睡梦中,竟是挥之不去。

抚开散落在她额前的碎发,亲了一下她的额头,缓缓趋近她的耳畔,温热的滑舌拢着她柔软的耳根,移下轻咬着她曲线优美的锁骨,像是一只吸血鬼会在温存时毫无声息的咬上女伴细嫩的脖子,全身仍然透着危险的气息,

“从现在起,乖乖的留在我身边,用自己的身体为你爹地赎罪,直到我玩腻为止。”

无情的地狱恶魔的快乐是建立在别人痛苦的基础上,这是恶魔的法则。

今晚的月色,发出浓烈的情香,空气里慢慢浮起淫霏的暧昧气氛。

清晨(1)

世事无常,命运多转化,有些东西,比如仇恨一但入了骨髓,就会遮了眼迷了心掩了耳摄了魂。

夜光裹着空气中的淡淡清香,静静的月夜如水地透过通透的落地窗洒了进来。

天未亮,薄薄的雾气弥漫在每一寸的空气里,熟睡中的人忽的睁开眼,绿眸难测的看着怀中毫无意识的人儿,此刻的她眉头紧锁,汗湿的发丝丝缕缕帖服在脸上,下唇明显有一道深深的齿痕,裸/露在外的滑润肩膀,满是青紫的印痕,抿着嘴唇,齐格伸手将丝被拉高,替她掖好被角。

她的身体美妙得让人疯狂,也许自己刚开始确实带着报复,带着惩罚,可是后来自己却有些情不自禁,有些把持不住。。。

不安什么?烦躁什么?到底在做什么?

他也不知道,他只想找到宣泄的突破口,从她身上证明些什么,仿佛这样才可以平息他所有的不满情绪。

怎么回事,这样对她是应该的,当年爹地的惨烈可远比这个要凄惨!可是,为什么痛快不起来,看到她在自己身下挣扎,心里为什么有一股难言的异样!

没有半点睡意,齐格干脆拉开窗帘坐在窗台上,然后点燃一支雪茄慢慢地抽着,一张轮廓分明的脸在夜色中显得忽明忽暗,双眸里透着发泄后的疲惫。

他没想到时隔十年,自己的情绪还会失控成这样子,可是现在,他没有一点报复的快感,甚至心里还有一股说不上的钝痛。

会痛?是不是自己还爱着她?

怎么可能?全世界的女人都死光了,也轮不到她!她只是自己的一个玩偶罢了!最后被自己玩腻丢弃才是她最终的命运!

站在窗前的齐格转过身,凝望着躺在洁白床铺上沉睡的美丽女孩。

走进卧室来到床边,他俯身紧搂着柔香的身子,深深吻着她柔和甘甜的红唇。

唐水在梦中皱起了秀眉,为什么感觉到有一条粗大的绳索将她的身子紧紧索着,而且力道越来越大,她想挣脱绳索却反而勒得更紧,让她喘不过气来。

她下意识挣扎着,却感觉到自己的唇瓣已被齐格深深的吻着,他的气息如同一条巨大粗实的绳索,让她透不过气来。

他的吻越来越烈,他的气息越来越重,她感觉胸腔窒息的喘不过气来,然后渐渐沉入了昏迷。

雨过天晴,又是一个阳光明媚的清晨,草坪一片绿意盎然,一颗颗露珠,晶莹剔透。

经过昨晚雨水的洗礼,空气清新无比,缓缓流动着,柔合着青草的味道。

清晨,窗外青翠的树木泛着清甜的芳香,随着阵阵微风,从浅兰色名贵的窗帘轻吹进来,雅致缕空的窗台上盛开的白兰散发出清幽的芳香。

床上的人儿幽幽转醒,惺忪的眼睛眨了眨,漂亮的睫毛上下颤着,空洞的眼眸里终于有了焦距,身边的男人已不在,撑起手臂,钻心的疼痛使她又趴在床上,喘着气,本来红润的小脸渐渐失去血色。

唐水无力的坐起身,身体的疼痛一波一波向她席卷而来,白皙的额头划过一颗汗珠,晶盈而剔透,昨夜的一切像电影一样一幕幕闪过。

清晨(2)

不堪,屈/辱,难受。。。统统向她扑来,心脏宛如被一只大手慢慢握紧,不能呼吸,心里瑟缩着,从骨头里渗出冷意,她是无辜的,她不要被齐哥哥憎恨无情地折磨!不要!

抱紧自己的身子,幽幽水眸里早已一片水汽朦胧,大颗大颗滚烫的泪水无可抑制的滴落下来,像是被谁忘记关上开关,不可停止。

齐哥哥,你一定要用这样的方法惩罚我吗?简直?——生不如死!

玩偶,多么低/贱的字眼,她也曾是他手心的宝,呵护备至,现在却成为了同一个人身下的玩偶。苦苦一笑,心隐隐疼了起来。

从幸福的女孩到低/贱的玩偶,这角色的转化,不过才短短的几天却发生如此翻天覆地的变化,她该怎么接受。

艰难的坐起身,掀开丝被,身上还留着昨晚疯狂的痕迹,她皱了皱眉,赤着双脚,可是脚刚一落地,身下传来的疼痛,害得她直接跌倒在地,慢慢的爬起来,跌跌撞撞进了浴室。

眼泪奔流而下,随着水消失的无影无踪,冰冷的浴室,冰冷的心,唐水顺着贴花的壁砖慢慢瘫软在地上。

抬头,看着玻璃上倒映的自己,看见青紫的吻痕,都是拜他所赐,在她身上制造的玩偶印记,倏地抬起双手,开始拼命搓起自己的身体,她要把这些耻/辱的痕迹抹去,她不想看到。

可是任凭她怎么揉搓这些痕迹也不会消失,已经渐渐泛红的肌肤,甚至有些还渗出丝丝血迹,细腻如白瓷般的肌肤此刻有些狼狈。

唐水蜷缩在浴室的一角,小声啜泣着,低低的抽泣声淹没在水声中。泪水像是被谁忘记关上阀门,不停地流淌,无尽头。

看着无名指上那枚齐格曾经送给自己的戒指,唐水顿时痛哭失声。

“齐哥哥,既然我们回不到过去了,我也不想再坚持了,我好累,真的好累。。。”心疼得快不能呼吸了。

不知过了多久,唐水抚着墙缓缓站起,浑身上下已被水冲得凉透,可再凉也抵不过心凉。她明白,其实在自己做出选择那一刻就知道事情不可避免,也无法避免,所谓选择,所谓牺牲,怎么也逃不过命运的安排。

看着巨大落地镜中的自己,惨淡一笑,青紫的吻痕,昨晚的一切像放电影般又重复了一遍,闭起眼,又睁开眼,水眸中不再有泪水,有的只是森然冷锐的恨意。

就算身上的印痕会消失又怎么样,心上已经烙上永久的痕迹,就好似那破碎的镜面,即使被修好了,被复原了,可裂痕依然存在,永远也抹不去的。

整理好自己,走出浴室,外面一片朗然,阳光灿烂,看着自己身上的浴袍,坐在梳妆台前,这样的自己怎么出去?这间房间却又找不到任何能穿的衣服,去和齐哥哥讲这又是不可能的事,想了好久也想不出个所以然,叹口气,呆坐在镜前。

清晨(3)

门外的一阵敲门声打断了唐水纠结的思绪,和蔼可亲的声音也传了进来,

“唐小姐,有没有起床?要是起来了,就请开个门。”

唐水连忙一阵小跑,开了门,看见一个上了年纪的外国男人抱着一叠衣物一脸慈祥的看着自己,个子不算高但很硬朗,两鬓斑白,头顶有点微秃。

唐水只觉得这位外国大叔脸熟得很,好像在哪里看到过,心里顿时疑惑了起来。

男人看出了唐水心里的疑惑,轻咳了一声,温和得说道

“唐小姐,您好!我是巴特斯。”

巴特斯?!!!对了!是巴特斯伯伯!

记得小时候在德国,每次去齐哥哥家里,老管家巴特斯伯伯都像是自己的爷爷一样关心着自己。

“巴特斯伯伯。。。”拖长着声音,仿佛是溺水前的救命稻草,唐水抓住巴特斯的袖子,躲在他温暖的怀抱里,似乎只要在他的怀抱里就不会再有任何危险了,不用再经历大风大浪了,巴特斯伯伯的怀抱很安全,很安心,抱着他,唐水久久不放。

巴特斯伯伯总是在她最最需要帮助的时候到来,却也是她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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