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其实,只要去除我身体里干扰我运气的燥热,我自己也能调解回来。可是,该怎么去除?
我心里隐隐明白该怎么做,可是……我无法说出口。在开始,我就在想,如果是宫尧之,也就从了。可是,我不知道身后的人是谁。他不开口,他不说话,任我猜测,任我胡思乱想。
我怎么也说不出口。
第二十二章
我全身已经开始不自然地颤抖。那到底是什么药?这么烈?我咬牙忍着,可是这种忍耐太难耐了。
有人的手指轻轻地拭去我眼角的泪水。
头脑已经烧得几乎快理智全无。
天似乎都要塌了。
一双冰凉的手轻轻地摸上我的胸膛,轻轻地抚摸着,冰凉的感觉带起一丝丝无法说出的快意。
要是我现在能动,我已经贴过去了。什么理智都没了。
实在太难受了。
那双手将我的衣服轻轻拨开,然后一路向下,我的下面微微一凉。
一个粗糙而灵活的东西开始在我的胸膛上肆虐,我被那东西弄得好痒,而且那东西一点儿也不凉快,我很想打开它。可是我没法动,它就在我胸膛是肆虐着,越来越厉害,接着,那个地方忽然被舔了一下。
我全身一颤。
我想闪开,可是动不了。不过很快那东西舔了好几下就离开了。我长松了口气。然而接着我的唇就被狠狠地吻上了。
我突然反应过来,那个粗糙的东西是舌头!
一股说不出的羞耻袭击了我,可是,我只能默默忍受。
那人在我唇上肆虐了一阵,又开始往下移动,这次一路向下,直接到了最下面一口含住。
全身不可遏制地一颤,嘴里也不可遏制地发出奇怪的声音。
虽然因为喉咙的原因发出的声音很微小,但是,在这样寂静的空间里,非常清晰。
我都不敢相信自己会发出这种声音。
他弄得更厉害了。
过了没一会儿,我全身一颤。释放了。
全身那种燥热好了很多。我像一条鱼一样喘着气,头脑迷迷糊糊的,还没回过神,接着就被人翻了个身。
我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心里忽然害怕起来,想动,可是动不了。
我咬紧了牙关。
过了片刻,有人趴在我身上,接着什么东西伸进了我的那个地方,慢慢试探着,上面还带着什么凉凉的东西,很痒,可是那地方本身就很痒,被摩擦了好几下之后就缓解了那阵瘙痒。
我喘了口气,然而就在这一刻,那东西退了出去,接着一个更粗更大的东西抵在了后面。
我忽然明白了那是什么,眼睛忽然睁大,然而视野一片模糊。身后传来一阵剧痛。
我痛得惊叫一声,但马上压抑住了。
他低低地吸了口气,听声音好像特别满足。
很痛!
“出……出去……”我颤抖着说,喉咙很痛,声音很微弱,听起来弱得可怜。
身体很想把那个东西排出去,不住地收缩着。后面的人又舒服地吸了好几口气。可是我很痛,痛得受不了。他开始律动,开始还好,动作还慢,可是到后来,就越来越快,完全不顾我死活了。
身后人的呼吸越来越重。
很痛!
我全身都在冒汗,可是随着这股汗,身体的燥热却慢慢少了很多,渐渐的,还有股说不出的舒服快意升起,让我又忍不住哼起来,可是巨大的羞耻感又折磨着我,让我勉力忍住那阵哼叫。
头脑昏昏沉沉的。好像在浪中浮沉。
一波又一波。
没完没了。
太久了。
身体已经有点儿吃不消。
他终于停了下来,一股炽热释放到了我体内。羞耻感袭来的同时,我也长松了一口气,全身的燥热感终于散去,毒性算是解开了。虽然身体还是不能动,但是喉咙也不那么炽热了,视野已经清晰了很多。
在我以为已经结束的时候,我听到身后忽然有布料撕裂的声音,接着一块布蒙住我的双眼。
双眼一片漆黑,我又陷入一片黑暗。
忽然,他把我翻了过来,掰开我的双腿,又是一阵猛烈地冲刺。这一次他的动作又快又狠!迅猛无比!好像突然换了一个人一样!
我被他弄得几乎要尖叫起来。
可是叫出来太丢脸了,我勉强忍着才没发出那阵尖叫。
再接着,我不断地被迫变换着各种姿势,身体被折叠成各种各样的姿势。花样繁多,让我根本受不了。
“不、不要!”我再也压抑不住,尖叫不断,喉咙都要叫沙哑了。
他不听我的叫喊,他不停地进攻,似要把我完全占有,碾成碎末,渣都不剩。
我从来没受过这种罪。到最后,我几乎都是在哭着求他。什么英雄气概,什么大侠风范,全抛到了九霄云外。我的外功不错,但是再厉害,也练不到那个地方。
可是他疯了一样,或许他就是想折磨我。
他是个疯子!根本就是个疯子!
我最后是彻底地晕了过去。
梦里我听到有人在叫我师父,不断地叫,还不停地对我说对不起,说不该这么伤害我,可是他忍不住,他总是忘不了他娘求我时我的冷漠,他忘不了我对他她娘的死的无动于衷。他说他忘不了,一刻也忘不了。可是,我又好想抱你,真的很想,对不起对不起……
我做了一个梦。梦里我在塞外。
我站在广阔的天地间,风呼呼的吹着,吹得我的头发不停地往后飘舞,蓝天下白云飞速地移动,在广袤的草原上投下浓重的阴影。草原上我的牛群吃着草,时不时仰头叫一声,很欢快悠闲的样子。
环视四周,天大地大,只有我一个。那么地自由,那么地自在,没有烦恼,也没有忧愁。
忽然间,远方来了一个小点儿,走得近了,发现是一个小孩,只有十三岁的样子,他抱着一头小牛,冲我灿烂地微笑,笑容如同六月的艳阳,耀眼得不可思议,他用少年特有的清亮声音叫到:“师父……”
我是被吓醒的。
为什么会做这么诡异的梦?那个臭小子才不会笑得那么灿烂,也不会叫我师父,他最多的时候就是叫我喂。因为只有两个人,有时候都懒得用称呼,反正都知道对谁说话。
那小子对着我永远都臭着一张脸,只有做噩梦的时候,会哭得稀里哗啦地缩到我怀里来,可是早上我一说,他死也不相信,非要说我诽谤他。
最多就是他不得不求我的时候脸稍微好一点儿,比如剑谱不懂了,想学新招式了等等,过后一样臭着脸。
他对我笑又叫我师父的时候,就是对我下手吸走我功力的时候。
那简直是噩梦!
视野还是一片漆黑,眼上还蒙着布,我想动,可是还是动不了。我运行了一下内息,发现经脉已经畅通了,而且还有壮大的趋势,难道是那人将功力传给了我?
只是某几个关键处无法通过,我一下子感觉出,这是穴道被点的情况。
我咬着牙,那个混账王八蛋,难道自己也知道做得过分,所以特地点了我的穴道?他居然把我折腾得半死,我一定要杀了他!
身下是柔软的褥子,怎么会有褥子?
正疑惑着,忽听到开门的声音。
开门的声音?
难道我现在不是在山洞里?
我非常想知道那个王八蛋长的什么样子,可是眼睛被蒙着,穴道被点着,身体端端正正地平躺在床上,一根手指头也动不了。
接着是人的脚步声,很轻,像是怕吵着人,很轻柔地走了过来,然后似乎坐到了我身边。
我恨得牙痒痒。
一只手伸过来摸我的脸,我脸一青,开口:“你是谁?”
还好,他没点我哑穴。
这一开口,我发现我的嗓子哑得不行,都听不出我原来的声音了。昨夜那迷离而又狂暴的一晚突然出现在头脑,因为眼睛被蒙着,所以感觉尤其深刻。我似乎能听到自己拼命地尖叫,大喊着“不要、不要再弄了”,还有这人不顾我死活,拼命折磨我的情景……
我的脸刷地白了。
这种耻辱……
我百里无双从小到大,还没受到过这种耻辱!
我一定要杀了他!
第二十三章
我默默地想着,一只手把我扶了一起来,我像个木偶似的坐了起来,接着那人把我靠到了一个结实的胸膛上。
这一动,我就发现我那个地方痛得要死,不免倒吸了一口气。
那人顿了顿,动作更轻柔了。
听到勺子和瓷碗碰撞的声音,接着一个勺子伸到我唇边。
我闭着嘴。
那勺子停了很久,也没离开。
谁知道这是什么东西?这人绝对是个变态!
勺子拿开了,我微微松了口气。那人轻轻地扶着我躺下,褥子很柔软,他的动作也很轻柔。
可是接着,他就伸手捂住了我的鼻子。我没办法,只能微微张口呼吸,趁这个机会,那人就把东西快速地倒进了我嘴里,然后迅速地捂住了我的口鼻。
迫不得已之下,我只好咽下他灌我的玩意儿,好像是粥,很滑腻,带着淡淡的甜味,不过似乎加了别的东西……这王八蛋又加东西!
他放开了手,我被强行灌东西,被呛得咳嗽连连。幸好不是什么丸子之类的东西,要不然就要被梗死了。
……他到底想干什么?
他停了一阵,似乎在等着我喘过气来。我终于缓过气,接着那人又伸手来捂住我的鼻子,我知道他又要灌我了。
果然,又是一勺子的粥灌了过来,接着捂住了我的口鼻。
……不要再灌了!我喝还不成吗?
反正都喝过了,要是有毒也中毒了,况且我又不是什么贞洁烈女,非要不吃不喝寻死觅活不可。
“不要再灌了,我喝!”我愤怒地说到。
然后我听到一点儿压抑的笑意,一闪而逝,我试图去捉摸,可是无法捕获。
我的眼珠子在布带下翻着,试图透过布带看到那人,可是那人很细心,选用的布带一丝光也不透,完全看不到外面是什么样子。不过绑得不是很紧,要是头能动就好了,这样就能把布带弄下来。
可偏偏就是一丝都不能动!
那人把我轻轻扶了起来靠在他的怀里,用勺子直接喂我喝粥,我只好机械地喝了。
其实那粥做得还是不错,如果不是怀疑里面加了东西,不用他动手,我自己也会喝。吃了东西才有力气揍人!
我现在的情况就是龙游浅滩虎落平阳,我劝自己不要生气,然后慢慢地喝着粥,直到喝完。
那人把碗放到一边,然后在我身后垫了个枕头,将我放到枕头上面。
一时间房间陷入了寂静。
我知道他没有走。
沉默了片刻,我压抑住自己的怒火淡淡地问到:“你是谁?你有什么目的?”
他没有回答,我知道他不会回答,可是这样沉默着太压抑了。昨晚的一切仿佛就像才发生的一样,我真怕了这人,简直就是个疯子。
他昨晚那么折磨我,我怀疑我跟他有仇。
我的仇家?
可是现在又是什么状况?
他又不像是要杀我,难道他有别的目的?
我头脑飞速转着。
忽然感觉到眼睛上一沉,有人的手指轻轻摸着我的眼睛,我猜测着他会不会把布带取下来,但是我觉得希望不大,果然,他的手下移,移到到我的脸,我的唇,接着是脖颈,再往下……
我微微瑟缩了一下。
不可否认的,我对那件事有阴影了。
我发现我在控制不住地颤抖,该死的!
没什么可怕的,我拼命安慰自己。
没什么可怕的,再难的我都挺了过来,现在这些又算什么?
我紧闭着嘴。
那人的手指移到我脖颈处顿了顿,然后理了理我的衣服,拿开。
我松了口气。
那人似乎站了起来,低得不能再低地轻叹一声,像一缕看不见的青烟般不可捉摸。脚步声远去,声音比来时大了很多,好像刻意告诉我他已经走了一样。
门吱嘎一声打开又关上。
一直压抑着我的紧迫感消失,我长长地松了口气。
不可否认,我已经有点儿怕了这人。
这人到底是谁?他想做什么?为什么不说话?是不是我熟悉的人?我不由开始思考起来。
过后的每天,他都会来给我送东西吃,还会翻身为我那个地方上药。动作很轻柔,我很想反抗,奈何身体根本动不了。
尤其是身体□着被翻过来,他的手指放入的时候,我都有种杀了他的冲动。他不说话。我不知道时间的流逝,感觉好像死了一样,这让我发狂。不能动,感受不到一切的变化,只有他送来一日三餐,可是他有一句话都不说。
这种无声的折磨。
我宁可死掉。
“你到底想干什么?!”大约是第三天,我已经有点儿崩溃了,咆哮到,“你到底是谁?你到底有什么目的?你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
从我这里得到什么?
我脑中忽然灵光一闪,我不由想起五年前,单千婵带着荆云笑来的时候曾经给过我一张羊皮纸,上面什么也没有,当时我并没有在意,可是好像那时追杀他们的人很在乎这张羊皮纸。
后来我为了怕他们再来找麻烦,就带着荆云笑往北走了很久,选了一处荒无人烟的地方隐居,开始的时候那里什么也没有,没吃的,就挖地上的草根来吃,喝牛奶,如此熬了一个月,终于找到一种块状的可以煮着吃的东西,有点儿像地瓜。生活才好了点儿。
那段时间很苦,对于功力深厚的自己来说,不过小菜一碟,可是对于一个功力低微、估计以前还是娇生惯养的孩子来说,却苦不堪言,可是那兔崽子就是一声不吭地熬了过来,一点儿也不喊苦喊累。自己逼他去种地瓜,放牛,打扫山洞什么的,都是默不作声地做着。
正是那段时间,第一头小牛出生了。
想着小孩子在长身体,就狠心杀了一头母牛,犹记得那母牛临死前哀怨的眼神……
可这死孩子就算吃肉也不笑一下。跟面瘫了似的。
后来我还真以为他面瘫了,不会笑了。没想到……
……话说,怎么越想越远了?
不过,最近实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