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门宠妃本宫非你不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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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门宠妃本宫非你不嫁- 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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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运总是那么爱开玩笑,变故发生在我十五岁那年,我忽然想起我八岁时画的那幅《四国川域图》觉得当时所画的一些地方似是不甚妥当,便重新画了一张,并在其上做了些许批注。

画好之后也没甚在意,随手将画放于书桌之上。

却使我没料到的是,在奉城却引起了一番巨大的轰动,那幅画涵盖了四国山川,城镇,河流湖泊,外加一些世人大多不知晓的森林和地区,成了琼州大陆争夺的对象。

三天后,寒雨从皇宫之中带来消息,说是凤陵大怒,欲借大皇女之手,将我除之。并在全国大力搜寻这张图的下落。可惜,那张图就此销声匿迹。有人说流落到了他国,有人说是人私藏了起来。我才想起当初娘亲告诫我的话,心中后悔不已。便将计就计,大病了一场。

那天,从来不曾正眼看过我的大皇女竟派人送来了用上好的药材熬制的汤药,我本欲假意喝下,却不料在我身旁的凤莲却抢先我一步,一饮而尽。

她是在我怀中死去的。

她不曾知晓,她的死给我带来了多么大的打击。她自以为是救了我的命,谁会知道她伤的是我的心。我越发的觉得自己无能,在面对凤陵面前我只能选择认命。不,这是以前的凤池,而我现在不仅是凤池,更是凤栾华。

凤莲死后,我的那颗会跳动的心,也随之沉寂。我学会了笑,学会了玩弄权术,学会了在敌人面前忍曲求全,学会了布局,更是跟这天下的人,下了一盘生死棋。

这个世界,只有真正的强者才可以为王,弱者只能是被人吞噬,无声无息的消失在这天地之间。

若风被凤陵强行调离了奉城,随着二皇子凤玖前往邴元城,做了他府中的将军,为其训练府兵。就在若风离开的那一天,凤陵命常侍前来端王府,将我囚禁在王府地下。让我为他办一些明里他不敢做,背地里做的事情。比如,杀人。杀什么人,杀那些不会武功的大臣,那些在朝堂之上忤逆他的大臣。也是因为他,我渐渐的熟悉血腥味,渐渐的从不敢杀,到视人命如草芥的地步。

也是在这几年,‘化莲’那个被世人称之无上的功法被我完全吸收,并功成。

日耀说我的性子越发的令他琢磨不透,如那九天之上的神谪,使人望而生畏。

而夜雨是我计划之中的一枚可有可无的棋子。计划中,我先让她装傻打消了凤池对我的顾虑,并从她手中得到刑殇琴,这样她便无任何用处。紧接着我便会让她在混山中遭遇獾如替我而死。再让雪娘弹奏刑殇琴救活凤莲。

可谁知,遇上她注定是我的劫数。她就犹如一颗耀眼的明星,照亮了我眼前的黑暗,温暖了我的心。我不知道是在什么时候爱上她的。她渐渐的跳出我的棋盘之外,不再受我的控制。反倒是我,一步步的陷入漩涡之中,不能自拔。

我开始明白娘亲当时的心境,那种痛苦,不安,和那浓厚的思念之情。十丈软红之中,纵使命途多舛,颠倒磨折,到底是谁,误进了谁的局?

------题外话------

这章是男主风栾华的独白,我选择用独白的这种更直观的方式去讲述他的前半生,这样能更清楚的展现他当时的感受。

☆、106 客官,我卖人

厅室之中,一片祥和,飘散在室内的烟雾笼罩在四周,使得众人的面目看的不甚真切,皇后的话音刚落,太子宏便站起身,朝皇后欠身道:“本宫愿助二皇子一臂之力,不过本宫有条件。”

皇后跟凤玖双目对视,复又移到太子宏身上,半晌问道:“什么条件?”

“本宫要求月国归还凉城,乾城,并且本宫要见千面大人!”

……

再说夜雨,携同闻雅,两人再次进入永泉山,进入了辛郝临死之前说的反弹琴诀的藏匿之地。

琉国嘉兰元年,正月初五

我们两人从永泉山再次出来的时候已经是三天后了,然后便去了离那里最近的沧州忻城。怀中揣着那张羊皮图纸,想着自己只熟记了曲谱,并没有试验过效果,害怕日后又会出现像是在混山那样的场景。最终害人害己,得不偿失。

便拉着闻雅,买了一把上好的古琴。音色虽及不上凤池手里的那把刑殇琴,却也是极好。

闻雅问我为什么要买琴,我告诉她我的找个试验品试上一试效果。闻雅当机立断,拉着我在沧州最大的勾栏面前,上演了一出好戏。

这天,天气晴朗,万里无云。要问全沧州的富贵家的公子们,这忻城中最大的乐子在哪里去找,那便是慕菀楼。

而此时,慕菀楼外的大街之上,人来人往的好不热闹。突然,从街巷那头冒出来一个大汉,那大汉身着一身粗布红衣,领口大敞,露出那里面健硕的胸膛,腰中用黑色的布绳束腰。浓密的眉,晶亮的眼眸,粗狂放荡的面容,脸上带着怒意。

一只手握着一把大刀的刀柄,将其抗在肩头,大刀长约半米,在日光之下泛着森寒的光芒。另一只手提着一个年纪不大的少女的后领,少女一身灰白布衣,发丝凌乱,眼神透露着胆怯,任人就这样拎着。路旁的人纷纷侧目来看,不免一番指点。

那红衣大汉满脸的不悦,大喝道:“看什么看。”那些人顿时各顾各的走开了,大汉朝身后望了望,看着拐角处的墙角呵道:“百里瑾,给老子滚出来,快点跟上!磨磨蹭蹭,磨磨蹭蹭的,这半盏茶的路程,让你给老子走了快一天了!”

话音刚落,就见角落里,又走出来一个一身灰白色布裙的女子,女子低垂着头,凌乱的发丝遮盖住容颜,怀中还紧紧的抱着一把琴,似是分外害怕,畏畏缩缩的向前挪着步子,半晌挪到大汉身侧,将头低的更低了些,不语。

那一直被大汉拎着的女子正欲偏头去看,大汉一个巴掌拍在女子脑袋之上,呵道:“看什么呢,有什么好看的!走走!”

不多时,三个人便站在了慕菀楼前,白天没有营业的慕菀楼大门紧闭,大汉将手中女子放下,迈开步子跨上了,站在大门前,像是生怕别人不知道一般,重重的敲着。

不多时,门开了,是一名头戴着绢花,身着一身粉色牡丹束胸拽地裙,脂粉浓厚,年纪稍大,手中握着一把团扇的女人。

那女人将我们打量了一番,一脸不悦的道:“客官,我们白天不营业,您晚上再来。”正欲关门,那红衣大汉却手握门框,用力将门推开,抬步走进。

“我说客官,您这是做什么?”那女人看了看台阶下依旧站在那里的人,提起裙摆,便追到屋里,用团扇指着大汉大喊道。

大汉将肩上的刀放下,倒立在地上,发出‘扑通’一声巨响,女人吓得向后退了一步。大汉伸出另一手,拨开眼前的扇子,指着门外台阶之下站着的两个女子道:“我卖人!”

楼里的妈妈满脸惊异的看着大汉,而后用团扇掩面轻笑出声,惹得楼上的姑娘们纷纷打开房门,探头来看。

半晌,止住笑声,伸手指着台阶下的两个人道:“客官,您莫不是要卖她们吧!”

“怎么?不能卖?”

“能,当然能卖,只是以她们的姿色尚还卖不出什么好的价钱。”楼中的妈妈掩着面径直走到门框边上,轻轻倚着门边,指着楼下的两个女子说着。

红衣大汉啧了啧嘴,将那立在地面之上的大刀转了一个圈,而后扛在肩上,冲那门外站着的女子勾了勾手指,道:“你们两个上前,来让妈妈看看你们的姿色。”

那两个女子低垂着头,唯唯诺诺的走上台阶,站到门边。楼中的妈妈嫌恶的将团扇向上移了移,半晌那未抱琴的女子抬起头,与之对视。

那是一双极为漂亮的眸子,脸上虽是污垢不堪但容貌倒也清秀怡人。楼中的妈妈将扇子移开,伸向女子下颚,将女子的脸托起,又细细看了看,而后面带笑意,扭着腰,朝屋内走去,边走边说:“行了,姿色还不错。”

“还有一个,妈妈不看看?”红衣大汉挑眉道。

“看什么看,大概*不离十,女人嘛,不都长那个样。说说吧,您开多少?”妈妈神色凛了凛,冲大汉问道。

大汉满不在乎的轻哼了一声,一边掸着衣袍上的灰尘,一边道:“她们两个只卖艺不卖身,价钱嘛,妈妈看着给就成了!”

妈妈思索了片刻,从袖中掏出一百两银子,往桌子上一放,身后又跑来一个小厮递过来两张纸,那红衣大汉连看不不看,抓着将银子揣进了怀里,咬了手指,‘啪啪’两声,摁上了手印。而后似乎是很满意,拿起来吹了吹,递还给了妈妈。然后径直走到两人身侧,朝抱琴的女子肩头重重的一拍,咳了一声道:“瑾,雅。你们给老子好好呆在这儿,等老子有钱了,再来赎你们!”

楼中的妈妈笑眯眯的将大汉送了出去,吩咐人赶忙将门关上。脸上的笑意尽收,走到两人身侧,呵道:“来了我慕菀楼就要守我慕菀楼的规矩。”蹙眉,用团扇朝虚空之中扇了扇,而后朝楼上唤道:“碧流,你去领着她们沐浴更衣,这味道……啧啧,真难闻。”

“哎,来了。”先闻其声后见其人,只见一位身着葱绿色长裙的女子,容貌艳丽,眼角微微上挑,小嘴朱红,将发挽成了飞天髻,腰若柳,摇曳生姿。从楼上缓步移来。而后带两位进了后院。

几个人身影刚刚消失,楼上虚掩着的门都纷纷打开,从门中涌出来各色女子,拥着一位一身艳红色红衣姿容倾城,妖媚动人的女子走下楼梯。众人纷纷问道:

“妈妈,长得如何?可有我们白狐姐姐好看?”

“就是,就是,看那位像是会弹琴,比得上秦音吗?”

“妈妈,您真的让她们只卖艺不卖身吗?”

楼中的妈妈将手中的扇子轻摇,目光注视着那几个人消失的方向,从袖中将两张卖身契拿出,笑言道:“怎么会,那大汉一看就是个粗人,这纸上可是写着只卖身不卖艺的!想在我慕菀楼混,出去就没有一个会是完整身子出去的!”

珠帘脆响,伴随着女子低低的笑声,只见从帘子后先走出一个女子。

女子一身水蓝色白色碎花长裙,外罩一件同色轻纱,莹白的藕臂露在外面,满头青丝挽成了凌云髻,容貌清丽,使人产生了一种赏心悦目之感。眼眸明亮如镜,展现出夺目的色彩,朱唇上扬,满含笑意的缓缓走下楼,走到妈妈跟前,在她眼前转了几圈。妈妈满意的点头,一旁各色的女子不禁议论纷纷。

就在这时,楼上珠帘再次被掀开,只见碧流先一步走出,立于帘外。

众人只见一双修长且莹白如玉的手缓缓拨开珠帘,使得珠帘发出悦耳的‘叮咚’脆响。而后是一抹红色身影翩然而出,四周的空气似乎静止了。

华美的拽地红裙,轻如蝉翼,松松散散的挂在身上,没有任何点缀。后领子高高立起,而那精致的锁骨则是露在外面。女子青丝挽做顷髻,没有任何发钗点缀,只有那红色的绸带穿过发髻垂落在身后,随着脚步的移动,如一双翻飞的红蝶。

柳叶眉,高挺的鼻,朱唇小巧,似九天玄女降临于世,眉宇间的血色桃花此刻妖艳异常,眼眸似那天空之中闪耀的明星,璀璨迷人。呈皓腕于轻纱,女子一边将轻纱缠绕在指尖把玩,另一只手环抱古琴,一边慢慢走下楼梯,裙摆铺展在身后,腰若扶柳,摇曳生姿,步伐轻盈。

走至妈妈跟前,轻轻一笑,未语。

“美,真美…。”妈妈笑的更加开怀,看了看身旁此刻一脸不悦的白狐,又看了看另一侧面无表情的秦音道:“美的把她们都比下去了。”

我轻启朱唇道:“妈妈,我们何时登台?”

“今晚,就今晚,妈妈我等不及了。”妈妈说着激动的冲我道。

这晚,屋外人声鼎沸,喧闹声不断,屋内红衣女子侧卧在榻上,闭目养神,一旁椅子上斜倚着一名蓝衣女子,手中端着茶水抿着。这两个人不是别人,正是我夜雨,跟闻雅。

闻雅将茶杯放下,轻问道:“瑾姐姐,我们干嘛这么费事,还让那个什么火……火什么来着,把我们卖进青楼。还不剩直接给那妈妈一些银子,或者逼着她让我们待一阵来得好。”

“不,那样老鸨只会对我们毕恭毕敬的。不会对我们动歪心思,我的琴诀便对她没有任何用处。慕菀楼,全沧州忻城最大的勾栏,其中妈妈秘罗是个手段高明的女人。据说进来的女子没有一个是完整身子出去的。火沄签下的那张卖身契她一定会动手脚的。今晚演出我便先来个诱敌深入。”我没有睁眼,淡淡的说道。

话落,突然听见窗户一阵翻转之声,伴随着娇笑。

“我们来*。”

几个人正欲落地,只觉身侧生风,便见自床榻的方向飞来几朵用内力凝成的桃花瓣,几个人顿时侧身,后翻,平稳落地。一番动作后,听见一阵清冷的话语自床榻处传来。

“请从这里出去左转,对面便是一家象姑馆。”

“怎么能有您美艳无双呢?”闻雅看着此刻站在窗边一身蓝色衣衫的女子,手中把玩的长弓。

我缓缓睁开双眸坐起,偏头看去,来者有三,一名男子一身橘色长衫,男子有着一张好看的娃娃脸,此刻抱胸懒懒的靠在窗台处。一名女子一身蓝色衣衫,容貌清秀,手中握着一把长弓。另一女子一身鹅黄色长裙,面容娇小可爱。

我轻问:“火沄呢?”

月蚀啧了啧嘴,笑道:“火沄说他将宫主您给卖了就不来了。”

“真是个别扭的家伙!”我轻笑,扯了扯缠绕在手中的红绸,低声道:“你们怎么没有随歆夜回月国?”

浮池拨了拨自己散在肩头的长发,道:“反正暗秀宫有尊主他们在,也不多我们几个。”

“罢了罢了,由你们了。本宫主今晚献艺,一会你们到楼下听着点。”我站起身,整了整衣裙,走到桌前,淡淡的说道。话落听见闻雅极小的说了句:“那也得有福消受才行。”我轻轻一笑,抱着一旁的琴,转身出去。

这晚,一切都在我意料之中稳步进行。

当布帘之后的我轻轻撩拨琴弦试音的时候,便将内力灌注琴身,那夹杂着内力的琴音倾泻而出,随着内力的调控逐渐飘散在整间慕菀楼中,霎时间,琴音似一张巨大的网笼罩在头顶。我微微侧目,看见慕菀楼的妈妈秘罗正在为一个衣着华丽的中年人倒酒,脸上盈满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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