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姨搅俗约旱牟医猩熬司恕∈帧竽懔恕钡撬床⒉焕砘嵛摇V皇且恢背聊缭谧约旱男形小�
我终于停止了反抗。无力的缩在他的臂弯中,浑身发抖,任着这个人对我的身体为所欲为。希望他快点结束对我的折磨。
他的呼吸开始急促起来。热热的气息不断地拂在我的耳边,
我睁开眼,正好望进他的眼睛。他的眼睛就像是残暴的野兽,我看到了那里面的疯狂和黑暗,却唯独看不到感情。
他拉开了我牛仔裤的拉链。
我死死地拉住他的手臂。
跟本就没有用。我无法阻止他的手指长驱直入。
他狠狠地用他的手指贯穿我。随着他手指的律动。逐渐的,很奇异的。我感到我的身体有了反应,痛楚和快感交织着混合着。我开始死命的咬着唇。
“你给我叫出声来!”他命令着我。
我闭着眼。松开了唇,声音不受控制的脱口而出。我的大脑一片空白。难道说,我已经对这种暴力适应了?亦或是麻木了?我不得而知,我也许已经走火入魔了,我想死。想死。这样的我在世上活着又有什么意义。讽刺的是,我竟然达到了高潮。我第一次体验到了那种酥麻到极致的快感。
他将我甩到了地上,然后我听到他对我说:“你这个荡妇。这样你都能达到高潮,你说你贱不贱?”
我浑身无力的软在那里。还没有从眩晕的快感中清醒过来。
“抬头!”他命令我。
我无力的抬起头,看到他就站在我的面前。那一刻,我张大了眼睛,我感到自己的脸早已经绯红一片。
他拉住了我的头发……
我开始感到极度的痛苦。因为我根本就含不住。我的感觉就是仿佛整个喉咙被塞住了,感到眩晕,又透不过气来,我不知道该怎么做。整个过程中都是他在动。到了最后,他加快了速度,送到了我的喉咙最深处,那一刻,就像窒息了一样,紧接着,我的口中就溢满了一股烫热的液体。有一种说不出的味道。紧跟着,作呕感袭上来,我受不了了,而他却突然抬起了我的下巴,口腔中的液体不受控制的顺着喉咙下去了。我的嘴角也流出了液体,我用手一抹,是白色的。呕感再度袭来,我冲向水池,结果却只是在干呕了,什么都没吐出来。
我无力的靠着墙,看他穿上了浴衣。然后他递给我一杯水。
我接过水木然地漱口,然后我的整个身体就不受控制的瘫软了下去……
他抱起我,把我抱回了我房间的床上,然后坐在床边搂住我轻轻道:“除了反抗我,你还会什么?嗯?”
我紧闭双眼把头歪向一边,不置一辞,我听着他继续在我耳边说着最残酷的话:“一年前,我告诉过你反抗我所要付出的代价,这次我是警告你,如果胆敢再有下一次,会比这一次还要重上十倍,到时可能会弄死你,你记住了!”……
门无声的关上了。在他离开的那一瞬,泪水无声地顺着我的眼角溢出。我无力地回想着刚才发生的一切。令我最难过的并不是疼痛。而是他宁愿用手和那样,也不愿再亲自抱我。他已经厌恶我到如此地步了……
第二天,当我起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四点了。
我是被门铃吵醒的,我扭动着身躯滚下床来,却发觉全身都酸痛不已,我穿上睡衣,然后蓬头垢面,脚步踉跄地去开门,是雪来了。
雪看到这样的我,吓了一大跳:“你怎么了?怎么这么憔悴?眼睛也肿了,哭过了吗?”
我无言,转身进了浴室洗脸,雪也跟了进来。当她看到浴室也是乱七八糟时,则是彻底地呆住了,浴室中弥漫着一股酒味,雪狐疑地望着我,走到我身边:“你身上好重的酒味,你喝酒了?”我不理她,开始用水冲着自己的头和脸。看到浴室的凌乱,雪轻声问我:“你昨天喝多了?他呢?”
“不要提他!”我开始火气四溢。
雪看着我的脸色,又道:“你们昨天怎么了?吵架了?”
我没理她,视线落到瓷砖地上的啤酒罐上。浴缸里的水还没放。地面上的水也没有干。
雪开始收拾起浴室,看到她拿着拖布擦着地上的酒液和水,昨天夜里我和他在浴室里的一幕幕情形开始在眼前浮现出来。
我立刻离开了浴室,跑到餐厅,我喘着气,感到可悲,感到一种被羞辱后却不能发泄,不能反抗的焦躁!我感到自己的身体和灵魂被捆缚和紧锢着,无从脱身。为什么?为什么我一定要受这种气。为什么就一定要受他摆布,受他的控制?!
我从冰箱取出一罐啤酒,启开后狂饮起来。我需要冰凉的酒液使大脑清醒。
等到雪收拾好浴室,进来看到正在喝酒的我时,愣住了。
“你这是怎么了?”她奇怪地问我。
“没事。我渴了。”我淡淡道。
雪在一边拉我:“晓书,你到底是怎么了?”
“我说我没事!”我推开她。捂住了自己的头,感觉苦闷不以。
他就这样,不让我走吗?
就这样,把我当成一条狗一般看待。
然后打算和她的女朋友结婚。
然后就让我这样的看着他们两个人。
或者他如果有兴致了,就来“宠幸”我一下。并且还是用最不正常的手法。
他怎么可以这样呢?
他怎么可以这样的残忍?
我有着满肚子的委屈和郁闷。心中的痛苦无法消除。我被那个,我视为这个世上最亲的人这样随意的践踏羞辱。我怎么办?我怎么办呢???
可是,当着雪的面前,我又能怎么办呢?
我无法当着她的面前发泄。虽然我知道,如果只是一味的压抑,而不去发泄,早晚会垮掉的。可是我不能。
我颓然的坐在那里,一个人喝着闷酒,直到将一罐啤酒喝干。此时,雪已经不再劝我了,但也不敢问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感觉可笑,如果我把昨晚的事告诉她,她会是什么表情呢?想必一定很丰富吧!
我将空的啤酒罐捏得扁扁的,然后扔到了墙角的垃圾桶。扔偏了,空罐子“铛啷”一声掉到了地板上,然后咕噜噜的滚到了门边。
我的视线随着空酒罐一直移到了门边。然后,我就看到了他,正倚在餐厅的门框,面无表情的望着我,而雪正倚在他身边,一脸担忧的望着我。
我晃了晃头,真的是他。
他什么时候回来的?
我看到他脱下西装,递给身后的雪,又放松了领带,并挽起的衬衫的袖子,露出了他结实的手臂,想到了昨夜的事情,我的身体一下子就软了。感到一阵窒息,想离开这里,却无力动弹。
我转过头去不看他。感觉很尴尬。
而他,就像是什么都不曾发生过一样。
“怎么,昨天晚上还没喝够?”他的口气淡淡的。这样问我。
我开始发抖。他这么说是什么意思?
雪当然不会明白他一语双关的话。
“去把你一身酒气给我洗干净了!”他只是扔下这句话就出去了。
雪拾起地上的空罐扔到垃圾桶里,然后就跟着出去了。看到他们一起走进客厅后,我才大大地松了口气。
我听到雪问他:“昨天发生了什么事?”
他道:“我教育了她一顿。”
“因为什么?”
“不听我的话!”
雪平和的道:“她毕竟那么大了。”
他的声音冷冷的:“无论多大也该懂得什么叫服从。而不是顶撞你。她的父母从没尽到做为父母亲应尽的责任,我不管这孩子谁管她啊?”……
在厨房的我听到他们的的谈话,心痛如铰。雪,还有其他所有和他接触过的女人都受到他的吸引,可是,有谁知道他真正的样子呢?她们恐怕是永远都想不到他是一个多么可怕的人吧?我嫉妒她们,她们可以轻易就得到他的温柔和关心。可是我呢。从小他就从没有对我笑过,他是照顾我,关心我,可是在感情上他从不曾体贴过我。我甚至不知道。他也是一个温柔的人。现在。我从他的眼神中只看到了漠然。
想到这里,鼻子酸酸的。我多想拥有他温柔的一面。可是对我来说。简直太难了。我甚至想,也许,雪真的和他结婚了,他会顾忌到雪,就能对我好一些了吧。即使不放我自由,但至少不会再对我那么粗暴。到了那一天,也许就是我身体上解脱的时候。看来我是应该极力让他们在一起的。可是我的心,为什么这么痛?我难过极了。我为我自己感到悲哀。我可怜我自己。
晚上,他照例在书房中忙碌。我和雪一起看电视。是电视剧《不要和陌生人说话》,我看得一阵比一阵心凉。家庭暴力!家庭暴力吗?我苦笑着,这还真是他妈的讽刺。就是看个电视剧也不让我安生。老天爷究竟是犯了什么毛病?……
我想我当时一定是脸色铁青,因为雪看见我的脸时竟吓了一跳。她轻轻道:“还想不开吗?你舅舅其实是很关心你的,你要什么,就给你什么,在学习和生活方面也是如此。这么多年了,你还不明白吗?他把你当作是自己的孩子来看待,所以有时太生气了会动手,也是在所难免。你还能为此记恨他一辈子吗。你……”
“你能不能闭嘴?还轮不到你来教训我吧?你还没和他结婚呢!!!”我受不了的数落着她,她顿时哑口无言,脸色涨得通红。
我起身回房间,心想你他妈知道个屁!……
此后的几个星期,家里一直都还算平静。我在想我也许得到了安宁。然而这安宁却是短暂的。
学校刚开学不长时间,所以有一个抽考。
前面的几科我都耐着性子答完了。考最后一科英语那天,我答完一张后,就懒得再答。我百无聊赖地躺在那里,盯着外语试卷发呆:得想办法赶紧让那两个人结婚才是上策。我正在想着好办法,发觉有人在看我,原来是邻桌的任涛,他已经答完了,他皱着眉看着我,悄声道:“你怎么不答啊?快到时间了。”
我看表,还有10分钟,我做了一个没意思的表情,那阅读分析题实在是不想看了。任涛无奈的摇摇头,左右看看后,将试卷的第二张那面露了出来,我大喜,这样就不必麻烦了。我看着选择题的答案,反正就是ABCD,随手就填了上去。呵呵,任涛的答案不说全对,总会对个90%,我填好答案,正要继续睡觉,却突然发觉整个教室都安静下来,甚至连翻试卷的声音都没有了,就像是教室内刮过一股阴风。我正在纳闷,就看到一只修长的手已经按住了我的试卷。我抬头,正对上他冰冷的眼神,我哆嗦了一下:糟了,怎么这样倒霉,他从来不到班级来的,今天怎么就这么巧,而且,他的鞋底带着气垫,走路从来都悄无声息的,我真是大意了。
当时,全班同学,还有雪的目光全都望向我,那一刻,我像见不得人一般的面红耳赤。我以为他会没收我的试卷或批评我一顿,但是他没有。出人意料的,他突然抽出我手中的笔,然后在试卷上写下了几个字。我呆住了。他却不再理我,转身经过任涛的座位时,拿走了他的试卷,扔上了讲台。然后淡淡道:“出去,给我跑20圈!”说完后背着手就出去了。全班同学都愣在那里。任涛苦笑着起身,出了教室,我也苦笑着起身,将试卷交给雪。
刚走出教室,我就听到了雪的惊叫声,接着是同学们的惊叫声。
雪读出了试卷上他写的字:“交卷后,来我的办公室。”
我苦笑着,在学校里,稍有水准的人都知道,去他办公室的人分两种:一种是办公事的;一种是办私事的。通常男生去都是犯了大错,女生去那就是件有意思的事了。所以同学们有那样的惊呼和反应并不使我感到意外,使我感到意外的反而是他为什么要用这种方式来通知我?这不是没事找事吗?
我这样想着,来到了他办公室的门口。在敲门后,推开门走了进去。
第一次来他的办公室,果然豪华而有品味。想来,正院长的会更豪华吧。
此时,他正在办公桌后面坐着,看着一本杂志。
“你,找我?”我本能地又有些慌张的站在门边,知道他讨厌自己,为了预防不测,我避到和他最远的距离。
他仍旧看着杂志,没有理会我。
“你……有什么事吗?”我淡淡地问。
然而,他仍旧没有答话,就好像不曾听见我说话一样。就好像我是空气亦或是木头之类的死物,而不是一个活人。
“如果没事,告辞了。”我想转身。
“你以为……我愿意找你?”他皱起眉,斜了我一眼,眼神里满是轻蔑:“别太自以为是,方晓书,你要认清自己的身份,要清楚自己是什么货色!千万别高估了自己……”
他走出来,取了一支烟,然后点燃,靠坐在办公桌沿吸起来。
我努力使自己不颤抖起来,为了不再面对他讥讽十足的眼神,我走到窗前,望着操场上正在跑步的任涛,缓缓道:“那么,是什么事呢?”
“今后你注意点自己的言行举止!竟敢明目张胆的做弊!你的行为已经过于散漫了。”
我微笑:“现成的答案就摆在眼前,我又何乐而不为呢?否则岂不是浪费人家的一番好意?”
“你,这是在反驳我吗?”他淡淡道。
“岂敢!”我不想再费神的掩饰自己的委屈:“我就是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反抗你啊。”我的口吻也是淡淡的。
我望着窗外跑步的任涛,忽然就感到了一阵莫名其妙的空虚。
身后没有他的回应,我转过身,却正好撞到了他的胸膛,我已被围困在窗台和他的手臂之间,动弹不得。本能的往后退,却毫无退路。
我怕了,低垂着头,不再说话,鼻间也盈满了他身上混合着的烟草和成熟男性的气息。
“你,似乎胆子又变大了。”他的声音低沉而压抑,我感到了危险的存在。
我连忙摇头,好怕他,一直以来都只怕他一个人,他有那么多崇拜者,爱慕者,可是有谁真正了解他呢?这个可怕的他,这个对我百般折磨,羞辱摧残的他!
他抓住了我的头发,狠狠地往下拉,我被迫的仰起头,不得不面对着他那张冷漠的脸和他迫人的目光。而后,他突然低下头,准确的攫住了我的唇,用力的咬着我,直到我的口中布满了血腥的味道。
“如果我从这张该死的嘴里再听到反驳我的话,我保证,你的身上会再添一道疤,还有,你最好给我离那个小子远一点儿!”
他抬起头盯着我,他的唇边带着血。然后他放开了我,继续抽那支没有抽完的烟。
我的手颤抖地捂住嘴,感到了痛楚,再拿开手时,手心内已全是血。我站在那里愣愣地看着手心里的血,直到唇上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