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门宠妃本宫非你不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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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门宠妃本宫非你不嫁- 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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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儿!不得无礼。”说话的是一名中年男子,面容英武俊朗,皱着好看的剑眉,呵斥那少年。

三人正说着,不远处,便有銮驾驶来。比他们来时气派多了。前方清一色粉衣执灯的宫女,金色的鸾凤在车顶展翅而飞。车架后面是皇城的禁卫军,那骑在马上领兵的男子,一身暗红色衣袍,正是那‘战神’若风。来人的身份不言而明,恐怕正是那最近风头正盛的赫连岚或是南宫婧妍。这两个人谁到都是不太好对付的主。

这边三个人正猜的起劲,那边车上的人已经走下来,朝他们这边走来。

月国这次到是来的齐全,赫连岚和南宫婧妍竟然都来了。还有个女子,一身翠绿色裙衫,容颜清丽,令人侧目的是她眼角那颗泪痣,妩媚动人。有种独特的诱惑力,众人却并不识这个女子,只知道她跟赫连岚和南宫婧妍同坐銮驾,两人对待她的态度格外的微妙。

“这位是……”司马宏不禁开口问道。

“‘千面’大人,许久未见,近来可好?”声音中带着隐隐笑意,似是许久未见的友人再次相逢。

众人寻声看去,只见从不远处徒步走来两个男子,一男子一身白衣,手中摇着把折扇。另一人一身湖蓝色织云锦,玉冠高束。出声的是那个湖蓝色衣衫的男子,他斯文白净,笑意盈盈。

这两个人众人到是识得,白衣男子正是那月国听昕玉阁的二公子君莫惜,一手如火纯青的医术,人称‘医圣’。另一个却是上镜国的御史大夫,‘天下第一政客’月逸公子。

“书呆子,托你的福。”寒雨朝他做了个鬼脸,两人的私交顿时不言而喻。

君莫惜摇着扇子立在一旁,看着那绿衣女子,沉默不语。

这两个人的出现让司马婧妍着实惊讶了一把,扫视了一圈,视线在若风,寒雨身上转了一圈,最后停在月逸身上。平时殿下的五大隐卫从不轻易聚头,如今却已经来了其三,但仍看不见殿下的身影,她现在到是对这个晚宴越来越感兴趣了。

伊洛湖上,载众人的船只已经停靠在岸边,众人先行登船,朝栖水行宫而去。

就在前一个船只离开不久,王夫白楠,将军澜沧,女王安瑾言,皇子安玄烨携同凤莲便到了。

“丞相,你看,那是不是歆夜哥哥。”

稚嫩的童声脆生生的传到众人耳中,只见一男子抱着一个*岁的孩子从马车上下来。那孩子一身华贵的暗纹锦袍,外罩一件雪白的狐裘,未长开的小脸格外的可爱。

那孩子挣脱男子的怀抱,极快的跑向众人,朝安玄烨飞身一扑,安玄烨下意识的一接,那孩子就稳稳的坐在了自己怀中。

“小鬼,你是谁家的孩子?”

“歆夜哥哥,你不认识云欢了吗?皇姐呢?丞相……”云欢正搂着安玄烨的脖子控诉着自己的不满,还没说完,身子就被涵月给抱了下来。

云欢分外委屈的嘟了嘟嘴,摇着涵月的袖子,低唤:“丞相……”

涵月朝众人歉意的一笑,然后蹲下身子,指着那一身红衣的安玄烨朝云欢解释道:“陛下,他是镜国的皇子安玄烨殿下,不是你的歆夜哥哥。”

白楠挑了挑眉,重新打量着面前*岁大的孩子。那孩子贵气逼人,虽脸上稚气未脱,但那眸子中隐藏的锐利却是久居上位者惯有的精明。安玄烨竟然曾与这位琉国的皇帝交好,这倒是让他吃惊不小。

同样安瑾言也在打量着这位年幼的皇帝,虽表面上看不出什么,但他身旁的涵月却是个难缠的角色。

凤莲抱臂站在安玄烨身边,到是什么也没说,出奇的安静。

“船来了。”澜沧一张口到是打破了此刻诡异的寂静。

这一只船也开了,缓缓驶在伊洛湖上。伊洛的水依旧平静,月色似乎更加亮了。

船直接穿过行宫宫墙,行宫内各式宫灯亮起,从远处看,宛如夜色下晃动的萤火虫。月光皎洁,庭台轩窗,假山池沼,梅园内腊梅开满院墙,红如火,盈盈梅香飘散至空中,环绕在鼻尖。

船停靠在一座拱桥边,有侍者提灯前来接应。华贵的裙琚委地,环佩翠响,金钗,玉履,绶带,男的俊,女子,美妇,容颜芳华。今晚这栖水行宫中所到之人皆是这琼州大陆中一方雄者,不管是谁,都是得罪不起的。

行宫中的宫女一个个皆是心知肚明小心翼翼的侍候着,举着灯的手稳,脚步不乱,如果留心的人去看,便可发现这些宫女皆是练家子。

众人走到玉桥最高处,朝前方看去,这一看不要紧,霎时间便被眼前奇景所吸引。

玉桥的另一段是一眼望不到边际的树林。林子里的树皆是棵棵粗壮,树冠硕大,虬枝盘桓的古树。想这栖水行宫最多占地百里,可眼前的这一大片的树却几乎是占地方圆千里万里。

众人纷纷回头去看,身后亭台楼阁,屋檐斜飞,鼻尖清晰的可闻见那栽植在园中的红梅香。前方是一望无际的树林,身后是宫院深深,此等奇景,似是在半醒的梦中。一脚现实,一脚虚幻。

“前方是什么地方?”赫连岚拉过旁边一位宫女,询问道。

那宫女分外恭敬,弯了身子,“前方是迷踪森林,行宫中的禁地。”

“上镜国的栖水行宫果然名不虚传,这阵法竟是比那‘九曲浮华阵更为精妙。本公子今日可算是开了眼界。”一旁湖蓝色衣袍的月逸啧了啧嘴,赞叹道。

原来,这一大片树林竟是阵法,竟如真的一般。

“镜国不愧是阵法的大宗。”宁国侯也附和道。

白楠颔首微微一笑,“此处是栖水行宫为了抵御闯宫者而设。事不宜迟,诸位请随本宫前来。”

就当众人正准备随白楠离开之际,转过身的那一刹那,每个人的脸皆是神态各异的变换着。

就连王夫白楠踏出去的脚也顿在那里。身后,眼前所见的层层宫闱之景正以肉眼可以捕捉到速度慢慢破碎,露出下面青葱翠绿的底色。

这下,白玉桥的两端皆变成那一眼望不到边的迷踪森林,鼻尖的红梅香也变成了湿冷的草腥气。

脚下的白玉桥也正在消融,很快,眼前只剩下那诡异的绿色。什么白玉桥,什么阁楼,什么红梅,通通不见了,一棵一棵古树矗立在身边,如同护卫。

此时,白楠就站在一棵古树边,难得变色的脸,白了白,颤抖着手抚上那粗壮的树干。粗糙的表面磨得手生疼,也使白楠意识到一个事实,他们现在这些大陆的精英们都实实在在的进了那个传说中的迷踪森林。

就在众人还没从惊愕中缓过来的时候,一道声音从树林深处传来,

“实在不好意思,本宫一不小心走错了地方,想着与其让大家在外面苦苦的等本宫,不如请大家进来一块耍,本宫怎么对你们这么好!”

声音是从那郁郁葱葱的树林深处传来的,众人寻着声音看去,只见不远处的一棵高大的树冠上坐着一个少女,少女一身雪色衣裙,裙摆处隐隐可瞧见那金色描摹的繁复的图案。她闲闲的靠在树干上,手中把玩着一把通体莹白的笛子,容颜绝美,眉宇间的血色桃花妖娆,似是给这单一的绿色带来一抹灵动的色彩。

“夜雨!”最先认出女子的是赫连岚。赫连岚喊出她的名字的时候带着深深的愤恨。她的出现无疑是她心中的一根刺,当初她们都以为她是个傻子,是个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女子。谁知奉城一变,凤池被抓,这夜雨竟摇身一变成了琼州大陆第二大宫的宫主,其暗秀宫更是实力仅次于藏剑山庄的势力。

我微微偏头,朝赫连岚看去,好看的眸子半眯,“赫连太后哦不,本宫忘了,应该改唤明皇了。”

此话一出,众人脸色变了变,赫连岚则脸色铁青的看着那依旧坐在树冠上一脸的无辜的女子。

寒雨站在下面差点笑出声来,乖乖的,这句话真狠。虽说世人皆知赫连岚之心,但都只是在心里默默说说罢了,毕竟表面功夫要做好,人家还没亮明,自己也没必要多那个嘴。可今天看夜雨显然没打算给赫连岚留面子,看来是惹毛了夜雨了。寒雨颇为同情的看着赫连岚,自求多福。

“夜雨!你不要血口喷人,陛下身体不适,身为陛下的母亲,太后理应代为管理朝政。”南宫婧妍抱臂站在赫连岚身边,仰头盯着夜雨,一字一句的道。

赫连岚只觉得现在她额头的青筋突突直跳,脸色极差。

君莫惜摇着手中的折扇,啧了啧嘴,见过蠢得,没见过这么蠢得。这事能解释吗?什么叫做此地无银三百两,这就是了。

“皇姐!”一声软软的嗓音,打破了周围一瞬间的寂静。只见一个小小的身影从人群中钻出,朝树下跑来,跑的太急,忽略了脚下凌乱横生的枝蔓,就在身子将于大地来个亲密接触的时候,众人只看到一到白影闪过,快速的抱住了那个将要跌倒的小身子。

“欢儿,可有摔着?”我抱着怀中小小的身子,为他理了理有些凌乱的衣衫,温和着道。

云欢扬起那精致的小脸,紧紧的将我抱住,眼中蓄着泪,委屈着控诉着。

“皇姐说话不算话,说好来看欢儿的,皇姐是不是把欢儿忘了!”

“皇姐忘了谁,都不会忘了欢儿的。”揉着他的头,笑着冲身后道:“呆子,你看本宫的弟弟怎么样?”

听见她这么说,众人这才注意到她身后不知何时站了几个人。那个男子长得极为普通,浑身透着一股浓浓的书卷气息,闻言,笑着走来,无奈的道:“你这是把我往阎王殿上送呢。”此人一出,白楠和安瑾言的脸微微变了变,看着他的眼神多了一份深思。

而另外两个一男一女,其中一个众人认得是跟在夜雨身边的贴身丫鬟玉镜,另一个男子长着一张格外精致的娃娃脸,一身橘色衣衫。看来是暗秀宫的人了。

“现在不是叙旧的时候,夜宫主,你是怎么进入这迷踪森林的?”王夫白楠走了出来,看了一眼柳穆峰,朝我看我来。

我揽着云欢,耸了耸肩,分外无辜的道:“本宫不过是来迟了一会,这栖水行宫外竟没了船只,没办法,本宫只能硬闯了。谁知一进来,就进了这么个地方。”

王夫嘴角抽了抽,这夜雨脑子里究竟是什么逻辑,硬闯能闯到这里?一闯能将他们也拉进来?分明就是想拉个垫背的!

不过,能将他们拉进来,就证明这夜雨对于迷踪森林还是有一定的了解的。这夜雨果然不简单,想来搅局,也得问他同不同意!

然而,白楠若是知道夜雨进来只是为了出场更惊艳,并且让某个人等得更久一点,并没有其他想法的话,会不会气的吐血。

☆、130 我嫉妒,嫉妒的发狂

虽是寒冷的冬季,栖水行宫地下真正的地宫中,仍是温暖如春。仿若与世隔绝的人间仙境,暖玉铺就的地面,隔了一段便会有一颗拳头般大小的夜明珠镶嵌在其中,与殿顶的琉璃宫灯撒下的光芒相互呼应,整个地下亮如白昼。

路旁绿草茵茵,有一些不知名的白色的花一簇一簇的生长在其间。蝴蝶翻飞,花香袭人。

一条清泉自高处的石缝中留出,在草地间汇成一股溪流,溪流之上有木桥一座,过了木桥便是一大片空地,此时的空地上放置了一排排桌子,桌上瓜果珍馐,琉璃杯盏。

空地旁有一棵树冠硕大的古树,枝蔓横生。这个树不似这殿内其他植物那般常绿,它繁盛的树叶已经变成了金黄色,一片片挂在树枝上摇摇欲坠,一阵风拂过,发出‘莎莎的声响,纷纷坠落,摇摇晃晃的飘荡下来。有的落在了茵茵绿地上,有的飘进了溪流,有的却是滑过一人的肩头,停在他紫色的衣袍上。

一双纤细修长的手将它捏起,放在眼前端看。男子有着一张普通的面容,他坐在树下,半倚着树干,一袭紫衣,银色暗纹勾勒在袍脚,三指宽的同色腰带束于腰间,白玉佩垂下,紫色的流苏的散在绿色的草地上。墨发仅用一根纯色发带扎束,显得格外的慵懒和随意。

他微微扬起头,好听的嗓音淡淡的听不出什么情绪。

“日耀,出了什么事?”

一道黑影闪过,紫衣男子身旁,日耀躬身立在那里,回道:“主上,夫……夜姑娘将众人扯进了迷踪森林。恐怕一时半会是来不了了。”

“那浮池到是好本事,那阵法形似迷踪森林到不知其中是不是也如那迷踪阵法一般奥妙。既然瑾儿想让本座等,那本座便等上一等又如何。”他忘了忘天色,偏头冲日耀道:“摆棋,本座要等的人到了。”

话音刚落,风声水声骤止,万物皆静,似是时间就此停止一般,静的出奇。唯有一处树叶依旧摇摇晃晃的跌落,风依旧鼓舞着那紫色的衣襟。

“栾华,如今就只剩这点功力了吗?”雄厚低沉的嗓音由远处传来,并逐渐清晰。话落,一身着藏青色衣袍的男子便已经来到近前。男子大约五十许,有着一双极为锐利的眼神,他负手而立,周身藏不住那久居上位者的威严之气。

他微微抬了手,一道白光滑过,瞬间直逼紫衣男子胸口。

日耀见状想起主子的伤,欲纵身相迎,却见原本靠在树干上养神的风栾华睁开了眼,凤眸潋滟。霎时间,那束白光越逼越近,日耀只觉眼前似是剑光划过,那白光在离他胸口寸许之地击在了一柄剑上,碎裂成点点星光,慢慢在空气中消散。

“来而不往非礼也,义父。”修长的指尖划过那冰凉的剑身,屈指微微一弹,随着剑身发出‘铮的一声,四周诡异的寂静瞬间被打破。随之射出的还有白光,那白光比刚才那束更快,更急,朝着那人周身大穴射去。男子原先从容的脸色大变,衣袖挥了挥极速向后掠去。

待站稳后,低头看了自己那身藏青色衣袍,不多不少,射来几条光束,衣袍上便有几道划痕。那分寸掌握极好,多一分力道就会划伤肌肤,少一分又划不伤衣服。

殇奕脸色铁青的抬起头,不大一会功夫,那树下何时多了一张桌子椅子自己竟然都未曾察觉!

“你都知道了。”殇奕朝他走去,危险微微眯起了双眼,肯定的问道。

“知道又如何,不知道又如何。事情已然如此,义父教栾华武功,又给了栾华崆绯谷,这些栾华不敢忘。”他坐在桌前,凝视着桌上的玲珑棋局,不知想着什么。

殇奕轻哼了一声,掀了衣袍与他对坐于桌前,“是吗?义父让你交出星饰,白玉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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