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怎么会这么……赵晓乙被对方轻轻地几下撩拨逗弄的热火上身。按道理自己虽然不敢说是久经沙场,但也绝对不是……不对,自己来到这世上十几年的时间,这还真是第一次。难怪……
一闪神的时间,欲/念再次占据了上风。这种事,总是让人欲罢不能的。不但是现在处于享受的赵晓乙,也包括正在做着某些服务的丹朱。
手下一急一缓的动作,掌控着身下人的表情,那强自忍耐,又不由得躬身向前的动作,在丹朱眼里博了满分。青涩稚嫩的分身在大手中渐渐挺立,赵晓乙不自觉的带上的羞涩表情让丹朱不想过快的结束。
“第一次?”丹朱语调中带着一丝不自觉的兴奋。或者满意,或者得意。
“……前辈。请你自重!”释放过一次的晓乙,体力有些不支,而接踵而来的羞怯感,更是让他恼羞成怒。推开丹朱压制他的手,挣扎着坐起身,从旁边扯过被子牢牢地把自己包起。“你这样,总该不会还说是为我疗伤吧!”
“不是么?”丹朱抬起手掌,艳红的舌尖轻轻地添了一下手指间的白浊。“我可是真心在为你治病呢!”
第49章 双修上
双修上
“无耻!我大哥呢?”赵晓乙觉得脸似火烧一般,面前这个男人竟然如此无耻,做出这种举动。借以怒喝掩饰自己慌乱的内心。
“大哥?哼,你倒有闲心。不过我是不会给你这个机会的。”丹朱被忽然被提到的人引出了怒火。才走了个什么大师兄,又出来一个什么大哥,赵晓乙,难道你真的如此离不开男人?既然如此,我就先要了你,再把你牢牢看住,免得你一天到晚都在四处勾/引男人。
“啊——你干什么!宣……”被一把扯掉被子的赵晓乙来不及喊上一声就被软软的东西堵住了嘴,霸道的舌头长驱直入,丝毫不管对方是否溃败而逃,直到那条小舌无处可躲,被迫与之交缠。
赵晓乙的两颊被大手紧紧捏住,根本没办法闭上,连上下嘴唇都被对方含在嘴里舔舐不已。全身各个敏感地方,更是被另一只手四处引动火苗。一种窒息般的感觉顺延而上,大脑里一片空白,连一丝反抗也做不到。直到被放开后,赵晓乙仍然什么都不能想,不能做,整个人软软地趴倒在床铺上。
少年的体力,初精的疲乏,加上缺氧,让赵晓乙整个人都提不起精神,面对依然强大,而却越发兴奋的对手,赵晓乙忽然悲从中来。
“哭什么!”丹朱不以为然地看着赵晓乙泛红的眼圈,我看上的,早晚还不是我的。要不是现在……“快趴过身去。”说完也不管晓乙是否舒服,一把按住对方,形成跪趴的姿势。
赵晓乙眼泪簌簌而下,想不到相隔一世,自己的下场竟然惊人的相同,无论是那时的自己,还是现在的自己,都一样毫无反抗之力。
“哭什么哭,哭的时候还没到呢!”丹朱朝着赵晓乙那白嫩的屁/股上就是一巴掌,瞬间一个五指红印浮跃其上。
“我哭我的,管你屁事!我就是要哭!”赵晓乙心中的郁闷似乎饱和到一定程度,情绪到达极点,竟然真的放声大哭,哭的哀肠寸断,好不委屈。
这招,丹朱倒是真没想到,一时间愣在当场。当初不是没收拾过赵晓乙,那皮鞭抽上去,道道带着血痕,也没见赵晓乙掉过半个眼泪珠,就算是第一次见面被自己打成重伤,也不曾掉泪。唯一的一次,就是在赵晓乙在传送阵上,传走之前被自己剑气误伤后怒极而掉落的血泪。
一直在心里是个不会哭的上佳玩具,现在忽然如此,真是让丹朱万万没有想到,这比之从前算是轻轻的一巴掌,竟然真的让对方放声大哭。
“别……别哭了……”从没人在自己面前如此哭泣的丹朱有些手足无措。想要让对方停止哭泣,却怎么思索,也想不到办法,只能在旁边傻傻地一直说别哭别哭。
“要你管!我要哭就哭,哭死也与你无关。你这个无耻的色/魔,流氓,登徒子,大淫/棍,大……”
“闭——闭嘴!”丹朱大怒,前面虽然也被骂了无耻,但那时候自己享受者这年轻的躯体,还算是心情舒畅。眼下被对方哭的心烦意乱,又被狠狠的骂上一通,这心里真是极为不痛快,“好,我是色/魔,我是淫/棍。我今天就让你见识见识我这根棍子有多淫!”
不准备再手下留情的丹朱,下了狠手地折磨着对方,一阵大力的揉捏,让对方白皙的身体上多了不少青青紫紫的痕迹,手指印更是布满了全身各个地方。
从对方放完狠话起,赵晓乙就没再哭出声,倔强的咬着下唇承受着一切。
当丹朱修长的手指进到身后那隐秘的穴/位时,赵晓乙打了个冷战,强忍着那被外来物强行入侵身体内部的不适应感。
虽然这修真界不泛有男男双修者,但这男子比之女人先天上有着不足,干涩的地方初次承受外来物就被对方的粗鲁刮伤,淌下一道血丝。
其实也真怪不得丹朱粗鲁。服侍帝君之人,侍寝前莫不是做好一切工作。自己受不受伤倒是其次,主要是怕败了帝君的性致。
说起来,有丹朱这样屈尊去做前/戏的,赵晓乙也算是第一人了。
手指感受着蜜/穴里层层软肉包裹的紧涩感,绵软、湿热又紧致的蜜穴,光是用手指探入,就让丹朱一阵情绪激动。
当一个火热圆润的物件抵上后/穴,赵晓乙真的是感觉一切都完了,丹朱两只大手分开雪白滑腻的两片臀瓣,巨大的火热犹如粗大的楔子一般一点一点地楔入晓乙那紧闭的穴/口,才刚刚进去头部,就已经将小巧的花/穴被大大的撑开,穴/口平滑的连一丝皱褶都看不见。
赵晓乙被巨大顶入疼的浑身发颤,紧紧咬住的下唇已经咬破出血也不自知,想要逃跑的身体被丹朱从身后牢牢地攥住纤细的腰肢,不容拒绝,不容退缩的一点点的杀进,直至整根没入。
“嗯……”赵晓乙紧咬牙关也忍不住逸出一丝痛哼。疼的乏力的双臂再也撑不住身体,整个上半身都伏在了床头,而更加高高翘起的臀部更加迎合了丹朱的抽插。
“晓乙晓乙……”丹朱情绪极度兴奋,虽然侍妾不少,就算是男人也绝不是第一次享用,却从来没有尝到过这种水乳交融,情动神迷的滋味。
身上人律动的畅意,身下人却已经陷入了半昏迷。纤细的身子好像插在大树上的一段枯枝,在大风中无助摇摆,既摆脱不了大树的牵绊,也躲不开大风的侵袭。只能在两者之间左右动荡。
抽插的正尽性的丹朱,又怎么会注意对方的状态,即使是半昏迷。晓乙也被迫承受着激情的洗礼。
剧烈反复的摩擦下,可怜的穴口更加殷红,红得好像玫瑰盛开的颜色,火热带出的分泌物将整个甬道滋润的越来越湿润,让这活塞运动更加的顺畅。
长度惊人的火热剧烈的摩擦着那敏感的一点,就算是神志有些迷糊的情况下,赵晓乙也渐渐开始呻吟,前面刚刚释放过的小巧分身在这种内部刺激下又再一次挺立了起来。
抽/插了百十多下,丹朱渐渐不满足了这单调的姿势,整个分/身狠狠插/入,又完全拔出,刚刚还张的大大的穴/口,又紧紧的闭合。
丹朱把赵晓乙整个人翻转过来,呈两人面对面的姿势,半毁的容颜、破碎的留着血痕下唇;还有那满脸的泪水,看的丹朱心一阵抽紧,心疼地用手指轻轻抚过,温柔地含住受伤的唇瓣,在嘴里温柔舔舐,“晓乙……”
赵晓乙迷迷糊糊中听到到对方那低沉的呼唤,“大师兄……”
第50章 双修下/
双修下/
“……”僵直的手停留在脸上半晌未动,积酝的越来越大的怒气终于忍不住爆发了出来,“赵晓乙!你真是不知死活!都到了这个时候,你心里居然还想着别的男人!”说完硬着心肠一巴掌扇在赵晓乙脸颊上,不等赵晓乙完全清醒,大手攥住修长的大腿根部,高高抬起放到肩头,下/身狠狠再次刺进那完全暴露,没有一丝防御的小/穴狠狠抽/插起来,先是九浅一深,每次插到底时龟/头还要在晓乙的深处缓慢地研磨一番,再后来干脆就大开大和,每每将下身整根抽出的只剩头部,再飞快的直插/进去,
“混蛋混蛋……”跟不上对方节奏而被晃的反复激荡的身体难受的要死,体内的气忽的在经脉中乱窜,压制的胸口发闷,一口气喘不过来,竟然又吐出一口鲜血。
“……坏了……”终于释放了自己的丹朱看着对方再次开始吐血,终于想起来自己本来是要干什么,不由得后悔不已,本来是想借双修来修补对方的经脉,却因为太过美好的滋味而忘记了初衷,而导致现在自己完全射/了进去。如此一来,自己体内的神气和对方体内的灵气,造成的冲突,反而让对方的伤势更加的严重了。
丹朱看着赵晓乙愈发苍白的脸色也觉得有些无奈,为什么我们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候,你总是在受伤,连欢爱一场都要伴着吐血……不过,我一定会治好你的……
扶起有些软绵绵地赵晓乙,两人前后相坐,胸背相贴,又小心翼翼地分开晓乙双腿,轻缓地将自己重新插进去。
不过这次丹朱并没有马上开始抽/插,而是紧紧的用双臂环住自己前面的人,元神分出一线,由相接之处侵入,来到晓乙的内府。
这内府中果然是混乱一气,各色灵气团相互交缠着,但并不是和平相处,尤其是自己那一束金色的神气也混杂其中,这正是最让丹朱感觉棘手的事。
赵晓乙仅仅筑基期的修为,体内既无元婴,也无金丹。单凭这灵气支撑。现在内府气息乱成这样,光是吐了几口血,还算是轻的。
丹朱缓慢坚定的用自己的神力一点一点的梳理着小爱人的经脉,除了将气息导正外,也顺便拓宽了经脉的宽度。赵晓乙的经脉被后稷鼎滋养的厚实的很,强行被粉碎再凝结自然无比疼痛,也亏了赵晓乙已经昏迷过去,要不然这非人疼痛恐怕也难以忍受。
其实这些都是小事。虽然比较麻烦比较耗力,但对丹朱而讲,也算小事一桩,这外在的刺激就是让他努力克制的关键了。美好紧涩的滋味,身在其中,却不能恣意品尝,这简直是活受罪,偏偏全部打理好之前,却万万不能再次放纵。一来对方内府禁不起自己的神力,而来对方的身子也禁不住自己的武器。
不过即便如此。赵晓乙依然难受的难以言喻。不动不等于不存在。硬烫的犹如烧红的铁棍一般的凶器,从始至终的折磨着难言的地方。到底是个娇嫩的孩子,十几年的修行再厉害,也修不到那个地方,一如凡人一般。
体内灵气反复被荡涤着,而经脉被粉碎后重新凝成,更是一种刀割斧砍都万不能及的苦痛。两者内外交错,令人难以昏迷,直到那让人难忍的一切结束后,赵晓乙才深深的昏迷了过去。
丹朱拥着那浑身汗湿的身子,无可奈何的摇头。看对方虚弱的状态恐怕一时半会是醒不了了。自己的下面还挺立着,看来是要别的方式解决了。可惜赵晓乙全身上下青青紫紫的,后/庭是肯定不堪蹂/躏了,而那张小嘴,也因为下唇的破裂而染着鲜血,看了也就只有那一双修长的手了。
赵晓乙的手指细白修长,丹朱的大手从外围包裹住赵晓乙的手,覆在自己的火热上轻轻搓动。有些冰冷的手指握在热烫的凶器上,犹如盛夏的一丝清泉,紧紧萦绕在丹朱的心头,丹朱俯下身深深的吻上那紧抿着的嘴唇,感受着口腔的温热和激情,将浊液挥洒在两人的手指间,交握的双手久久没有放开……
明明双修该是两人都受益的事,为何痛苦的只有一方。赵晓乙醒来后就一直纠结于此。虽然事后知道夏无心是为了自己的伤和自己双修的,却依然不能抹去心里的愤恨。这种事若非两人情投意合,那不是和强/奸一样,又是在没事先说明的情况下将自己吃干抹净,事后也完全没一点罪恶感,反而板着一副救命恩人的面孔出现在自己床榻前。
身体还是疼的不行,赵晓乙只能趴在床上看着宣海麒那张一直青着的脸。
“我说宣大哥……”赵晓乙叹了一口气,“我这已经够郁闷了,你别给我添堵了成么?”
“……”宣海麒还是绷着脸,从看到夏无心那张纸条起,这三天来,他已经无数次的想要进来,都被某人挡驾。现在好不容易看到了,却见到其卧床不起的样子,这让他情何以堪,简直是满腔怒火无处发泄啊,要不是对方实在太强悍,估计早就拿着大枪去捅对方几个大窟窿了。“是我没保护好你。反而连累了你。”
“说什么傻话,不是大哥我早就死了。”
“……晓乙,你喜欢这个夏无心么?”停顿了一下,宣海麒犹豫的问出。
“……你觉得我喜欢他?”
“至少你……没拒绝双修的疗伤计划。”宣海麒有点黯然。
“大哥……没拒绝是因为我根本就没醒着。”
“……那你还会和他双修么?”
“……干嘛这么问?”
“……救命之恩,以身相许……”
“噗……大哥你跟谁学的?”赵晓乙终于忍不住了。
宣海麒眼含埋怨地瞥了赵晓乙一眼,“还不是跟你那小徒弟学的。当初可是哭着求了我半天,说了一堆什么什么的,我才带他来的。”
赵晓乙讪讪一笑,“大哥,他一个小孩子,你跟他计较什么……”不自在地动动身子,“就算他这么想,我也不能这么做是不是啊……”要是让人以为他有恋童癖,就太郁闷了。
“总之啊,你要是没这个心,还是趁早拒绝他的好。”顿了顿又补充了一句,“我说的是夏无心。”
“嗯!”赵晓乙沉重的点点头,这事确实拖不得,要是让人误会了自己对人家有意思,反而是自己的错了。“要不大哥你现在就去请他,我跟他当面说清楚。”
“……”宣海麒沉默了一下,直觉这事情恐怕不会这么简单。不过还是依着赵晓乙的意思出去了,在整个小院里找了三圈也不见人影。最后还是门房的小厮颤颤抖抖地递过来一张小纸条,依然是一样的风格,宣海麒一眼就认出那狂狷的笔体。宣海麒大致扫了一眼就转身回房间递给了赵晓乙。
“不许跑,等我回来。别逼我发火。”赵晓乙念完发了阵呆,“他留下的?”
“嗯。”
说不出是什么滋味。从昏迷中醒来只看到那男人一眼,就不见他了。现在又一副自来熟的姿态,说着这样的话。身子的疼,心里的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