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凤归来仙君纵妻无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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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凤归来仙君纵妻无度- 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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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思这么一想,凤长歌应道:“好吧。”

“嗯。”解临雅微笑地轻轻地点了点头。

“我先走了,后会有期。”

凤长歌与解临雅告别,转身外往离去。

渐渐地她瘦小的身子被黑暗吞没地快寻不到。

解临雅慢慢地伸出手,却有一道见不到的力量阻拦住了他的手前进。

脸上似有湿意,他伸出手摸向脸颊,不知何时一直强装的坚强和无所谓已决堤,微笑的脸早已是泪流满面。

看着凤长歌离去的方向,他轻声痛苦喊道:“长歌,别走。”

第一百二十六章 侍候他,那就意味着要给他脱衣

雪停了。

乌云散去,冬日从云堆钻出,一道柔和倾泻地撒在杀戮的战场上。

放眼望去,被雪覆白的地面,横七竖八地躺着众多的妖兽尸首偿。

在城中十字交叉的方向处,一直三尺左右高的巨熊在十多个无极弟子的围殴下撄。

砰地一声。

巨大的身躯倒在地上,手脚抽搐了几下,就不再动弹。

雪覆盖雪白的地面,被巨熊妖的血染黑。

见它气息已断,奋战的无极弟子们用剑撑着地面,相互看了周围的同伴。

“我们赢了!”不知谁这么大喊一声,欢呼声随之在四周响起。

城墙上,向宴生望着城中的一片欢呼声,眸子掠过一丝的欣慰。

“宫主,丰守城的妖兽都已经除尽。”明原长老来到他的身旁道。

五天的时间而已,在向宴生的命令下,他们连续将被妖兽夺去的两座城给抢了回来。

这其中向宴生所出的力最为多,一路上若不是他一招制敌,怎么可能在短短五天内就将两座城夺回来。

只是,他所用的灵力,让明原长老很是担忧,这五天下来,他身上的戾煞之气已经浓得如一同妖兽般多。

若是在继续下去,或许会有入魔的可能。

幸好,这两座城都已经抢回来,不必再参加接下来的战役。

向宴生轻轻地颌首,道:“去部署守城的工作,让收魂的弟子,都将妖兽的魂魄回收起来。”

明原长老应好,走到城下去向弟子发布命令。

乌云已彻底散去,冬日微暖照耀着刚经过一场杀戮的丰守城,随处可见的是血迹斑斑,还有无数妖兽的尸体。

向宴生静静地看着这一幕惨景,远渡而来的寒风,拂过他胸前的青丝,划过纤细白皙的脖子。

“宫主。”

出神地望着远处的他,风清遥的声音突然闯进耳蜗,将他的思绪拉了回来。

向宴生轻轻偏首,看向他,问:“有什么事吗?”

“弟子请令出城探看情况。”风清遥拱手说。

向宴生对上他的眼眸静静地凝视,拒绝道:“不行。一场战役方才结束,弟子都已累倦,部署好这城中的工作休息会,再去探查前方的情况。”

“宫主,弟子不累……”

“既然不累,就去帮其他的弟子一起做部署的工作。”向宴生冰冷肃穆地打断他的话。

风清遥动了动唇,似想说什么却又不敢说,有些气恼地转身走下城墙。

他什么心思都写在脸上,向宴生又何尝不知他想要做的是什么?

可五天连续的战役,风清遥一路有多努力杀妖兽,他都看在眼里。其中他身上受多少伤,他自然都一一知道。

他要出城探看情况,无非是想出去找凤长歌。

可他这状态,向宴生是绝对不允许他出城的。

丰守城已经夺回,不代表城外无妖兽。

五天了。

自凤长歌离去的时间才短短五天,他却觉得如过三春秋那般久。

“宫主,让清遥出城逛逛也无妨,他想必心中是担心长歌丫头,你不让他出城,瞧他那忧心忡忡的模样,也做不了什么。”正巧回到城门的明原长老听到他俩的对话。

向宴生看了看他,问:“明原长老,此次战役死去的无极弟子有多少?”

“一开始因清遥的错害死的九十六个弟子,再加后面夺城的战役死去的一百二十三个弟子,一共有两百一十九人。”

“本尊身为宫主,就是要不留余力地保护每一个无极弟子的性命,现已牺牲了两百一十九个弟子,那么本尊就绝对不可再多让一个弟子牺牲。”

“可以清遥的本事,不会出什么事的。”

“你觉得他出城后,会乖乖回来吗?”向宴生肃穆的声音,堵得明原长老无话可说。

风清遥这性格太过于固执,若是让他出城,怕是他没个三天两夜确实不会回来。

只是,明原长老怎么也想不通。之前风清遥还对凤长歌那般敌视的,怎么突然就变得这么关心凤长歌?是不是在这其中两人发生过什么?

“宫主,说来长歌那丫头没有你的命令私自出逃,还五天不回来,按照无极长宫的规矩可是要受重罚的,让清遥去将她找回来,还不如不找来得妥当。”明原长老喃喃自语地道。

向宴生垂下脑袋,若有所思地道:“是本尊允许她出去的。”

明原长老:“……”

这可让他是当真无话可说,任谁看都知道凤长歌是私自逃跑的,为了不让她受罚,居然扯出这样的话。

向宴生对这个小长歌的宠,比起凤长歌可是有过之而无不及之。

这话,明原长老也只能心里说说,若是明着说出来,怕是向宴生也不会认。

“宫主,先不管长歌之事,你还是去净仙池泡泡较好。”明原长老提醒道。

向宴生身上的戾煞之气这般重,劝他去净仙词泡泡,总是无错的。

一身的戾煞之气,向宴生自己也是感觉到,未再反驳明原长老的话,轻轻颌首走下城墙。

在边界的城因为离妖魔最近,为防守其戾煞之气侵身,所以每一座城中都会有一个净仙池。

刚下城门,忽得见到林槐良疾步地走过来。

“宫主,师父,长歌回来了。”他拱手而道。

向宴生和林槐良两人同时一惊,诧异地看了看对方。

“她在哪?”明原长老问。

“就在城外的十米处,正在向城中走来。”

向宴生听了,二话不说推着轮椅往另一个城门赶去。

等他到了城门时,凤长歌也正好走到城门。

他不语,凝视着。

凤长歌的模样很是狼狈,一身洁白的服饰脏污得都不能看,双眼下有淡淡的黑眼圈,看着很是疲惫的模样。

凤长歌是从妖兽袭来的那处方向走来的。

她身上散发着比起向宴生还更浓重的戾煞之气,周庄的弟子都有一丝恐惧地看着她,无声地拉开与她的距离。

“回来了?”向宴生淡淡地问道。

凤长歌见到向宴生并未行礼,只是静静地与他对视,心中似有很多想与他说的,却又什么都不想与他说。

他一开口的三个字,让她身子忽得微微一颤,眼眶有盈盈水光。

“回来了。”她答。

“辛苦了。”向宴生说。

道完,两人不再说什么。

两人这一答一合的,让周庄的弟子呆愣了眼。

据他们所知,凤长歌是私自离去的,怎么听向宴生的话,似是向宴生让她出去的。

明原长老见这两人两两相望尽无言的尴尬,清咳了两声,道:“长歌,调查妖魔之事辛苦你了,先去休息会吧。”

“侍候本尊去净仙池沐浴。”向宴生冷冷地开口道。

凤长歌望见他一身的戾煞之气,轻轻颌首走了过来,“是。”她应,在众目睽睽之下,推着向宴生的轮椅往净仙池的方向走去。

丰守城的净仙池在一处山洞,刚走到山洞,就可感觉到一股热气迎面扑来。

洞外也长着各式各样的小花。

泡净仙池时是要脱去所有的衣服的,向宴生如今这骇人模样是不容得被其他人看到,故而进山洞时,凤长歌就在洞口外布了个防止外人进来的阵。

走到洞中的净仙池,只见清澈的湖水中轻烟袅袅,而在湖的周边也长着不少被净仙池仙气所感染的仙草仙花。

凤长歌停下了脚步,看着向宴生的头顶道:“宫主,你自己在这泡着,弟子在洞口等你。”

“等等。”听到她离去的脚步声,向宴生喊道:“本尊这模样,你让本尊如何进池中?”

“真要弟子侍候你?”凤长歌讶异地问道。

向宴生抬头,不悦地瞪了她一眼,“若不是要你侍候,本尊为何喊你来?”

虽然见不到他的面容,但也可猜测他面具下的脸正摆出一副‘你问这话不是多余’的鄙夷表情。

凤长歌不说话,静静地打量着他。

侍候他,那就意味着要给他脱衣,要给他脱衣,那就意味着要将他衣服下的身材一览而尽。

前世,想多看点他的肉都难,这一下就可看完,想想都觉得这是个很大的挑战。

“宫主,那我给你脱衣?”她小声地询问。

向宴生双眸不悦地瞪向她。

凤长歌噤声,什么都不再多说,直接上手。

她伸出手去解向宴生身上的衣裳。

解衣时,她的手都在颤抖,一粒扣子都解了半晌。

“本尊都那么可怕?”

“宫主不可怕,只是弟子第一次给男子脱衣,紧张了些。不过你放心,脱完这件就不紧张了。”她保证地说道。

向宴生不再多说什么。

凤长歌也真的如她所说,脱完第一件之后,后面手确实利索多了。

向宴生的上身的身材很是不错,穿衣显瘦,脱衣有肌肉,看这一块块壮实的肌肉,真是伸手去摸摸。

当然,若是摸想必肯定会被剁手。

上衣脱完,凤长歌看了看下身的裤子,正犹豫要不要去脱,向宴生抓住了她要往下伸的手。

“本尊终究是男子,你且不能有点顾虑吗?”

“这……”凤长歌为难地看着他,埋怨道:“宫主,是你让我侍候你的,给你脱裤子不也是正常的事吗?”

“裤子不必脱,替本尊将面具摘了。”向宴生道。

凤长歌怔了一下,茫然地对上他的视线。

向宴生面具下的脸,她已见过一次,不想再见一次。

现在已得知将她害死之人就是她那素未谋面的父亲,可她却终究难以去释怀将她推落鼎的向宴生。

特别是在见到向宴生那张半面脸半面骨的容颜,她心中是一半不断地疑惑向宴生的脸为何会变成这样。一半是让她不断地想起就是向宴生推她落鼎之事。

不想去看,她迟迟地未伸出手,默然着什么都不说。

发觉到了她的沉默,向宴生回过头,狐疑地看着她,问:“怎么了?”

凤长歌吃吃地笑了笑,挠了挠后脑勺,憨厚的模样道:“宫主,你不脱裤子不是怕别人瞧见你双脚的模样吗?你这要是脱了面具,不怕被人瞧见你的样貌吗?”

“不脱裤子是因为有不能看的给你看,但这张脸没什么不能给你看。”向宴生的声音突然有些冰冷。

凤长歌站在原地,依旧有些迟疑,未去伸手摘下他脸上的面具。

向宴生抬头,双眸如刃冰冷淡淡地望过来,问:“怎么你害怕我面具下的脸?”

第一百二十七章 怎么只见你回来,解临雅呢?

他的话中有几分的恼怒,不知是在气凤长歌以貌观人,还是在气自己的这副模样。

凤长歌未再说话,现下不管说什么,怕是都会将向宴生给气着。

气上心头上的人,可是听不进如何的话撄。

她伸出手,解开向宴生脸上的面具偿。

半张白骨,半张脸的面容,已经不知有多久没这样暴露在空气外。

他恼怒的表情映入了眼帘。

凤长歌微微偏首,轻轻地笑了笑,“这样的一张脸怎么可能会怕,只是觉得惋惜罢了。”

眼眸如星,肌肤胜雪,粗眉飞鬓,这样一个灼灼年华的俏郎儿,毁了脸多让人惋惜。

再次望见向宴生面具下的脸,一为心疼,二为惋惜,三……她确实有些害怕。

能将好好的一张脸变得这般模样,谁不害怕害他的人。

纵使现在说好话也无用,向宴生已是在气头上,对上她的笑颜也依旧甩她一脸难看的脸色,道:“扶本尊下去。”

凤长歌无奈地抿了抿唇,扶着他站了起来。

只是这成白骨的双腿,怎还有力气站起来。

凤长歌见状,直接将他抱起放进净仙池中。

“你!”进了池水中的向宴生恼怒地看着他,对于自尊心极强的他来说,被女子抱是何等丢脸的事情。

凤长歌俏皮地笑了笑,道:“宫主,咱们还是早些泡完,别浪费时间。要是晚了,明原长老来寻就不好了。”

“你这张嘴,说什么都是你有理。”气恼的向宴生接住水的浮力,游到一边去。

凤长歌微微一笑。

向宴生的容颜骇人,可是,只望着他的侧脸,见到他没说一个字时脸上的表情都是件让人高兴的事。

向宴生不再说话,静静地坐着。

在净仙池中待了一小会的他,有袅袅的黑气随着水的热气慢慢地升起,随后消散在空气中。

渐渐地有越来越多的黑气在向宴生的身上冒出,望着这黑气,凤长歌有些讶异。

与妖兽战斗,多少会惹一身的戾煞之气,可是再怎么也不会像向宴生那般,惹得这么重的戾煞之气。

“你也下来泡。”向宴生望着出神想事的她道。

凤长歌愣了一下,指着自己的鼻子问道:“宫主,你那意思是让弟子与你一同进在这池中泡。”

“你身上的戾煞之气,比本尊的还重,现在不快些除尽,你想入魔吗?”向宴生没好气地问道。

凤长歌望了望他,再看了看自己。

她去过幽冥血海边上,又在妖魔老巢幽冥殿待了段时间,身上的戾煞之气自然是比他重,只是入魔还是不至于。

她摇了摇头,“宫主,你放心,弟子还不会那么快入魔,等你泡完之后弟子再泡也无所谓。”

“本尊让你现在就泡。”向宴生的口气强硬。

凤长歌为难地道:“宫主,男女有别,弟子还小,未有夫君,与你一起实在是不好。”

“本尊会负责。”向宴生依旧有要生气骂人的模样。

这架势是凤长歌不下来泡澡,他就绝对不会放过凤长歌。

凤长歌无奈地叹息一声,何时起向宴生竟然变得这般的难缠,还莽下这种不尊他人遗愿的命令。

扭不过向宴生这犟脾气,凤长歌只好脱下鞋子,脚还未进池中,向宴生的声音又道:“衣裳脱了。”

“啊!”凤长歌惊讶睁大眼看着他,“宫主,你这是真的打算要对弟子负责,可你这么大岁数,能不能不要祸害弟子?”

向宴生狠狠地一眼瞪过来,随即缓缓地转身背对着她,道:“只有除去衣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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