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古一帝大凰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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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古一帝大凰儿- 第3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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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面上什么都不去在乎,什么都没有放在心底,实则,全身都泛着看透人世的冷漠,被伤害磨得体无完肤,露出冰冷的骨血,任灵魂的脆弱无情的吞噬。
生命于四皇哥,已经不再有存在的意义了吗?
不应该这个样子的,邵明君对四皇哥所做过的那些,就算有烟儿的无限宠爱,也挽留不回四皇哥对人生的希望吗?
怎么能够这样发生的?
“呵呵,傻陌风,吓坏你了?四皇哥是说笑的,虽然现在没有办法以一个真正男人的身份出现在烟儿的身边,光明正大的守护她,为她的江山大‘业打拼,但有陌风陪在四皇哥的身边,四皇哥亦是心满意足了。”
苒陌风眸子里的心疼,苒轻尘看得到。
只是麻木的心,在被邵明君伤害到遍体鳞伤之后,又被漠语妆强行逼迫着离开了自己心爱的女人,想要没有一点结扣的忘记,安然快乐的在这个不知什么时候才能重见天日的幽谷里,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他需要时间去过渡,在过渡之前,他首先要做的,便是与邵明君的那段往事彻底的告别。
“四。。皇哥。。”
墨眸之内荧光闪闪,水雾凝绕。
他的四皇哥想做什么?还没有下定决心抛下那些伤心的过去吗?
苒陌风瞅着苒轻尘随手拾起一块散落在林间的木板咬破手指在木板上刻着印有‘邵明君’三个血字的墓牌时,衣袖里的手指握出咯咯的指响。
他的四皇哥,始终都还是小时候那个即使心中有着无限悲痛也还是会在别人眼前展露出妖冶美艳笑容的华贵男子,美的让人心疼,让人情‘不‘自‘禁的想要去追随那道芳华绝世的身影,哪怕坠入无底深渊,万劫不复也不会后悔。
“邵明君,用这么简陋的方式与你告别,不会怪我吧?”
流出血迹的指腹,含着内力划在木板上,刻出一个再熟悉不过的染血名字。
苒轻尘放眼四周,在靠近墓园存放器具的仓库门外找到一把锄头,站在刚刚选好的空地上,动作困难的一锄锄挖起土来。


、应该做个了结了

“四皇、哥,我、我来!你、站着。不许,累到!”
看到苒轻尘竟然没有叫自己去帮忙锄土,苒陌风急忙接过苒轻尘手里的锄头照着苒轻尘划出的冢墓范围挖起土来,也懒得用手再去写字,只好张着唇瓣两个字,两个字的闷闷说着。
话里,还带着些许怒气。
他这个四皇哥,怀着身孕不知道吗?还当自己是一个人呢?
学侍工们锄地?体力受不受得了的?
非得人提醒才能注意吗?要是腹中的孩儿出了事情怎么办?
烟儿怪他没有照顾好四皇哥怎么办?
真是让他忧愁的四皇哥啊~
“呵呵,好,那就有劳陌风替四皇哥做这件任性不已的事情了。既然陌风替四皇哥锄土,那四皇哥就坐在旁边,和邵明君说说话吧。好久没有和他认真的说过一句话了。”
自那年龙凉一别,苒轻尘加紧对西领边境小国的扶持,让那些小国慢慢扩大,有能力的吞并弱势部族,一步步紧逼西领边境,扰犯西领国势不宁。
邵明君因为□□周边小国的滋扰生事,不得不常年驻守西领边防,再也无法脱开身前往龙凉去打搅苒轻尘的生活。
没有邵明君守在皇宫之外的明刻威‘胁,苒轻尘的行动范围也变得自由顺利许多。
就是在那几年与邵明君远隔两国的日子里,暗楼得到迅速发展,壮大,在江湖上的声威已经紧带凰凤女国的幽堂,成为龙凉国内唯一有朝堂庇护的江湖刺客组织。
而在凰笞王爷领兵攻打龙凉之前,其实龙凉国朝内大部分拥有头脑智慧的朝臣势力都已经被暗楼刺杀成荒,能够真正主事的臣子早已所剩无己。
至于太子和皇后那边,他们的势力在暗楼的强力打压下,几乎所有和太子皇后有来往的朝臣要么死于府内,要么无故失踪,闹得整个朝堂人心惶恐,谁都不再敢轻易与太子和皇后进行接触。
龙凉国当时完全是处在闹臣荒中,凰笞王爷赶在那个时候攻打龙凉,是遇上了打着灯笼都难找的好时机,碰个运道里的准称。
如若不然,以龙凉国君享誉三国之外的明圣高主之名,怎能被凰笞王爷一举攻入龙凉,引至灭国之灾,下落不明?
“邵明君,本皇子与你此生交错的命运,至此。。应该做个了结了吧。”
脑海里太多陈旧古老的故事需要静心沉淀,苒轻尘坐在苒轻风用披卦子叠起来垫在青冢坑前的软铺布上,挽下一缕额边的发丝捋顺,指甲尖片锋利如刀的削下。
嗞的一声,一小段被指力打落的发丝轻盈落在苒轻尘的手心,环绕成一圈散泛在玉白色光滑肌肤上的渲墨染画。
黑曜石一般的精致,珍贵,美艳,引人视线。
“四皇、哥你、何以、断发?”
身体发肤,受自父母。
未经允许,不得擅自断剪。
否则,便是轻父欺母,是为子之不孝,切不可为之。
可他的四皇哥居然自断顶发,难道是为了邵明君。。陪殉?
手上的锄头嘣的掉在地上,苒陌风指着苒轻尘掌心里的发丝,声音微微颤抖着。


、此生,我不为你立牌

“陌风,四皇哥不是和你说了?允许四皇哥任性这一次么?欠了邵明君的情,这世注定无法偿还,那就以黛发为证,做为下一生相遇的凭借,还他一世幸福。”
挤着咬破的手指滴了一滴鲜血在头发上,苒轻尘按着发丝捋进刻有邵明君三个字的刻痕里,取下头上束发的绸锦素带,绑好木牌,防止头发会窜出木牌的刻痕。
“四皇。。哥。。你。。”
鲜红的血色,墨一样的泽润发丝,深入木牌带着血的名字。
在苒陌风的眼眸里,混成一副难以描绘的凄美画面。
坐在画里面的人儿,怀里捧着一块染着血光的墓牌,眼神忧郁散发着淡淡的离愁,孤独的望着眼前那个挖出一小块地方的土坑,薄唇轻动,用着极美的声音,戚凉楚楚的道着万分抱歉的话语。
“邵明君,不要怪本皇子那般对你,不要怨恨是本皇子先遗弃的你。
只是因为。。我们曾经所有过的。。那一点算不上是爱情的微浅情感,在我的世界里,并不能带给我想要放在胸口上去珍惜,去烙下血印,生死不渝的幸福。”
“如果免为其难的在一起了,我们之间,只会生出无数难以忘却的伤悲,白白的浪费了两个人还有很久很漫长的一段似乎可以去实现美好的人生。。”
“邵明君,难道我说的不对吗?一个没有能力去爱你的人,要以什么心态站在你的身边,接受你满腔的爱情,而冷漠的无法去给你回应呢?”
“强求得来的爱情,应该。。也无法带给你想要的那种人生幸福吧?”
“所以。。我们。。与其捆绑在痛苦里不得不去相爱。。莫不如想忘于江湖。。绝尘于世。。此生。。不再相见。。”
“对不起。。邵明君。。真的对不起。。辜负了你这么多年的期盼与等待。。”
“如果有来世。。爱可以重来。。如果你还是投胎成了一个喜欢我的男人,那我。。宁愿在轮回门前跳下属于女人的那道转生门。。做一个。。只为你心动。。眼眸里,只能看得到你的女人。。绝不再。。辜负你两世相守的姻缘。。爱情。。”
“邵明君。。此生,我不为你立牌了。。”
“他们都说。。立了牌,有了灵位。。成不了孤魂野鬼,就会忘却前生的记忆。。或许。。是我多信了。。”
“呵呵。。不想你忘了这一世的名字。。不想让你忘了,那个深深印在你心里的,属于我的名字。。”
“邵明君。。最后一次。。呼喊出你的名字。。从此。。在我。。苒轻尘。。余下的人生里。。便再也没有你的存在了。。走在黄‘泉路上的你。。一路。。保重。。我们。。来世。。再见。。”
“希望当我们再一次相遇之时。。我们不会再如此。。让彼此都陷入无可挽回的痛苦之中罢。。”
清目闭合,掩褪一眸苦涩。
捧在手中的木牌借着空气中悄然吹起的雨点风丝抛出一道弯曲美丽的弧线,咚得一声摔出细小的闷声。
那一双紧闭的美眸里,只有微微上翘的睫绒不甚倔犟的抖擞着,两行清白的泪水,顺着不停颤动的眸角。。如丝滑下!


、以死谢罪

凰凤历六百三十六年,三月初三,凰笞王爷爱夫苒轻尘于幽堂内谷为凰笞王爷产下一子一女,小皇子取名日诗逸尧,日后成了大凰国一代骁勇善战的威名将军,小皇女取名诗逸卿,日后成了辅佐大凰国胤瑾帝统管凰国天下,深为百姓敬重的德仁王爷,二人同为凰凤女国罕见的的凰凤双胎同腹,是千对中方能真正成活两人的万古幸事。
大凰国四年初月,大凰女帝于暄昭贵安遭遇暄昭四阁丞相围困不得脱身,被幽堂堂主漠语妆困于幽谷的苒轻尘,在漠语妆远处暄昭无法及时返回幽谷的情况下,与苒陌风逃出幽谷,前往暄昭亲自求见多年未见的友人暄昭夏相夏宇轩。
苒轻尘以其全部身家四国脂胭商行做为救得女帝一命的交换条件,与夏宇轩达成里应外合的协‘议,由夏宇轩领兵拖住四阁相承围剿女帝的步伐,待其攻破贵安皇都与被困在皇宫之内的漠语妆汇合,马上即护送女帝进宫。
怎奈人算不如天算,夏宇轩率领的破狼军出现内部兵‘变,临阵变戈,导致女帝兵败贵安城外,被乱箭射穿体身,魂归天外。
苒轻尘一怒之下,挥剑斩首夏宇轩于贵安朝城之外,悬挂长达五日之久。
而夏宇轩身边的谋逆叛将火莽则被苒轻尘勒令暗楼十三影以刀尖削其指甲,毛发,并从头顶脑皮处割开一道皮肤裂纹,灌之白银铅水,活活从火莽的身上剥下了一层清晰可见,透明度高达百分之九十五以上的整张人皮,直至人皮全部离体,火莽尚有一息呼存,变成一个血淋淋的肉团,赏赐给了女帝生前最为喜欢的小狼崽们。
然再如何发泄心中的怒火依然无法挽回女帝驾‘崩,死于战‘乱的事实。
苒轻尘伤心欲绝的回到幽谷,因无法接受女帝离他而去的残酷行为,于次日陷入高烧昏迷之中,整整躺于塌上十日,意识、血脉、心动全无。
苒陌风担心苒轻尘自此没有生存活下去的希望,日‘日‘茶饭不思,饮睡难安,犹为困扰。
后来,苒轻尘的一双儿女跪在苒轻尘的塌前,不断的和苒轻尘说些有关于女帝征战沙场的故事,终于在两个小家伙的不懈努力之下,苒轻尘过了整月之后,意识稍微现出些许,虽然没有开口说话,但是沉睡整月没有睁开的紧闭眸眼中,却是激动的流下两行湿润的泪水。
五日之后,苒轻尘不可进食饭粒的身子,已经可以喝些小米粗粮等熬出的粘绸米汤,饿得虚瘦的身骨也逐渐结实的现出红润的颜色。
十三影曾经听信苒轻尘的命令负责守护女帝的安危,没想到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在最关键的时刻独留女帝一人引至最后杀身之祸。
泠绾自知领导十三影无力,没有完成自己主子苒轻尘交由的命令,等到苒轻尘清醒,可以听些不好的事情也不会伤到身子时,举剑刃请罪于幽谷院外,欲向苒轻尘以死谢罪。


、让人担心的不得了

苒轻尘念在泠绾守护自己十几年的主仆份上,免了泠绾的罪过,收十三影回归回身边伺候,另传一直负责四国脂胭商行的泠幽在女帝去逝之后,开始大面积的合并吞购大凰国贩买胭脂水粉的小型商行,几乎把大凰国四分之分的胭脂制造业全部垄‘断,只剩下一些向其投诚示好的水粉商行免去并购之说,但需要它们以提供本行最好的胭脂师傅来做为交换代价。
苒轻尘的作法,耗费胭脂商行一大批银资财款,敛收了上千名胭脂产业的能人巧士聚于苒氏胭脂商行内,供食衣住,这令泠幽颇为不解,不明白自己主子为什么突然之间招收这么多调配胭脂花粉的配师作何用处。
泠幽写了一份耗资报表通过泠绾呈递给苒轻尘,询问如此做事的理由,如果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大可不必如此费尽周张。
苒轻尘收到泠幽的呈报,日思夜想了整个晚上,一夜没有入睡。
待到天明时,苒轻尘写好一封长达十几篇的信讯命令泠绾传令给泠幽。
泠幽收到苒轻尘的书信,大吃一惊,围着桌面直绕圈圈,绕得泠绾头痛脑晕,眼前多了好几个来回走动的人影,挡着全是乱花眼帘的视线。
“哥,你不要再晃了,你不晕我都晕了。主子在信里跟你说什么了?把你急成这个样子?不是很容易完成的任务吗?”
手中的配剑啪哒一声拍在桌子上,泠绾情绪烦躁的止住晃得他快要晕倒的泠幽。
“容易?光写字就写了十多页,你说能上哪容易去?主子也真是的,那么念着女皇,怎么当初就没有好好的谋划一下,在女皇身边多安排点保护的人不就行了?也省得落得现在天天相思,欲哭无泪的感觉好吧?”
泠幽停住脚步,话是回给泠绾了,可是没头没尾的,只有一长串的抱怨,听得泠绾脑袋里,这叫一个蒙啊~
“哥,你说清楚点行不?说的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谁能猜出来你想说的是个啥么?都快急死人了。还有,不许你拿那种话来说主子,主子当时不也是过于信任夏宇轩了么?谁能想到夏宇轩身边还有那么一个祸‘害?女皇驾崩,最难过的就是主子。要不然主子能在塌上躺着一个月都没回魂?也多亏了小皇子和小公主的坚持,好算是把主子给唤回来了,没了女皇,主子也不好过。你在胭脂楼里不常得见主子,你看不到主子忧伤的。”
主子的心,谁离得近谁明白!
每夜从主子房里传出来的哭泣声,那可不是假的。
有时泠绾觉得苒轻尘大可以找什么痛快的事情把心中压抑的情绪给发泄一下,可是自从他重新回到苒轻尘的身边伺候,他就发现了,苒轻尘如今偏好宁静,安然,常常坐在墓园里一个小型的青冢堆前发呆。
默默的发呆,一句话也不说,一发呆,就能呆个三四个时辰。
去的时候天是亮的,回来的时候,夜已经深了。
然后不食不洗,也不换衣服,倒在塌上就睡。
真是让人担心的不得了。


、没有知觉的小泥人

“逝者已矣,活着的人就该好生的去珍惜着。即使不为自己着想,也得为小皇子小公主着些啊。再说,胭脂楼哪今也家大业大了,将来早晚是要交归给两位小主子的,现在不多为小主子们树立一些好的想法,两位小主子将来心里有了不好的童年怎么办?泠绾,要不给主子寻个好人家的女子去伺候着?有人陪在主子身边,主子是不是就能少想些女皇陛下?”
意志消沉,人生必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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