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叔,你……”潘金莲不知所措地问。
“还叫!”刘宾白不满地说。
潘金莲有点傻了。
“叫二哥。”刘宾白见潘金莲真不明白,便说了。
“二哥哥。”潘金莲怯怯地叫了一声。
“嗯。”刘宾白应了一声。
尽管武松发出的声音还是严肃的,可是,武松脸上的笑意,却掩示不住地现了出来。
“二哥哥。”一看武松笑了,潘金莲可委屈了。
“金莲。”一见潘金莲委屈了,刘宾白受不了了,于是颤着声叫了一声。
刘宾白最见不得女人委屈,特别是心爱的女人。潘金莲这一委屈,刘宾白就觉得不行了。
坏了,刘宾白这一声金莲,可是叫坏了,潘金莲的眼泪一下就下来了。
看着潘金莲的眼泪成对的落下,刘宾白真的慌了。
“金莲不哭,金莲不哭。”刘宾白赶紧边说边抬起武松的手,慌乱地给潘金莲抹眼泪。
潘金莲一抬手,把武松的手打开,然后一头扎进武松的怀里,放声大悲。
傻了,刘宾白彻底傻掉了。
抱着悲伤的潘金莲,刘宾白不知如何是好。
潘金莲越哭越伤心,越哭悲痛。
随着潘金莲悲伤,刘宾白觉得武松的心在不停地抽搐,自己也感觉到一阵阵地缺氧。
潘金莲哭得抽咽起来。
刘宾白也是不时地让武松张大了嘴喘息。
潘金莲感觉到了武松的不对,抬起满是眼水的脸,紧张地问:“二哥哥,你怎么了?”
刘宾白见了,又让武松深吸了一口气。
“金莲,是二哥不好。”平静了一些后,刘宾白说。
说完,刘宾白拿起武松的手,朝着脸上打到。
武松的手,真是没轻没重,这一下子,打得是真狠,拍地就发出了一声响。
潘金莲一见,惊呼了一声,一下抱住了武松的脸。
“二哥哥。”潘金莲心痛地叫道。
“武松不好,该打。”刘宾白痛恨着说。
“不,二哥哥好。”潘金莲反抗般地说。
“让妹妹伤心,二哥不好。”刘宾白依旧是恨恨地说。
“哥哥未曾让金莲伤心。从未有人如此对金莲。”说完,潘金莲又呜呜地哭起来。
“妹妹不哭。妹妹哭,二哥心痛。”刘宾白说。
“嗯。不哭,金莲依二哥哥。”潘金莲坐直了身子,用手抹了把泪。
可是,潘金莲的泪水,依旧止不住地往下流。
刘宾白一见,忍不住再次把潘金莲紧紧地抱在怀中。
“金莲,不哭呵。金莲,二哥哥不走了,二哥哥永远陪着你。”抱着潘金莲,刘宾白喃喃地说。
“二哥哥,莫不是有事儿?”听刘宾白这样说,潘金莲一下坐直了身子。
“二哥哥没事,二哥哥舍不得金莲妹妹,二哥哥一辈子陪着金莲。”刘宾白一见说漏了嘴,赶紧说。
“当真?”听到武松这样说,潘金莲红着脸,娇娇地说。
真是迷死人了。看着娇娇的潘金莲,刘宾白又是一阵玄晕。
看着武松痴迷地看着自己,潘金莲开心地又把脸贴在了武松的脸上。
这脸贴脸的感觉真好。刘宾白伸出一只手,轻轻抚摸着潘金莲的脸。
武松温柔的抚摸,让潘金莲的全身再次发软。她慢慢地再次偎进武松的怀里,并喃喃地叫着:“二哥哥,二哥哥……”
潘金莲意乱情迷的呼唤声,真是太诱惑人了,刘宾白觉得武松的身体在膨胀,膨胀。
潘金莲喃喃地叫声,把武松的雄性激素都给叫出来了,武松完全膨胀了,特别是身体的尖端。
“哼,二哥哥,你把身上的东西拿掉吧,顶得我好难受。”潘金莲忽然赖赖地说。
“二哥,二哥哥身上没带东西。”刘宾白大口喘息着说。
潘金莲不相信,可她也不再说了,抬起一只手,向硌着自己的地方摸了过去。
043 调娇妻,武大戏金莲
伸到武松的衣服里,潘金莲摸了两下,抽回手,然后又在武松的面前摊开。
潘金莲手上放着一个银元宝。
刘宾白这才想起来,他是想用这银子,为潘金莲买些布料。
前些日子,刘宾白总是看潘金莲的脸,看也看不够。这些日子好了些,刘宾白终于能开始观察她整个人了。这一看才发现,潘金莲真没有几件像样的衣服。
粗布衣衫尚且动人,着些绸缎又将如何?想着,刘宾白动了给潘金莲买布料的愿望。
“拿下,买些绸缎。”刘宾白笑着说。
潘金莲脸一红,然后又把银子放到武松的手里。
“不要?”刘宾白又问。
“二哥哥买。”潘金莲偎过来,紧贴着武松,轻声说。
潘金莲说得亲切、动情,话音里还有几分娇羞,很是迷人。
真是个懂情意的可心人!刘宾白一下又激动了,猛然把潘金莲再次紧紧地搂住!
潘金莲又是软软的偎在了武松的怀里。
潘金莲真是动人,真媚人,也真诱惑人。潘金莲这一偎,武松的身体再次膨胀起来。
“哥哥,你又抵到奴家,奴家的心好慌。”潘金莲娇喘着说。
听了这话,刘宾白直感到意乱情迷,他管不了这么多了,他要动手了。
刘宾白用武松的手,开始在潘金莲身上抚摸。
隔着衣服摸了几下,刘宾白觉得不爽,心里更急了。一咬呀,刘宾白伸手就要往潘金莲衣服里面摸。
潘金莲感应到刘宾白的动作,并配合着,等待着。
并不是编故事的人拙劣,事情总是那么凑巧,总是让人不那么如意。就在这时,门外响起了叫喊声:“嫂嫂开门。”
是武大回来了。
早不回来,晚不回来,偏偏这会儿回来。潘金莲不高兴了,真是不高兴。潘金莲坐直了身体,撅起了嘴。
潘金莲撅嘴的样子实在好看,娇娇的、俏俏的。刘宾白忍不住,凑上去,在那撅起的红唇上边吻了一下。
受了这一吻,潘金莲的脸,腾地一下红了,跟着人也腾地一下站了起来。
刘宾白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潘金莲对于自己的吻,反应怎么这么强烈?
“嫂嫂,冷得紧,快些开门。”武大郎在外边又叫上了。
刘宾白一听,赶紧过去,为武大郎开了门。
潘金莲一见武松去开门,便转身去了灶间。
门一开,武大郎跌跌撞撞地进来了。
“呵也,真真的寒冷。”武大郎进了门就叫了起来。
刘宾白赶紧接了武大郎的担子。
“大哥为何不早转?”刘宾白问。
“有人相约,要买炊饼,不好失信。”武大郎一边凑到火盆边取暖,一边说。
“哥哥诚信。那人可来?”刘宾白好奇地问。
“未曾。”武大郎懊恼地回道。
“哥哥,不必如此,须得有些身价。”刘宾白把武大郎的担子放好,然后也来到火盆边说。
“不好吧?生意不好做。”武大郎看着他兄弟说。
“有兄弟的招牌,大哥体面。”刘宾白笑着说。
这做买卖也得动心眼,得拿着劲儿。要不怎么说,上赶着不是买卖呢。
“嗯。为兄试上一试。”武大郎又有些明白了,于是开心地说。
“二哥,一年不见,心性大变。”武大郎有所发现地说。
“饭做下了,用食。”这时候,潘金莲从灶间走出来,边把饭端上楼,边招呼道。
刘宾白一见,也说:“哥哥上楼。”
武大郎听话地起身,上楼了。
刘宾白端着火盘,也相跟着上了楼。
山东有一种最好的吃食,叫羊肉汤。其做法是,先前羊肉连骨一起炖,熟后,捞出,用手将瘦肉撕下备用。将肥肉捞出控干,放入臼中,加入山东特产干辣椒,一起砸,直到将辣椒砸碎,与肥肉混合方可。然后用香菜和大葱切成末混在一起备用。
原料准备好后,将锅中放水少许,见开后,将撕下来的瘦肉放入,再将砸好的羊油放入,小火炖开,即可。
食用时,用海碗盛出,放入香菜和葱末,即可食用。如有山西老陈醋加入,味道更佳。
潘金莲今天做的就是羊汤。
一见是羊肉汤,武大郎也不说话,端起来便连吃带喝。
刘宾白见武大吃得这样急,这样狠,便也端起来,尝着。
果然好味道。刘宾白尝过之后,在心里赞道。
一碗下肚,武大郎立即不再感觉到冷了,人立即还了阳。
“二哥,嫂嫂的羊肉汤可吃得?”武大郎得意地问。
“可口,真吃得。”刘宾白赞许道。
“二哥,嫂嫂可是恶人,大哥就好这口,嫂嫂就是不做。”武大郎告状般地说。
“为甚?”刘宾白不解地看着潘金莲。
从武大回来后,潘金莲就躲到了灶间没露面,直到弄好饭。潘金莲不为别的,只为怕武大看到自己满脸春色。现在,武大又用话,把眼光引到她脸上,她的脸又红了。为了掩示,潘金莲低着头,假装吃饭,不理他们。
“嫂嫂,二哥问你。”武大郎见潘金莲不说话,便笑着追问道。
武松不明白是怎么回事,仍旧是纳闷地看着潘金莲。
潘金莲知道躲不过去了,便红着脸,看着武松说:“吃过,他便缠难人。”
潘金莲说完,脸更红了。
刘宾白一听,明白了。喝完这羊肉汤,还想干好事儿?刘宾白在心里奇怪着。
“二哥,看嫂嫂勾人。”武大郎一见潘金莲红着脸,一副娇媚的样子,很是开心,他也喜欢看潘金莲这样。武大真是体贴自己的兄弟,怕武松没发现,他便提示着说。
“没斤两的,说这疯话。”潘金莲说完,害羞地起身,躲进屋里。
一见潘金莲这样,武大郎开心地大笑起来。
刘宾白没有想到,武大郎还这般会弄下小情调,于是也跟着开心地笑了。
“嫂嫂,弄些酒来,我要跟二哥畅饮。”武大郎不算完,又冲里面吆喝道。
潘金莲听了,低着头,依旧是羞答答地屋里出来,从两个人身边走过,下楼为他们拿酒去了。
烫上酒,一起端上来,放到桌子上,潘金莲就想走。
“莫走,为二哥倒酒。”见潘金莲又要走,武大郎叫住了她。
听武大郎让自己为他们倒酒,潘金莲就没走,拿过起酒来,为他们分别倒上。
“二哥,喝了。”武大郎说完,带头把酒喝下。
刘宾白见了,也一口将酒喝下。
“二哥,嫂嫂倒酒,香否?”武大郎见武松喝完,又调笑着说。
“香。”刘宾武犹豫了一下,又大声地说。
潘金莲真没想到,武大郎又来调戏她,脸更加红了,她真扛不住了,转身又逃进了里面。
讨了一个这么好的老婆,武大平日里总是敬着、供着。可今天也不是怎么了,一而再,再而三地调笑她,一个劲儿地开心。
武大郎的反常举动,刘宾白也很纳闷,小说里没这一出呵?这是怎么回事儿呵?
武大郎这样闹,潘金莲心里也有点恼,可是,恼归恼,她又气不起来,因为,看二哥哥的样子,他也很开心。而且,不知道为什么,她的心里,痒痒的,很想。
044 喝醉酒,武大说心思
天寒地冻,无事可做,武大郎也放开了,一杯一杯地喝起来。
平日里,武大郎绝不这样喝酒。不是不喜欢,山东人没有不好喝酒的。不喝酒,是因为武大郎不舍得,有酒钱,还给金莲买水粉呢。可是,自打兄弟回来,武大郎胆子壮了不说,由于兄弟出的好主意,武大郎的进项比以前大了许多。进来的银子一多,武大郎也放开了。
还有,这世上就没有傻人,武大郎一进门,就看出家里的气氛有点暧昧,因为屋里的两个人都不自然,而且,屋里飘着一股子春味。见到这情景,武大郎心里的感觉很复杂,一方面他高兴,因为他知道,自己这副模样,拴不住潘金莲的心,否则,他就不用从清河县搬到这里来了,现在好了,有兄弟武松插一腿,潘金莲应该安心了。
要是真的武松插一腿,让潘金莲生下个一男半女,她的心就安了,日子就能过踏实了,武大郎这样想。可是,虽然是自己的亲兄弟,虽然有自己的目的,可是,让他沾了金莲,武大郎心里也还是感觉不爽。
心里闹得慌,武大郎也想喝酒。常言不是说得好嘛,一醉解千愁。
“喝!二哥,今日尽兴。”武大郎举起酒碗招呼着。
“哥哥好心情,尽兴。”刘宾白应承着,陪武大郎高兴。
“嫂嫂出来,一同尽兴。”武大郎又召呼潘金莲道。
潘金莲不理他,还在屋里不出来。
“二哥,替为兄请嫂嫂出来。”武大的酒有些高了,很是不管不顾。
见武大郎坚持,刘宾白也没有办法,只有起身进去叫潘金莲。
刘宾白是第一次进到武大郎他们的卧室。
其实,他们的卧室里挺简单的,一张挂着幔子的床,床边有张梳妆台。刘宾白上去后,一眼就看到,梳妆台上的镜子是一面铜镜。
呵,这在来的那个地方是稀罕物,在这时,只是普通人家的东西。
原来,潘金莲的日子是这般清贫。刘宾白在心里对自己说。
“嫂嫂,哥哥让我请你去饮酒。”潘金莲正歪在床上想着心事,刘宾白叫了一声。
潘金莲歪在床上的姿式,很是诱惑人,刘宾白见了,真想扑上去,把他压在身下。可是,武大郎还在外面等,刘宾白只好收了野蛮的想法,轻轻地叫了一声。
听到是武松叫自己,潘金莲坐起了身,定定地看着武松。
刘宾白上去,拉住潘金莲的手,又大声说:“请嫂嫂赏薄面。”
听武松这样说,潘金莲娇嗔地瞪了一眼武松。
刘宾白冲潘金莲笑了一笑。
还笑!潘金莲生气地伸手在武松的胳膊上,拧了一把。
反正也不是自己的胳膊,感觉不出很痛来,于是,刘宾白还是笑着用手一让,说:“嫂嫂请。”
没办法,碰到两个大癞皮,潘金莲只好站起来,跟着武松一起出来了。
见到潘金莲出来,武大郎高兴了,连忙给把手里的碗递上去。
潘金莲没接武大郎的碗,而是拿过武松的碗。倒上酒后,潘金莲说:“大哥请了。”
说完,潘金莲端起碗就喝。
一见潘金莲端起碗来,武大郎也赶紧端起碗来把酒往口里倒。
看见武大郎的眼睛被酒碗挡住,潘金莲赶紧放下碗,拿过酒坛,装做倒酒。
武大郎喝净碗中的酒,放下酒碗,潘金莲立即过来给他倒满。
倒满之后,潘人莲再次说:“大哥,饮了此酒。”
说完,潘金莲又带头喝起来了。
刘宾白在边上看着真真的,潘金莲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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