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群黑衣人一剑击空,正欲进门,门被人砰地一声关住,将人阻隔在外。随着门关上的那一刹那,那群黑衣人似乎闻见了一股浓郁的莲香自身上散开。众人低头查看,就见自己胸前不知何时多了个雪洞,有点点荧光自胸前飞出,洒落一地。细看下来,才发现竟是用内力凝结的冰莲花瓣。
“化…。”话还没说完,被袭击的那群黑衣人身体同时炸开,在夜幕中化作点点星光。丝毫找寻不到他们存在在这个世界的踪影。
“真凶残!”那边正打斗的红衣男子正巧看见这一幕,缩着脖子啧了啧嘴。
而那黑衣头子却是完全愣住了,他们只知道来杀对男女,却不知道为何招惹上了这尊大神!这手法简直……
屋内
那尊大神软玉在怀,他抱着她丝毫没有松手的意思。
“瑾儿,玩够了?”
她看着他的脸,只觉得今晚得他格外的迷人。长如蝶翼的睫毛,那双眸子如那碧波幽潭幽静又深邃迷人。这容颜如上好的匠师精心雕琢,俊美无俦。她到底还是将他拉进这凡尘俗世中了。
盯着他的容颜看了良久,缓过神来尴尬的干咳了两声,作势准备走人。挣了半天没挣开,低声道:“得了,没什么事了,我回…。”
“用完为夫就准备拍拍屁股走人吗?”凤栾华看着那张有些微红的脸,不满的开口。
我又挣了挣,却没想到他抱得如此紧,脸不争气的又红了,“我…。”
她如此耍赖推脱的表情,恐怕也只有如此才看得到了,他轻轻笑了笑,翻了个身,将人压在身下。她惊呼出声,双手紧紧的攥着他的衣襟。
他的头伏在她颈边低语,“夫人,我们今晚圆房可好?”
“圆…。圆房…。我不…。唔”
他抱紧她,啄了啄她的唇,嗓音喑哑,“不准拒绝。”
他见她慢慢闭上了眼睛,那本是紧紧攥着他衣襟的手松开来,微微有些颤抖的抱住了他的腰。他甚是欢喜,吻了吻她的唇。
“瑾儿,别害怕,一切有我。”他这句话似是一剂良药,抱着他的手渐渐放松。此刻,她将她的身心都交付于他,就如当年洞房花烛夜那晚她心之所向,心之所想,将自己交给他,请他,善待她。
“瑾儿,我爱你,胜过我的一切。”他的声音带着情动时的沙哑,却分外清晰的回响在她的耳边。
她的身体微微颤抖,她一时竟不敢睁眼看他此刻的表情,眼睛有些涩,有什么东西自眼角滑落。
她哭了,他心疼的看着她,俯身细细的吻着她的眼角,吻着她的泪。她的瑾儿以后不必假装坚强,不必再因为他而心伤。他会爱她,护她一生。再也不会松开她的手,另她独自一人去承受一切了。
“瑾儿。”他爱怜的吻着她的眼睛,感受着她睫毛的轻颤。她吻过她的脸,吻过她的唇。少女的馨香充斥在鼻尖,唇下肌肤柔软滑腻,他不禁感叹造物主的美好,他似是躺在一片花海上,风吹起那柔软的花瓣铺面而来,那花瓣拂过脸颊的柔软细腻,带着阵阵馨香,令他流连。
手轻轻的解开她的衣裙,温热的身体碰触空气中的寒冷,令她微微战栗,慢慢的睁开双眼。
他幽静深邃的眸子似是被谁投进了一方石子,眸色迷蒙。她红了红脸,松开抱紧他腰身的手,替他解衣服。他含笑的看着她,撑起身,那及腰的长发自他身后慢慢滑下,发梢滑过她的脸颊,滑过她的身体。
她伸手去解他颈间的盘扣,愣是解了几下也没解开,有些懊恼的看着它。
“别急。”
撕拉一声,衣服直接在她的手中寿终正寝,他抽了抽嘴角,看着那件被撕毁的衣服,抬手丢了出去,顺便挥手将帘幔放了下来。
突然,他被人一把拉了回来,唇齿相贴。她竟主动捧住他的脸吻着他。一刹那,似那万花绽放,他紧紧的拥着她,眼中笑意更深了。
“殿下,人都解决了!”屋外突然传来安玄烨的声音。
他眸色一凛,一道白光自指尖飞射而出,安玄烨正欲上前的脚步被这急射而出的白光惊得连连后退。那白光穿透脚下木板,没入楼下不见了踪影。
安玄烨正纳闷,耳边就响起了风栾华喑哑却又含怒的一声,“滚!”
安玄烨缩了缩脖子,朝内看无果,颇为遗憾的离开。
屋内,他将她压在身下,不在浅尝辄止,轻轻碰触她的唇,似是想将她的味道记到永远。两人呼吸渐渐粗重。他离开她的唇渐渐向下,她止不住的呻吟出声。他的手碰触着她的肌肤,慢慢的感受着掌下的美好。
她的脸颊绯红一片,她搂着她的脖子,低低的唤着他的名字。
他一边继续吻着她的唇,在她的世界里攻城略地。一边手继续向下摩挲,见她眉头紧蹙,他怕弄痛她,不敢再动。
“乖,再忍忍。”
她收紧搂着着他脖子的手,将他的身体朝她拉。
他听到她说这话,才喘着气继续了刚才的动作。
两具身体完美的契合,就像那株花开并蒂的紫月翎。
红烛帐暖,腮红发湿,共达鱼水之巅。
------题外话------
【捂脸】终于洞房了,不容易。
☆、138:我愿为你自囚此处
月色正浓,清冷的月光下,几道黑影抬着一个麻袋飞快的闪身出了客栈,找到早已等在外面的马车,快速的将麻袋丢在车上,驾车朝西北方向而去。
那辆马车刚刚驶走,就有一人从客栈二楼的窗户中翻出。她望着那马车离去的方向,眼中神色难明,她拢了拢身上的斗篷,提步追了上去。
马车在夜色下疾驰,她在车后不紧不慢的跟着,突然,马车在一个拐角处停了下来。
她闪身躲在暗处,心中不免一阵疑惑。这才驶出客栈没多久,怎么就停下了?
等了一会也不见有人从马车上下来,她现出身形,朝马车走去。整条街空无一人,一个马车孤零零的停在路中间,耳边不时传来马的嘶鸣声。她小心翼翼的靠近马车,右手摸到腰间的匕首,那丝丝凉意透过指尖,使整个人安定下来。
她走进,见马车没有动静,朝前一看,不知何时那驾车的两人歪倒在车壁上,显然已经毙命。她挑开帘子,见到的不是麻袋,却是一个人。一个同样一身黑衣的人,他闭目抱臂端坐在车上,手中握着一把为出鞘的剑,剑上宝石璀璨逼人。
听到动静,黑衣人睁开眼睛,看着来人,一板一眼的道:“陛下,您终于来了。”
她蹙眉,盯着他上下打量了一番,亦冷冷的问道:“日曜?殿下的人,他们抓的人呢?”
他提剑,下了马车,朝她微微弯了腰,算是行了礼,“在下日曜,奉殿下之命前来接陛下去柳公子那里。”
她挑了挑眉,这才明白究竟是个怎么回事。这位殿下似乎是早就料到今晚之事,这是找人替换了他。这也好,他不必以身犯险。
她看了看天色,朝日曜点了点头。日曜将那驾车的两人扔下去,朝她伸出手。
她看也没看,直接跳上了马车。日曜讪讪的收手,坐到前面,驾车离去。
安瑾言坐在车内,抬手掀了车帘,却发现马车竟是驶向城外。她到也不担心,作势卧在马车内,闭目养神。折腾了一晚上,着实累了,不知不觉中竟会了周公。
马车在一家别院门前停下,日曜跳下马车,借着夜色看着车内已经睡着的某陛下。叫也不是不叫也不是,身子探进去准备将她抱下来。
“不必了。”她睁开双眸,目光清冷。
“那请陛下下马车,我们到了。”日曜收回手,站在马车外,凉凉的道。
安瑾言掀开斗篷仰头看去,就见门匾上龙飞凤舞写着瑾风别院几个大字。那字大开大合倒像极了某个人的一身风华。
“这是殿下的手笔?”她抬步进院,边走边问着身后的日曜。
“是的。”日曜快走几步,在前面引着路。
这瑾风别院修的极为雅致,一草一木处处透露着修建者的心思。回廊曲折,虽是冬季这回廊两旁池塘池水依然流动。池内栽种的竟是那雪域极致的冰莲,一朵朵盛开的格外娇艳。池塘外围栽种着的红梅盛开,游走在石子铺就的小径上,梅香阵阵,沁人心脾。
过了梅林,日曜停在了一处院落前,道:“陛下,柳公子就在院内。如今柳公子身份已经暴露,上镜国也派了人前来,此处幽静闲逸,公子既然已经选择了您,殿下的意思,您应该明白了。”
安瑾言望着院子,冷笑道:“殿下倒是打的好算盘,你们就不怕孤直接掳了人回南都?”
“陛下不会,若不然陛下怎会千里追夫至此。”日曜淡淡说道。
安瑾言挑了挑眉,不错,她家书呆子若肯回去,早就再看见她第一面的时候就回去了。冷哼了一声,自顾自的进了园子。
看了看天色已是快天明之际,屋内竟还亮着灯,她快步走过去,轻轻的推开了那扇门。
她轻声进屋,直到进了内室才见着她担心已久的人。那床榻之上半坐着一个人,一身青衣,长相并不出众,玉冠束发,衣服整理的一丝不苟,他的身子靠着床沿上,已经睡着。地上还掉着一本书,显然是看着书不知不觉睡着的。她走过去将书捡起,看着他有些瑟缩的身子,摇了摇头,回身拨了拨那将息的炭火,没多久炭火再次升起,丝丝烟气伴随着暖气蔓延在屋子内。
“陛下,你来了。”
安瑾言将手中的书放下,转头望着他。只见他就那样静静地坐在床沿,眸中神色难明。
“自那日一别,你竟是让我好找。听说,祖母她……”
他神色暗了暗,半晌答道:“祖母半年前就去了。她一辈子就盼着我成亲,我就成了亲给她看,我从未见过她竟然那般高兴,如今到也能记得她当日的模样。”
安瑾言看着他的神情有丝丝哀痛,上前揽过他,让他靠在她身上,“衍,如果现在让你随孤回南都你可愿意?”
柳衍从她怀中退出来,仰头看着她,摇了摇头,“世人皆以为是我在雨儿最落魄的时候帮助了她,熟不知也是雨儿在我最不知所措之时帮助了我。”他站起身,走到她身侧,低声道:“陛下你来此处之时就应该猜到了。殿下之意在于利用我来拖住陛下,殿下不想让陛下插手荒城四大家族的事。我没有拒绝。”
安瑾言自嘲的笑了笑,“殿下精明于算计,孤若是想走谁敢留。”她看着他的侧颜,一字一句的道:“为了你,孤哪怕是放弃江山,自囚于此,又有何妨。”
……
景峰客栈
晨曦的日光渐渐撒下,透过窗棂打在床前。床上一绝美男子只着了一件白色亵衣,亵衣微散,那精致的锁骨,如玉的肌肤暴露在外,他侧卧在那里,静静地的看着躺在那里依然熟睡的美人。修长的手轻轻抚上她的脸颊,她轻轻嘤咛了一声,他轻轻一笑,收回手,将被子为她掩好,翻身下床。
风栾华起身拢了拢衣襟,披了一件大氅,抬步缓慢的走了出去。
是的,走出去。
事实上早在一个月前在月国,为了早日康复,风栾华曾让君莫惜为他开过骨。他的腿骨中有碎骨,扎在骨缝中间,任它继续长下去恐是会真的废掉。
那日两人开了一晚上的棋,风栾华自始至终,下棋的手从未犹豫。到是君莫惜,输得一败涂地。
风栾华出了门,就见一身黑衣的日耀抱臂站在不远处。
清晨的客栈,楼上楼下尚未有人走动,偶有几声鸡鸣和鸟叫传来,整个客栈显得格外的静谧。风栾华走过去斜靠在栏杆上,听着日曜汇报着昨晚的情况。
“殿下,人已经安全送到瑾风别院。”
“恩,昨晚的那些人在哪?”风栾华望着窗外,淡淡的道。
日曜随着凤栾华的视线看过去,正对上风栾华回转的视线,赶忙低头回道:“全部处理了,已经查清是薛家的人。”
“是吗?”风栾华冷笑了一声,看着日曜缓缓的道:“薛家还没有能力去支配镜儿宫的人。”
“那些人是镜儿宫……那…。”日曜扑通一下跪倒在风栾华面前,抱拳自责道:“殿下,属下愚笨竟未察觉是…。”
“起来。”风栾华指尖微抬,将日曜扶了起来。
“将功赎罪,去把那些人送给白楠。”
“那薛家…。”
“既然薛家这么急着出头,那就先拿他开刀。”
……
我迷迷糊糊的醒过来,浑身酸痛,想到昨晚,脸不禁红了红。
身侧的他还在熟睡,侧颜俊美无俦,我是不是该庆幸此生遇见了他,虽道路坎坷,可他终究在我身边,是我的夫君。
我凑过去,嗅着那股好闻的莲花香气,轻轻啃了啃他的唇。见他未醒,胆子大了起来,抬手撩开他的衣襟,枕在他的胸前,抬手逗弄着他的樱红。
“瑾儿,大早上你是在玩火么?”
我赶紧停手,抬眸看他,咯咯的笑起来。
屋内红烛帐暖,无限旖旎。
“大人……不好了……”一小厮慌慌张张推开门,大喊着冲了进来。还没来得及看清屋内的情形,就感觉一股劲力席卷而来,整个人被推出了屋子。
小厮楞楞的坐在地板上,不大一会就见一人推门而出。他就站在那,一身紫衣华服,面容俊美如神,神情清冷。
“慌慌张张闯进来做什么。”
小厮吓得一哆嗦赶紧从地上爬起来,解释道:“大……大人,小的是城主府新招的侍从,有人在城主府闹事,凤姑娘让小的来此找大人。”
“竟有人闹事?莫不是又是四大家族的人?”
出了房门,就见他站在那小厮面前,一身紫衣,身姿修长。我微微一愣,上上下下打量了他一番,冷哼了一声。
那小厮不明所以,接着回应道:“是薛家的人,说是城主府抢了他们木材,来讨个说法。”
“本想晚些日子收拾他们,没想到薛家竟送上门来。走,去看看。”
身后有人将我一把拉住,我回头一看,发现是风栾华,他似笑非笑的看着我,冲那人问道:“你们城主现如今在哪?”
“在……花街,凤姑娘已经派人去请了。”那小厮神情有些尴尬的道。
“那不急,我们去外面吃个早点,去那里看结尾就好。”还未等我回话,就被风栾华扯着出了客栈,徒留那位傻愣着原地的小厮。
“他去花街做什么?难不成是探听情报?”走着走着,我突然想起刚那个小厮的话,冲风栾华赶紧问道。
风栾华牵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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