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样。
这时,钟泽突然动了动胳膊将她搂的更紧,文筝的心里也咯噔一下,为了避免又出现始料不及的意外,她闭住呼吸,小心谨慎得握住他的胳膊,吃力的将压在肚子上的胳膊挪开。
可这一动不要紧,钟泽忽然睁开眼,一个翻身压在了她身上,脸上满是倦意半眯着眼睛问:“你想上哪去?”
文筝的双颊再次的变成绯红,她抬起的双眸不敢直视他,“你先起来,我只不过是倒杯水,用不着这样吧。”
“需要我帮你吗?”钟泽的话里带着一丝玩味的笑意,说罢,他低头轻轻的吻了下文筝的锁骨,枕在她的肩膀上,温热的鼻息刺激的文筝打了个冷颤。
文筝憋红脸的想要推开钟泽,可他的双手像是韧性十足的铁箍,无论她怎么挣扎,都没有办法挣脱。
被压着的文筝感觉快要气绝身亡,可钟泽不仅没有挪开,反而手指一勾,轻巧的钻进了宽大的T恤下面,在她的腰间的肌肤上充满威胁的游走。
“有完没完!”文筝这些下终于怒了,她卯足了最后的力气奋力一搏,然而钟泽哪里是好对付的主。
“还没开始怎么会完了呢?”钟泽轻柔的声音变得低沉冰冷,低头覆盖她那有些消肿的双唇,像是探索者一般厮磨。
又来?这哥们是被禁欲了还是怎么招了,精力旺盛的有点过头了吧。文筝烦躁不安,可是又不敢表现出来。
可换个角度去想,反正今天老娘的便宜他是没少占,被一个人占便宜总比被是十个人占便宜的好,看来他是摆明了让老娘好好的敲诈他一番,也好,自己送上门也省的老娘非心思动手。
想到这些,文筝这下算是铁了心的要和钟泽死磕下去。
想了想,文筝决定不再反抗,俗话说的好,女人总能在不知不觉中撩起男人的欲望,就好像反抗时无济于事,楚楚可怜的像是小绵羊……
事实证明,她的想法没错,对于不反抗也不回应的文筝,钟泽一下子没了兴致,他翻了个身侧躺的靠在枕头上,一只手撩起她的头发,皱着眉头极度不满的看着如同僵尸般的文筝,“你是对我的技术不满意呢,还是?”
“我只想喝杯水!”不等他话说完,文筝一脸冷笑的打断他,给了他一个白眼。真可笑,他未免把她想的也太龌蹉了吧。
钟泽有些惋惜得用手指擦拭嘴唇,亲昵的掐了一把文筝的小脸,在她的额头轻轻的落下一个吻,这才起身离开了房间。
望着他的背影,文筝觉得心里一阵恶心,麻溜的下床跑到浴室一阵漱口,喷洒出来的滚烫热水恨不得蜕了她的一层皮,可文筝还是觉得无法驱散他的味道。
文筝换回自己的衣服走出浴室,沉重的脑袋让她有种晕眩的感觉,本来就营养不良的她,加上过度的体力消耗,还没走到沙发边,文筝便两眼一黑“咚”的倒在了地上。
闻声迅速破门而入的钟泽,看到倒在地上的文筝,忍不住叹了口气。他走上前不由分说的用脚踢了提她:“搞什么啊,又昏过去了,这身体未免也太差了吧。”
钟泽见没有什么反应,蹲下身子又用手捏了捏她的脸颊,心里开始纳闷:这丫头是吃兴奋剂长大的吧,拼死反抗的时候有用不完的小蛮劲,平时没事了就弱的跟林黛玉似的,操,明明就是个病猫,竟然跟他扮老虎。
“顾城。”钟泽抱起文筝放到床上,声音如同石破天惊划破安宁的夜空,“去把医生给我接过来。”
、013 欲望在燃烧·五
刚刚在房间休息渐入睡眠的顾城,没声好气的用枕头蒙住自己的脑袋,低声咒骂,“操,就算我脾气再好也不能这么欺负着玩吧!”
抱怨过后顾城机械般的换了身衣服,火速驱车向市区驶去。待他回来的时候,李嫂和她的小助手也刚好到门口,几个人相视一笑,李嫂忍不住问:“城城,少爷今天带的谁家千金。”
顾城摆了摆手垂头丧气的说:“说来话长,见之后估计你自己就明白了。”
几个人从他的表情中似乎也读动了难言之隐,没再多问便一前一后大步流星地进了别墅。
而此时,疲倦得钟泽已经躺在走廊的沙发上昏昏欲睡,顾城和李嫂相视一眼,他无奈的摇了摇头深吸一口气:“少爷,我把医生带回来了。”
钟泽皱了皱眉头从沙发上坐起来,示意随行一起的李嫂和她的小帮手,先去卧室把文筝的衣服给换了。
安排好一切,钟泽拍了拍顾城的肩膀,意味深长的说:“今晚真是麻烦你了,等过了这段时间,我给你安排年假。”
不等顾城反应过来说句谢谢,钟泽已转身回到了客房。进浴室冲了个凉水澡,钟泽觉得自己的脑子有点乱,需要一个人清静清静。
翌日阳光明媚的早晨。
折腾了一夜的文筝,在柔软的大床上翻滚了两圈,这才不情愿的睁开眼睛。透过窗户投洒的明亮光线,刺激的她有点晕眩的感觉,肚子也在这一刻不争气的咕咕叫了起来。
文筝四肢乏力的长长伸了个懒腰,从床上坐了起来,昨晚那身油腻腻的T恤短裤,已换成了米白色的连身裙。文筝心里咯噔了一下,完了,这下真的完了,衣服肯定是他换的,娘亲啊这下可真让他看光了。
一个鲤鱼打挺翻身下床,文筝随意的蹬上帆布鞋,恨不得立刻揪住钟泽问个明白,可是刚一打开门,就迎上一张慈祥的面庞。
“小姐你醒了。”说话的是李嫂,她扬了扬手里的托盘,“少爷知道你喜欢吃海鲜,特意吩咐我给你熬了鲜虾粥。”
“嗯,谢谢。”文筝接过托盘礼貌的冲她婉儿一笑,惦着脚尖向楼下客厅张望,“那个,钟泽他人呢?”
“少爷被老爷叫去新公司谈业务,估计晚上才能回来。”李嫂以为文筝是想钟泽了,轻咳了一声忍住笑意,“少爷说不用等他回来吃午饭。”
文筝看李嫂那态度,一眼就明白肯定会错了意。文筝本来想问衣服是谁换的,可看着李嫂一时间又不好意思问出口,吱吱唔唔老半天的都没说出话来。
“你是想问我衣服是谁换的吧。”李嫂不愧是过来人,昨晚看钟泽那架势,就猜到她今天会这么问,本来李嫂也不想多管这闲事,可看着小脸憋的通红的文筝,实在有点忍不住,生怕这小姑娘心里有事给闷出心病来,“衣服是我和小静换的。”
被看穿了心思,文筝更加不好意思的低下头,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小姐,粥要是凉了可就不好喝了。”李嫂笑的和蔼可亲,“没什么事我就先下去了,少爷说让你多休息。”
文筝点点头,被李嫂这一关怀,差点眼裂都掉了出来。端着粥回到房间,文筝忍不住吸吸鼻子,感慨:有妈疼多好啊。
吃过早饭,文筝在李嫂强烈的挽留下,还是义无反顾的坚持要走。
回到家,文筝一刻也不耽搁的将身上的连身裙换下,丢到了洗衣桶里。强忍着一阵阵袭来的困意,马不停蹄的向快餐店赶。
她只是个打工妹,独自一人生活面对的压力比常人要多的多,所以每一份工作她都不能丢,不然等这她的只有饿死。
一直忙碌到傍晚,文筝都没能吃上一口饭,又得匆匆的跑到金爵,在后台准备。
同样忙碌一天的钟泽,回到住宅的第一件事,就是问李嫂文筝在哪。
、014 卖艺不卖身·一
李嫂把早上发生的事,和钟泽一字不差的说了一遍,虽不敢添油加醋把自己揣摩的想法说出来,但李嫂还是说的绘声绘色,听的钟泽为之动容,却又碍于面子不肯表现出来。
一声冷笑,钟泽拿出手机,拨通了那群狐朋狗友的号码。
S市生意最火爆的金爵酒吧,钟泽在国外的时候,就不止一次的听他们提起。
那时,他只觉得是这群纨绔子弟在夸耀其词,可真当身临其境的时候,钟泽不的不承认,灯火迷离分外热闹的酒吧,真如他们所说,是个令人醉生梦死的天堂。
台上浓妆艳抹的美女穿着火辣的紧身衣,在霓虹灯下扭动着柔软的身躯,妙曼的身子在旖旎的灯光下若隐若现,勾引着在场富豪们的眼球,时不时的和台下那群如狼似虎的男人们交换暧昧的眼神。
坐在最里面的钟泽穿着随意朴素,比起左拥右簇,打扮抢眼的哥们,显得格外的不合群。
一曲意乱神迷的舞曲结束,轮到酒吧最受欢迎的风筝上场。这时不知是谁突然说了一句,“靠,听说有个暴发户出二十万让风筝陪一夜都没到手,你们说,这女的究竟打的什么算盘。”
一直喝酒的钟泽抬头看了一眼舞台,晃动火辣身材的风筝,画了浓妆媚眼如丝,和昨晚的她判若两人。但钟泽还是能够感觉的到,她骨子里那种掩盖不住的傲慢,如果要论及风筝的长相,顶多只算得上清秀,在千娇百媚的女人中,是最为不起眼的一个。
同行明眼的Jack见钟泽看得入神,示意服务生让老板过来。经过一番攀谈之后,贼眉鼠眼的老板笑的那是合不拢嘴,谄媚的向Jack连连点头哈腰说,“你放心,这件事保准你们满意。”
明事理的老板迅速的把他们换到包厢,更是叫来酒吧相貌上乘的服务生陪酒。
几曲结束,风筝被老板带到他们面前时,一伙人已经喝的东倒西歪,Jack一见是风筝,立马抬起乏力的胳膊,拍了拍身子后仰,衬衫松开两粒扣子闭幕休息的钟泽。
“风筝是吧。”Jack摇摇晃晃的站起身,倒了杯酒递到她面前,“今天哥几个高兴,不知风筝能否赏光喝一杯。”
接过酒的风筝脸上始终挂着招牌笑容,说实话,虽然她化着厚重的浓妆,但依旧让人觉得犹如一朵出淤泥而不染的白莲花。
风筝莞尔一笑点点头,心想:又是一群色。欲熏心的败家子,就我这一身垫底的料子,竟然让你们一个个跟鬼迷心窍似的,这么大一场子是没有其她女人了吗?真不知道我是该高兴还是难过,想安安稳稳的挣钱户口都那么难。
扫了一眼在场的所有男人,文筝的目光在钟泽那定格了整整一分钟,她忍不住皱了皱眉头,钟泽怎么会在这,难不成是来拆她台看笑话的?
“哥几个知道你卖身不卖艺,呸呸呸,你看我这嘴,卖艺不卖身,卖艺不卖身。”
Jack一语双关,说的文筝恨不得拿酒泼在他虚伪的脸上。
“你。”风筝刚想反驳,但一旁的老板不动声色的掐了下她的后背。不露声色的做了个深呼吸调整气息,风筝硬是把话咽回肚子里继续的赔笑脸。
“好肚量。”Jack这句话说的意味深长,越过旁边的女人,将茶几上的冰桶推到了风筝的面前,“给你两个选择,要么喝了它,要么今晚陪我哥们。”说罢,他指了指一阵沉默不语,却始终当她透明人的钟泽。
风筝不傻,知道Tack是在刻意刁难,以她那不争气的酒量,估计两瓶不到就挂了,这一桶啤酒下肚岂不要了她的小命,此时的风筝咬牙真悔当初没好好的练练酒量。
Jack的眼神带着阴谋得逞胜利者的笑意,“怎么,天不怕地不怕的风筝,竟然在这区区几瓶酒的面前退缩了?还是,你准备破例侍候我这哥们。”
、015 卖艺不卖身·二
破例?本姑娘昨晚上差点就成了钟泽的盘中餐,真不明白这家伙到底在想什么。风筝瞟了一眼钟泽,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这哥们是真没认出她还是假没认出她,怎么她总觉得心里有些惶惶不安,好像接下来不发生的事情,并没有表面上看起来的简单明了。
风筝冷笑,“喝酒喝,谁怕谁啊,但是咱们提前说好了,只要我喝了,那些事你就当没说过。”
Jack不再说话,似乎是默许了她的话。其实他一直不明白,这年头一个个的都视金钱如命,难得有人出手大方,如果他是风筝,别说二十万,就是十万他都愿意,至少可以少在酒吧混个两三年。
风筝咬咬牙,一只手已不自觉的握成拳,二话不说拎起其中一个瓶子就往肚子里灌,冰凉苦涩的酒精如同烈火蔓延,风筝觉得喉咙至胃部不断的传来一阵阵的烧灼感。
最里面不说话的钟泽,看着风筝紧皱眉一副豁出去的架势,那双浑然天成倔强的眼睛,在酒精的驱使下不断的蒙上雾气。
他的心里一颤,隔着桌子一把打掉了风筝手中的瓶子,掉落在地的酒瓶发出清脆的声响,溅起的碎玻璃划伤风筝的小腿,刻出一道浅显的血印。
风筝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视线恍惚的看着对面的钟泽,蹉跎的稳住脚步。赌气似的赏了他一对妩媚的白眼。
Jack错愕的看着钟泽,脸上露出一抹笑意,很快,他就意识到,原来这小子是想来个英雄救美,更是忍不住在心里夸赞,钟泽这招真是高。
风筝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做,可是为了自己的名声,她冷冷的白了他一眼,一咬牙又拿了瓶酒往肚子里灌,虽然这一举动在老板眼里,是“狗咬吕洞兵不识好人心”。
Jack一行为她的这一举动都感到惊讶,真不愧是天不怕地不怕的风筝,不仅不领钟泽的情,竟然还翻了个白眼,真是在太岁头上动土不知死活。
自唇边滴落的酒顺着颈线滑落,停留在锁骨散发着诱人的气息。周围的男人看着他,都忍不住咽了咽唾沫,方才那副惊讶的模样成色。欲熏心的贪婪。
“我让你别喝了。”钟泽目无表情的瞪着她,想要身手去抢夺酒,却怎么料风筝向后一退,让他扑了个空。
多管闲事,别以为这样就能改变她的决心,可是,好想吐啊。风筝依旧仰头猛灌,饱胀的胃开始忍不住翻江倒海隐隐作痛。
钟泽这下被她彻底的激怒了,他踩着茶几站到风筝的面前,一把抢过她手中的瓶子,接着就是一记响亮的巴掌轮在了她的脸上。
风筝捂着半张火辣辣的脸颊,气的浑身哆嗦着抬起头死死的盯着他,咬牙切齿,“你个疯子,你有什么资格管我的事,把酒还我。”
“是,我是多管闲事,不过这闲事我管定了。”钟泽说完,扬了扬手中的酒,挑衅的勾起她的下巴,“要想不让我管,也看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
风筝反手打开他的手,真是闹心,今天怎么会和这群人搅和在一起。
绕过钟泽的风筝眼眶已经铺满了血丝,就连意识都开始混乱,她伸手握住酒瓶,却被钟泽抓住手腕。
见苗头不对,Jack赶忙上前挡在了两人的中间,他拍了拍风筝的肩膀,笑呵呵的说,“风筝,你这就不对了吧,我哥们可是为了你好,就算你不领情,也不能,对吧。”
“Jack,你是这里的老常客,金爵有金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