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小心弄出了联环混毒出来都不晓得,也连累了出手救治的爷爷--虽然以爷爷的本领完全没把那种小毒放在眼里,但是我做出来的诡异毒药在解除后也害得爷爷在一个礼拜内、蓄了很久的宝贝鬍子掉得一乾二净,而且很长一段时间都长不回来!结果那次事件后的我遭到爷爷的惩罚期间,对当年九岁的我来说简直是梦簦赜⊥耆蔷裼肴馓宓乃亓枧埃。【土棠贪锩λ登橐裁挥谩�
我呻吟一声,埋进毛巾里的力道更大了--如果可以的话,我还真有点有把自己就此闷死一了百了的想法。
能和自己心上人肌肤相亲,是每个正常人都会有的渴望和喜悦--前提是两情相悦,那绝对是非常美好的事!我不否认自己一直怀有触碰Snape教授的幻想、甚至在一开始记起刚刚的意外,心里是有著相当的窃喜;但是随之意识到这样的相儒以沫,却是建立在意外中毒的迷幻药上,心头倏地凉下的温度根本无法只用冰凉来形容,更别说伴随的巨大羞愧和空虚--我甚至不知道,在这之后该怎么去面对Snape教授。
之前在湖畔的告白结果,弄得连待在Snape教授身边的资格都险些失去;好不容易死皮赖脸的才堪堪保住学徒位置,已经打定主意就算只能看著也绝对不能打草惊蛇--这下可好,如果只是单纯的中毒,就算Snape教授再生气我也能硬着头皮死赖活拖混过他的怒火;可现在,一剂迷幻药就把我这段日子以来小心翼翼不触底线的努力通通粉碎,连补救机会都没有……
算了,事情都发生了,在这边胡思乱想也没有用。到时……走一步算一步吧,反正早就有觉悟了不是吗?
我叹气的放下毛巾,一旁不远的矮柜上正正摆着一件白色的高领毛衣。直接拿来换上,我打开浴室门大步离开房间,准备下楼直接去找Nevill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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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步并两步的半跑半蹦下楼,我才刚跳到走廊上、转身要朝大门而去,就直接撞进一个结实的怀抱里。
『先生?!』
下意识扶住对方手臂稳好差点反弹出去的重心,我有些错愕的望着Snape教授,『您怎么在这?Longbottom先生他们呢?』
『黑魔法的咒伤部分并不太复杂,已经处理好了,Longbottom夫妇确定死不了,剩下后续调理稳定伤症和观察就是Poppy的工作。』
Snape教授冷冷看着我,『你就不能正常点走路?还是Gryffindor的教养就是非得随时都像猫一样的蹦蹦跳跳?』
我尴尬的放开他退了步,『我只是想赶紧去找Neville--』
『Longbottom正陪着他祖母休息。如果你还有点时间观念,应该知道现在已经凌晨,而今晚很多人都不好过。』Snape教授阴沉的讽刺,『不是所有人都像你一样,总是在夜晚的时候格外活力旺盛,Potter。』
『喔。』自动过滤他刺猬般的言词,我不自觉又往后退了一步,『那、我让Dobby给您整理客房--』
『没有必要。』Snape教授眼神有些危险的微玻В何衣砩暇屠肟任姨昴憬馐徒裢淼氖隆!�
『今、』我差点咬到舌头的噎了下,身体不由自主的发僵,『今晚?』
『Karkaroff。』他语气不善,『别告诉我你那时只不过在和Durmstrang校长进行友好切磋。』
『当然不是!那是意外--我的意思是,我会解释。』我无比迅速地说,同时转身,『您先稍坐休息,我去泡茶。』
然后我跑了--用最快的速度闪进只有几步之遥的厨房。
鬼都看得出来Snape教授现在一点喝茶的心思都没有,可我还是没给他拒绝的机会就直接跑来厨房。因为现在的我十分需要让自己先冷静下来--而泡茶,绝对是可以梳理我紧张混乱思绪的有效方法之一。
有觉悟是一回事,真的在没有心理准备的预计时间以前见到Snape教授又是另一回事。从橱柜里取出茶具,我一边准备茶叶、一边努力试图平复自己从回来雪屋后就没正常过的心跳频率。
真的是,很糟糕哪!我不禁有些苦涩的自嘲,为自己每每一和Snape教授扯上关系的事,就容易变得不再正常的举止应对。
明明早就不是那种青涩天真的年纪--好吧前提是忽略身体的年龄--可为什么打从察觉自己心意以后,我就特别容易失去平常的冷静?明明前辈子和轩辕不管是告白、交往还是订婚,我都没像现在这么患得患失过--嗯,也许可以归咎为前辈子我是被追的那一个,而现在是自己要追人?
我很是理所当然地给自己的紧张找到原因,得到如此分析结果也让我心里好过一点。经验不足难以冷静,出状况是理所当然的,所以才要再接再厉不是吗?我在心里给自己安慰打气,老爸当年追母亲都追了五、六年才得到约会首肯,我努力都还不到一年,根本没有泄气必要;更何况我看上的这一位,挑战难度之高根本和老爸的完全不具可比性--而且就刚刚Snape教授的言谈反应看起来,他似乎没有打算追究今晚……那个意外?
一意识到这点,我朝茶壶里注水的手一顿,心里蓦然升起一股说不清是庆幸还是失落的复杂。
也许,这样也好,我有些空洞的想。反正现在的局势,也确实不太适合让Snape教授为了我的情绪分心,尤其考虑到他那该死的双面间谍身分--
『……你打算淹掉整个厨房?』
冷沉的提醒让我回过神,入眼所及就是一片冒烟热水从料理台蔓流到地板的狼籍--凶手毫无疑问就是我手里正举着的、几乎没有容量底限的魔法热水壶。
『我的茶!』
我惊呼了声,慌乱地放下水壶、抓过一旁的抹布正想补救眼前的混乱,一只大手却在这时抓住我手腕,阻止我的行动。
『白痴,那是热水!』伴随着带刺斥责的,是魔杖一挥后的完全干净,『什么时候你才能改掉动手比动脑快的愚蠢习惯?你是个巫师!』
我当然知道自己是巫师,问题是这种程度的清洁咒会把我辛苦召唤出来的花果茶叶也全部清理掉啊!
有些忧怨看了眼自己刚刚的茶壶底的劳动成果全部消失、完全没有丝毫补救可能性,我忍住差点脱口的叹气,『谢谢。』
抽回自己的手,我重新摆弄起茶具正准备重泡一壶,可还没来得及再次召出花叶,手腕又给重新抓住。
『别泡了。』
『可--』
没给我说话的机会,我让Snape教授拖出厨房、抓到客厅后,直接被丢进沙发里。
间场休息‧;柳暗花明(下)
真粗魯……
被甩進沙發的反作用力震得眼花,我有些暈呼呼想。可才撐著身體坐起身,Snape教授近距離站到我面前的壓迫感讓我不由得往旁邊的空位小挪了點。
『你又在簦颤N脾氣?』
『诶?』我莫名其妙的抬头看向他。谁闹脾气了?貌似现在一脸铁青的人不是我吧?『没有阿……』
我茫然的模样显然让Snape教授脸色更加不善,从他周遭的魔力因子有隐隐扭曲的迹象不难得知。而他又向前跨步的气势,更是让我又在长沙发上旁挪了些,这才舒缓了点那接近令空气凝固的魔威--不过也就在我稍退的时候,Snape教授却止步停了下来。
『这,就是你的「没有」?』
脸色隐隐发白,我抿薄了嘴没有回答,而是转过头的看向一旁壁炉里的火堆,十指深陷在柔软的沙发之中。
『……对不起,先生。』
客厅里的空气又凝滞了些。我暗自深呼吸了口气,这才直好腰杆端坐,重新看向面无表情的Snape教授。
『我很抱歉,今晚出了很多事,我有点--混乱。』已经尽量让自己平静声音稳定,但是对于措词选择以及内心的紧张,仍让我放在膝盖上握紧的双拳渗出一层薄汗,『我知道今晚有些事情,确实是我莽撞冲动了,我会注意--以后,不会再发生了。』
『就这样?』Snape教授的口气冷得像冰,『没有诚意的反省,一句没有意义的保证--这就是你的解释?』
『我--』
没有辩驳的机会--正确来说,是根本不能开口--我愕然瞪着下巴被捏住用力抬高后、在眼前放大的坚毅面孔,脑子突然一阵空白。
嘴唇因为压力伴随的刺痛让我下意识后缩,结果换来的却是倒在沙发扶手上撞到后脑杓的晕眩、以及趁隙从牙关入侵的灵舌吸吮--不过这一撞也把我被这毫无预警强吻吓飞的三魂七魄都撞归了位。我举手欲推,双手却在还没碰到Snape教授肩臂以前,被抓住手腕的反扭到背后;就连双脚也被他的重量死死压住,完全动弹不得。
『不会再发生?』
在肺里的空气几乎都被霸道的抢光、差点因为缺氧而昏过去前,唇上的压力总算消失,『别人碰到危险的第一反应总是退避。你倒好,直觉感应特别灵敏,却是哪里有危险就非往哪里凑热闹!每次不弄出问题来就不罢休--你向Poppy承诺过多少次会小心?又有哪次真正做到?蛇怪横行那回差点丢了小命,不久前吸血鬼暴动的时候也是主动挑衅!今天晚上甚至还和两个黑巫师起冲突--』
『是他们--他们先攻击我!』
头晕脑涨的还没缓过呼吸,就被一连串的斥责弄得更晕,更别说被反剪的手腕给紧握得生痛!我喘着气反驳,『不反击难不成要我等死吗!?更何况我又不是打不赢!你也不是不知道我能自保--』
『自保到让自己在那之前就中毒!?』
『那是意外--』
『一次意外就很可能要了你的命!』
带着怒意更甚的封吻再次掠夺我的话语权以及呼吸,长驱直入的舌头完全席卷我口腔内每一吋地、强迫着我的响应;从愤怒、不甘--然后不知是谁先开始无奈的接受安抚,失去了粗暴与倔强的亲吻变得更深……
当我稍微恢复点理智意识的时候,被反剪的双手早就不知何时被松开,此时是完全勾在Snape教授的脖子上;而埋在我颈间的粗重喘息,更是在在提示着我并不是在作梦、更不是唯一个呼吸不稳的。
『……该死的幽灵蔷薇。』醇厚而略透嘶哑的诅咒在我耳边飘起,『到底是哪个混帐东西给你下这种药?』
我正对着天花板的眼睛失焦了三秒,然后双手一个用力,将Snape教授从沙发推落到铺着长软绒毛地毯的地板。
『你--』
『Mr。 Severus Snape。』我咬言切齿的随之也从沙发翻下地坐到他身上,一脸狰狞地瞪着他脖子处明显是Pomfrey夫人治疗手法的几圈绷带上,『容我提醒你,那「该死的幽灵蔷薇」的药效从我回到这间屋子以后就已经完全退去了!』
妈的!这只别扭的大蝙蝠--刚刚的--他要是敢把刚刚的吻归咎到不久前中的迷幻药上面,我今晚绝对会效仿Voldemort那条宠物蛇一口咬断他脖子!!
『……我知道。』
伸手一个使劲,Snape教授把我扯进他怀里,紧紧抱着我,『我不会逃避自己犯下的错误,Harry。』
我闭上眼睛深吸了口气,压下愤怒未消又紧接冒出来的委屈和挫败。
『喜欢上一个人的心情从来就不是错误。』
我伸手捧住他的脸,认真看进他深遂的黑曜色眼睛,『如果真的有错,那也是我的问题--是我先爱上你的,而我在感情方面完全不接受拒绝。所以即使你永远都不响应我,即使你心里有其它人,我也不会放开你。』
『Harry--』
『所以,你是我的--只能是我的,不管什么身分。』我在他唇上轻啄了下,『就算真的是错误我也会让它错到底--既然你没从一开始就推开我的手,从今以后,你永远都别想甩掉我。』
随著腰际上的手臂收拢,黑曜石似的双瞳更加幽深。
『鲁莽的小狮子。』他语气低沉而乾涩,『你真的明白你现在说的话需要付出什么代价吗?』
『不知道。』我低头以唇轻刷他的,带了些蛊惑,『也许你可以亲自让我明白?』
双手滑向Snape教授后颈,我不等回应的舔上他的唇,舌尖半是欣悦半是挑衅的在他齿间游移;直到他一手压住我后脑、带著挫败意味浓厚的恼怒轻囓我的下唇,我才放弃闪躲和挑逗的温顺回应他亲吻--也仅仅限于亲吻上的温顺而已。
自肩膀滑过胸膛的双手,非常不满意隔着衣物的微温,自行意识的悄悄解开长袍暗扣、从微皱的衬衫小心潜入;只是手掌才刚贴触他胸腹间的温热肌肤,我的手腕又给紧紧扣住。
『Harry,』放开我唇上厮磨的亲吻转到耳垂上,喷在耳际的紊乱气息令人发痒,他咬牙隐忍的低嘶此时更引得我身体微微轻颤,『不要玩火。』
『我没有。』
我侧头缩躲着耳朵敏感的灼热气息,沿着他下颏坚毅的线条轻轻啄吻,『我只是……在试图取悦我的爱人……Severus……』
一道倒抽气的轻喘--不知道是我碎吻落至喉结、还是左脚横入他两腿间的摩擦引起--也许两者都是--然后腰际倏然用力的拉扯以及天旋地转,我被反压到地上。
『该死的!』他低声诅咒著以体重压住我的腿,『我以为你刚刚已经表示药物失效了!』
『是失效没错。』四肢被抓的被抓、被压的被压,我只好以吻在他的颈间继续勾引大业,而这也让我的声音除了沉涩外又多了些含糊,『但是……嗯,你不该轻忽你对我的吸引力--』
『不要把自己的荷尔蒙氾滥问题推卸到别人身上!』他咬牙切齿,『别逼我石化你,Harry。』
好吧,看在已经悄悄回报了些「草莓」的份上--更何况以后多得有机会不是吗?
我收敛的停下细吻,改缩到他胸前以脸颊磨蹭,『喜欢你……好喜欢好喜欢……好想现在就要你,Severus。』
--啊啦,要是抓准时机,投直球果然很好玩。
感觉压在身上的躯体瞬间僵硬,我坏心的愉悦想,同时光明正大靠在Severus怀里--暗自决定以后私底下都不要再称呼他先生或教授,我贪闻著他身上令人迷恋的独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