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l 大县令小智慧by马为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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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l 大县令小智慧by马为鹿- 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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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卯时将近,衙门口出现两队人马,一队黑甲黑马,一队白甲白马,泾渭分明。黑队的领头是个威猛雄壮的大汉,白队的领头却斯文白净。孔白还在遐想,旁边的方义早扑通跪下,磕头恭敬道:“拜见两位皇子。”孔白倒吸口冷气,慌忙跪下缩着脖子不敢抬头,耳边听见方义说:“二位皇子,刑法乃国之根本,姜国律法,刑部重地不得带兵甲入内。还请二位皇子只带亲随进去。”孔白眼前晃过了好几双靴子,一会后,她撇见方义起身,她也跟着爬起来。
  方义拍拍孔白的肩,说:“走吧杨大人,卯时已到,你这神探该出马啦。”孔白身子一软,恨不得天上掉下个卫星将自己砸晕。天上掉卫星的几率在古代基本没有,所以她也只能清醒地跟着方义进去。
  “啪”惊堂木一响,“杨大人与本官奉皇上圣谕,今日务必要将费大人被杀一案审个水落石出。此案关系重大,两位皇子、各位大人即为陪审必能体谅杨大人的苦衷。来人关门。”方义伸手一挥,沉重的木门缓缓合上。孔白垂下头不作别想,反正都是听天由命。第一个人犯被带上,方义的问题无非是叫什么?哪儿人?什么职业?案发时在干什么?有没有发现可疑情况?人犯啰嗦半天又被带下,后面的都是如此。
  孔白偷偷地打着哈欠,开始她还能听几句,不一会就没兴趣了,都是费府的下人能说些什么,费府百十号人呢,慢慢熬吧。她抬眼看看下面分两边坐着的官员们,一个个茗着茶眯着眼倒像是在茶馆里听书,身后的仆役端茶递水虽忙得不亦乐乎,倒是一点响声也没发出。略有不同的是首座的两位皇子,他们身后各自站了两位亲随,每次上茶时,一位用银针试过,另一位还要亲尝一口,片刻后才给递上。孔白恶心的想:这皇子当得和乞丐有什么不同,都是吃人口水。她瞄了一眼方义,也不知那蒙汗药有没有用?这大堂里怎么没有衙役?难道只是走个门面做些样子?要是有些瓜子花生就好啦。孔白有些放松的喝了口茶。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孔白渐渐不淡定了,水喝多了的后果是忍不住的。孔白坐立不安早就让方义鄙夷,明知道要坐很久你还大口的灌水,当自己是水牛啊,没看到大家都在小口的茗茶,官仪啊。怒归怒,总不能让她在自己身边解决吧,“两位皇子各位大人,此案疑犯众多,不如小歇片刻接着再审,如何?”方义捅捅孔白道:“杨大人,出了那偏门即可。”
  急中生智便表现在此,孔白只愣了一下便冲了出去,随后又有几人跟着出去,片刻后孔白精神舒畅的回来了。人到齐后接着审案,孔白这回吸取教训不敢再喝水,她无聊的想着刚才上厕所的一幕,一个个小房间隔着,香气缭绕,马桶绝对干净,外面有侍女端水递毛巾的伺候着,真是享受,那些女子……
  胡乱想了半天,孔白想不动了,饿得没力气啦。堂下的嫌犯还在叽歪,陪坐的官员早就放下手中的茶杯,还有人索性闭目养神。孔白是属于越饿越精神的主,她眼神四处乱瞟不得安生,心想,我就不信这些人比我还耐饿。又过了半响,就在孔白快瘫下去时,那位方大人终于眼冒绿光开口了:“居然已过未时,本案事关重大,一时难以结束,不如先上些点心充充饥,两位皇子各位大人意下如何?”众人都忙不迭的点头。果然天下万物饿起来都一样。
  侍女们鱼贯而入,托盘上巴掌大的小碗盛着香粥,四碟点心小巧的让人心恨。片刻间孔白就把面前的食物一扫而空,勉强够个半饱。她咂咂嘴瞧着众人,两位皇子的亲随忙着试毒,其他人很斯文的细嚼慢咽,看着看着她的口水差点下来。
  好一会儿,碗碟撤下,案子接着审,肚里有食孔白昏昏欲睡。朦胧间突听方义一声大喝:“杨大人你说是不是。”孔白一惊,下意识地点点头。又听方义道:“大皇子你还有什么话说。”
  一声狂笑,雄壮汉子起身冷冷道:“等到现今才开戏,老二你还真有耐心。”
  文弱书生也是一声冷笑道:“大哥通敌叛国,其罪当诛。你若束手就擒,说不定父皇念在父子之情尚能饶你不死。”
  “真是好笑。你我之间为了什么,天下皆知,何必把如此罪名强加与我”,雄壮汉子亮出袖剑,狠道:“少说废话,今日你我只能活一人。动手。”众人纷纷亮出兵器,一时间大堂上刀光剑影,那些官员和仆役分成两派厮杀正酣。
  孔白傻住了,好半天才机械的转头看看方义,这位方大人也好不到哪里去,浑身抖得让孔白直发颤。此时的形势对雄壮汉子有利,他本身武力甚强,砍倒了几个敌人后正准备对文弱书生下手。另一方苦苦抵抗,眼见着就要落败,忽然原本伺候人的侍女们加入了战团。那些女子武功都是极高的,转瞬间雄壮汉子的人就没剩下几个了。
  那汉子凄然悲笑道:“老家伙居然让你动用暗卫,他真是偏心的紧。”
  “王爷,咱们的无敌铁骑就在外面,只要出了这门姜国一样是您的。”汉子的护卫鼓励道。不过对方也知道放虎归山的后果,死死地护住大门。眼见出去无望,汉子拼了命的向文弱书生杀去,仅剩的几名护卫明白他的意图,不惜命的护着他。困兽的力量有时大的惊人,一个大意,汉子的剑刃已经架在文弱书生的颈上。
  汉子见己方只剩自己,哑着嗓子桀骜一笑道:“你们能耐我何。要么放了我。要么同归于尽。”剑锋划过脖子渗出丝丝血迹,文弱书生脸色煞白,不放性命堪忧,放了后果不堪设想。大堂上一时静默异常。汉子心知自己这个弟弟其实外强中干,必不敢舍了命,他面露讥笑挟着人质向大门挪去。众人心焦,谁都知道大皇子军旅出身,他的铁骑在姜国无人能敌,真要让他拖了困境,自己的下场就不敢想象了。
  正无计可施间,大皇子突然手一软,一个趔趄瘫倒在地,大家还没明白过来,二皇子猛地抢过一把利刃,手起刀落,大皇子便身首分离。孔白看见地上滚动的脑袋,眼前一片血红立即晕了过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孔白只觉得脸上冰凉凉,她勉强睁开眼,一位婢女正拿着湿毛巾给她擦脸。还没等孔白完全清醒,又听方义羡慕道:“杨大人都睡了一夜,也该醒醒啦。皇上召见,杨大人还是赶快起身吧。杨大人立此奇功,还不知皇上如何封赏呢。”
  浑噩中被人拉起来,任由方义拉着进了宫,朝堂上混在众人中间学着样子山呼万岁,耳边听着难懂的词句,孔白完全不知所措。
  “杨大人,皇上叫你”,方义捅捅孔白,低低的说。孔白一愣随即“扑通”一声趴着地上。
  “杨爱卿平身”,虚弱的声音响起。
  孔白微颤的站起,用余光瞟了一眼前面,一干瘦小老头靠在龙椅上,昨日的文弱书生满面春风的站在旁边。
  “杨爱卿出此奇谋,为我姜国,咳咳咳,”小老头一阵气喘。
  “父皇,”文弱书生赶紧给老头顺顺气,替他说道:“杨大人有一未婚妻,儿臣以为父皇不如给他们赐婚,那可是杨门天大的荣耀。”
  “就依皇儿所言”。小老头恹恹的道。孔白又是跪下磕头谢恩。随后歌功颂德了半天方才散朝。
  孔白现在只想一头栽在床上好好睡一觉,谁想她前脚刚回府,后脚方义就来传圣旨。打过几次交道,方义知道孔白的底细,他只是将圣旨往孔白怀里一揣,直接说:“皇恩浩荡啊。皇上不但让杨大人顶了吏部侍郎的缺,还把原来的费府赐给您以做三日后成亲之用。”
  孔白有些傻愣,喃喃道:“成亲?那么一个花园给我住?”
  “是啊。皇上还赏了您黄金百两,玉如意一对,珊瑚串、珍珠……”方义兴致很高。
  又发了一阵痴,孔白才慢吞吞道:“真有黄金、百两?”
  眼睛只盯着钱只是成为贪官的最基本要素,看来这位还是要好好学啊,方义感叹了一下,微笑道:“杨大人不要只顾着成亲,圣上将查抄勇王府的重任交给了你我,明日一早我们勇王府见。”
  难道又有案子“勇王?谁啊?”孔白问。
  方义倒吸口凉气,居然不学无术到如此地步,“勇王就是大皇子,就是昨日在刑部被二皇子,不对,如今是太子啦,是被太子神勇斩杀的叛逆。”
  想起昨天的一幕,孔白恶心的直摇头。方义以为这位又要出什么状况,赶紧拱手告辞。孔白头昏脑胀的晃回屋里,倒在床上昏睡过去,直到日上三竿才醒来。翠儿端了盆水进来,扔给她一条丝巾道:“爷您快点洗漱吧,衙役都来催过好几次,方大人在勇王府等您半天啦。”
  “知道啦”,孔白有气无力地说。她是万分不愿去,可她不敢推辞。匆忙整理下衣冠,连早饭都没吃,便出门上轿随着衙役去了勇王府。她本以为费府已经够奢华啦,谁知和这王府一比简直差了百倍。处处雕梁画栋,处处金碧辉煌,晃得孔白脚步直虚。衙役一直将孔白引到湖边的柳荫下,一张圆桌上茶具齐备,两张椅子只坐在一人正是方义。见人来了,方义笑容灿烂地迎了过来,拉她坐下后又回头吩咐道:“既然杨大人来了,你们就开始吧。”有人领命下去了。
  孔白被方义倒茶递水的热情给镇住了,她勉强地喝了一口,一天一夜基本没吃,茶怎能喝下去。
  方义细细地看着孔白,见她面露难色,小心地问:“杨大人似乎对茶不敢兴趣。”
  孔白倒也实在,“方大人,这人一饿再喝茶,更难受。”
  酒桌上谈话那是太好不过了,方大人眉开眼笑,吩咐道:“还不快上酒菜。”
  好似变魔术,瞬间一桌色香俱佳的酒菜出现在孔白面前。“方大人,这,要不您先请。”孔白眼睛盯着菜说的话。
  “杨大人,你我自家兄弟何必客气”,方义亲自给孔白斟上酒。
  孔白根本没理会方义话中的意思,一阵“风卷残云”,不得不佩服下人的服务,只要一盘菜快空了,立即就会换上另一盘,菜式还不会重复。一轮扫菜过后,孔白明显放慢了速度,方义见机道:“杨大人可还满意?来,我敬杨大人一杯”。
  孔白忙不迭地举起酒杯,真心道:“谢谢方大人。”
  “杨大人为国事竟然操劳到如此地步,方某真是惭愧”,方义一脸深沉,道:“沧海桑田,人生苦短啊。”随即话锋一转:“不知杨大人对为官之道有什么看法?”
  啊?什么状况?这老家伙又要给我下什么套?孔白茫然中思考着。
  方义见她沉默不语,心里寻思:这家伙莫不是揣着明白装糊涂。可她也不像是个聪明人啊。她要真是头真猪倒也好办,要是她扮猪吃老虎,我可得小心。唉,当个贪官遇到这么个机会是很难得的,如果不大捞一笔日后肯定后悔。哼,人为财死,赌一把。
  “杨大人,你觉得是这官是做清的难还是做贪的难?”方义嘬了口酒,直勾勾地盯着孔白。
  孔白低下头,讪笑道:“这个,下官做官的时间太短,没,没经验。”
  “无妨。这里没有第三人,杨大人只管直言”,方义的神情像诱拐小白兔的大灰狼,“杨兄弟觉得愚兄为人如何?”
  “大人是国之栋梁,玉树临风,潇洒英俊”,孔白极力地搜刮着肚里的词汇。拍马屁她是极不成功的,在家她拍父母的马屁,结果因为她是同性恋便被扫地出门;在外她拍美女的马屁,美女只会当她是跳梁小丑;在单位她拍领导的马屁,领导视她为空气。不过现今她拍的马屁好像拍到点子上了,那位方大人表情似乎很享受。
  其实方义内心是极度恶心的,国之栋梁他承认,可是后面,他看看自己如怀胎七月的肚腩,努力地做出和蔼的笑容,道:“兄弟,依愚兄之见,这做贪官恰恰比做清官要难得多。”见孔白抬起头,满脸不解地看着自己,方义知道有戏,赶紧趁热打铁正色道:“这个清官嘛,无非是搏个名,只要他满世界的跟人作对,哪怕是皇帝的账他也不买,那这清官肯定做得成功。可这做贪官嘛”,他故意顿住,喝了口酒,高深地看着孔白。
  “贪官怎么难做?”孔白求知欲旺盛地问。
  方义见她如此,知道自己赌对了,这家伙也是个爱财的主,他放下心来,仍很严肃地道:“这做贪官上要为君解忧,报效朝廷,下要顾及黎民,中间还要与同僚搞好关系,在这百般周旋中思虑着自己的利益方才有所成就。”
  孔白像是自言自语说了句:“这么说,做贪官还挺费脑子的。”
  方义内心鄙夷,表面诚恳,“唉。真是很难!正所谓‘十年寒窗,只为今朝’,难啊”,他感慨万分,又问:“兄弟,你认为做贪官最重要的是什么?”
  孔白完全被勾起兴趣,忙问:“最重要的是什么?”
  方义喝了两杯酒,夹了口菜,望着蓝天,长舒一口气,悠悠道:“兄弟,今日愚兄和你讲得都是肺腑之言啊,你要好生记着,这做贪官最重要的是不能太贪!”看孔白眼睛不眨一下地盯着自己,方义笑了,今日他肯定能大发一笔。他拍拍孔白的肩,语重心长地道:“十分钱财,只能贪七分。还剩三分,一分上缴国家,一分下安黎民,最后一分要打点周遭。这样方能立于不败之地。”他颇为痛心疾首,道:“你看看那些落马的贪官,皆因太贪,贪得太过不留余地简直是自取灭亡。作为贪官,心里一定要想着国家黎民,一定要想着同僚兄弟,一定要摸着自己的良心去贪。”方义说道最后竟有些激动了。
  孔白完全被说傻了,她来到这个世界孤苦无依,能让她有安全感的除了钱还能是谁呢,反正这里没人认识她,真成了坏蛋也不怕丢脸,“那,您看,那。”孔白手舞足蹈,不知所云。
  方义却明白她的话意,安慰说:“我知道兄弟当官时日尚浅,今日愚兄就给你示范示范。来人,弄好了没有。”
  一名侍卫靠了过来,手拿账本躬身施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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