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国太监 by 令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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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国太监 by 令珑- 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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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秋宁渐渐止住眼泪,哑声问道:“为什麽?”
  步随云轻笑道:“不知道。也许知道,就不是爱了。”
  秋宁沈默了一瞬,才千回百转地喊:“随云……”千言万语梗在喉头,最後变做这个名字,反复叫著,像是要深深刻在心底。
  步随云静静地与他对视了一息,没正经地笑道:“感动了?那我们就开始吧。”
  他俯下身在秋宁身上反复亲吻,手也不肯闲著,揉弄胸前那两点朱红,直到被搓揉得挺立起来,如两颗硬硬的晶石。他的亲吻抚摸温柔细致,在经过的每处地方,都留下了星星点点的火种。这火种迅速从秋宁的肌肤表面蔓延到了身体最深处,化成一股股酥酥麻麻的热浪,不断地往外涌动。
  秋宁觉得自己要被他弄化了,变成一滩水,再也找不回原来的模样。他扭动身体想逃开那灵活的逗弄,却换来更加强硬的钳制,让他无处可逃,只能发出似恳求似邀请的哀鸣。
  秋宁感到他把什麽东西涂在自己股间,用手指耐心地开拓探索,不厌其烦地进入又退出。
  那种被入侵的感觉让秋宁颤栗。与以往所有的欢爱都不同,步随云是温存的,怜惜的,也是坚决的,不容拒绝的。他要进入他的身体,还要进入他的灵魂。他要给他快乐,还要令他在快乐中沈溺。
  面对这种充满力量和柔情的征服,秋宁毫无办法。唯一能做的就是,用尽力气勾住他的背脊,无助而渴求地呻吟。
  步随云贴在他耳边声音沙哑的叫了一声“阿宁”,然後毫不犹豫分开他的双腿……最敏感脆弱的地方传来坚硬滚烫的触感,让秋宁闭上双眼,呻吟的声音大了一些。
  他的动作轻柔耐心得不可思议,当他的身子彻底没入的时候,异样的感觉让秋宁发出一声尖锐的叫声“啊……”
  步随云停下动作,用舌尖撬开了他的牙齿,轻柔的含住了他的唇瓣,久久辗转,想缓解他的不适。  
  只是步随云的头上、脸上全是汗,呼吸里有极力压抑的喘息,秋宁当然知道他在极力忍耐。瞬间从心底涌出的柔情四溢开来,秋宁伸手的抱住了他,主动地送上一吻。步随云低低地嘶”了一声,再也无法控制地律动起来。
  无法言喻的感觉随著他的节奏一波一波的冲向全身。
  他渐渐狂野动作让秋宁感到了一丝痛楚然,然而痛楚里也带著甜蜜与满足。当他碰到那极乐的一点时,秋宁头往後仰了下,身体不受控地颤抖起来,眼神也变得迷离。
  步随云很默契地研磨冲撞,一声又一声低低地叫:“阿宁……阿宁……”
  突如其来似潮水一般的快感让秋宁疯狂。他下半身不能动,只好用手攀紧来表示迎合。
  在暴风骤雨般的挞伐中,秋宁失去了以往床笫间对自己身体的控制,仿佛有什麽东西在甬道的深处妖冶盛放,让他第一次毫无防备地深深沈溺……他的身体热情地绞紧步随云,要和他水乳交融。
  当他终於在他体内爆发时,秋宁的脑海也变得一片空白,眼前有大片的缤纷颜色像焰火般炸开。他有一种错觉,仿佛有无数花朵盛开蔓延,将这间屋子变成一个狂迷花海。
  他们在花海深处抵死缠绵,直至天崩地裂。
  
  作家的话:
  肉酱紫,太火爆滴我也写不出来……爬去休息……後天尽量更新,实在更不了,娃们见谅哈。这次病得老命只剩半条鸟。
    
    ☆、倾国太监(五十三)倾我心

  秋宁是在步随云的亲吻中醒来的。
  睁开眼便看到一室阳光,和一张温柔笑脸。
  秋宁很久很久没有如此轻松惬意,不需算计,没有谎言,整颗心像浸在温泉里,满满都是情意。
  他惬意地伸了个懒腰,抱著背角蹭了蹭,露出一个懵懂的笑容。
  步随云爱极他这副慵懒自在的模样,忍不住凑上来吻他。秋宁配合地搂住他的脖颈,与他唇齿厮磨。
  亲了一会儿,步随云放开他,深吸口气,叹道:“小坏蛋,又来惹火。”
  秋宁嗔道:“明明是你自己要惹的,怎来怪我?”
  步随云半抱著他滚到床上,嘟囔道:“真想和你一直待在床上。”
  秋宁想起昨夜的缠绵,心里甜丝丝的,轻笑道:“魂销夜月芙蓉帐,只恨东君不解情。”说完後忽觉不好意思,半张脸藏在锦被下,只露一双笑微微的紫眸在外面。
  步随云哈地笑出声,点著他的额头道:“原来阿宁也好色。你也不想夫君起身,是不是?是不是?”
  面对他一叠声质问,秋宁干脆缩到被子里,任步随云如何扒拉,就是不露头。
  步随云便把手伸到锦被下摸弄他。秋宁抓住他一只手,他又伸进另一只。秋宁只得往床里面滚,他跟在後面撵。两人笑闹了一阵,秋宁没了力气,瘫在他怀里,只觉腰间被硬物抵住。
  秋宁笑著去抓。步随云捉住他的手,恶声恶气地道:“不许闹!晚上再收拾你!”
  秋宁自然知道步随云要为治伤才这般克制。这些天,秋宁也看出来,步随云是真关心他,事事都把他放在自己前面考虑。这样的男人怎不叫他爱恋,这样的深情怎不叫沈溺。他无以为报,除了给他更多的柔情。
  秋宁听话地收回手,从步随云怀里滚出来,道:“饿了。”
  步随云下了床,拿过一个食盒,“正好,尝尝夫君的手艺。”
  早膳出乎意料的丰富,除了秋宁吃的药粥,还有水晶蒸饺、蜂蜜发糕、用桃花做馅料的桃花饼、鸡蛋和韭菜烙的蛋饼、笋丁包子、鸡丝粥,并几样时鲜蔬菜,甜甜咸咸摆满了一桌。
  “不知道你的口味,多做了些,你看喜欢吃何物,我以後给你做。”
  秋宁瞪著一桌子食物,有些回不过神,望著步随云眨了眨眼,问道:“这些……都是你做的?”
  步随云笑微微地道:“自然。”
  秋宁又转头盯著桌子──整治这麽些东西的花多少时间啊!难为他这麽早起床。
  秋宁捡起一个蒸饺送到步随云嘴边,“你辛苦了。”
  步随云愣了愣,随即就著他的手把蒸饺吃了。秋宁又为他添了一碗粥才开始吃自己的。
  步随云的手艺著实好,咸的鲜美可口,甜的清甜怡人,竟是大家手笔,比大内御厨不遑多让。秋宁也不觉药粥难吃了,也不顾吃饭礼仪了,埋著头吃得起劲儿。步随云在旁边看得高兴,伸手拢著他鬓边长发,不时叮嘱一声“慢点儿”。
  此後,步随云做菜成了秋宁每日必看的风景。
  步随云进厨房也保持著他儒雅飘逸的风度,不换衣服,只将袍袖束起来,套上围裙,做起事来不紧不慢,拎著菜刀、炒勺像是手拿书卷、宝剑般从容悠然,挺拔的身影在烟熏火燎中也可入画。更神奇的是,他的衣服不会溅上油污,头发不会蓬乱,清清爽爽地进去,又清清爽爽地出来。
  秋宁没事的时候喜欢在门外静静看他做饭。看著看著就含了笑意。
  这时候步随云便会不时回头对他眨眨眼,或者笑一笑。空气中情意流转,甜蜜得化不开。其他人知趣避开,让他们独享无声胜有声的情趣。 
  秋宁被喂胖了。双手也灵活自如,还能使力。他开始按以前学过的云南王内功心法练习,因为有步随云在旁指导,进步飞快。
  除了疗伤练功,他和步随云就是每日弹琴,兴致高的时候,两人一起谱新曲。有时候也吟诗作对,或带上长生、阿成徜徉山野。晚间床榻上更是肆意取乐,尽享鱼水之欢。
  这段日子是秋宁多年来最轻松最快乐时光。他几乎忘记那些难堪往事,甚至忘记了今夕何夕、此处何处。他感激步随云带给他的幸福,愈发温柔乖顺缱绻情浓,自不必说。
  只是秋宁的腿一直不见起色。因为过得太好了,他几乎忘记自己还身带残疾。偶尔想起来,被步随云安慰几句便丢开不管。
  不知不觉到他们麒麟谷已有月余。其间一直是阿成往返王府传递消息。
  这天,阿成一大早回了王府,到中午时分,步随云开始坐不住,和秋宁说话时有些心不在焉。秋宁猜他是在等王府的什麽消息,并不多问。午饭过後,照例午睡。
  步随云待他睡著後,到谷口的草亭看书,手里的书卷没翻几页,眼睛倒往谷口瞟了无数次。
  未时一刻,终於听到谷外隐约传来马蹄声。他霍然起身,步下台阶,就见阿成骑马而入。
  阿成看到他,翻身下马,喊一声:“先生。”
  步随云迎上去,问道:“府里可无恙?”
  “一切都好。这是王妃给您的信、这是水邱少爷给秋公子的、这是将军给您的、这是萧神医……”
  步随云不等他说完,一把抢过那封最薄的信展开。上面既无称呼也无署名,只写了八个字“原无约定,请勿相逼”。
  步随云明显被怔住了。拿著信纸发了一会儿愣,他慢慢将信纸塞回信封,问阿成道:“你见到萧神医了吗?”
  “没有。小芙不让我见。”
  “她没有别的话了?”
  阿成见他神色不好,茫然地摇头,“没有。”
  步随云仰头长叹一声,低低嘟囔:“真的恼了。”
  他踱回草亭,若有所思地坐下,眉头紧锁,目光也变得淡漠。阿成晓得他遇上了难题,只默默地站在一边。”
  秋宁醒来时,步随云已收起烦难神色,仍是一脸云淡风轻的笑容。
  他把水邱静的信递给秋宁。
  秋宁展开看,渐渐露出笑容。
  步随云凑过去揽了他的肩头,与他同看,“阿静写了什麽?”
  “赵将军让族人去军中当兽医,有些族人起先不愿,阿静和长老们逐一说服。还拿出族长派头……他领著族人在军中历练,学了不少东西。你看他写的,如今定州战马的病患没有能难倒他的……谑,口气好大!”
  “阿静是个聪明孩子。以前是被保护得太好。”
  “你说得对,应该放开手让他做些事情,他才会成长,才会有担当。”秋宁仰起头,露出一个灿烂的笑脸。
  他的眉宇全舒展开来,不见一丝阴霾怅惘。步随云不知为何有些心疼,把他搂得更紧些。
  秋宁顺势靠在他肩头,有些向往地开口道:“阿静都长大了,我也该做些事才好。”
  步随云的脸僵了僵,“你想做什麽?”
  “不知道啊。如今虽然举族安定下来,可是一没有报仇,二没有复国……我清楚,以我族的实力,这两件事在我这一辈未必能完成,但总要为後人打些基础。可以做的事有很多。”
  步随云状似不经意地问道:“现在的生活不好麽?你吃了那麽多苦,也该享享福。”
  “以前在宫里,我是被人看不起的奴才禁脔,就算有点才智也是和妇人周旋。可我是水邱氏的皇长子,也学过治国领兵,也有过当明君的理想。虽然现今不可能了,却也想像个男人那样堂堂正正做些事。像你这样,明明没有什麽野心,但依然要布局夺江山,是责任使然,同样是你的内心向往,因为想看看自己能做到哪一步,对不对?”
  他的语调很平淡,但步随云能听出其中压抑的热情和期待。
  是啊,阿宁也是有才干有理想的,把他好好地养在金丝笼里,那和墨钦有什麽区别?
  步随云暗暗下定决心,在他头顶吻了一下,“你想做什麽尽管去做,我会支持你。”
  ……
  下午,趁秋宁练功调息,步随云去找听雷、观月。
  “萧神医不肯再替阿宁治伤。”他开门见山地道。
  “啊!那秋公子不就残废了?以後都要坐轮车了?”
  步随云无奈点头。
  听雷不满地拍了拍桌子,“唉,萧玖兰这丫头忒不地道,真把人治了一半便不管,枉称神医!”
  步随云苦笑道:“她原是为了实践神龙谷对母亲的承诺,才离家千里到定州辅助玄氏。阿宁不是玄、赵两家的人,况且伤得那样重,须得耗费她很多心力,她不愿意治也正常。我没有权利要求她。”
  “是这个道理,我们只是不忍心看秋公子残废……三少爷?你是不是有办法?”观月觑著步随云的神色猜测。
  “嗯。我想去采麒麟果。”
  “那不成!”“不行!”他淡淡的一句话让另外两人变了脸色,异口同声地喝止。
  “麒麟果是疗伤圣品,虽不能起死人,却能肉白骨。如果我能拿到麒麟果去向萧神医交换,想来她不可能会拒绝。即使她拒绝,用麒麟果给阿宁疗伤肯定会有疗效,至少比现在好几倍,我或许还可以想其他办法。”步随云耐心地解释。
  听雷搓著手,万分为难地劝道:“你说得没错。但那麒麟洞是人去的地方吗?那麽多觊觎麒麟果的人都是有去无回。几百年来就只传说云南王全身而退……”
  “不是传说,是真的!”步随云打断他道:“我在云南王的遗稿里看到关於他进麒麟洞的事。他不但写了此事,还记录了详细过程和路线,甚至画了简易地图。大概是此行给这位前辈的印象太深。”
  步随云从袖中取出一卷发黄的书扬了扬,“有了这个,我进去就有了指路灯,能避过很多危险。”声音里充满笃定的信心。
  听雷和观月接过书卷翻看,又一起去看步随云的脸色。三少爷是他们从小看著长大的,知道他是定了主意不会改的人。
  两人默契地交换了眼神,听雷开口道:“好吧,我陪你一起去。”
  观月立刻接话道:“听雷这老骨头还是有些用的。你可不能出事,得有人照顾秋公子。”
  步随云沈吟一息,对二人躬身行礼,“多谢雷伯、月叔。”
  “三少爷见外了。我们是玄、赵两家的人,你们的事就是我们的事。”
  三人把书卷仔细研究一番,定好了出发时间和要准备的东西。
  这一夜,步随云把秋宁翻来覆去折腾好久,累得他直接睡过去。
  秋宁睡得很沈,却并不安稳。心底总有一个声音在唤他,他挣扎著想醒来,却被沈沈的梦靥攫住,难以睁眼。
  睡梦中,他感到长久的凝视、温柔的亲吻,还有步随云在他耳边的低语:“阿宁,等我回来。”
  “什麽意思?你要去哪里?随云……”秋宁在心里喊出这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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