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注:
风流倜傥贪玩好酒一身绣花功夫的贵公子姜醴借寻师之名逃婚路亡江南,
“诶你问我以后想干什么,当然是霸个山当山大王了,哈哈哈哈~~”
因太过挥霍银两见底路边卖唱吓跑了无数路人甲婶婶乙,却勾来了一只脑袋少根筋傻乎乎的正派刺客沈执。
“兄台贵姓?”
“免贵姓沈,我的任务是刺杀金国皇帝。”
假扮花娘青楼偷钱,误中绣球点招女婿。
两大欢喜冤家相逢引得一阵鸡飞狗跳,而他们各自的命运又何去何从。
一壶清风醉,对酌或自饮。
“喂,愣头青,一定要平安归来。”
“回来娶你”
内容标签:欢喜冤家 怅然若失 报仇雪恨
搜索关键字:主角:沈执,姜醴 ┃ 配角:红袖,沉洹,王祁尧 ┃ 其它:傻气闷骚攻x毒舌公子受
☆、逃婚
作者有话要说: 写这篇文希望你们能够喜欢 处女作希望各位大人多多支持~_(:з」∠)_
~~~抱团滚走~~~
初春三月,成都往常阴阴的天一早拨开了阳光。鸟鸣莺啼,春意悄然上了枝头,连塘边的垂柳都欣欣然冒出了小芽,本该是欢喜的季节,可姜府这一天的早晨,却安静地有些不寻常。
姜老爷端坐在椅子上,一身墨黑,衣领处用紫线滚了层边,祥云缠绕,傲气毕露。虽已年近四十,可依旧不改俊朗的面容。可此时的他剑眉深深地纠在一起,汗水从鬓角细细密密渗出来,时不时抬眼瞧着对面抿茶不语的宁婉儿,在生意场上叱咤风云的富商姜怀弈连端茶的手都因为紧张和气恼微微颤抖着,姜家夫人坐在他旁边,挽了个圆髻,优雅不失贤淑,时而与面前女子拉拉家常,在闲话了近半个小时后,
“伯父,”千金玉体的宁婉儿温温柔柔地开口,“醴哥哥今天有事吧。”
在座两人皆是一愣,成都杜康富商姜家小少爷昨夜趁众人安睡之际,裹了个行囊摸黑攀出了墙,走之前洋洋洒洒写了封告别信贴在老爷卧室门框上,正义凛然地说自己不愿把自己当做单纯的官商勾结婚姻筹码,这一别一是寻师,二是游历祖国大好河山,还请父母勿念。透过薄薄的信纸都可以看见这浪荡不羁的公子哥儿脸上的笑意翩翩,这封信被今早前去送茶的祥和看见了,之后便在姜府沸沸扬扬炸开了锅,而离家的理由其实不为别了,就是因为面前这位如花似玉的知府千金。宁婉儿。
姜怀弈气得吹胡子瞪眼的时候,门口家仆一声呼,被逃婚的女主角到场了。
〃婉儿。。。那小子。。。”
姜父冷汗直下,还没从怒气中缓和回来,脸上的笑都快要挂不住。
“没事的,”宁婉儿轻轻一笑,掩过目中一瞬即逝的失落,“那家父带来的玉弗青釉瓷。。。我就先放下了,伯父伯母请保重身体。”说罢起身,施然行礼之后便往门外走去。
“婉儿。。。”纵使是自家老子也看不下去儿子的做法,半是无奈半是劝慰,“我家那个混小子。。。。真不值得你这么好的姑娘为他操那么多心。。。”
门口的青衣身形一滞,阳光裹了一袭金撒下,只看见女子的背影倔强,似乎还隐隐有些决绝。“我等他。”
宁婉儿走后,姜老爷郁结地揉了揉抽痛的额角,对夫人道,“真不知道说他什么好。。。”
姜家纨绔公子风流倜傥贪玩好酒在整个不大不小的成都可是出了名的,身边的莺莺燕燕也是马不停歇地一个接一个换,红楼新进了美人小桃,转眼一夜春宵便给了姜醴;隔壁李家小女今日出嫁,公子姜醴便带着往日定情信物前来依依惜别。成都的名门闺秀花季少女,一说到姜醴便是碎语杂念其人不正经,一门心思全花在了美人身上,可说罢脸上便飞起两酡俏生生的红晕,像是也想与这传闻中风姿绰约才貌惊人的浊世佳公子来段郎情妾意的抵死缠绵。
旁人一见到他便是连连摇头,说得最多的就是,
“也不知道今后究竟是那家俏闺女,才能收了这厮不安分的心。”
姜夫人明显是担心儿子的安危,一开口便道,“阿醴也不知怎么了,好端端地非要离家出走,不喜欢那个娇主儿就算了吧,跟娘说娘给他另外找个好姑娘啊。。。”
姜老爷赶忙捂住她絮絮叨叨的嘴,“别乱说,人家还没走远呢。”
夫人又是叹了一口气,担忧地自语,“也不知道在路上会不会渴会不会饿。。。说到底他还有些孩子气,要是在路上。。。”
“他多大的人了,偷跑溜出门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夫人别担心。。。”相比于儿子,姜老爷更担心的是一边的夫人,忙端了一盏茶放在她嘴边,另一只手捻了扇子轻轻在她耳边扇着风。“不如。。。趁混小子不在。。。我们今晚。。。”
唇不怀好意地刚刚凑近,就被门口一声颤抖的“老爷”惊地退了几分。
姜怀弈气急败坏地看着跪伏在面前不知所措的家仆祥瑞,语气冷厉,“什么事?”
祥瑞知道扰了老爷好事,惊慌地不敢抬头,好半天才结结巴巴憋出一句,“老爷。。。。老爷酒窖里珍藏的百年女儿红,少。。。少了一坛。。。”
“什么?!”姜怀弈腾得起身,把祥瑞又是吓得一震,“你说我的百年女儿红不见了?!”
“小人。。。小人也不知啊。。。”家仆声音已带了哭腔,“今天早上按例查看时,发现。。。发现少了一坛。。。知道老爷心爱。。。酒窖钥匙小人从来是时刻不离身啊。。。还有。。。还有一把在老爷那。。。”
家仆话还没落,姜怀弈本能地向腰间摸去,果然空荡荡不留一物,把今天姜醴留在门上的信条再看了一遍,发现末尾还提了几行蝇头小字。
“对了老爹,孩儿临走之前闲来无事,顺便偷了你的钥匙,顺便去了趟后院,再顺便挖了坛女儿红带走了,不愧是百年美酒啊,酒香四溢入口甜辛,真是妙哉!妙哉!看来后院的钥匙该换一把了。。。对了下次您得把墙再修高一点,这么矮连元宝都能翻进来,遭贼就不好了,谢谢爹。”
姜夫人好奇,“元宝是谁?”
姜老爷揉着额角,“李员外家体重两百的掌厨。”
☆、卖唱
作者有话要说: 我会一日一更的请各位大人不要放弃窝!!!~_(:з」∠)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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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老板第一次看见姜醴的时候,正与铺上的小二闲聊金兵入侵,边塞硝烟四起,抬眼看见一白衣公子揽帘而入,心里暗暗讶异于这惊为天人的相貌,公子要了一壶木兰堂,在靠窗的位置上怡然自得对酌对饮,话是继续侃着,眼神却禁不住往那一个劲瞄着。
话说了两句多,公子来插嘴,竟然把国家大事两军要况分析得头头是道。王老板喜上眉梢如遇故人,便取了私藏的女儿红前来与他对饮,公子眼亮了几分,看起来更是灿灿夺目。薄唇轻抿,连声夸道好酒,王老板便有些飘飘然,得知他要在江南长住,便邀他没事有事就来喝酒。公子笑而不语,抬头第一句话便问这里的青楼在何处,王老板一愣,手指向某处,公子行礼后留下酒钱,摇着折扇就往那里行去。
翩翩佳公子不是别人,正是半个月前逃婚的姜醴。
而姜醴也的确没有辜负王老板的好意,有事没事就来茶铺里坐坐,尤其是后来他银两花得差不多了的时候。
今日王老板一脸苦大仇深地擦着桌子,一边对着姜醴抱怨,“我当时怎么就没看出来你是这德行。”
姜醴翘着脚优哉游哉地坐在临窗的雅座上,看着窗外夭夭的桃花,嘴边噙起轻浮的笑,“那是你眼拙人笨。”
王老板无奈地看着他抱着他私藏的一壶清酒喝得悠闲自在,“好好的茶铺非叫你搞成了酒馆。”
“谁叫你哪天不仅给我上了木兰堂,还拿了女儿红,”公子咂咂嘴,“虽然味道都不怎么样。”
“那你当时还说好喝!”
“不说好喝的话我这段时间能在你这蹭吃蹭喝?”姜醴笑眯了眼,眼梢上挑,像极了狡诈的狐狸。
王老板拿他没辙,虽然说这小公子平时爱往他这跑,还一个劲喝他私藏的酒美其名曰借酒消愁,也不知道他有什么愁可以销。“唉。。。”男人长叹一声,不过这公子还是待他不薄,之前身上还有银两时没忘了经常带两壶好酒来他这茶铺,两人都是好酒之人,话头一牵也就成了半吊子好友,他也是个烂好人,说实话还真不忍心把这身娇玉体的小公子往外赶。
姜醴在茶铺坐过了中午,看着炽热的日光柔了一些,便闲步下气出来晃悠了。
手里折扇轻摇,扇上勾了两三支翠竹,狐朋狗友笑他该画桃花,朵朵缠绵应了他轻慢的性子,他却笑,姜家祖传,青竹酿酒最佳,苦而不涩,清却不淡,才是他浊世君子的最佳写照。
人说江南好地方,春暖花开之时,烟花城拢在一片薄雾中,河边细柳,枝上芬华,无一不带着多情的柔弱,水墨一般的连绵婉言。江南嫣然的女子,撑着翠色的伞,在袅袅烟雨中念念不忘的是那一低头的温柔,连离去的飞鸟都忍不住停歇片刻。
也不负他姜公子一个月的光景就把身上的银两全数抛在了青楼夜夜笙歌。
其实他也不是好色之徒,更多的时候只是借了个清雅的地儿,伴着琴瑟和弦,把酒嘱月。好酒好玩,看似多情的姜公子,其实心里没有搁下任何人。
此时他走在街上,盘算着自己还能活几日。
虽说最近在青楼呆的狠了,但是真要没钱了那个长了一双三角眼见钱眼开的老鸨第一个就得把他踢出去吧,可怜那个琴艺绝佳的迟妩姑娘了,只有想方设法凑足了钱,下次再去看她吧。
小公子摇着头走着,被一旁卖水果的大娘看见了,笑眯眯招手叫他过来。
姜醴在这呆了快一个月了,街坊邻里也认的差不多了,况且他人本身长得清秀,说话又得体,招黄花闺女喜欢更招大娘喜欢,她硬往姜醴手里塞了几个甘橙,问他去哪。
姜醴言笑自若,说闲下来去逛逛。
大娘指指闹市,“去那吧,听说今儿个那里杂技玩耍,班子唱戏,好玩的要紧呢。”
姜醴确是去了闹市。
车水马龙,人声鼎沸。
喷火的手握未燃的火把,含了一口液体往外一喷竟燃起团团火焰,踩高跷的脚踩构造奇妙的竹竿,疯疯癫癫就往人群里闯,却又不碰到人,只把几个小丫头吓得哇哇乱叫;说书的手握一竹板,啪啪地打得飞快,口若悬河唾沫乱飞,倒是把下面的人说得一愣一愣。
闹市姜醴也只是顺道经过过,没想到这么有趣。
他看见说书者手拿着一个碗,每逢说书完眉眼弯弯地超前一递,噼里啪啦的铜钱打得碗沿脆生生地响。
姜家小公子倏地展开竹扇遮住脸,只留得一双狐狸眼溜溜的转。
闹市里的路人甲婶婶乙孩童丁正在对魔术赞不绝口的时候,忽听得一声清亮的男声悠悠传来,“迟墨城的父老乡亲,小生寄居此地已有一月载,今天趁着热闹,不才向大家献唱一首故乡的歌谣。”
说罢装模作样地鞠了个躬,不知从哪儿摸出来一个碗抓在手上,余光瞥向四周渐渐堆积起来的人群。
有姑娘羞红了脸偷看他,好事者大声“好”,姜醴食指轻压唇间,薄唇轻启,调子便从他嘴里幽幽地飘了出来。
姜醴尚且年少时,姜府的下人总是私下聚齐,偷偷划拳谁输了就去把挂在树梢上唱歌的小主子抱下来,由于姜公子的歌声实在是太惊为天人且足以有令百万大军破军之势,家仆们每每蹲在墙角划拳,都是堵着耳朵面红耳赤,龇牙咧嘴就像是拿命来赌。稍一差池,输掉的人就立马被踢出去,可怜兮兮地走在树下,不敢捂耳朵只得颤颤伸出双臂,“少爷,上面太危险,奴才抱您下来吧。”小少爷仰着头,不可一世地问家仆,“你说,我唱的,好不好听。”
家仆连连点头,“好听好听,少爷的歌声真是绕梁三日,余音不绝。奴才每每听到,都不禁心神荡漾。”
于是小少爷就满意地跳下来了。
其实家仆也没有说错,只是姜公子对于他的歌声没有一个正确的认知。
所以姜公子一直都不知道,他的歌声是如何的让人心神荡漾。
一曲唱罢,姜醴合眼还陷入自我陶醉中,却出乎意料地没有听到想象中众人的喝彩声。
睫毛微微地抖动了几下,小公子缓缓地睁开眼。
四周哪儿还有什么人,不,应该说着闹市哪儿还有什么人。周围万籁俱寂,一片安静祥和的景象。连商铺都合了窗落了帘子,踩高跷的竹竿横在地上,看得出此人逃离时的惊恐和慌张。
小公子瞪着桃花眼,嘴里塞得下一个粗面馒头。
“啪、啪。。。”姜醴还陷在无限追忆中,东南角远远传出了稀拉的掌声。
声音铿锵有力,笨拙地一击一击度到姜醴面前。
来人黑衣黑发,剑眉星目,墨色的瞳子噙着质朴的笑意。
“公子唱的真真如黄鹂鸣啭,胜过月下姮娥仙子三分。”
小公子被他夸得神魂颠倒,坚定了心中众人只是一并家中突发急事赶回去的想法。
笑着拱手,“言重言重。既然我唱的让你如此动情,你何不请我一顿饭好了。”
言简意赅,直奔目的,毫不拖泥带水。
青年愣在原地,接着眉眼含笑,“好。可。。。”转头打量紧闭的店铺,不知所措地挠挠头。
小公子拈花一笑,眉宇间眼波流转闪花了青年的眼,合了竹扇悄然打在掌心,做出一个请的动作,“凤栖阁有请。”
青年点头,拾步走去。
姜醴跟在他三步身后,白袍翻飞,在他不注意时悄悄把碗搁在了刚刚喷火人所在的空地。
天上白云飘飘,倒是个好日子。
☆、初遇
城西立了一处酒家,飞阁盘龙,檐上花纹繁复,说不出的辉煌张狂。名享天下的凤栖阁,人道是“没来过这凤栖阁,就算没走进江南。”迟墨城达官显宦闲谈风情之处,菜品精致个个不失为上品,还想他姜醴前段时间有钱的时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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