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门宠妃本宫非你不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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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门宠妃本宫非你不嫁- 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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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将军,琉国统军依旧是大将军孙信,老皇帝病入膏肓却一纸诏书立了一个非皇族的女子监国。”烛光下,那黑衣人微微抬起头注视着高座上的冯鲁山,那张脸正是昨夜领头的黑衣人。

“哦?”冯鲁山估疑的哦了一声,眉略挑,思索了片刻问道:“那女子是谁?”

“据说是个叫百里瑾的女子。”声音淡淡的,没有一丝情绪在里面。冯鲁山点了点头,似是没将这女子放在心上,示意他继续。

“昨夜打探粮仓的时候,听见那粮仓的守卫说,琉*心不稳,甚是仓促。丞相涵月和那个百里瑾商议后大言不惭的决定后日将我军击败与前方沙滩之上。”

话落,便听见高座上的冯鲁山轻哼了一声,沉声道:“强弩之末。真是……”

“报!”话还没说完,从帐外冲进来一个士兵,浑身湿漉漉的,进帐后单膝跪地,朗声道:“报告将军,从琉国出来一批明人士。”

冯鲁山凝眉,站起身,绕过案几,掀开仗帘踱步出去。灰暗的天色下,大雨倾盆,远处琉国的白玉桥在雨中若隐若现,那久违的雾气消散,使得站在高坡之上俯视下方空旷的沙滩一览无余。

远处,透过层层雨幕,可看出来是一群人步履蹒跚的朝大营而来。冯鲁山眯起眼,示意身侧的士兵去前面看一看。

那士兵策马来到人群近前,发觉眼前的这一群人像是从琉国逃出来的居民。他勒紧缰绳,翻身下马,走在最前面的是一对男女,男人弓着腰,像是得了什么病,边走边咳着。

一旁的妇人搀扶着他,纤细的胳膊上挂着两三个包裹,二人身上皆披着蓑衣,雨顺着脸颊滑落在沙地中,二人在这沙地上艰难的走着。他们身后是一辆手推的车,几个年轻的小伙子走在两旁用自己的蓑衣极力遮盖住车上的东西。

士兵走到那妇人面前,问道:“这么大的雨,你们这是去哪?”

妇人抬手擦了擦脸上的雨水,才看清面前站着的似乎是个官兵,神情怯弱的回望着身旁的男子,男子轻咳了一声,提高嗓音道:“月国。”

☆、089 我夫君肾虚

“月国?为何要去月国?”

妇人指了指身后的手推车,面露凄苦,哽咽道:“琉国无能,民妇家里还有七十岁的老母亲,可不想在这里饱受战火,我夫君有疾,那琉国正在城内抓壮丁,可怜我们匆匆整理了东西逃了出来,想着去月国避上一避。”

那士兵淡淡的哦了一声,冲妇人施了一礼,转身跨上了身后的马,眼角余光中看见那女子额头竟然有一朵血色的桃花,士兵愣了愣神,想着兴许是胎记吧!便策马回奔。

那妇人不是别人正是夜雨。我看着那士兵远去的背影唇角勾起一抹笑意,转头冲身旁的男子道:“怎么样,没被发现吧!”

身旁的男子虽然一身旧衣,雨水也打湿了他的面容,但仔细看却依然俊美异常,尤其是那一双摄人心魂的桃花眼。此人正是君莫惜,君莫惜啧了啧嘴,邪邪的一笑道:“我有疾?”

我干笑了两声,笑言:“肾虚。”

……

那士兵拨马回到冯鲁山面前,见他身旁此时还站着司马粱远,翻身下马,单膝跪地道:“琉国国内正在抓壮丁,那些人是从琉国逃出来的人。”

冯鲁山再一次将视线落在那群人身上,有看了看远处雨中若隐若现的海面上架起的那座白玉桥,估疑的问道:“逃出来的?”

“有问题?”司马粱远见冯鲁山面色不定。问道。

正说着,突然见从琉国的白玉桥上涌出一队骑兵,人群顿时乱了起来,冒着大雨开始向前狂奔,站在这高坡上可以看见还是有一些走的慢的居民被那群骑兵勒令回城。场面极其混乱,有的年轻一点的,还跟那些骑兵厮打了起来。

冯鲁山面容缓和了一些,冲身边的司马粱远恭敬的说:“司马将军,这些难民逃就逃了吧,这雨大,司马将军身体不好,切莫着凉。”

高坡之上一阵马的嘶鸣之声,随后,高坡之上便无一个人影。

远处雨中的女子的眼神一直没有离开那个高坡,见那一群人终于策马回营,长长的输了口气。果然,冯鲁山疑心太重。

……

海面因着大雨的侵蚀,溅起层层涟漪。大风卷起的浪花翻滚着,拍打着船壁。一切都在稳步的进行中,看似平静的气氛下,已经硝烟四起。

船中昏暗的灯光下,一蓝衣男子手中紧紧的攥着一封信。那是清晨传来的消息。蓝衣男子剑眉紧缩,强压着心中的怒气。

‘咚咚’几声敲门的声音响起,男子深吸了一口气,沉声道:“进来。”

来人是这次领军的副将,副将见夜炫脸色不甚自在,忙问:“夜公子脸色不太好。”

夜炫不甚在意的冲副将笑了,手中的信快速的掩进袖中,道:“这该死的的天气,来的真不是时候。”

副将拍了拍夜炫的肩膀,在他对面坐下,道:“刚接到司马将军的信函,说琉国会在明天向司马将军发出进攻,到时候,趁着琉国分身乏术之时,我们开始进攻。定打他个措手不及。”

“但愿倒时的天气能似昨天那般晴朗。”夜炫眼神凝视着桌上的烛光,低低的道。

那副将哈哈大笑了一声,“夜公子这次若能一举拿下琉国,夜公子身为太子入幕之宾,定会平步青云的。到时候还得依仗公子您呢。”

夜炫眼中一瞬间闪过一丝别样的色彩,只是一瞬间笑看着对面的人。淡笑不语。

琉国临元三十六年,十一月十一日,夜

雨渐渐小了起来,夜晚的雾林,显得格外的幽静,繁茂的枝叶将月光拦在外面,四周漆黑一片。树林间有鸟忽然飞起,惊起了这一片宁静。树林中有人穿梭其间,渐渐的人影停了下来。

“君莫惜”我压低了声音,在他耳边低语。他在我身旁停下,恩了一声,擦了擦脸上的雨水,转头看我,道:“一天下来一共两千人。接下来怎么做。”

“你带一千人去对面守着。按计划行事。”转身便欲清点人数。只感觉到有人一把拉住我,我转头看去,是君莫惜。黑暗之中,他的眼眸亮如繁星,眼光闪烁不定。他道:“我陪着你,让他去对面。”

我甩开他,蹙了蹙眉,沉声道:“君莫惜,此地是战场。不是那所谓的花街柳巷。”

他神色暗了暗,顿了顿道:“那你自己注意安全。”

我冲他点头,回过头之际道了声,谢谢。

君莫惜只觉她的那声谢谢重如千金,白日里的那句夫君,是他一愣,他多希望这是真的。他晃了晃脑袋,直骂自己糊涂。随后便带着一队兵去了对面。

同时,惠国中军帐内

高台之下跪着惠国的副将,冯鲁山凝望着台下,手中举着酒杯,许久,问道:“从琉国出来的难民有多少?”

“大约有两千人。还被抓回去了不少。”

“两千?”冯鲁山抿了一口酒,嘴中呢喃着这个数字。后似乎是觉得这两千人对自己的十万大军着实影响不了什么,便话锋一转问道:

“吩咐下去,让将士们都将武器给本将军擦亮点。明日大战琉国!”

所有的一切都按部就班的进行着,殊不知这场惠国与琉国之间的战争究竟是何结局收场。这是一场生与死的较量,也是琉国历史上唯一一次有女子参战的战争。

琉国临元三十六年,十一月十二

这天,天气放晴,无风,琉国外的琼海犹如一面镜子。空气中夹杂着雨后清新的味道,空中连一丝浮絮都没有,像被过滤了一切杂色,瑰丽的熠熠生辉。几片薄薄的云,缓缓的浮动着。

琉国外围的沙滩之上雾气浓重,卯时初刻,琉国白玉桥缓缓落下,大队的士兵从白玉桥下涌出,领兵的是王勉。此刻的王勉坐在一匹黑色的骏马上,姿态神武。

十五万兵马在沙滩上一字排开,隐在浓浓雾色之中。

独独王勉带着一半人马闪身出了大雾,身影暴露在日光之下,黑压压的盔甲犹如一片黑云,压上阵来。惠国的哨兵很快跑进中军大帐。

冯鲁山站在地形图面前,指尖在图上敲打着。

“何事如此慌慌张张?”

“琉*马来了。”

冯鲁山猛然抬头看去,沉声道:“多少人马?”

帐帘猛然的掀起,一身盔甲的司马粱远疾步踱入帐内。急急的道:“琉国人马在坡下沙滩上。”

冯鲁山凝眉,恩了一声,再次问道:“多少人马?”

“大约五万。不清楚。”

“五万?怎么可能?”司马粱远躬身朝那士兵喊道。

士兵一惊赶忙道:“有雾,看不清楚!”

卯时三刻

黑色骏马上冯鲁山,枪指王勉。一旁枣红色马上的司马粱远手握在剑上。身后是那浩浩荡荡的十万兵马。

高坡之上,冯鲁山眯起了双眼,看向前方,拧眉。下了一夜的雨,如今的琉国被大雾笼罩在内,昨日依旧清晰可见的白玉桥,今日却看不到了。

就连琉国最高的建筑揽月楼,也只能看见那揽月楼顶的顶尖。而对面的王勉身后的五万兵马退出了大雾,站在离高坡大约五里左右。

莫非真的只有五万兵马?这些年琉国与世隔绝当真就连兵马也没有了吗?心中顿时疑惑大起。司马粱远按了按手中的剑,沉声问一旁的冯鲁山:“这五万对战十万怎么打?他琉国莫非当真找死不成?”

话落,只见冯鲁山策马下了高坡,王勉见状也策马朝对方跑来,二人在两军中处停下,互看了一眼。

冯鲁山道:“你就是琉国新册封的将军?这五万兵马对上我琉国的十万兵马,将军说琉国可有赢得希望?”

王勉挑了挑眉,寒声道:“本将军就是王勉,本将军这五万兵马都是以一敌十。照样赢你这十万兵马!”

“好大的口气,琉国当真就只有这五万人吗?”冯鲁山轻哼了一声,长枪指了指王勉身后黑压压的一群人。

“要是有人,老子用的着昨日四处抓壮丁吗?”王勉愤愤大骂道。

冯鲁山似是了然的笑了一笑,策马回去。王勉朝沙地上呸了一口,也拨马回去。

刚入队,副将眼神犹豫,看了一眼回来的王勉,低声问道:“真的要那样吗?”

“当然,丞相大人不是说了,一切听从嘉兰公主的安排!”说这话的时候,王勉眼神中也闪出一丝的不确定,但转瞬则消失在眼底。心中骂道:百里瑾,这场仗要是输了,你可就吃不了兜着走。谁也没法向你求情。

辰时五刻

“这琉国到底在搞什么?难不成就这样一直耗下去吗?”司马粱远是个沉不住性子的人。抬头看了看日头,一脸的不悦。

“将军莫急,再等等。”冯鲁山虽冲司马粱远这般说,心中确实是有些急切,看琉国的这情况像是在等待时机。立在冯鲁山身侧的一身黑衣的男子冲冯鲁山低语:“启禀将军,琉国看样子是在等时机,我们何不现在出击,打他个措手不及?”

那黑衣男子微挑这眼角,神色不定的望向马上的人。男子的脸正是那天夜探琉国为首的那名黑衣人。

冯鲁山拧眉,一盏茶过后,转头似是询问一般的冲司马粱远道:“司马将军,这琉国似乎是在等些什么,不如杀他个措手不及。”

“好。”司马粱远早就安奈不住了。将手中的剑高高举起,大喝了一声:“兄弟们,拿起手中的武器,冲!”刹那间高坡上黄沙漫起,黑压压的人群动了,如一条巨龙一般席卷琉国。司马粱远带兵冲在最前方,而冯鲁山未动。

勒紧缰绳,静静的俯视着下方的一切。他身侧的黑衣人不知什么时候退了下去。闪身进了此时空无一人的中军大帐内。

帐内早已经等的不耐烦的五个人,来回踱步,待看见那人进来,急急的问道:

“火沄,怎么样?”一身蓝色衣裙的女子,手握一把长弓,纤细的手指撩拨着弓弦。

火沄接过一旁橘色身影递来的长刀,抗在肩头,道:“成了,现在两军应该对上了。”

月蚀啧了啧嘴,冲红袖道:“快传信给宫主。”

不多时,自中军打仗内破空射出一支灌注内力的箭,箭尖朝着雾林而去,惊起了林子中的鸟。谁都没有注意到这一变化,而高坡上的冯鲁山全神贯注的看着下面的战场。嘴角勾起一抹笑意,这场毫无悬念的战争,惠国必赢。

就在惠国大军全线压上的时候,马背上的王勉此刻正背靠马背,享受着这难得的日光浴。一旁的副将赶忙将他慌醒,话语吞吐的道:“将……军,将军,打……打……来了。”

王勉翻身做好,等惠国全线压至丞相大人测算好的位置时,王勉大喝了一声:“冲啊!砍一个够本,砍两个赚了!”

五万对阵十万,两军碰面了。阳光照射在士兵的武器上,闪着璀璨的光芒。王勉策马闪躲躲避着司马粱远的攻击。

一盏茶的功夫,那金黄色的沙地上,到处是斑驳的血迹,分不清到底是敌军的还是自己兄弟的。不断有士兵倒下,这场生与死的搏斗,惠国以多至少此刻占了上风。

王勉看了看天色,策马开始往回奔,司马粱远哪肯放过他,紧追而上。王勉手中的剑朝司马粱远虚虚刺了一剑,转而大喝:“撤,撤,惠国剽悍之军!”

琉国的士兵一听王勉的话,立刻朝后退去,速度之快,很快两军拉开了一定距离。司马粱远大怒骂道:“这刚打就跑,孬种!给我追!”

巳时初刻

琉国退的很快,转眼间便隐在那浓浓雾色后,惠国由司马粱远领军一路急追而下,离那片浓雾越来越近。一些跑的快的士兵已经一头扎进了浓雾之中。

高坡上的冯鲁山顿时大惊,暗叫了一声不好,策马急急的冲下土坡。与此同时,浓雾之中突然想起一声爆喝,随后从浓雾中窜出万千羽箭,划天而去。像一张箭网将惠国的大军覆盖其下。而那些冲进浓雾之中的士兵也没在出来。因为等待着他们的是一排排尖利的长矛,直刺心脏。

冯鲁山在后面大惊,离正午越来越近,阳光穿透层层雾气,照射在琉国高举的长矛之上,矛尖反射的光刺痛了冯鲁山的眼。雾气渐渐稀薄,隐隐可见那浓浓雾色之后黑色盔甲在阳光下熠熠生辉。那岂止是五万,那是十五万的军队!

“撤!快撤!”冯鲁山边向前冲,便高喊着。

最前面的司马粱远一直吃力用剑挡着那层层羽箭,顿时觉得上了琉国的当,赶紧拨马回去。战局顿时大转,琉国大军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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