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古一帝大凰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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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古一帝大凰儿- 第3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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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皇子在没有弄清楚事情发生的原由时,并没有太多的闲来心思去劝解眼前的出现的打罚,只当是叶贵君在他这里受的气无处撒泼,随着叶贵君发疯去了。
可是跪在殿外面梦初阾似是听到了殿内发生的打骂声,捂着被叶贵君煽得生疼的唇角不知在什么时候偷偷藏进殿里,溜到二皇子的身后,小动作的扯扯二皇子的衣襟,向二皇子小声的进言。
“嗯?梦掌院,此话何意?”
凉薄的心,对没有太大关系的人,向来不会多作留意。
二皇子虽不认为自己的心肠到底有多硬冷,可是非已身之事,切勿少理的言论,还是懂的。
他只是不明白,深处宫中多年的梦初阾为何会让他出手相救那几名身份卑微的教房师傅。
难不成,这几位教房师傅的来头,也大有名迹可寻?
凰凤皇宫里,每一位都是深藏不露的大世之人?
“皇夫,时间紧迫,奴才也不可多言细数。还望皇夫眼下留些情面,自后定会得皇上记在心里,个中原由,也请皇夫稍待下时候,奴才定会仔细言禀。”
唉哟哟~
看那个踩得,血肉模糊了,有木有?整条腿都快要废了,有木有?再踩下去,就只能把胳膊,腿儿都砍掉才能活着了,有木有?
梦初阾遮遮挡挡着眼帘,看着废碎的屏风边上,快要被叶贵君踩成肉泥的身体肢骨,打心眼儿里渗着一股阴森的寒风,嗖嗖的在梦初阾的体内狂吹着。
叶贵君他这是,下了狠心要把教房师傅们给折磨死,就算再嫉妒,也不该做成这个程度上的血份吧?
都是皇上身边负责照顾皇上的人,同坐在一条船上,何必如此下狠手啊?
“这样?也罢,待事情了结,寻个时间再向本宫禀报吧。”
人,被叶贵君折磨的怕是只剩下半条命。
展现在二皇子眼前血肉之中露出一道白印的腿骨,着实让人见了怵目惊心,胆子小的,或许都能吓死几个来回了。
二皇子虽不明白叶贵君和这三位教房师傅之间到底有着怎样的一种过节,但是,救人一命,总还是好的。
说不定将来上天能念在他曾经救过别人的份上,可以给他一条活路,能够和他所喜欢的人,一生一世的在一起,算是讨个好的兆头吧!
叶贵君那里,还在泄气的打着,踹着,骂着,在二皇子不注意的时候,好像有位极为贴心的奴才取了桌面上放置的玉如意呈给叶贵君。
叶贵君拿着玉如意的柄花一头,照着教房师傅的脑顶就是几下狠砸,砸得教房师傅似是破了脑骨,倾刻间血流如注,顺着一张张比花儿还要美丽的容颜,瀑布般的流下,罩着睫羽颤斗的眼帘,已经分不清眼帘之外的方向,或人,或景,或物。


、住手,打够了没?

“住手,打够了没?打够了该回哪儿就回哪儿去,庚年殿里不是你闹出人命的地方!”
眼前的血色,生鲜的血腥味道,充斥着整个正殿,弥漫着空气里都流晕着一股血液的浓稠感。
二皇子怒叱一声,走到叶贵君面前,挡住叶贵君欲要打下的玉如意,直视着叶贵君犹似没有解恨的眼眸,目光威凛,透出几分皇夫的尊威,姿仪落落,寒慑咄人。
“哼!皇夫也有害怕的时候?是不是怕着新婚不过三日,庚年殿里就出了人命案,担心皇上至此冷落于你,是谓不祥之人?哈哈哈!皇夫,这也是个小小的教训。若有下次,藏也藏个顺着心思能够眼瞧见的人,省得看着碍眼。”
握在手里的玉如意,血迹斑斑。
不是一般的沾染了少许,而是顺着玉如意的花头可以滴下如水流似乎血柱来。
叶贵君瞥了眼躺在血泊里不停抽搐着身体的几个男了,血水与泪水混合着的脸颊,甚为得意的把手里的玉如意递给刚才送玉如意过来的那名宫侍擦拭血迹。
“叶贵君请回吧。庚年殿里也由着你来闹了,倘是真闹出了人命,你也逃不脱干系,谁都别想占了谁的便宜。本宫身体不适,这就不多留了。梦掌院,送叶贵君出殿,本宫没有闲功夫陪着了。顺便去回了皇上,本宫今晚不方便伺寝,请皇上到叶贵君那里,好生平复些叶贵君的心气,连带也教一教叶贵君,何为‘人命不可轻贱’!一人心里不存仁义的主子,料也成不了什么太大的火候。”
眸里的颜色错宗复杂,二皇子眼见着叶贵君稀松平常的根本不把地上的血水,血人儿放在可以看得到的地方,内心里扭着一股不是滋味的劲儿。
叶贵他。。天生就是一副冷血心肠,即使有人在他的面前死去,他也不会多留一丝注意去看吗?从骨子里散开的黑心色味,怕是在凰凤的后宫里,兴风作浪不知祸害死多少了人了吧?
收在袖子里的手腕挣起一弯想要揍人的角度,二皇子忽然感到衣衫的下摆被人拽住,轻轻的揪了揪。
“嗯?”
二皇子垂眸,是那名腿骨和血肉快要被屏风骨戳断开的冰霜美人?
他拉着自己的衣衫做什么?
不想他对叶贵君动武?
眼神里的迷惑,传达到冰霜美人的眼睛,冰霜美人躺在血泊里凝着滴开血珠的眸眼,朝着二皇子无言的摇摇头,脸上露出一抹颇感安慰的笑容,再也没有教习塌术之时的,那种发自内心的嫌恶。
“呵!皇夫,不要告诉梓奷,你这是在和一个奴才交心谈话呢!真是让人笑掉衣衫了。奴才就是奴才,生就一副贱命,还想妄自跨到主子的头上,成为主子位置上的人?也不看看自己的身份?既然皇夫不愿梓奷在庚年殿里多留,梓奷也不惹皇夫的麻烦。反正皇上的喻旨,梓奷也做到了,梓奷心中的闷气,也消解不多了。这就不扰皇夫雅兴,好生修习塌房之术,等待他日,好抢在梓奷前面伺候皇上呐~哈哈哈~”
错过二皇子的身,叶贵君玉指轻弹,弹落一方巾帕划过二皇子的眼前悠然离去,只留下那方纯白的帕子上,星点沾染到的血色,引人心悸,难以消歇。


、源于记忆的一见钟情

“什么?妄自跨到主子头上的人?”
叶贵君他。。在说什么?
二皇子盯着飘飘浮浮降落在血水中央迅速染成血红颜色的巾帕,由衷的无法理解叶贵君和三名教房师傅的关系了,只能大略猜出,或许,在此之前,这三位教房师傅,也是宫里某个院子里,失宠的主子?
不会这么巧合,按照他的想象来吧?
高高在上的主子,一夜之前变成在别人眼皮子底下以暴‘露身体为生存自保的奴才,如此高昂的落差,任谁。。能受得了?
若是他遇见了这样的事情,一定会投湖自尽,永世不再为人,只是因为,觉得上一辈子活的太过羞‘耻,有违人道。
“启禀皇夫,还是先请宫里的御医给几位师傅们瞧瞧身子吧。看这受伤的严重程度,可能移抬要不方便了,皇夫,这。。可如何是好?”
骨肉拆离,分散成□□的肉沫。
如果强行搬移,稍有不慎,则体肉离骨,定要截断整半个腿骨,才能保全性命无忧。
可是如果不把几位师傅搬移开来,总是放在皇夫的寝殿里,充斥着这么厚重的血腥味在宫殿里,他们皇夫主子晚上可怎么安睡啊?
是教房师傅们的命重要,还是皇夫主子的休眠重要,这是个相当有难度去解决的问题啊~
梦初阾在心中懊恼着不知该怎么处理事情,本就被叶贵君煽出血痕的嘴巴,烦躁的上去一咬,噗!
又咬出一口血味,腥腻溢满口舌。
当着二皇子的面,梦初阾想吐不敢吐,可是不吐又忍不住,万般无奈,只好硬着头皮咽到嗓子里去,背着二皇子胃里泛出一阵干呕。
“先架到本宫的寝塌上去吧。等御医来了,诊断之后再作打算吧。伤的这么严重,叶贵君是存心要把师傅们打断几根骨头才行?外面的人都起来吧,快进殿做事帮忙。”
二皇子考量着梦初阾话里的可信度,晓得教房师傅们的伤势已经不是他们能够想象的那种地步,暂时作了让出寝塌的决定,吩咐还跪在外面的宫侍起身进殿,合力抬着受伤严重的教房师傅们躺到他的新婚喜塌上。
“皇夫,这怎么使得?万一晚上皇上临宠于您,这、这不是扫了皇上的兴嘛!”
二皇子的仁慈之心,让梦初阾大为感动。
能把奴才抬到自己的塌上治疗伤病,不是平常主子们能做出来的好事。
但是,似乎有些不太妥当啊!
梦初阾在感动之余,内心里忽的惆怅起来,替二皇子深深的忧虑着。
“呵呵,本宫不是让皇上去叶贵君那里消消火么?以叶贵君的心思,他今日在本宫这里受了委屈,会不缠着皇上向皇上诉苦么?本宫可不当叶贵君是那么好心的人。他喜欢,便缠着,本宫也是无所谓的事情。”
皇宫里的夫君们争夺女皇的宠爱,与他有何关系?
只要他爱着,想着,念着心中的那个戴着银白色面具的少女就好了。
人生里最美好的感情,都源于记忆里的一见‘钟‘情,二皇子很庆幸,他自己是陷在这样容易令人回味的美好爱情里,而孜孜不倦。
对于女皇,二皇是真的一点念想都没有的,完全,没有。


、大好女子,不输儿男

“呃?皇夫,这种想法可是不行的啊。皇夫与皇上,日后可是要延续凰凤国的皇室血统正脉,皇夫怎么能对塌事无心呢?皇上请了教房师傅来,不就是为了让皇夫可以早日习惯,并熟悉塌房之事吗?皇夫怎么能连这样的事情都无法想通呢?”
皇夫的话,屡次三番,出乎梦初阾可以接受的范围。
梦初阾无数次的被二皇子的惊世言论所震惊。
无所谓?
怎么可以无所谓呢?
皇夫若是不受宠,那整个庚年殿的奴才们就都没有好日子过了啊!
“想通于否,对于本宫来说,都不是太重要的事情。本宫现在最想知道的,是原因。叶贵君在本宫的寝殿里造出血案的原因。梦初阾,你是宫里辈份较深的人,对事情的来龙去脉应该懂得明白。不需本宫多说,一会等御医来了,你便与本宫说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没见过打人想把人往死里打的。
打的那么狠,如果没有什么过多的深仇大恨,叶贵君不应该会燥性大发,闹出此等伤人之事。
他眼看着事情发生,却没有预料到有可能出现事态扩展的严重性,也有他的考虑不周全在内。
但是,归根结底,还是叶贵君内心里的仇意大过了理智,才造成这样让人困扰的结局。
回想起叶贵君离开大殿之前眼神里那一抹无情的冷漠,还有说出的话语里表露无遗的嘲讽口吻,二皇子无论怎么想,都觉得叶贵君对那几名教房师傅的情感,似是夹杂着一股失望到绝致的恨意。
难道,不是吗?
“奴才尊皇夫口喻,定当将此事详末告知皇夫,再请皇夫定夺。”
梦初阾恭敬的陪侍在二皇子的身边,仿佛已经忘了他所受的伤,还有被煽成红肿的脸颊。
“嗯。”
负责去请御医的宫侍快去快回,不到半个时辰,就把御医请回庚年殿,是名面容清秀的高挑女子。
“臣,王林山,参见皇夫千岁,千岁,千千岁。”
高挑女子拎着药箱,身后跟着十二名医官一同走进庚年殿,见到二皇子,十三人一起曲膝下跪,伏首以身胸贴地,给二皇子行朝君大礼。
“王林山?如此男性化的名字,居然是位相貌清秀的女子?难得,难得。都起来吧,快去瞧瞧屋里几位公子的伤势,在有可能的情况下,请务必治好每一个人。有什么吩咐,尽可向本宫开口。”
惊讶,秀气的女人,出生在女国,原来也可以干一番属于男人的大事业。
这里就是女国与其它三国不同的地方吗?
大好女子,不输儿男?
二皇子神奇的看着站在眼前的一众女医官,倒也觉察出女医官的气势,并不比男国里的男医官气势差。
“是,臣这就去替几位公子诊断。诊断的过程中,可能会涉及肌肉血骨的刮割,血腥味道过于浓烈,还望皇夫移驾他处,以免被血腥脏味,扰了安眠。”
来时的路上,王御医向宫侍大略了问了伤患的程度,通过宫侍的描述,王御医对几位公子的伤患并未抱太大的希望,只愿做到保得那几位公子的命就好。
出于礼仪,王御医欠身向皇夫行以一礼,恭顺的说出自己的请求,谨防扰了皇夫的圣驾。


、尘封快三年的往事

“嗯,也罢。王御医的请求,本宫自是答应。有劳众位医官们费心了。本宫这就不打扰众位医官的诊治了。”
王御医的提议,正好是二皇子与梦初阾之前商定好的。
二皇子顺水推舟的赏了王御医一个人情,带着梦初阾一起走出血味厚浓的正殿,前往无人打扰的偏殿里坐下。
“说吧,叶贵君与那三位教房师傅到底是怎么回事?本宫细心听着。”
殿门关合,二皇子与梦初阾坐在殿室的最里面,二皇子手掌撑着下巴抵在桌子上,做好了听一个长长的,且内容千奇百怪的故事的荒诞准备。
“是,皇夫。”
梦初阾替二皇子沏上一壶上等的玫瑰花茶,烧待玫瑰花瓣泡开,花茶里渗淡着些许红‘粉的颜色,这才拎着茶壶呈到桌前,为二皇斟满茶杯。
“嗯,茶香清淡,口齿余香。饮上一口,被叶贵君扰乱的疲倦都消褪些了。”
热热的玫瑰花茶,是二皇子最为中意的茶品味道。
二皇子揉着发疼的太阳穴,用指间敲敲桌面,示意梦初阾快点进入正题,免得浪费他的时间。
“回皇夫,那三位教房师傅,其实同叶贵君从西领皇室带来的王爷宗亲。原是在叶贵君下嫁皇上之时,负责于路上随行护送叶贵君下嫁而来,可怎奈到了这里,皇上也不晓得是哪里看错了背影,在与叶贵君的新婚之夜,不仅没有入得叶贵君的寝殿,反而是乘着酒劲儿来到了几位王爷住宿的殿阁里,以茶水做饮,在茶水里放了迷‘幻之药,与几位王爷做了不该做的塌房之事。”
说出这件尘封快三年的往事,梦初阾话语里夹着一声唉叹,难掩无奈之感。
“什么?你的意思是说,皇上新婚之夜,夜驭三人?而那三人,就是叶贵君的皇室宗亲,都是叶贵君叔伯辈上的堂室宗亲,也就是现在,如今负责在皇宫里传授塌房之术的教房师傅?”
这、这事情也太出乎意料了吧?
皇上为什么会在与叶贵君成亲当晚与叶贵君的皇叔们做出如此不义之事?
那就难怪叶贵君如此仇视他的几位叔伯了。
可也不对啊,三位叔伯不是被女皇下了药?
若是论错,错就应该在女皇的身上才是,叶贵君为何会怪责在几位叔伯的身上?
不合常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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