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门宠妃本宫非你不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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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门宠妃本宫非你不嫁- 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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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嘴唇微微发紫,平淡无奇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

我二人身上穿的皆是单薄,因着外面只是初秋的天气,天气还不算太凉,玉琅只准备了两件披风,已经在峡谷外面穿了上去。

“玉琅,我好冷。”我望着玉琅可怜兮兮的道。

玉琅看了看我,修长的手指解开身上的披风,走到我面前将披风披在我身上。

我顺势抱住他,将头埋在他的胸前,颤抖着双唇道:“玉琅,你身上好暖和,能抱紧我吗?”

玉琅浑身一颤,眉头有些微皱,但还是环上了我,没有言语。

“玉琅,你在靠近一点嘛!我很冷。”那带有几分撒娇,几分魅惑意味的话语从我口中溢出。

玉琅正欲将我抱紧,却向后退了一步,甩开了我,我一个不慎,跌倒再地,一个东西从怀中划出,那是一个匕首,一个置人于死地的武器。

玉琅的脸色已经降至零点,淡淡的扫了一眼那匕首,冷声道:“虽说瑾儿会冲我撒娇,那也只会是在被逼无奈的情况下。但她从来不会像你这般放荡无耻,连最基本的小姑娘家的矜持都没有。”

……

场景变换,木屋不见了,风雪不见了,就连那刺骨的寒意也没有了,四周是一片空地,远处是连绵不绝的山脉。

头顶依旧是苍鹰在盘旋,只是与初进峡谷不同,此时,落日的余晖斜斜的洒在地上,那昏黄的天空伴有黑云夹杂在里面。

这邻近九月的风是微凉的,轻轻拂过脸庞。给这片土地造就了一股的神秘与温暖的意境。

我与玉琅面对面站着,我看着他,想问玉琅,是你吗?

却终是没说,而他也没说,我冲他笑了笑,他上前拉过我,眼神却看向远处,那是一匹马,一匹走失了主人的马。

玉琅拉着我走到近前,将我扶上马后,自己也跨上了马,这一次依旧是他在前我在后,将琴和食物绑好,低低的道:“抱紧我。”

而后顿了顿,再次说道:“我们必须找个地方休息,这荒郊野外的被野兽吃了可不好。亏了。”

直到我环上他的腰,紧紧的抱紧他后,他拉紧了缰绳,马飞快的跑起来。

落日的余晖洒在马背上的一双人,是那般的温暖与和谐。

我静静的凝视着他的背影好久,伏在他的背上,一股清冷荷花香气扑鼻而来。

玉琅,我看着你为什么会有一种心安的感觉。

火苗开始上蹿,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外面寂静无声,在这个狭小的山洞中产生出了一室的温暖。

当我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上,那一股子的清冷荷花香气萦绕在我鼻尖,我这才发现,玉琅拥着我在这篝火旁睡了整整一夜。

玉琅睁开那双好看的凤眸就这样静静的看着我,我竟然忘记了挣脱。

默默地看着他,直到他的眉头微微蹙起,搂着我的手臂才松开来,我吞吞吐吐的甚是尴尬:“玉琅,昨……夜。”

玉琅淡淡的看了我一眼,指着面前的小路道:“沿这条路走,便可找到入口。”

玉琅没有理会我的尴尬,直接转了话题,我干笑了两声,弯下腰拾起地上的琴和包裹递给玉琅,然后轻轻哦了一声。

那条路崎岖,道路两旁是连绵不绝的山脉,和郁郁葱葱不知名的树木。

那树木的枝杈柔软垂落到地面上来,枯黄的树叶挣扎着扒着树枝不愿离去,*的叶子混杂这泥土的腥气直扑鼻尖。

天空异常的阴暗,似是暴雨要来的前夕一般,黑压压的拢在头顶。远远地竟然看见几只乌鸦停在远处的树杈之上直勾勾的看向这边。

转了四五个弯道,眼前的景象令我震撼。

那是一个用玉石铺成的路,沿着山路直上,远远地可以看见不知名的建筑的屋顶隐隐绰绰,过了那条玉石路,便可见到一片空地,高大的原形石柱直直的插入云端。

那石柱两边各是三个,但那石柱之上雕刻的图样已经分不清是什么,那石柱之上还有裂痕,让人觉得有摇摇欲坠之感,恐是年久无人来过这里的缘故。

玉琅和我走在中间,我不禁感叹这里的奢华,但却有感叹这里的破败之意。

没走多久就发现前方是一个古老的建筑,它是依山而建,殿门建在山洞口处,石壁之上像是画着一些古老的文字和壁画看的不甚真切。

☆、041 甬道遇险

玉琅拉我下马,将玉笛跟瑶琴递给我,将马系好后,神色微淡的注视着眼前的建筑,道:“到了,我们进去。”

那殿门也不知是怎么斜倒在殿内,屋内空荡荡的,只有两个破旧的铜人站在角落里,左侧墙壁上有一个洞口,里面黑漆漆的。

玉琅拉过我,神色有些严肃道:“跟紧我。据说古萨卡族人世世代代守护着泣珠,小心些。”

进入到里面,才发觉其实并不是很暗,偶有日光从缝隙中照射进来。

甬道很长很狭小,两个人根本无法并排前行,渐渐地甬道逐渐开阔起来,出现了一个大约四十平方米的空地,前方则出现了两条道路,一个向上,一个向下。

“玉琅,走哪一条?”

玉琅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那两条路,忽然从左边的那条向上走的路中传出来阵阵的脚步声,很急促,而且不止一个人。

我欲上前去瞧个究竟,却被玉琅拉回来,让我站在他身后,而后听见他清冷的嗓音在耳边响起:“你虽有武功但……,别逞强,一会若有什么东西出来,你便向后走,从这里出去。”

“我……”话还没说完,便看见那甬道中闪出来一抹白色的身影,而后又是两个黑色的身影从里面跑出。

那是一个白衣的男子,亦如我第一次见他那般容貌柔美,眼眸清澈。

只是此刻的他却有些疲惫之意,而且神色慌张,手中握有一柄长剑,不时地看向身后。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琉国丞相涵月。

我虽不知道涵月是怎么进来的,但不难看出他们定是要来拿泣珠的。

《洞冥记》记载,泣珠为鲛人之泪所化之宝珠,可是,看他们如今的模样倒是像碰见了什么不该看的东西,所以才会惊慌失措步伐杂乱。

涵月愣愣的看着我,许是我未曾戴面具,被他认出来了。

他又转过头看了看玉琅,道:“夜姑娘为何在这里。”

我一时不知道该怎么说,如若说是拿泣珠吧!万一涵月他们并不知道这里有泣珠那岂不是暴露了,可是这分明来这里不是欣赏风景的嘛!

正当我思索之际,只见玉琅凤眸微眯,盯着他们出来的那甬道问道:“你们刚才遇见了什么?”

一旁的侍卫慌忙地接话道:“人,哦不,是铜做的人。”

“是门口那个样子的吗?”我问道。

“对对,就是那个样子的。可是他们会动,跟活人一样,而且打不死。”另一个侍卫也搭话道。

玉琅瞬间皱起了眉宇,而后拉着我将我拉到刚进来的甬道口,将我向里面推,“从这里出去,我拿到东西后去外面接你。”

“不,我……”

正想在说些什么只觉得身后的甬道中寒光一闪,玉琅一把拉过我将我重新带到那片空地上。

这时我才看清,那是门口站着的那两个铜人,此刻正挥舞这手中的长剑向这边走来。

这下完了,出口被阻,看来,不打掉这些个铜人,他们就别想出去了。

又有声音从左边的甬道中传过来,那是剑挥舞的声音。

我和玉琅又向中间站了站,那边的涵月也靠近我们身边,我庆幸我刚才没钻进那甬道,要不必会被那铜人在不觉间杀死的。

我浑身抖了一下,感觉到玉琅握紧了我的手,在我耳边低低的道:“刚才……是我鲁莽了。”

我冲他摇了摇头,这才发现从那左边的甬道之中出来的铜人远远大于两个。

玉琅揉了揉眉头道:“你们惹了多少?”

涵月愣了一下,轻声道:“六个!”

“一个人对付两个。”

我听见他的吩咐,按了按腰中软剑,准备迎战。

就在这时,却听玉琅道:“瑾儿一会你站在旁边不要插手,借你软剑一用。”

我扯了扯他的衣袖,压低声音呵斥:“你疯了,你又不会武功,瞎起什么热闹。”

玉琅反倒勾唇笑了起来,亦压低了声音回应,“谁说我不会武功。”

“那你……”

我气急,原来敢情英雄还是英雄,只是美人太过冲动,就变成了巾帼。

这不摆明说我是自作多情。

在他眼神的威逼诱惑之下,我只得将腰间软剑递给他,玉琅根本不管我愿不愿意,直接将我推了出去。

我站在墙边,愤愤不平,算了,看准时机再出手吧!

那些铜人很快向中间包围而来,挥舞着剑直劈下来,四个人快速站开,一个人对上了两个。

这是我第一次看见玉琅舞剑,剑起剑落,身影翩飞如一只黑色的雄鹰,气质高贵典雅。

他舞剑舞的是那般的好看,剑起剑落是那般的精准,她倒是小看他了。

而一旁的涵月,出剑很快,快速收起在刺出时直直的逼向那铜人的剑,想要将它打掉。

我愣愣的看着涵月,那剑法……好熟悉。

果然,那日从他那里逃出没有看清,这一次到可以确认。

那夜刺杀的只有一批人,那为首的黑衣蒙面的男子就是涵月。

可是打死她也不相信,劳驾涵月亲自出马来抓她,只是因为她会医术。

她就不相信他琉国没有医术好的人。再说医术比她好的人多了去了,干嘛非要她。

再看场中央,他的两个侍卫倒是有些吃力,被那两个铜人缕缕牵制,但都还坚持。

这些铜人不可能死,这样打下去只会不断的消耗体力,必须尽快找到一个制服他们的方法。

那些铜人为什么会动?他们又是怎么样看见东西的?

半个时辰过去了,渐渐地四个人开始力不从心玉琅跟涵月都略有轻伤,那两个侍卫却是受伤比较严重。

其中一个铜人横剑刺出,玉琅跨步上前用软剑抵住,却不料那铜人却不收剑的力道。反而加重了许多,玉琅只能用力抵住。

双剑交击发出声响,另一个本是在寻找目标却不知怎得却在这关头直直的挥剑刺向玉琅的后背。

“不要。”

话落我已经放下手中的瑶琴掠至玉琅身后,用玉笛抵住那柄剑。

“瑾儿!”玉琅的声音在我身后响起。

“我想到了!”

我一阵欣喜,一边抵着剑,一边冲起其他人道:“这些铜人是通过声音辨别方位的!大家只要不出声,就找不到我们。”

☆、042 带她走

玉琅皱眉,点了点头后我和他猛然收手,掠至一旁,不出半点声响,那铜人果真四下开始寻找目标。

涵月和他的侍卫见此后,也都纷纷收手。那些铜人便在原地打转,我轻轻的向后移去,准备去拿那把瑶琴,众人也都移步到右侧的甬道口,不料涵月身上的玉佩随着脚步的移动,发出铃铃作响。

那铜人便如同活了的一般直扑涵月,“快扔了!”我大喊。

拿起手中的瑶琴,双手滑动琴音,果真吸引了那些铜人向我这边扑来。

我挥手示意他们快走。玉琅却直直的站在那甬道口不愿进去。

我缓慢的移步,将他们吸引过来,这才给了涵月他们机会。

琴声戛然而止,四十平方米的室内寂静无声,我冲玉琅点了点头,纵身一跃,掠到玉琅的面前,二人也转身进了甬道。

那甬道是通向地下的,五个人小心翼翼的向下走去。

不多时,便被一道石门挡住了去路。涵月四下看了看,示意有机关,众人开始在墙壁上找,只听‘啪’的一声面前的石门缓缓的向上抬起,发出沉重的声音。

“糟了!那些铜人不会听见了吧!”其中一个侍卫嚷道。

话音刚落便听见身后不远处那剑挥舞的声音越来越近。我抚了抚眉,静静的看着这石门,石门仅仅只缓缓升起不到半米的距离,玉琅低低的道:“先钻过去,快!”

我向后望着,那铜人的速度很快,只是这一会的时间声音便更近了些。

那石门开启了一半,玉琅拉着我快速进去。可是这石门还在升,这一会若是那铜人进来了可如何是好。

“这种石门只会开启完后,在落下。”涵月望了望身后那幽长的通道,不再向下,而是笔直的,淡淡的说着。

玉琅拉着我向前走去,“我们先走。”

通道两旁是一盏盏长明灯,将原本漆黑的通道里照的通明走了一会便听见身后“咚”的一声巨响,便已知是那石门合上了,不过不知那些铜人过来没有,可是又走了一会,没有人跟过来,便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眼前那原本笔直幽深的通道忽而向上,有光从上面透下来。

“就在上面。”涵月温和的声音在我身后响起。

玉琅转头看他,道:“你们果然是来找泣珠的。看来琉国皇帝是要归天了。”

涵月身边的侍卫一脸怒气的呵斥道:“胡说!陛下身体很好,岂是你这般人妄议的!”

玉琅没在说话,涵月也制止了那侍卫继续说下去,走到我们近前,拱手笑了笑,道:“在下的侍卫冒犯了,失礼失礼!”

涵月仔仔细细的打量着眼前的男子,平庸的脸上没有表情,只是淡淡的看了他一眼。转头便拉过我向上走去。

那上面是一个平台,头顶是天,四周是崖壁,有水从崖壁上滑落下来。在那空地的中央,有一个高台,有个什么物体似是在发光,那崖壁上的水滴在那盛有那发光东西的容器中。

看见一侧的玉琅似有欣喜。我想那发光的东西定是泣珠了。

果然,身后的涵月缓缓的道:“泣珠果然在这里。”

我看了看周围,竟然什么也没有,不是都说宝物周围必有奇珍异兽守护吗?

那从泣珠之上发出的光芒照得室内通明。我将琴放在地上,拿着玉笛便向那高台走去。

玉琅想拦,却已经拦不住,女子已经掠到高台上我看着面前那发光的泣珠,这就是传说中鲛人之泪化作的珠子?真有这么大的能耐能救死人肉白骨?

纤长莹白的手指伸向那水中,那水有些冰寒。我拿起那巴掌大的珠子转头欣喜的冲玉琅道:

“玉琅,我拿到了!”

但我看见玉琅的脸色不是欣喜,而是从面无表情转变成的惊恐。

我还在疑惑,却看见地面上突然出现了一个巨大的影子。那影子不是我的,因为我没有那么大的手掌。我惊恐之余转头看去,却听见玉琅和涵月同时大喊:“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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